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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by山河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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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暮寒没接,瞥了眼塔木,塔木会意,立马上前:“小公子,我来帮你盛。”  佑安撇撇嘴:“不要你,我要阿罕哥哥盛!”  燕暮寒眼风一扫,淡声道:“我是你的下人吗?”  佑安往后退了退,又蹭蹭蹭地跑到祝珩身边,奶声奶气道:“嫂嫂帮我盛。”  燕暮寒不是下人,那他便是了吗?  祝珩深知不该和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计较,但他就是不舒服,德隆帝都没让他端茶递水过。  燕暮寒沉着脸站起来,看也不看佑安,冷声道:“我这里没有合小公子胃口的菜,来人,送小公子去王廷用饭。”  立马有下人上来,佑安一下子慌了神:“不要,我不要去王廷,我要和阿罕哥哥一起,别碰我,滚开,滚开!”  祝珩垂眸不语,静静地喝着汤。  味道确实不错,合他的口味。  “我不喝汤了,不喝,我喜欢吃的,阿罕哥哥不要赶我走,别赶我走,嫂嫂救我,嫂嫂……”  除夕夜得热闹点,但不能闹心。  祝珩被吵得头疼,将碗递给燕暮寒:“喝完了,还要。”  修长的指尖拽着他的衣袖,燕暮寒低头一看,对上一双温润的眼眸,这让他寒风料峭的眉眼骤然化了冻,声音也软下来:“我给你盛。”  佑安趁机跑到座位上,扒着碗吃饭。  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天黑下来,外面开始放烟火,一串一串的火光冲上天,又像下了雪似的,火星子纷纷扬扬的落下来。  佑安吃饱了开始撒欢,跑到院子里,拉着人陪他放烟火。  祝珩仰着头,眸底映出浅浅的光亮:“看到了。”  燕暮寒走到他身旁,挡住了风:“嗯?”  “你要带我看的烟火,终于看到了。”  在睢阳城的时候,燕暮寒曾说要带他去看烟火。  祝珩偏头看他,眉眼里蓄着暖意:“很好看,我很喜欢。”  燕暮寒心旌摇曳:“要不要放一下试试?”  祝珩看向院子里,塔木正在点火,佑安离得远远的,捂紧了耳朵,一道剧烈的响声后,烟火在夜幕间绽开:“还是不了吧,太响了,我害怕。”  这是祝珩第一次说出喜欢和恐惧,燕暮寒心脏热涨涨的,像淋了一碗刚出锅的甜汤:“我放给你看,以后长安怕的事,都交给我来做。”  祝珩倚靠着门框,看着燕暮寒亲手为他放的烟火,唇边扬起笑。  这烟火好像比刚才的更好看。  放完烟火要守岁,祝珩身体不好,医师嘱咐要好好休息,燕暮寒早早就陪他回了房,让府上人不要吵闹。  “小公子怎么办?”  燕暮寒塞给他一个小火炉,随口道:“管家会安排好,他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就送他回公主别苑。”  小火炉小巧精致,外面抱着一层绒布,是专门用来暖手的,城中有不少女子在用,他看着不错,特地买了一个回来。  祝珩点点头:“他看上去很喜欢你。”  燕暮寒不置可否:“他今日对你无礼了,你别生气,我会警告他的,若是他不听,我不会再让他上门。”  祝珩失笑:“那岂不是显得我很不好相处。”  “你不用好相处,长安只要做自己就好。”燕暮寒捉住他的指尖,攥在掌心里,“我费尽心力往上爬,为的就是掌握权势,让旁人不能欺辱你,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让其他人来适应你。”  就算是祝子熹,都没对他说过这种话。  祝珩眸光一颤,他何德何能。  燕暮寒在铺被子,祝珩看着他,突然问道:“你非我不嫁,是不是因为我骗走了你的传家宝。”  “不是骗走的,我是自愿……”  话音逐渐消失,燕暮寒意识到什么,猛地转过身,祝珩用手抵住太阳穴,如释重负地笑着:“原来那不是做梦。”  也对,那般繁华热闹的光景,在他的二十载人生中都找不出第二次,怎么可能是臆想出来的。  那是他的亲身经历。  所以那句“奴家失手,官人勿怪”是真实的。  所以那个小异族也是真实的。  他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见过燕暮寒,想长公主为什么会针对他,明明他只见过长公主一次。  想了很久,推翻了很多种可能,最后得出了结论:他曾经见过长公主,他就是那个某人。  祝珩看着朝他走来的人,轻声叹息:“你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当时是脆弱可怜的狸花猫,现在已经变成了威风凛凛的狼崽子。  他看着燕暮寒停在他面前,恍然之间,好像又回到了七年前,他们在南秦大都的花神节相遇,四周是悬挂的花灯,热闹喧哗。  他穿过人潮人海,停在了燕暮寒面前。  这一停,就是七年。  他在那场梦里见到了人间的繁华,不愿相信是真的,直到小异族从梦中走出来,带他从地狱来到人间。  他的猫回来找他了。  他的猫变成了牙尖爪利的狼,只有面对他时才会翻出柔软的肚皮。  如今他的猫抱住了他,仰着头,无声地祈求着。  祝珩按住燕暮寒的后颈,如神明垂怜信徒,给了他一个亲吻。  第42章 【修】铜钱  大年初一。  一大清早起来,燕暮寒已经让人把佑安送走了,祝珩洗漱完,慢吞吞地吃饺子。  昨晚没有守岁,饺子留到了早上吃。  有两种馅,一荤一素,祝珩每种都尝了一个,然后将肉馅的饺子推给了燕暮寒:“我喜欢素的。”  他在明隐寺吃了十几年的素饺子,吃习惯了。  自从补汤事件之后,燕暮寒就不干预他吃饭了只要不饿着就行。  他接过饺子开始吃,很快就吃出了一枚铜钱。  塔木一脸欢喜,说着吉祥话:“新的一年,将军多财多福!一共包了两枚铜钱,荤的一枚,素的一枚,主子也快吃!”  一听还有一枚,燕暮寒这才满意,继续吃饺子,很快就把一盘吃完了。  祝珩从自己碗里夹了一个,笑眯眯道:“你还没吃过素的,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  饺子喂到了嘴边,燕暮寒受宠若惊,一口咬住:“唔!”  很硬,硌到牙了。  他连忙低下头,吐出一枚铜钱。  塔木的吉祥话堵在嘴边,看看燕暮寒,又看看祝珩,拉着裴聆缩到了角落里。  祝珩支着额角,眉眼含笑:“新的一年,小燕子多财多福。”  两枚铜钱摆在一起,燕暮寒撇了撇嘴:“长安,你——”  “以前在明隐寺的时候,师父总会挑出包了铜钱的饺子,给我吃,后来有了小师弟,我以为他会给小师弟,结果是他和小师弟都把有钱的饺子挑给我。”  老和尚和明心每年都会许愿,希望他平安顺遂。  这是祝珩第一个没和他们一起过的年,他以为会很难过,但意料之外的,他过得很开心。  “他们对你很好。”燕暮寒说完,又不服气地补充了一句,“我会对你更好。”  他对自己吃到了两枚铜钱饺子耿耿于怀,但其中有一枚是祝珩故意喂给他的,他又控制不住心底的甜蜜。  燕暮寒忽然站起身:“我去让厨房再包两个饺子。”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祝珩拉住他,“我们南秦的吉祥话不同,吃到包了铜钱的饺子,要说新的一年,平安顺遂。”  “燕暮寒,新的一年,你要平安顺遂。”  虽然猫变成了狼,但在祝珩眼里,燕暮寒还是当年那个瘦骨嶙峋的小异族。  他像老和尚与明心一样,想祝福燕暮寒。  “会的,你也会平安顺遂。”燕暮寒捡起两枚铜钱,“我去军营了。”  祝珩也想去,刚准备软磨硬泡一下,燕暮寒就跑了出去,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跑得飞快。  祝珩无奈失笑,见了医师,了解了身体情况后,就去了书房。  那箱子南秦书还被燕暮寒锁着,但他已经照着《千字文》和《三字经》认了不少北域字,大差不差能看懂北域的书了。  刚过除夕,天气还很冷,要再过几个月才会回暖。  祝珩抱着暖手的小火炉,翻过书页,管家忽然来通报:“主子,之前那个来找你的人回来了。”  祝珩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他说的是楚戎,忙合上书:“快让他过来。”  楚戎走了将近两个月,离开的时候还是三十六年,今日已经到了新岁。  是三十七年了。  管家很快将人带过来,楚戎很是狼狈,衣衫褴褛,浑身都是雪,脸冻得青青紫紫,露出来的手臂上满是伤痕。  祝珩吓了一跳:“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说来话长,殿下,我找到你让我找的东西了。”楚戎从怀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布包,他哆嗦着,手一直在发抖。  祝珩看得直皱眉头:“不急,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来。”  楚戎冻得厉害,没有坚持,将布包给他后就跟着管家离开了。  祝珩打开布包,里面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断魂】二字。  布包里还有一个小瓷瓶。  楚戎洗完澡,换了衣服,脸上的冻伤更加明显了。  祝珩让人煮了姜汤,刚送过来:“你先喝两碗,祛祛寒气。”  “多谢殿下。”楚戎端着碗喝的很急,像是饿了。  祝珩皱眉:“还没吃饭?”  “没有。”楚戎放下碗,擦了擦嘴,“本想在年前赶回来,但路上遇到了山匪,车队的人都被杀了,我躲在尸体里逃过了一劫。一路不敢停,昨晚到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便在城外睡了一夜。”  祝珩无法想象,昨晚家家户户吃年夜饭的时候,楚戎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个人缩在城外。  “你受苦了。”  楚戎摇摇头:“殿下,我去了千山蝶谷,那种毒名为【断魂】,是一种蛊毒。”  祝珩脸色冷下来:“蛊毒?”  “没错,这是一种子母蛊毒,种下母蛊的人可以控制种下子蛊的人的生死。”楚戎指着瓷瓶,“这里面就是一对断魂蛊。”  祝珩心头一惊,连忙让人请来了医师,  老医师听过一切后,捋着胡须,连声感慨:“原来如此,怪不得其毒如此霸道。”  “我身上的是子蛊,会被母蛊控制吗?”  老医师思索道:“你是打从娘胎里沾染到了蛊毒,并未真正中蛊,不受母蛊的控制。”  祝珩的心稍稍放下一点,他听说过蛊毒,种了子蛊的人会被母蛊控制,生不如死。  “那我身上的蛊毒要怎么解?”  老医师沉吟片刻,道:“子母蛊毒的话,针灸只能引出一部分,如果想要彻底清除,恐怕需要找到母蛊。”  祝珩指指瓷瓶:“这里面的母蛊可以吗?”  “恐怕不行。”老医师叹了口气,“虽然都是断魂,但每一对子母蛊都不相同,无法相互影响,你要找的是和你娘种下同一对子母蛊的人。”  祝苑死了二十年了,今日才知道被下了蛊,去哪里找种了母蛊的人。  祝珩毫无头绪,让人带着楚戎去吃饭。  燕暮寒晚上回来,知道这件事后,当即让人去查和祝苑有关的事。  “别麻烦了,查不到的。”祝珩捂着胸口,低低地咳嗽起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人可能早就死了。”  燕暮寒轻轻拍着他的背:“死了就把尸体挖出来,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要查下去。”  事关祝珩的身体,他绝不会放弃。  祝珩攥着他的衣袖,咳了半晌才停下,哑笑了声:“你怕我死吗?”
  “别说死不死的,不吉利。”燕暮寒低声斥道,“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祝珩笑笑,没说话。  燕暮寒心里憋闷得紧,从怀里取出一条串了铜钱的红绳,系在他的手腕上:“这铜钱是饺子里的,你戴着,一定会平安顺遂,多财多福。”  红绳衬得祝珩的皮肤更白,无端生出一股妖冶美感,引人欲念横生。  悬丝诊脉的时候,他就觉得那红线绕在祝珩腕间十分漂亮,一直惦记着。  左手珠串,右手红绳,祝珩觉得燕暮寒将他当成了姑娘家:“不是有两枚铜钱吗?”  燕暮寒解开环臂甲,露出手腕,赫然是一条同样的红绳,另一枚铜钱串在上面。  是同样的呀。  祝珩眨眨眼睛:“你做的吗?”  “对,早上特地去学了怎么做。”燕暮寒抬起手贴上他的手腕,让两条红绳贴在一起,“长安喜欢吗?”  他将福气分了一半给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祝珩点点头:“我很喜欢。”  他越来越习惯表达喜欢,也越来越习惯在燕暮寒面前表露出真实的意愿。  祝珩忽然生出些许愧疚。  他只记得花神节上的小异族,记得短暂的相遇,之后发生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燕暮寒对他的执念绝不可能是惊鸿一瞥能留下的,他们之间一定有更深的羁绊。  祝珩垂下眼帘,眸底浮现出丝丝冷意。  他记得花神节,记得骗过某个小孩子的传家宝,但无法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之前问那一句,不过是突发奇想诈燕暮寒的,没想到会歪打正着。  和燕暮寒有关的记忆似乎出了问题,变得模模糊糊,零零碎碎。  祝珩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他的记忆被动过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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