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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盲人反派的前任——by草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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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楼冬藏就可以。
  妈的。
  他气不过,好胜心上来,被吻得将近窒息,却还是不甘示弱,和这人纠缠碰撞,呼吸缠绵。
  到后面两个人呼吸都乱了。
  楼冬藏的手按在贺关后腰,把他按向自己。
  他每次深吻的时候,都会用力把贺关按进怀里,接着低下额头,和他紧密地贴近。
  贺关周身全是他的味道,他的呼吸。
  他几乎溺毙在这样的环境里,稍微抬头就碰到他鼻尖,稍微低头就是更深入的亲吻。
  在这样一遍又一遍的粘腻的、有力的高热里,贺关慢慢适应他的步调,和他更加契合。
  楼冬藏抬头时,贺关下意识追上,从他下巴舔下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楼冬藏顿住了。
  贺关仍在调整呼吸:“嗯?怎么不动,太痒了是吗……”
  楼冬藏双臂抱紧他,宽阔的肩背压过来,贴着他耳朵说:“别撩了,再撩就不是一天三次了。”
  贺关这才明白过来,一天三次说的是今天第三次吻。
  贺关:“真要规定?”
  楼冬藏态度坚决,手臂越收越紧,脸埋在他脸侧的枕头里:“嗯。”
  贺关感觉自己像被什么大型动物困住了,但他并不讨厌,反而想帮他顺顺毛。
  于是他第一次把手放在楼冬藏的后脑,摸他的后颈。
  贺关:“嗯……接吻一天三次,一次不超过五分钟……等等,我们一般亲几分钟,好像没个参考,下次掐个表吧?”
  楼冬藏磨了磨牙:“掐表?”
  贺关乐得不行:“不掐不掐。”
  他接着说:“拥抱的话……两倍吧,六次,暂定。这个可以调整,今天没抱够放到第二天,次数多了用吻抵怎么样?”
  楼冬藏听笑了:“这是什么新的货币体系?”
  贺关:“那我真是第一人,建议全球推广,做个第三方平台。我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别说这辈子,真的,楼冬藏,这要是真能搞出来,我感觉我能靠这个养你到人类灭绝。”
  楼冬藏抱着他笑。
  贺关摸着他的头发,心情好得不像话,仍在继续说下去:“真的,可以抵,还有牵手……”
  他想了想,觉得不妥:“要不牵手不算了吧,这太多次了,难道我摸摸你也算吗,不好统计。简直是让我数一亿硬币。”
  “嗯,不算。”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放我起来,我去刷个牙,一会儿看书睡觉。”
  “再抱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我定个闹钟。”
  楼冬藏气压越来越低:“贺关。”
  贺关笑得不能自已:“不定不定……”
  他们交谈的声音闷在主卧里,渐渐变低,接着是贺关洗漱,上床,关灯的声音。
  楼冬藏听到关灯声,把胳膊伸到贺关的枕头上。
  贺关后颈刚接触到他的胳膊,立刻觉得触感不对,想弹起来,被楼冬藏眼疾手快先一步搂住,揽进了怀里。
  贺关鼻尖抵着他锁骨,被他按着侧身,和他抱在一起,笑了:“楼冬藏,你真的心眼很多。”
  知道他要睡着,在这里等着抱他呢。
  楼冬藏:“不喜欢?你没说从明天开始算。”
  贺关没回答,适应良好地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蹭蹭他肩窝。
  他和他脸挨着脸,小动物一样面对面,呼吸频率相合,很快睡下。
  楼冬藏贴着他柔软的脸颊,心里一个劲的想叹息。
  他从未有过心情这么简单的时候,只是知道别人要和自己一起睡觉,躺在他怀里,都雀跃不已。
  月明星稀。
  明天是个好天气。
 
 
第66章 伪装 他想贺关爱他。
  贺关第二天起床时睡得前所未有的好, 自然醒,睁开眼之后完全不困,身边是另一个人轻微的呼吸。
  闹钟还没响,说明不到七点。
  和一开始睡下时和人抱在一起的姿势并不相同, 贺关现在仰躺着, 另一个人的胳膊横在他胸前。
  这个姿势应该是临近早晨时换的, 维持的时间不长, 不然贺关会觉得闷。
  他仰躺着看天花板, 还没安静两分钟, 就感觉到身边的人收紧手指,扣住他肩头,把他抱紧。
  楼冬藏:“醒了?”
  他声音一低下来说话……
  就像哄人似的。
  柔雨甘风,轻声细言。
  贺关听得思绪都停了两秒, 隔了好几秒才回答:“嗯。”
  即使醒了, 楼冬藏的手也没有拿开,更没有让贺关起床的意思。
  贺关刚刚张嘴,就被他提前预判:“现在公司不是离家很近吗, 还要那么早起?”
  贺关:“的确……不用。”
  他看着天花板, 斟酌了一会儿, 说:“可我也不知道躺在床上要干什么。”
  楼冬藏:“非得干点什么?那我们做点别——”
  贺关语速加快, 急忙拦截了他这句:“那倒也不是, 就是不做点什么我又想睡着。”
  楼冬藏搂紧他,挨着他耳朵笑, 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贺关也笑起来, 说:“就会吓我……”
  这样安安静静的, 和另一个人一起躺在被子里聊天让贺关前所未有的安逸。
  他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什么也没想, 就只是静静发呆的时间了。
  原来真的可以和别人这么平和地相处, 让他觉得心都是静的。
  楼冬藏:“再睡一会儿。”
  贺关:“不了,还是起吧……”
  楼冬藏闭着眼,靠得近了点,说:“今天是新的一天,总可以亲你吧。”
  他离得有点太近了,压到贺关的几根头发,随着枕头陷下去,说话时唇周动一动,好像都会碰到贺关的耳朵。
  贺关转过头,把自己通红的耳朵埋进枕头里,侧脸看他,说:“不行,我没刷牙……我怎么感觉你很困?”
  他这样转头,刚好挨到楼冬藏的鼻尖,连忙往后退了一些。
  楼冬藏没有回答,默认了。
  这还是头一次贺关仅凭感觉、但又很明确地知道楼冬藏目前的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看懂了他的表情,水到渠成一样。
  就像现在。
  可能在外人看,楼冬藏现在面无表情,贺关却能感觉到,他看着思维正常,其实有些困顿。
  贺关新奇地问:“一夜没睡?”
  楼冬藏迟疑要不要回答。
  贺关尝试解读:“搬新家高兴的?”
  楼冬藏更倦怠地眯起眼,应了一声,说嗯。
  贺关挪开他的手臂自己起床。
  楼冬藏微弱地拦他一下,像是什么不想被他发现,但又因为迟早会发现,还是松开手,放他去看了。
  说谎了。
  贺关走到浴室镜前,看了看自己——
  至少外露的皮肤都没什么。
  他解开上身睡衣的扣子,在左边锁骨下发现了端倪。
  两个吻痕。
  印痕并不深,颜色很浅,粉色。
  看样子是在他睡着时亲的,用力不大,可能怕他中途醒过来。
  贺关完全没有印象,来来回回摸了两下,听到另一个人推开浴室门的声音。
  贺关:“来,我在镜子前面。”
  这句话等于在说,我发现你干的好事了。
  楼冬藏走过来,站在他身边,轻轻搭住他手腕,问:“这能也算进去么。”
  贺关听乐了。
  楼冬藏在问……
  接吻和拥抱都算进去了,吻痕也能算到每天的日常里吗?
  贺关想也没想:“不能。”
  楼冬藏:“为什么?”
  楼冬藏稍微前探,下巴放在贺关肩窝,从后面抱住了他,像个等主人说话的大型动物。
  贺关把扣子扣回去,絮絮叨叨:“这怎么算?要是算,咬哪是不是也得规定?周一到周五要见人,不能咬脖子,周六周日在家,能咬脖子?我还没问你呢,昨天规定的有这项吗?干什么半夜闹我?”
  楼冬藏安静两秒,蹭着他耳后的头发,和他撒娇:“你也没醒,没闹到你。”
  贺关拿起牙膏管,挤两个人的牙膏:“所以一开始建议这个干什么,现在就不用被我问得说不出话了。”
  楼冬藏沉吟一会儿,笑了:“那早上起来你红的就不止耳朵了。”
  他抓着贺关拿牙刷的手,往上。
  隔着光滑的睡衣布料,楼冬藏握住他的手指,在他胸前心脏位置,轻轻划了一个圈。

  “这的……也不止两个。”
  贺关被他摸得心脏乱颤,想躲开他:“我怎么觉得你……谈恋爱之前还是个人,谈恋爱之后怎么这么狗。”
  楼冬藏将他桎梏得更紧,并不让他离开,笑着亲他耳朵:“做人追得到你吗?追得到就做人。”
  这是承认了。
  贺关耳朵敏感,只想躲他,也不管回答什么问题。
  他捂住耳朵,借手掌隔开楼冬藏的脸,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他手里,声音稍微严肃:“刷你的牙。”
  并没有什么震慑力。
  只是再逗下去他的麻雀就要跑了,楼冬藏这才恋恋不舍,乖乖松开他。
  等刷完牙,贺关想放下牙刷去洗脸。
  他本来以为旁边的人也会洗脸,没想到那人把牙杯一放,按着洗手台过来一步,再度把他们的距离拉近。
  刚刷过牙,楼冬藏一口薄荷味,说话时气息都凉丝丝的。
  他摸了摸贺关的脸,问他:“想亲,能亲了吗?说好的。刷过牙了。”
  可他声音虽然急迫,摸他的力度却异常温和。
  五指指腹都按在贺关脸侧,没有任何暗示意味,只是想和贺关贴近,等贺关说一个……
  “可以”。
  或者“好”。
  楼冬藏总是能……
  总是能温柔得让贺关心跳如擂鼓。
  他从一开始贺关答应和他试试之后就是这样,不管是引诱,还是勾缠,都声调缓和,正中贺关下怀。
  他知道贺关喜欢这样。
  唯一露出马脚的地方……是楼冬藏在他们亲近时,表现出超出平时数倍的强硬和坚决。
  比如贺关喘不上气,想推他,只会被他扣住手亲得更狠。
  比如贺关鼻息混乱、胸膛发抖,会让楼冬藏更兴奋,更控制不住自己。
  每每和楼冬藏接吻,贺关都像经历一场搏斗。
  这也是为什么……贺关对此略有抗拒。
  作为男性的防御本能告诉他,楼冬藏没有表面上这么人畜无害。
  但他的情感却又劝说他……
  你看,他那么温柔,那么乖顺,又那么依赖你,应该不会有诈。
  就这样一步步来回拉扯,感情逐渐占了上风,让贺关毫无挣扎,主动落入他的陷阱。
  今天也是这样。
  楼冬藏冷水漱过口,舌头都是凉的——这样,更像某种随温度变化的变温动物了。
  贺关舔到他舌,像舔到柔软的冰糕,不自觉想笑,但笑意只上升到喉管,在身体里消散,最终没笑出来。
  因为这吻很快就不太温柔,让贺关难以招架,没法抽空笑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退了几步,直到撞上双人洗手池的侧边墙,同时,头顶被放置吹风机的架子磕了一下。
  架子从墙上凸出来,木制。
  不厚,但磕到很疼。
  贺关立刻闷哼一声。
  “呃……!”
  “怎么了?磕到哪里?”
  贺关磕得一时没说出来话,眼泪都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动了动,把脸埋在楼冬藏肩膀,低声抱怨:“下次别这么大劲推我……我又不跑……磕到墙上的置物架了……好疼……”
  楼冬藏双眼紧闭,小心翼翼地摸他被磕到的后脑,帮他按揉:“好,不会了,不会了。”
  他现在竟然在庆幸自己看不见。
  假如他看得见,贺关一定会被他眼里惊人的沉迷和占有欲吓走。
  他知道伪装得来的爱不会长久,如果贺关知道他原本的样子,很有可能是另外一种结局。
  毕竟贺关本质上确实是个直男。
  他会对楼冬藏这种毁灭式的占有欲有所抵触,现在楼冬藏需要一而再再而三降低他警惕的行为就是证明。
  可即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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