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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盲人反派的前任——by草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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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关沉思片刻:“剩下的我不该问了。”
  池鱼眼里的赞赏之色更浓:“不过我可以说一点你能听的。”
  贺关:“?”
  池鱼:“旅程最后的无人岛, 当心, 到时候局面会很乱。”
  贺关:“这里只有你一个吗?”
  其实贺关问的是, 船上只有你一个警察吗?
  这艘船上一定有武力配备, 每个出海的大艘轮船都会雇佣佣兵。他们不和甲板上的客人接触,但他们也不是警方的人。
  有些时候, 雇佣兵才是危险源。
  池鱼耸了一下肩膀:“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贺关沉默了。
  池鱼:“晚上我睡沙发。”
  贺关:“茶几上有吃的, 我提前尝了一点, 没有问题。”
  池鱼:“看样子客房服务的东西是正常的……该说不说, 你这样让我想起我搭档, 他也爱操心。”
  贺关:“男的女的?”
  池鱼走到茶几边,并不在意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冷了,拿筷子夹起来嗦了两口:“男的。”
  食物的酱料一股西红柿的酸味,冷了更甚,她皱起脸。
  番茄意面。
  贺关:“他……”
  贺关停下了问句。
  剩下的自己不该问。
  池鱼三两口解决仅供饱腹的食物:“他有别的事,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们很久没联系了。睡觉吧。”
  贺关把床上两床被子匀一床给池鱼,自己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很久都没有睡着。
  *
  之后的两天也一样,池鱼早出晚归,贺关很难见到她。碍于行动的特殊性,他们没有约定池鱼回来的时间。
  他们叫了两天的客房服务。
  在第二天临近傍晚,鲸鱼出现的时候,贺关才从客房出去,拿着外套出去想看看。
  他从船舱向外走,上到甲板,被迎面来的风吹起刘海。
  火烧云灿烂直接,浓郁的橙橘色晃到他的眼睛。
  贺关眯了下眼才睁开。
  出来的人很多,大多数是男性,女宾倒是很少。
  傍晚时海风由暖变冷,对于夏天来说刚刚好,十分惬意。
  一个面生的年轻人和贺关搭话:“贺先生!怎么没见您的女伴?”
  贺关点头和他寒暄:“她还在睡。”
  他语气有些热烈,贺关不知为何。
  年轻人看了一眼天色,明智地转移话题:“这两天没怎么见您。”
  贺关真心实意叹了口气,埋怨:“被邀请来之前我不知道要呆这么久,我晕船,说是秘密行程,到了才说是什么事,那时候船已经开了,就当旅行了。”
  年轻人看他神色安定,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挣扎片刻,还是说:“贺先生……您今天有没有什么发现?”
  贺关神色不变,跟着他的眼神环视全场,心大地说:“没什么变化啊,也就是人少了点。”
  这时,远处被观测着一直保持安静的虎鲸一个深呼吸,喷出一道巨大的水柱。
  顿时甲板上热闹起来,人群簇拥着向甲板方向走。
  船向前开,离虎鲸越来越近。
  趁不远处几个人还在讨论能不能把虎鲸抓来吃的时候,年轻人更靠近一些,两只手拧绞在一起:“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在这,但我这几天观察过,我们这个宴会厅里……少了好几个。”
  贺关皱眉又看了一遍。
  他视线过得很快,在找昨天敲卫生间门骂人的醉鬼。
  那个人也很年轻,个子很高,贺关不可能认不出来,但是他没找到。
  贺关沉吟片刻:“说不定像我一样晕船?”
  年轻人苦笑:“……”
  贺关也知道自己这个回答很荒谬,可他手里这点线索,什么都推不出来。
  年轻人没再说话,摇摇头想离开,被贺关抓住了胳膊,这才发现他在发抖。
  贺关:“你害怕?害怕什么?”
  年轻人:“贺先生,明天见,希望我明天能见到你吧。我们……您来的时候有请柬吗?”
  贺关:“没有。”
  年轻人:“可另一个厅里的人有,还很详细。”
  贺关疑惑地看他一眼,被他拂开胳膊,钻到甲板前方人挤人的区域躲开了。
  虎鲸喷了几次水后,在海里翻了个身,摆动身体,没入不见底的深海。
  再加上夜色渐浓,天际线最后一抹光亮被黑色幔布吞没,海上彻底黑下去。
  甲板亮起灯,服务生布置桌椅,贺关看到昨天的服务生,上去喊住他问了一下:“你好,能不能给我匀点时间?”
  服务生看到是贺关,把手里仅剩的一个餐盘摆好,稍微走出两步,问:“什么事,先生?”
  发觉声音稍微大了点,他按住颈侧装置的某个位置,稍微调低音量,再出口,比刚才低了至少两个度。
  贺关笑了下:“像带了个遥控器。”
  服务生自己给自己打圆场:“是太奇怪了吗?哈哈……”
  贺关摇摇头:“没有,很酷。”
  服务生真诚地笑了一下:“谢谢,还没说您找我什么事?”
  贺关:“哦……是这样……我这两天在房间里晕船,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想见见那天厕所门口那位客人,你当时也在,我左思右想总觉得过意不去,想和他道个歉。那天应该是你送他回房间的?能不能告诉我他的门牌号,我好去拜访一下。”
  有一秒,贺关感觉服务生的表情是完全空白的。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服务生很快回神,说:“不好意思,这两天太忙,您不提我都把这件事忘了,那天不是我送那位客人回的房间。”
  贺关:“不是你?可我明明记得……”
  服务生打断他:“先生,真的不是我,当时那位客人喝醉酒,再加上脾气急躁,经理看他差点把我打伤,就在半路把客人带走了,我不知道他把客人带到更远的卫生间,还是带回了房间里。”
  贺关一笑:“是吗,谢谢你告诉我。那我再问问别人,你们经理是哪位?他应该知道?”
  服务生为难地说:“这……”
  “是我。”
  贺关身后,有人拄着拐杖赶来,那声音贺关很熟悉,是楼英杰的手杖。
  贺关放走被吓得不轻的服务生,嘴甜地喊:“爸爸,晚上出来穿这么少,冷不冷?”
  楼英杰好笑地摆摆手:“行了,就你嘴甜。”
  贺关:“爸,经理是怎么回事,这条船是您的?”

  楼英杰:“是,年轻时候不懂事,专门买了一条来旅游,现在每年都开出来几天。”
  贺关笑了笑:“还得是爸爸。”
  楼英杰:“你刚才拦住那个小乖干什么?”
  小乖?
  这么亲近的称呼,楼英杰都没这么叫过楼冬藏。
  楼冬藏已经是他最偏心的孩子了。
  贺关:“是这样,前两天和另一个客人起了冲突,当时他在场,我就想问他是哪个客人,我去人家房间道个歉。”
  楼英杰一撇嘴:“想法倒是很好,不过他要是都不认识你,你也没必要去道歉,别上赶着掉楼家的身价。”
  贺关虚心点头:“您说的是。”
  楼英杰哼哼道:“怎么没见你那个女伴?前天不还黏在一起吗?还专门带过来气我?”
  贺关:“她晕船,呆在房间里都难受,别说……”
  楼英杰手杖一哆:“那怎么行?晕船更要出来吹吹风,在屋子里吐可不管用!你管老四倒是管用,到人家姑娘这就什么也不会了?带我去看看人家,船医!”
  几句话的功夫,焦点已经从服务生不给贺关门牌号,转到贺关身边不见的女伴身上。
  贺关斗不过这老头。
  更何况他没把握,他不知道现在池鱼在不在房间里,池鱼回来的时间并不固定,万一她现在没在……
  贺关心里紧张,但表面上一点也不显。
  他不敢显,只能走在前面,带楼英杰和船医向自己房间走。
  船舱内,宾客的房间门口,脚步到处都是地毯,手杖在上面哆哆,全是闷响。
  贺关手心稍微渗汗,收紧手指小心地用指腹蹭掉,一步步向房间迈进。
  还有五步、四步、三步……
  把脚步计数也无法放缓几人行走的进程,贺关在房间门口站定,敲了敲门,说:“小鱼,我家长辈要见你,我们进来了?”
  屋里没人回应。
  楼英杰疑惑地挑眉。
  他眉毛稀疏,黑白间杂,粗放又不羁,此时抖动一下,明明疑惑的神色,却像在发笑。
  贺关打开门的同时,听见一声明显的呕吐声。
  几人从外面进来,才看清屋内的景象。
  窗户大开,海风吹进室内,扫空闷热的空气。
  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坐在床边,抱着垃圾桶仍在呕吐。
  因为低头,她一头黑发凌乱散着,肩背用力,手指扣着垃圾桶边缘,似乎在颤抖。
  贺关一身冷汗被海风迎面吹来,冰凉了整个背脊。
  他快步走到池鱼面前,按住床沿半跪下来,才没让人看出自己双腿发抖。
  贺关担忧地问:“小鱼,你没事……?”
  女人抬起眼,没有拒绝他把手放在自己肩膀的举动,虚弱地摇摇头,没有力气答话。
  船医闻到她呕吐过后的淡淡酸味,率先走进来查看池鱼的情况。
  贺关猝然扭头,去看楼英杰。
  老人还未完全收回表情,而贺关动态视力很好,抓人神态尤其快。
  嘲讽。
 
 
第82章 下船 海上围剿。
  船医简单给池鱼做了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 看除了呕吐之外没有其他症状,开了一点晕船的药物,便离开了。
  贺关把楼英杰送到甲板上——这时甲板上餐桌已经摆好,大多是两人桌, 气氛安谧, 海风轻拂, 远处的明月照亮甲板。
  这是今晚的行程, 海上晚餐。
  楼英杰要去的那桌最靠近艏楼。
  甲板前, 他的爱人危弦月早已等在那里。
  老年人总是老的, 老年斑从额角攀爬而出,面部肌肉松弛,还带有皲裂的树纹般的纹路,即使化了妆, 也掩不住老态。
  贺关和她点头致意, 解释一下池鱼的状态,便离开甲板,回到房间。
  每次行程不参加, 都有服务生来门前问。
  贺关这次回去刚好撞见来问的另一位服务生, 便冲她笑了笑, 说:“今晚我就不去了, 同伴身体不舒服, 我在这里陪她。”
  服务生冲他一笑,才拿着的表格上划上对勾。
  贺关只是和她擦肩而过, 看到的不多, 而且她很谨慎, 记下后立刻反扣在和她一起来的移动餐桌上层。
  见贺关过来, 服务生向旁边稍微一让。
  这一让, 脚步声音有些沉闷,贺关下意识低头看,看到她的脚。
  金属脚腕。
  *
  贺关进门时,池鱼已经换掉下午那条裙子,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他进来,说:“锁门。”
  贺关反手一拧,脚步不停,问:“什么事?”
  池鱼招招手:“新发现。”
  “请柬?”贺关接过她递来的请柬,有些好奇,“怎么弄来的?”
  池鱼:“把你绿了。”
  贺关面部表情空白:“……有这种癖好的男人确实不少。”
  池鱼:“开玩笑的,有个人的女伴和他吵架之后两天没见他了,我只是碰巧站在他旁边听他诉了一个小时零八分钟的苦,顺手摸到他的请柬。”
  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看样子对于池鱼来说,那也是段难以言喻的经历。
  贺关:“上面写的什……”
  这请柬接过来还是热的,看清上面的字迹后,贺关似乎是怕看错了,安静了足足两分钟。
  他看完之后第一反应是要把纸撕碎,但被池鱼及时拦了下来。
  池鱼:“我还要还给他。”
  贺关沉默了一会儿:“这墨水被烤了之后不就不能隐形了吗?”
  池鱼:“是,我原本也不打算还。毕竟明天下午我们就下船了,即使他发现请柬不见,也要一段时间,拖时间比较简单。可是……”
  贺关跟着她的目光,重新看向手里这张纸。
  刚才池鱼递过来时,她用打火机把这张没有字的请柬烘烤过,让隐形墨水显形,按理说上面物质的蛋白质分子被破坏,应该无法恢复原形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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