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一朵大水仙——by沈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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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还没等纪为止出声制止,就听纪痕的声音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叫花子竟在这里吵吵闹闹,若是惊扰了贵人你们担得起吗?滚一边儿去,还有你,你是这里的尼姑吧,还不赶紧将你们师太叫来,没见着我们在这里等很久了吗?”
说话时,纪痕一脸倨傲,言语间全然摆着一种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姿态,将那种纨绔公子哥儿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事实上也却是没瞧得起眼前这三个人,这话纪为止听着都觉得有些过了,更何况是这两个一看就是平日里仗着自家主子作威作福的两人。
他们一见自己眼前只是个柔弱公子,立时就怒目相向。
其中一个更是冲着纪痕吼了起来,“哪里来的小白脸,竟敢辱骂你爷爷我!”
“大胆!竟敢对先皇不敬!”
纪痕声音突然冷峻起来,手指微微一动一个石子打到了那大汉的身上,紧接着一个耳光就招呼了过去。
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自然不是什么善茬子,可是偏偏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纪痕的巴掌落下去,却是怎么也闪躲不开。
“啪”地一声那大汉的脸立马红了起来,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另外一个总算是回过神来,冲着纪痕直奔而去。
“还不赶紧把那两个贼人擒住!”
纪为止见状一惊,恰巧身后大部队也赶了上来,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连声吩咐道。
这次来接太妃是纪侯爷亲自下的令,安排的侍卫中也有不少好手,尽管看着眼前多出的这个人有些愣神,却也按照纪为止的吩咐围了上去。
那个大汉看到眼前这个架势却是一愣,就是这么一停顿的功夫,纪痕立时后退脱离了战圈。
双拳难敌四手,那两个大汉很快便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堵住了嘴。
纪痕则是悠然走到了纪为止的身边,身子仿佛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了纪为止的身上。
原本纪痕身上就是敞襟地长袍,这么一番动作,锁骨都隐隐约约显现。
加之纪痕身上那浑然天成的媚态,尽管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容貌,但是仅仅是露出的下巴和双唇,足以让人失态。
周围侍卫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纪为止则是浑身一僵。
没等他说话,纪痕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世子你瞧瞧,这两人真是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辱骂先帝,当真是该死!”纪痕地声音清亮无比,声线却不同之前,反倒是婉转清越,多了一分勾人的味道,一下子更是坐实了其他人心中的猜测。
还不等在心中感叹一句世子风流,就听见纪痕继续说道:“依我看啊,世子对这等贱民不必心软,随便打杀了就是,免得留在这儿污了人的眼睛,万一到时候冲撞的太妃,想必也是不好的吧。”
“呜呜,呜呜呜!”
一听纪痕的话,那两名大汉立时挣扎了起来,周围跟着的侍卫和小厮也是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意打杀。
这种话说起来竟是面不改色,响起前几日流传在府里的传言,众人立时脸色煞白,有几个胆大的抬头瞧了纪为止一眼,不想纪为止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身边倚靠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却是一言不发,显然是默认了纪痕的话的样子。
顿时周围的人心中一凛。
“不止几位贵客到访,贫尼有失远迎,不知这是……”
正在外面陷入一片静谧当中之时,念云庵师太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刚才拦着两名大汉的那个小尼姑。
小尼姑脸上满是惊慌,显然是刚才趁着没人注意进去叫人去了。
一见来人,纪为止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也没有动作,单是点了点头,道:“见过奉云师太,吾乃承恩侯府世子,太妃久住于此,今日特来拜见。”
作者有话说:
纪为止:呸!什么叫我不动作,分明,分明是……
纪痕:嗯?是什么?我的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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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开头的铺垫写出来了~XD
明天情人节,欢迎点餐~~
第15章 (*?▽?*)
纪为止说话时语气平平,可配上那正倚靠在他手臂上面的人,这番姿态在其他人眼中一下子就成了倨傲。
就连那奉云师太也是一愣,不过几乎是瞬间,脸上就恢复了平静,带着一脸温和笑意,道。
“原来是纪世子,有失远迎,太妃娘娘今日正在斋戒礼佛不便见客,还请世子回去吧。”
“世子爷乃是太妃亲孙子,难道也算是客吗?这念云庵倒是学到好规矩!”
奉云师太话音刚落,纪痕那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登时奉云师太的瞳孔一缩,正要说话,纪为止便抢先道:“阿痕,不得无礼,师太不过是想着祖母一心斋戒不便打扰,一时间说错话也是情有可原,还不快跟师太道歉。”
“阿痕知错。”
纪痕应声敷衍地说了一句。
饶是在场众人谁都看得出这名叫阿痕的人半点诚意也无,可那奉云师太却还不得不陪着笑脸,先前被纪为止和纪痕这一唱一和就给自己的话下了定论,偏偏她还没有办法改口,最后知道作揖道。
“世子爷客气,刚才是贫尼思虑不周,怪不得这位施主,不过——”
“师太言重了。”纪为止没等奉云师太说完就抢先答道,“既然祖母派师太来传话,那本世子这个当晚辈的自当不能未必,明日再来接祖母也是可以,师太不必挽留了。”
奉云师太原本要说的话就这样被纪为止尽数堵了回去,还顺带将只是来传话的名头给她扣实了,纵然心中万分郁闷,脸上却不得表现出分毫。
想了半天,只得先把这个祖宗送走,道:“世子理解便好,不过路途遥远,世子来回实在困难,过几日便是先皇冥寿,倒是太妃自然会回府,世子不若等到那时。”
“劳师太费心了,太妃乃是本世子长辈,应当由本世子亲自接回才是。”
“是啊,什么路途遥远,直接去前面那皇觉寺住一晚便是了,哪里来的路途遥远,世子你说是不是啊。”
纪痕的声音适时又响了起来,尽管好听异常,但是说的话就不怎么令人舒服了,更何况纪痕端的还是一副男宠的姿态,世子傲气也就算了,他凭什么!
不过纪痕也没打算再多拉些仇恨值,见到话说得差不多了,悄然拉了拉纪为止的袖子,纪为止会意,立马道:“天色已晚,本世子就不叨扰了,来人,将这两个歹人送官,其余人与本世子去皇觉寺。”
纪为止说话的同时就拉着纪痕往外走,周围人皆是低着头,唯一抬头直视两人的奉云师太尚且还在震惊当中,自然也没有发现纪为止全然是被纪痕硬拽过去。
而在外表上看,则是一副高高在上,倨傲的样子。
同时纪痕更是好像没了骨头一样,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不说,甚至一只手还大胆的摩挲起纪为止的腰肢。
“别动,旁边有人盯着我们呢!”
纪为止被纪痕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全身一僵,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就被纪痕的话给叫住。
纪为止乖乖的样子让纪痕满意极了,手上倒也没继续使坏,不过嘴上却是不闲着,道:“世子爷,听说皇觉寺山后面有一处温泉,不如你我今日去泡泡解解乏可好?”
“好,都,都听你的。”
纪为止艰难道,不难想象,现在身后的人看自己是什么表情了。
而那奉云师太在纪痕说完这句话之后仿佛突然清醒一般,眼珠一转不知思量着什么,眼神却是飘在了被五花大绑的那两个人的身上。
“那是怎么回事?”
奉云师太这才想起先前小尼姑来回禀的时候说得是有人起了冲突,刚才被纪为止三言两语绕进去了,自然也就将这件事给忘记了,现在再看,便不禁疑惑地问道。
小尼姑不明所以,见师太问了,就一五一十地回答,却不想等他说完,奉云师太猛然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那两位是里面那位将军手下的人?”
奉云师太原本风淡云轻的表情登时一变,看着纪为止一行人已经走远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转头进了山门。
而奉云师太进去之后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一转身进了一处不起眼的院子,直接走了进去,道:“太妃娘娘,奉云有要事禀报。”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屋内摆设极其简单,出了一张小榻和一个蒲团之外再无其他。
小榻之上侧卧着一位保养极好的妇人,脸上未施粉黛,却不失雍容华贵,手腕处盘着一串紫檀佛珠,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
这位正是奉云师太口中的太妃娘娘,可若是不说,任谁也想不到此人已有五十之数。
“太妃娘娘,是这样……”
奉云师太三言两语便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个明白,包括那两个五花大绑的人也没有拉下。
“哀家道是什么大事,既然哀家的乖孙如此有孝心,自当是要成全,等明日再来,将人带来就是。”
自始至终太妃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仿佛是再谈论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是,太妃,不过镇北王那边……”
“镇北王?呵!圣旨还没下,且还不是镇北王呢。”太妃似是讥讽地笑了一声,“无须去管,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便是。”
“奉云遵命。”
奉云师太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有了太妃的吩咐自己自然是无须考虑其他,而等奉云师太出去之后,太妃却是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略微想了想,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没想到哀家这孙子倒是有意思的紧,暗一,去皇觉寺瞧瞧,哀家的好孙子是不是真的被狐狸精给迷住了。”
……
是夜。
等到纪痕他们到了皇觉寺的时候已然入夜,亮出侯府身份后,僧人们不敢怠慢,连忙给他们安排了房间。
纪痕则是点名要了后山温泉的那处院落,在众人变幻莫测的眼神中,勾着纪为止走了进去。
唯独紫鸢脸色不变,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开始张罗起吃食。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等着避开了外人,纪为止再也憋不住了,瞧着那边已然开始宽衣解带的纪痕,连忙打断问道。
“怎么,我想做什么你不是挺会猜的吗?这下子猜不出了?”
纪痕冷笑了一声,随手将外袍扔在地上,不似纪为止身上穿的那件,自己身上的可是多得很,随意换。
“你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纪为止有些无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
“吓?呵,真是稀奇。”
纪痕挑了挑眉,“行了,我做事自然是有我的理由,赶紧将衣服脱了,你身上的衣服我可只做了一件,要是弄脏了,可没处换去。”
“脱,脱衣服?”
纪为止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脸蹭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为什么要脱衣服?”
“废话什么!”纪痕眯了眯眼睛,有些不耐烦,“我可是警告你,再有片刻那死老太婆派的人就该来了,要是不脱,一会儿就别想脱了。”
说着纪痕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一个普通的动作竟是让他做出了无比魅惑之感。
“还是说,你就想着让我将你的衣衫直接撕开,嗯?果然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我,我没有!”纪为止脸红得几欲滴血,却是明白了纪痕那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中所表达的意思,一边结结巴巴解释道,手上却是笨拙地解开了自己外袍上面的扣子。
“啧。”
纪痕啧了一声,推下了裤袜,单穿着一件中衣走入了温泉中,微烫的水一下子就将纪痕的衣衫打湿,呈半透明状地紧贴在了身上。
浸没在水中,纪痕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眯了眯眼睛,视线不经意扫过了那边还在磨蹭才脱了外袍的纪为止,脸上立时挂上不耐烦的神情。
又等了几秒,纪痕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带着哗哗的水声,长臂一伸将纪为止拽了下来。
“你,你做什——”
纪为止下意识挣扎,话说的一般猛然顿住,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手摸着的位置。
纪痕却是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怎么,爷的胸好摸吗?”
作者有话说:
纪痕:蠢作者→_→说好的捆绑呢!
素食主义唐:和谐,我们要和谐= =
纪为止: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