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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by长生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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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谌贴着刘觞耳朵,低声道:“一不留神阿觞哥哥就沾花惹草,谌儿吃味儿了。”
  刘觞心里头冤枉啊,沾花惹草,花呢?草呢?程熙之哪里是花花草草啊,他分明是个刺头儿!
  程熙之还保持着作礼的动作,不见陛下开口哪里敢起身。刘觞使劲戳了李谌两下,示意他让程熙之平身。
  李谌这才不情不愿的道:“免礼罢。”
  “谢陛下。”程熙之狠狠松了一口气,凭直觉,他觉得天子今天好像不是很欢心,也不知为什么,总之压迫感十足。
  李谌幽幽的道:“程三公子今日怎么来宣徽院了?”
  程熙之这才想起了正经事,道:“陛下,宣徽使,其实卑将是来告发的!”
  “告发?”李谌挑眉。
  “没错!”程熙之信誓旦旦:“我是来告发范阳节度使与他的儿子,散播谣言,图谋不轨的!”
  “哦?”李谌道:“陆少将军才救了你,你竟然要告发于他?”
  程熙之脸色有些许的不自然,道:“那是……那是一码归一码,但范阳节度使与其子散播谣言,图谋不轨,全是真的,卑将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李谌道:“到底是何种谣言?”
  程熙之道:“陛下有所不知,长安市井街坊中突然流传出一种说法,说是……陛下羽翼丰满,不想优待各地节度使,还要派遣副大使入住各地,暗中接手节度使兵权。”
  嘭!!
  李谌狠狠一拍案几:“混账!竟然有这般的荒唐流言?”
  程熙之道:“卑将句句属实,不敢诓骗陛下,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招来御史大夫,让他前去探听,确有此事!”
  自从安史之乱之后,大唐的国力削弱,其实各地节度使的兵力也在削弱,大不如从前,因此朝廷与各地节度使全都选择相安无事,尽量不要挑起事端,如此也能达到休养生息的目的。
  各地节度使消停,朝廷便能放心,因此这些年来,李谌的祖辈都选择优待节度使,安抚节度使的怀柔政策。
  各地节度使拥有自主的兵权,还被朝廷厚待,有这样的好事儿自然十分安分。其实说实在的,李谌的确想要将各地节度使的兵权收归国有,如此一来,大权在握,兵权在握,李谌便谁也不会再怕。
  只可惜,他如今登基还未满一年,虽然斗倒了太皇太后,但各地的节度使都是狠人,都是领兵打仗的屠夫,养尊处优的太皇太后怎么能与他们比拟呢?所以派遣副大使什么的,对于李谌来说,绝对只是做梦,现在想都不敢想。
  刘觞皱起眉头,天子是绝对不会下这样唐突的命令的,毕竟李谌也知道自己羽翼未丰,是不可能与各地节度使正面交锋的,这样的命令完全属于自掘坟墓,实在是无稽之谈。
  但不得不说,再滑稽的流言蜚语,传到节度使的耳朵里,都会让他们心生疑虑,毕竟节度使的兵权就是他们的命,他们是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程熙之道:“卑将也觉得这是谣言,绝对不会出自陛下的意思,有人故意散播这样的谣言,正巧还是在各地节度使都在京城之时,这若是有个把节度使听信了如此谣言,岂不是……”
  岂不是天下大乱了么!
  李谌的脸色相当难看:“你如何知晓,此流言蜚语便是范阳节度使传出来的?”
  程熙之振振有词的道:“卑将也是无意间撞见,那传播谣言之人,十足的眼熟,正是范阳节度使之子身边的一个小童,那个小童贼眉鼠眼,一看便不是好人,谁知就是让卑将猜对了,那小童一直暗中散播挑动各地节度使。”
  李谌皱眉:“竟有此事……”
  程熙之着急的道:“千真万确,陛下不信,可以让人去查!”
  李谌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道:“朕知晓了,你先退下。”
  程熙之似乎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作礼,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
  李谌等程熙之走了,这才道:“阿觞,你觉得此事如何?”
  刘觞沉吟道:“这坊间传闻,程熙之与陆品先不合,这二人还在紫宸殿外大打出手,可谓是千真万确的宿敌了。可是若说只是因为不合,程熙之便诬告陆品先造谣,这样的罪名未免太大了,陛下令御史大夫稍微一查,若是有假,倒霉的可是程熙之本人。”
  李谌颔首道:“朕也是如此想的,那程熙之虽然做事飞扬跋扈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诬告。”
  他说着,又道:“阿觞,这件事情还要劳烦你跑一趟,朕交给旁人都不放心。”
  刘觞点头:“没问题的,我这就去一趟驿馆,给陛下探探口风。”
  李谌叮嘱的道:“万事小心,若是范阳节度使真的包藏祸心,你一定要留意自己的安全。”
  刘觞笑眯眯的道:“是是,我记住了,陛下乖乖等我回来。”
  他说着,还在李谌唇角亲了一下,这才飞快的离开了宣徽院。
  程熙之告状完毕,离开大明宫回了驿馆,刚进驿馆就碰到了陆品先身边伺候的那名小童。
  小童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模样,身量与鱼之舟酷似,十分单薄惹人怜爱。
  程熙之冷嗤一声,看了对方便不顺眼,走过去故意撞了他一记。
  “哎呦!”小童没想到程熙之突然撞过来,他又不是习武之人,直接一下被撞倒在地上,甚至还磕破了手掌。
  那小童一看是程熙之,完全敢怒不敢言,程熙之居高临下,昂着下巴道:“怎么?你撞了本郎君,还敢瞪我?!”
  小童吓得连连磕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程熙之变本加厉的道:“嘴里说着不敢,你还瞪我?我今日一定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他说着,去揪小童的衣领子,那小童吓得连声哭道:“程三公子,饶命啊!饶命啊!”
  程熙之扬手便要去打他的嘴巴,一只打手突然伸过来,拦住了程熙之的动作。
  “是你?”程熙之怒瞪来人,下意识抿了抿嘴唇。
  小童看到来人,连忙挣扎着躲在那人身后,哭诉的道:“少将军!少将军救命啊,救一救小人!”
  是陆品先!
  陆品先拦住程熙之,皱眉道:“程三公子,不知在下的仆役到底犯了什么错,让程三公子如此恼怒?”
  程熙之理直气壮的道:“他挡了我的路,还撞我,你说他是不是犯了错?”
  “少将军!不是、不是的!”小童道:“是程三公子他……”
  “你还敢说?!”程熙之瞪眼,吓得小童一连串哆嗦。
  陆品先往前走了一步,将那小童护在身后,淡淡的道:“程三公子,怎么在下看来,却是程三公子主动撞了在下的仆役,反过来找茬儿呢?”
  “你说什么?”程熙之道:“你说我找茬儿?”
  陆品先笑了笑:“正如程三公子所听到的。”
  “你!”程熙之指着陆品先的鼻子大骂:“你这个姓陆的!果然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假惺惺之人,喜欢那装腔作势之人!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陆品销挑眉:“当真是奇怪了,在下喜欢什么样的人,好似不干程三公子的事情,程三公子何必如此置喙呢?”
  “你、你!”
  刘觞进入驿馆的时候,便听到里面大吵大闹的声音,当然了,也只是单方面的吵闹,程熙之的嗓门很大,相对比起来,陆品先则是彬彬有礼的模样,反而凸显着程熙之的蛮不讲理。

  刘觞走过来装作和事佬:“程三公子,陆少将军,二位怎么又吵起来?春日燥,肝火也大,二位都消消气。”
  程熙之一看到是刘觞,当即住了口,还稍微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似乎是不想在刘觞面前出丑。
  陆品先瞥了一眼程熙之的小动作,不由冷笑一声,似乎十足不屑。
  刘觞笑道:“我看只是一些小事儿,二位便不要因着这些小事情动了气怒,是不是?”
  他说着,看向小童,笑眯眯的道:“不知你的伤情严不严重,要不然这样,本使叫御医过来,亲自给你看看,如何?”
  小童受宠若惊,连连摇手道:“不必不必,宣徽使,小人受不起!”
  刘觞道:“既然这样,那大家便听本使一言,不要吵了。”
  陆品先拱手道:“宣徽使这个面子,在下是一定要给的。”
  程熙之有些不服气,但还是道:“宣徽使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异议。”
  刘觞道:“那敢情好。”
  他这次来驿馆,是专门来探听流言蜚语的,便道:“陆少将军,其实本使这次前来,是专门奉了天子的敕令,来看范阳节度使的。”
  陆品先微微蹙眉,道:“不瞒宣徽使,家父今日突然病了,可能……无法接待宣徽使了。”
  “病了?”刘觞奇怪。
  程熙之冷笑:“病了?昨儿个不是还在宫中吃宴席了么?今儿个就病了,真是好巧啊,不知道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不方便见宣徽使呢?”
  陆品先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冷声道:“不知程三公子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程熙之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陆品先眯眼道:“在下的确不知如何招惹了程三公子,令程三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在下,甚至连在下的仆役小童都不放过。”
  “我?”程熙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针对你?我还针对一个仆役?我犯得着么?”
  刘觞只是一个没留神,那二人又打起来了,连忙道:“二位!二位!别吵了别吵了!”
  程熙之嗓门子很大,陆品先也动了气,二人谁也不让着谁,把刘觞的嗓音都给盖过去了。
  刘觞气的叉腰,大喊着:“别吵吵!”
  程熙之与陆品先这才停下来,全都看着大喊的刘觞。
  刘觞咳嗽了一声,又恢复了高深莫测的宣徽使形象,端着架子道:“范阳节度使病了,本使便更该前去探看,陆少将军若是不介意,不知本使可否前去?”
  陆品先也没有太过阻拦,点点头道:“既然宣徽使如此关心家父病情,也是我陆家的幸事,请罢。”
  陆品先引着刘觞往下榻的院落去,程熙之也想跟上,陆品先冷淡的道:“程三公子忙碌,便不必跟上来了。”
  程熙之叉腰冷哼:“不跟就不跟,谁愿意跟着你!”
  刘觞无奈的摇头,跟着陆品先走进院落。
  范阳节度使就在房间,陆品先推门进去,屋舍里拉着厚重的帘子,遮蔽了所有的光线,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的确是生病的模样,不像是临时伪装的。
  陆品先轻声道:“父亲?父亲?”
  范阳节度使躺在榻上,并没有醒过来,脸色十足难看,有些发白,昏昏睡着。
  刘觞道:“这般严重?将军进长安有些时日了,应该也不是水土不服,叫御医看过不曾?”
  “看过了,”陆品先道:“已经请了御医,只是……御医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陆品先说,范阳节度使是今早突然病倒的,前些日子也没什么奇怪的症状,的确有些水土不服,但并不严重。
  “起初家父只是有些昏沉,但就今日早上十足严重,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刘觞奇怪,道:“胡言乱语?”
  “正是,”陆品先忧心:“家父甚至说屋舍中有蛇,还令人来抓蛇,待我赶来之时才发现,舍中其实并没有什么毒蛇。”
  刘觞心中纳罕,范阳节度使这是产生了幻觉,难道……
  刘觞询问:“范阳节度使这些日子,可食用过雉羹?”
  “雉羹?”陆品先不知为何他会这么问,还是如实的回话:“不瞒宣徽使,家父本就十分喜爱雉羹,尤其是金商防御使之子熬制的雉羹,几乎每日都用,今早还用了。”
  那日里陆品先与程熙之争夺一碗雉羹,大打出手闹到了紫宸殿,其实并非因着陆品先想要饮用雉羹,而是为了给范阳节度使端雉羹,哪想到半路遇到了程熙之捣乱。
  刘觞心里立刻猜出了七七八八,范阳节度使每日都饮用掺加阿芙蓉的雉羹,说不定已然上瘾,而昨日里程怀瑾将阿芙蓉的药材和药粉调包,今日的雉羹必然是普通的雉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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