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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by长生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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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程熙之摆手道:“才不是他!才不是他!他不可能那么好心,他……只会咬、咬我!”
  刘觞见他醉成这样,有些不放心,道:“程三公子,要不然我送你回驿馆罢,天色都要黑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程熙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不是小娘子,在外面如何不安全?”
  刘觞:“……”男孩子也不安全啊。
  程熙之又道:“我不!我不!我就不!不回去,不会驿馆!我不回去——”
  他说着,又是蹦,又是打挺,大庭广众的十分扎眼,刘觞揉了揉额角,也觉得有些丢人。
  刘觞道:“好好好,那你要去哪里?”
  “我要喝酒!”程熙之嘿嘿一笑,扒着刘觞:“走,咱们去喝酒!”
  说着,摽着刘觞进了月灯楼,跑堂的前来招呼,惊讶的道:“程三公子,您不是刚刚离开么?怎么又回来了?”
  “喝酒!喝酒!”程熙之哈哈笑道:“我和我兄弟来喝酒,要最好的酒,都拿上来!”
  刘觞怕程熙之撒酒疯太丢人了,干脆带他进了雅间,道:“程三公子,你怎么喝成这样?”
  程熙之打了一个酒嗝,拍着桌子,义愤填膺的道:“宣徽使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啊!”
  刘觞:“……”我的确不知道。
  程熙之一脸委屈,抿着嘴唇呜咽:“程怀瑾那个坏东西,坏胚!太坏了!他呜呜呜……他竟然赶我走,赶我走!”
  “赶你走?”刘觞迷茫。
  程熙之断断续续的道:“他……他当上了节度使,就……就要对我们这些兄弟赶尽杀绝了,赶尽杀绝!他今天早上下令,不让……不让我们回沧景,不让我们回去啊!沧景是我的家乡啊!我从小在那里长大,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回去,凭什么?”
  刘觞恍然大悟,他今日不在大明宫中,所以没听说这个消息,怕是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程怀瑾已经下令,不让程家的一干兄弟回到沧景,而是将他们留在长安。
  唐朝的节度使作乱不在少数,兄弟之间作乱更是数不胜数,很多人为了争抢节度使之位,简直是见缝插针,有空就兵变。李谌给了程怀瑾这个特权,可以任免他这一干兄弟的去留,所以程怀瑾已经下令,不让程家兄弟回到沧景。
  程熙之拍着自己胸口道:“我现在是……现在是有家不能回!我要留在长安了,人生地不熟的!我……呜呜呜,凭什么不让我回家!程怀瑾这个坏胚!这个坏东西!他坏透了!”
  刘觞揉了揉额角,他发现了,程熙之骂人的词汇太少太少了,十分贫乏,真是书到用方恨少,连骂人都骂不痛快。
  刘觞道:“其实……程三公子,你确实不是当将才那块料,要不然就留在长安罢。”
  “留在长安?”程怀瑾掰着手指头数落:“你知道留在长安要花多少钱么?我不能总是住在驿馆罢,等节度使的使团回去,驿馆是要赶人的!我要盘房子,我得住啊,吃穿用度,还要雇佣下人,何况离开了沧景军,我什么也不是,我还得去谋取职位,现在中书门下还缺不缺人?我削尖了脑袋也挤不进去啊!”
  刘觞:“……”数的这么清楚?程小三到底醉了没醉啊。
  刘觞眼皮狂跳:“程三公子,你有没有发现,其实相对比做武将,你过目不忘,对数字又这么敏感,你还如做个文官。”
  “我不!”程熙之诚恳的道:“我生是武将,死也是武将,才不做文官!”
  “你对文官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刘觞道。
  “我大父就是武将,我阿爹还是武将,我……我要是变成了文官,会不会很奇怪?”程熙之又道:“再者说了,现在弃武从文,也没人要我啊……”
  刘觞被程熙之数落的都快焦虑了,道:“停停,要不然还是饮酒罢。”
  “对!对,饮酒!咱们喝!喝起来!”
  “宣徽使,你喝啊,你也喝!”
  “咱们碰一个,走!一口闷!宣徽使你这样小口喝,在我们沧景,是要被笑话的,大口!大口!全闷!”
  刘觞本是想要哄一哄程熙之,让他别喝了,哪知道反而被程熙之灌了好多酒,感觉不吃饭都撑死了,眼前晕乎乎,什么东西都在晃。
  刘觞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要醉了,连忙抓住跑堂的道:“你……快去驿馆,叫程家的人来,把他接……接走。”
  “是是是!”跑堂的赶紧跑出去叫人。
  跑堂的来到驿馆,等了半天也没看到程家的人,便算是遇到了程家的人,他们也只是答应了一声,就没有反应了,半天没有人与跑堂的一起去领人。
  跑堂的抓住驿馆的仆役,焦急的道:“大人,您再帮小人通传一声。”
  “不是我不通传,”那仆役道:“我已经给你通传过了,沧景的人也知道了,但是他们不派人来,我也是没有法子的。”
  陆品先正好从门口经过,听到他们说什么沧景,便停下脚步道:“发生什么了?”
  跑堂的便把事情说了一遍,陆品先蹙眉道:“程三公子现在月灯楼?”
  “是是。”跑堂的道:“宣徽使正陪着程三公子,三公子饮多了,也没有车马,一个人回不来。”
  陆品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现在便备车,去接程三公子。”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陆品先进入驿馆令人备车,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对仆从道:“你去一趟大明宫,找到鱼公公,便说宣徽使在月灯楼醉倒了,还请鱼公公转告天子。”
  “是,少将军。”
  刘觞和程熙之又饮了两杯,两人醉得趴在案几上,谁也抬不起头来,程熙之喃喃的道:“宣徽使……你怎么老晃啊……”
  刘觞也道:“程小三,分明是你在晃……”
  “胡、胡说,你晃!”
  “你!”
  “是你!”
  “你!”
  陆品先走上月灯楼的二楼,便听到两个人没有营养的争吵声,无奈的上前道:“程三公子,回驿馆罢。”
  程熙之迷茫的睁开眼睛:“你……你谁啊!怎么那么像……像姓陆的?”
  陆品先道:“真难为程三公子还识得我。”
  他说着,扶着程熙之站起来,程熙之却像是没骨头一样,怎么也拿不起个儿来,陆品先无奈,干脆将程熙之背在背上,对刘觞道:“宣徽使请稍待,陆某已经通知大明宫,一会儿便会有人来接宣徽使回宫。”
  刘觞摆摆手,口舌不清楚的道:“走吧走吧,赶紧……赶紧走,我喝不下了,嗝!”
  陆品先背着程熙之离开月灯楼,上了车驾,将他轻轻放在车上,便道:“回驿馆。”
  “是,少将军。”
  陆品先坐在车中,让程熙之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整理好散乱的鬓发,又怕他喝了酒吹风,将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他身上,道:“酒量不好,还饮这么多,明日怕是要难受了。”
  “唔……我没、没醉!”程熙之挥挥手:“千杯不倒、不倒!”
  陆品先将他带回馆驿,下了车,也背着程熙之,往他的房间送去。
  程熙之全身慵懒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路无话,似乎就要睡着了,陆品轻轻推开屋舍大门,走进去,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软榻上,又给拉过被子盖上。
  陆品先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垂头看着醉酒的程熙之,宽大的手掌温柔的手指,整理着程熙之蹭乱的衣裳,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你还记得我么……”陆品先幽幽的道:“你或许已经不记得了,上次……上次我与你说的那些话,你全当成了玩笑,一点子也不记得了。”
  陆品先一个自说自话,嗓音回荡在昏暗的屋舍中,又继续道:“那个很久之前,英雄救美的人,正是你啊程熙之……你却不记得了。”
  陆品先从小体弱多病,一直被人欺辱,那年他随着父亲进京述职,在驿馆中被其他孩子欺负,有一个小男孩站出来打抱不平,救下了陆品先,那个小男孩正是程熙之。
  陆品先一笑:“你说的无错,陆某心仪的那个人,丑陋无比,又不怎么会聪敏,还十足的蛮不讲理……怎么会有人谩骂自己,谩骂的毫不嘴软呢?”
  他的嗓音低沉了几分,在黑暗中,分明是一双黑黝黝的眸子,却熠熠生辉,紧紧凝视着程熙之,慢慢低下头来,在程熙之的耳畔道:“程三公子,陆某的心窍中,有一个心仪许久许久之人,那个人……就是你程熙之。”
  程熙之还在昏睡着,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知是不是程熙之睡得香甜,令陆品先鼓起了勇气,他一点点低下头,来到程熙之的唇边,轻轻一吻。
  熟睡中的程熙之突然微不可见的一颤,浑身一震,他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陆品先是个谨慎之人,又是练家子,不仅发现了程熙之浑身僵直,也发现了程熙之的呼吸陡然紊乱了一瞬,虽然极力调整掩饰,但这一切都昭示着,程熙之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他甚至听见了陆品先的告白。
  陆品先眯眼道:“你醒着,对么?”
  程熙之没有反应,还是那样沉沉的睡着。
  陆品先站起身来,并不多话,转身离开了屋舍。
  吱呀——
  是轻轻带上门的声音。
  “呼——”舍门关闭的一瞬间,程熙之狠狠送出口气,险些被憋死,他的脸色涨的通红,不只是被憋的,还是因着旁的什么。
  程熙之下意识抬起手来,指尖轻蹭自己的唇瓣,陡然动作一僵,使劲呼噜了几把自己的头发,拽过被子将自己的脑袋兜头蒙上,蜷缩成一个大型蚕宝宝。
  “唔……不喝了,喝不下了……别、别逼我,吐给你看!”
  刘觞一个人趴在月灯楼二楼的雅间地上,怀里还摆着一只酒壶,李谌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他这副自说自话,自己与自己撒酒疯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
  “嗯?”刘觞慢慢抬起头来,迷茫的道:“谌儿!”
  刘觞把酒壶一扔,张开双臂,似乎要李谌抱抱,李谌赶紧搂住他,将人抱在怀中,把他从地上拔起来,道:“阿觞,怎么醉成这样?难受不难受?咱们回宫,朕让人给你熬制了醒酒汤,一会儿饮了。”
  “不不!”刘觞使劲摇头:“喝不下了,不能再喝了!”
  李谌好笑:“不是饮酒,是醒酒汤。”
  “哦——”刘觞软绵绵的道:“不是……不是喝酒就好,实在喝不了了,嗝……我想、想吐!”
  李谌道:“阿觞!阿觞,坚持一下。”

  刘觞又是吐,于是头疼,李谌伺候着他,好不容易上了车,回了大明宫,将人打横抱起来,抱回紫宸殿,放在龙榻上。
  李谌松了口气,自己一身都是汗,赶紧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他就是换了个衣裳这么短的时间,回来一看……
  满地的衣裳,宣徽使的绣裳、衣带、罩衫、帽子,丢的到处都是,紫宸殿仿佛被打劫了一番,甚至里衣都给丢了。
  李谌赶紧小跑两步走进去,便看到刘觞躺在龙榻上,大马金刀四仰八叉,他撒酒疯把衣裳都扔了,此时却并非光溜溜,而是裹着一件绸缎制成,波光粼粼的喜服!
  那喜服还是……女服。
  刘觞上次把程熙之成婚的喜服全都捡了回来,新郎官的衣服都已经物尽其用“殒身不恤”,但女方的喜服还没有用武之地。
  上次刘觞说想看天子穿女服,也不过是说说,毕竟李谌是要面子,堂堂天子,怎么能穿女装呢?
  哪知道这么一会子功夫,刘觞撒酒疯,把喜服给刨出来,给自行穿戴整齐,裹着女服大马金刀的躺在龙榻上。
  李谌心窍梆梆猛跳,赶紧给自己顺气,阿觞喝醉了,他可能觉得有些热,便退掉了宣徽使的绣裳,又觉得有些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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