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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揣球死遁后渣攻他火葬场了——by日暮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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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又何苦证明呢?毕竟答案他早就知道了。
  只要凌随想争,自己怎么可能争得过他。
  所以现在傅先生在哪儿?还在凌随那里吗?
  谢蜩鸣想着,抬头向上看去,傅氏的大楼依旧灯火通明,谢蜩鸣努力看向傅季秋办公室的方向,想看看他办公室的灯亮了没亮,然而不知是不是被夜风迷了眼,眼前一片模糊,怎么也看不清。
  一阵冷风吹来,夜色更冷。
  谢蜩鸣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要离开,然而双脚明明没有任何束缚,他却仿佛被什么粘在了原地,已经抬起的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
  他知道先动心的那个人会输,可是哪怕已经一败涂地,谢蜩鸣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没有见面,自己真得很想他。
  因此他最终还是重新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大楼,抬步迈了进去。
  傅季秋以前带他来过,大家也都知道他的身份,因此并没有人阻拦,进去得很顺利。
  谢蜩鸣走进电梯,按下熟悉的二十六楼。
  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谢蜩鸣垂在身侧地手指也在不断收紧。
  这些日子没见,他有很多话要告诉傅季秋。
  他想说凌随给他打过电话,他想说贾德诚又来找过他,他想说自己病了一场,说了很多胡话,他想说爷爷的病好了很多,今天突然能认得他。
  他想说……
  为什么明明出差回来了却不回家?不是让等你回家吗?
  他等了,可是傅季秋却失约了。
  当然他最想说的还是,傅先生,我好想你啊。
  谢蜩鸣把这些话在心里想了一遍又一遍,想着一会儿见到他该先说哪一句?可是还没等他想清,就听“叮——”得一声。
  电梯门打开,提示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谢蜩鸣望着面前空旷的走廊和不远处的办公室,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走出了电梯。
  傅季秋办公室的门没有关紧,从半开的门缝处可以看见里面的灯依旧亮着,看来傅先生还在办公。
  谢蜩鸣在他办公室门口转了一圈,又犹豫了片刻,这才敲门走了进去。
  里面很快传来一道声音,“请进。”
  谢蜩鸣这才推门走了进去,他先是下意识看向傅季秋常坐的办公椅,然而那里空空如也,并没有傅季秋的身影。
  只有一个穿着深青色西装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谢蜩鸣一眼认了出来,这是常年跟在傅先生身边的贴身助理楚景。
  其实谢蜩鸣也不知道楚景具体是做什么的,只是从认识傅先生起,就见这个年轻又沉默的男人时刻伴在傅先生身侧,像是一道沉默又忠诚的影子。
  “楚景。”谢蜩鸣叫道。
  楚景似乎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神色微怔,随即站直了身体,下意识将手中刚找到的东西背到了身后去。
  “谢先生。”楚景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态度,神色如常道,“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傅先生。”谢蜩鸣说着四下看了一眼,“他不在公司吗?”
  “傅先生不在。”
  “他去哪里了?”谢蜩鸣继续问道。
  楚景闻言,往日总是神色淡淡的脸上第一次浮现了略显为难的神色。
  谢蜩鸣看着他的神情便知道他这是有些为难,能让楚景都觉得为难的地方还能是哪里?难道是在凌家?
  想到这儿,谢蜩鸣不禁苦笑了一下,“是去凌家了吗?”
  然而没想到楚景闻言却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谢蜩鸣听到否定的答案,反而有些惊讶。
  “那去哪里了?回老宅了吗?”
  楚景再次摇了摇头。
  傅季秋的生活比他还单调,平日里不是忙公司的事就是回家,偶尔回老宅再处理一些杂事,除此之外也就没了。
  如今凌随回国,能去的地方最多再加一个凌家,除此之外还能去哪儿呢?
  “傅先生到底去哪了?”谢蜩鸣问道。
  楚景看了他一眼,面上似有不忍,最终还是避开了这个话题,走过来对他说道:“我送您回去吧。”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今日的楚景实在太过反常,反而让谢蜩鸣更加担心起来,一个不好的念头突然浮了上来。
  谢蜩鸣猛地握住楚景的胳膊问道:“傅先生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楚景立刻回道,“您不要多想。”
  然而谢蜩鸣根本不信,继续对着他逼道:“肯定是出事了对不对?所以他才这么久没有回家,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严重吗?伤到哪里了?楚景,他现在在哪儿我想去看看他。”
  楚景的一只手依旧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缓缓抬起,似乎想要安慰他,然而还没靠近,便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把手收了回去。
  “谢先生,您冷静,傅先生真得没事。”
  “我不信。”谢蜩鸣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转过身向外走去,“你不说我自己问,我给傅先生打电话。”
  “谢先生。”楚景见状连忙追了过来,似乎想要阻止。
  然而今日不见到傅季秋他根本无法安心,根本听不进去楚景的话。
  眼见谢蜩鸣已经找到了傅季秋的手机号正准备按下去。
  楚景叹了口气,伸手拿走了他的手机。
  “你干什么!”饶是谢蜩鸣是个好脾气,也有些忍不住了,语气中带了几分怒意。
  然后就见楚景望着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对着他说道:“傅先生真得没事,他……”
  楚景说着伸出了一直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他的手里是一个包装精致,价值不菲的礼物盒。
  “这是傅先生让我之前准备的礼物,他晚上忘了拿。”
  “他去相亲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身份
  车窗上突然多了许多细小的水珠。
  谢蜩鸣抬起手指似乎想要轻轻触一触,然而还没碰到,便见一颗又一颗的水珠失了支撑一般顺着车窗向下坠去,就像梳妆打扮好挨个赴死的流星。
  窗外下起了雨。
  谢蜩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傅氏出来,又怎么上了车。
  只记得自己似乎从刚才到现在只说了一句。
  他说:“楚景,带我过去。”
  至于去哪儿?不言而喻。
  大概是他的脸色太差,楚景下意识想要过来扶他,但谢蜩鸣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还对他笑了一下。
  他想说自己没事儿,他知道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很多人都告诉过他。
  只是脑海里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起第一次见傅季秋的朋友时,他帮自己解围时说过的话。
  “嗯,是男朋友。”
  所以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谢蜩鸣不知道,只是觉得车里空荡荡的,突然那变得么大。
  大得他甚至想要开口和前面正在开车的楚景说说话,看看会不会有回声。
  可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头来看了看雨蒙蒙的天空。
  今晚下了雨,天上没有星星。
  楚景开得很平稳,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座装修低调的法餐厅门口停下。
  楚景撑了伞为他打开车门,谢蜩鸣却没有动作。
  “谢先生?”楚景望着他依旧神游天外的模样,出声提醒道。
  谢蜩鸣这才回过神一般下了车。
  “先生在里面。”
  “嗯。”谢蜩鸣站在伞下,隔着银帘似的雨幕望向不远处的餐厅。
  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谢蜩鸣的眼前却好像浮现出了此时餐厅内的画面。
  傅季秋的对面应该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他们有着同样的出身爱好,一定相谈甚欢,说不定聊到有趣的事时还会相视一笑。
  该是多美好的一副画面。
  其实贾德诚的话虽然难听却也说得没错。
  傅家太大,关系错综复杂,傅先生的婚姻早已不是婚姻,而是一场合谋的买卖。
  如果是原来他或许愿意为了凌随而抗争,但如今凌随都已经结婚了,似乎也没有必要了。
  耳边的雨声更清晰了,噼里啪啦地落在纯黑色的伞面上,又四散溅去。
  “谢先生,你还要进去吗?”楚景大概是看出了他的退却,突然问道。
  谢蜩鸣闻言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低声对着他回道:“不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去?
  第一次见面就上了床的炮友?傅先生口头承认的男朋友?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而已?
  谢蜩鸣也不知道,毕竟傅季秋也从没正式给过他一个身份。
  他就这么进去阻拦也太可笑了。
  “我先回去了,今天麻烦你了。”谢蜩鸣抱歉地对着他说道,还努力挤出了一个略显苍白的笑。
  说完,就这么走出了伞下,转身向回走去。
  没了雨伞的庇护,雨水瞬间肆无忌惮地兜头而下,落在他的脸上身上。
  身后的楚景见状,连忙大步追过来,将手中的黑伞递给了他。
  “我送你回去。”楚景对着他说道。
  谢蜩鸣抬起头来,伞全撑在他的头顶,楚景的身体有一半都露在雨里。
  深青色的西装被打湿,有些落拓地贴在肩上。

  “不用了。”谢蜩鸣想把伞还给他,然而楚景却猛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但也只是一瞬,他便意识到了这样的动作有多不妥,于是连忙将手收了回去,在身侧紧握。
  “至少把伞拿着。”
  “谢谢。”谢蜩鸣拗不过他,干脆也不再扭捏,冲他道了声谢。
  本来已经准备转身,然而目光却又忍不住看了一旁的餐厅一眼。
  谢蜩鸣看不见里面的场景,只能看到餐厅内暖黄色的灯光在这样的阴雨天中氤氲出一片昏暗又暧昧的景。
  不知为何,谢蜩鸣却只觉得冷。
  他闭上眼睛缓了片刻,再次睁开眼时眸光淡淡,只余一片死寂。
  “你没事吧?”楚景担心道。
  “没事。”谢蜩鸣强挤出一丝笑,似乎想要以此证明他真得还好。
  “你快去吧,傅先生该……等急了。”
  楚景看着他苍白如纸的面色以及单薄到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的身体,依旧不放心。
  但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开解,他人的安慰说得再多也是无益,因此满腔的话在他心里转了又转,最后说出口的也只有一句,“路上小心。”
  楚景说完,转身大步走进了餐厅。
  谢蜩鸣则握着尚有余温的伞一步步向回走去。
  雨越下越大,一滴一滴争先恐后地跳上了伞面,又被弹了出去,落在地上,碎成细小的水滴。
  人行道上暗红色的陶土砖已经松动,在他脚下哎呀哎呀发出的叫声,大概被踩疼了,不时就会撩起缝隙中的水向谢蜩鸣身上泼去。
  因此哪怕有楚景给的伞,谢蜩鸣回到家时衣服还是湿了一半。
  冬日的余寒仍未褪尽,依旧带着深入骨髓的冷意。
  撑开的雨伞被放在门口,伞上的雨水淅淅地落下,很快就在地面上聚起一小汪水迹。
  谢蜩鸣没有开灯,好在偌大的落地窗外还有半轮残月为他照明。
  不知是不是太空的缘故,谢蜩鸣竟觉得别墅里比外面还要冷。
  他赤着脚在客厅走了一圈又一圈,像一只失了触角,辨不清方向的蚂蚁。
  最终停在了客厅的酒柜前。
  谢蜩鸣不会喝酒,因此根本分不清酒柜中琳琅满目的酒瓶。
  虽然从来不喝,但他也知道这里面的每一瓶都价值不菲,因此平日里连靠近都不会,生怕不小心碰碎一瓶。
  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喝酒。
  他不知道哪瓶好喝哪瓶贵,干脆从里面挑了几瓶顺眼的抱在怀里,然后坐到了客厅的纯羊毛地毯上,一瓶瓶打开,倒进了茶几上的杯子里。
  谢蜩鸣端起一杯颜色最好看的一口喝了下去,浓烈的酒气瞬间冲进他的鼻腔,占据了他的喉咙,呛得他差点流下泪来。
  “好难喝。”谢蜩鸣撇了撇嘴,但还是继续喝了下去,大概多喝几口就会好喝了吧,毕竟平日里看傅季秋喝酒时总是一副很享受的神情。
  可他一连喝下去了小半瓶还是没有尝出任何回甘,这酒又苦又涩,依旧那么难喝。
  “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酒?”
  谢蜩鸣想着,换了另一瓶。
  可是无论换哪一瓶都是一样的苦涩。
  “你这是什么品味啊……”谢蜩鸣喝到最后已经开始有些发晕,整个人轻飘飘的,头脑也是一片昏沉。
  困意袭来,却还是强撑着不肯睡过去,忍不住对着空气吐槽道:“全是难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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