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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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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宴晚抬手掰过怀里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脸,傅岁和刚刚还惨白的脸这会子已经红透了。
  “岁和姐发/情/期一直都是低烧状态,现在呛了水肯定烧更厉害了。”阿布慌张说着:“我去找医生拿退热针,抑制剂在抽屉里,纪小姐您要不回避一下......”
  苍兰香以一种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恐怖的方式蔓延着。
  纪宴晚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她拍了拍傅岁和的脸唤道:“醒醒,你这个衣服要换掉,需要我帮忙么?”
  傅岁和只觉得脑袋里天旋地转,不断翻涌的情/欲几乎要将她吞噬。
  纪宴晚挣扎一番,还是抬手去解了傅岁和的衣扣。
  就在她解开第一层戏服时,原本迷离着的人突然睁大了眼睛。
  倚靠在她怀里的傅岁和搂着衣服坐了起来,已经红透了的脸颊看不出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
  她已经被低烧和易敏期吞噬掉了所有的理智,水汪汪的眼直直盯着眼前的人,手指用力攥着自己的衣服。
  见人逃开,纪宴晚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欠妥,慌忙站了起来:“抱歉,你受了凉,还是要快点把衣服换下来。”
  傅岁和还是笼着衣领,咬着唇瞪她。
  纪宴晚按着阿布的提示找到了抑制剂,放到了桌子上:“这个是抑制剂,你自己会用么?”
  傅岁和眨巴眨巴眼睛,歪头盯着她,满脸戒备。
  纪宴晚把抑制剂拆开,将药剂调配好,然后又把车窗隐私帘全给拉了起来,做完这些后,她才起身离开。
  沙发椅到车门口就短短几步路,等纪宴晚站到车门口时怕傅岁和又睡过去了,刚想转头叮嘱。
  一直坐着的傅岁和猛地站了起来,不耐烦地在她身后推了把。
  发/情/期的人力气不大,可是毫无防备的被推下车,纪宴晚还是踉跄了几下。
  她在地面站定,刚准备回头问时,傅岁和已经把车门给反锁上了。
  一下子,苍兰香被隔绝完毕。
  被推出去的纪宴晚一脸茫然,看着完全被遮挡住的车窗,轻拍着房门喊:“傅岁和,傅岁和,你还好么?”
  她没有得到回应。
  纪宴晚不知道的是一门之隔的车内,女人已经胡乱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戏服,衣衫不整的瘫软在地毯上。
  傅岁和露出来的肌肤通红一片,她正咬着唇角难受又小声地喘息着。
  一条大大的毛绒尾巴从她褪下的戏服里钻了出来,正肆无忌惮地在空中晃啊晃。
 
 
第13章 
  纪宴晚在门外等了五分钟,心里有些百转千回。
  早知道就不答应陪孟家峪了,现在还害的傅岁和变成这样,本来缺德系统给的任务就很欺负人了。
  纪宴晚只想更大程度的去降低对傅岁和的伤害。
  而且傅岁和看上去,也过得并不是很好。
  纪宴晚想不通,再怎么说一个影后,咖位也不小,为什么要降咖给十八线作配,还要在片场这样被人欺负。
  想到这,纪宴晚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刚刚抱傅岁和时被她身上的水给浸湿了些,自己的衣服各处都留下了不甚明显的水渍。
  尤其是被傅岁和哭过的地方,感觉有些发热。
  眼泪是热的么?
  纪宴晚呆想了会儿,忍不住失笑。
  眼泪怎么会是热的呢,只是恰好傅岁和刚刚哭过的地方是自己的心脏处。
  拿到退烧药的阿布匆匆忙忙跑来,她大老远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悄悄松了口气。
  可走上去时,还是试探着问:“纪小姐,您怎么在门外?”
  被拉回神的纪宴晚嗯了声,说:“毕竟AO有别,她是公众人物,而且她现在的状态也不是很好。”
  阿布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几分。
  纪宴晚开口问:“你家...那个...艺人?她经常被欺负么?”
  阿布没想到她会和自己搭话,愣了会答道:“岁和姐么?我只是个小助理啦,她是我老板。”
  “不过岁和姐确实,过得不好。”阿布叹了口气:“这部片虽然制作大,可是剧本很烂,岁和姐推了几次都没有推掉,公司最近波动很大,岁和姐夹在中间很难,我们是昨天连夜进的组。”
  “连夜?”纪宴晚皱了皱眉:“不是还在发情期么?这个阶段待在家里会更安全吧。”
  阿布苦笑道:“这是您们这种高枕无忧的娇小姐的待遇,岁和姐连挑剧本的权利都没有,您觉得她还有休息的权利么?”
  纪宴晚被她的话噎了下,有些尴尬:“可是她都是影后了,粉丝什么的不是很有战斗力么?没造反啊?”
  纪宴晚想了下自己之前追星的舍友,因为自家爱豆舞台镜头比别的成员少了三秒都大发雷霆,连夜血洗了爱豆工作室的评论区,闹得动静极大。
  “岁和姐从来不会去煽动粉丝。”
  阿布说话时有几分骄傲:“岁和姐把粉丝们当家人,很多事情宁可自己咽下去,也不会去让喜欢她的人受委屈,岁和姐过得不好,所以她珍惜每一个小粉丝。”
  “她很珍惜每一份爱的。”
  纪宴晚觉得很新奇,她所认知的娱乐圈里很多艺人表面上是粉丝最大,背地里却拿粉丝钱花天酒地公费恋爱毫不手软,有的甚至还会私下嘲讽粉丝。
  正当她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车门被人给拉开了。
  女人换上了淡粉色的居家服,湿润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色还是有些惨白,倚在车门上很是虚弱。
  阿布见门开,一个箭步就上去了:“岁和姐,您好些了吗?”
  傅岁和勾唇冲她笑了笑,声音有些哑:“好些了,你快进去换个衣服洗个澡,你的衣服都是湿的。”
  阿布点了点头,把退烧针递给傅岁和叮嘱道:“那您记得打退烧针。”
  傅岁和接过,侧过身子让她进去洗澡。
  门口一下就剩下她们俩,傅岁和冲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笑了笑:“你的衣服,好像也被我搞湿了。”
  纪宴晚闻言,低头看了下说:“没事,不是很严重。”
  “也进来换一下吧,这个天气很容易感冒的。”傅岁和转过身就往里走。
  本来准备再次拒绝的纪宴晚想起阿布刚刚说的话,心里对傅岁和的初始印象改变了些,而且衣服湿着确实有些难受,于是不再推脱,跟着一起进了房车。
  车内有浅浅的花香气,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淡的几乎闻不到了。
  纪宴晚再次上车,这次开始看清了车内的布置。
  傅岁和的房车并不大,一上车过去就是吧台,洗手池边上的小柜子里收纳着很多咖啡和花茶。
  往里走是一个面对面的四座沙发,茶几里的花瓶插着一捧开得正盛的玫瑰,浅浅的花香气萦绕在鼻尖。
  沙发上摆着几个可爱的娃娃抱枕。
  而傅岁和正在里面的柜子里找着些什么。
  纪宴晚没催,坐到了沙发上才发现,茶几上还有一个透明的亚克力盒子,里面收纳了很多小小的玩偶摆件。
  等傅岁和找完东西折返回来时,纪宴晚正好奇地盯着她的摆件。
  “我找了几件衣服,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换一下?”
  傅岁和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是一套纯白的居家服。
  纪宴晚被她的声音惊了下,回过头踌躇道:“会不会太麻烦了,其实穿着也还好。”

  “三月份的天还是很凉的,还是换一下吧。”傅岁和把衣服递过去,补充道:“我的衣服很干净,都是洗过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纪宴晚见她误会,只好接过衣服:“谢谢,那我换一下。”
  她的指尖触碰到傅岁和的手背,被凉的缩瑟了下,她这才发现傅岁和的发尾并未擦干,还往下滴着水。
  傅岁和的睡衣前已经被水渍糊了片,贴在她瓷白的皮肤上,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拿过衣服的纪宴晚往里面走去,内里是两张上下床,她背对着傅岁和开始脱衣服。
  因为都是女生,纪宴晚也没有多少顾忌,匆忙脱下外套后就抓起上衣开始套。
  傅岁和开柜子的手一顿,视线有些挪不开。
  纪宴晚穿的深v西服,所以是直接贴的胸贴,白净光洁的后背连同腰际都一览无余,蝴蝶骨顺着她抬手的动作小幅度煽动了下。
  顺滑的衣摆落下,挡住了最后一抹腰线,傅岁和收回了视线,在柜子里寻找着吹风机。
  等她发顶吹到微干时,纪宴晚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傅岁和放下吹风机回头,裹着纯白毛绒居家服的纪宴晚刚巧走到她身后。
  因为尺码偏小,露出纪宴晚白净的手腕脚踝,看上去有些违和,像一只小博美。
  傅岁和没忍住轻轻笑了笑。
  她的眼眸本就亮,这一笑让原本疏离清冷的眉眼都生动起来,露出浅浅两个小梨涡。
  纪宴晚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穿成八分裤的居家裤,有些尴尬,扯开话题问:“你怎么不继续吹了?”
  傅岁和笑意还未收,软着声音说:“举着手累,歇一歇。”
  眼看她的视线还留在自己身上,纪宴晚上前一步拿过吹风机,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转过去,我给你吹。”
  傅岁和却不依,偏盯着她:“我不,就要看着你。”
  发情期的傅岁和有些小孩子稚气,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脸颊两边粉扑扑的,看上去有些可爱。
  纪宴晚忍不住上手捏了把:“这可是你说的哦。”
  说罢她举起吹风机调到了暖风,对着傅岁和的脸按下了开关。
  暖风扑面而来,弄乱了傅岁和额前的头发也迷住了她的眼睛。
  “你耍赖!”
  傅岁和被迫转过身,乖乖地低着头任她吹。
  时间一下就静了下来,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纪宴晚的指尖穿过她的发,暖风跟着她指尖游走。
  傅岁和的头发很软,捏在手心里轻飘飘柔柔的,像上好的锦缎料子。
  因为住校的原因,纪宴晚经常会和舍友一起约着洗头发,然后结伴一起去吹头发。
  纪宴晚的吹头发技术是宿舍公认的好,可是手下人的头发却是纪宴晚吹过最好的发质。
  她的手指穿梭在傅岁和的发间,长而直的发顺着她的指尖一滑就到了底。
  就像春日里被太阳晒暖了的溪水,柔而轻盈的触感,还有淡淡的清香。
  等头发被彻底吹干,纪宴晚有些恋恋不舍地关掉了吹风机,她的手掌还没来得及撤走,感觉手掌心被人轻轻蹭了蹭。
  纪宴晚低头看着闭眼享受的人,像是被顺毛摸了的小猫,正轻轻用头顶蹭着她的掌心。
  阿布已经洗完了澡,推开门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她那个一向不亲近人的岁和姐此刻正懒散地靠在身后人的怀里。
  而传言里爱耍流氓,玩儿很花的变态纪三小姐并没有耍流氓,而是规规矩矩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轻轻摸着傅岁和的脑袋。
  这种感觉,阿布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她闺蜜每次带她去猫咖时,自己就是这样rua小猫的。
  阿布有些摸不着头脑,岁和姐和自己形容纪家人时明明满是厌恶和嫌弃。
  所以当傅岁和让她去叫纪宴晚去她休息室时,她还担心过两个人会不会发生什么。
  可是上戏的时候傅岁和脖子和身上都没有奇怪的东西。
  按道理说岁和姐应该讨厌死纪宴晚了,那为什么现在又能这样亲昵的贴着她?
  阿布想不明白了,她觉得岁和姐肯定是因为发情期到了才变得奇怪,毕竟她的记忆里每次傅岁和到发情期时,都会变得很软萌。
  阿布把毛巾搭在头上随意揉了把。
  在心里给自己的想法下了个定论,岁和姐上辈子应该是个小猫。
  如果这个时候阿布俯下身子去看,肯定就会坚定自己的想法。
  因为一条毛茸茸的大白尾巴尖儿正悄悄从傅岁和的裤脚里钻了出去,在沙发底下随着头顶轻抚的动作晃动着。
 
 
第14章 
  注射过退烧药剂,傅岁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看着她状态已经恢复,纪宴晚愧疚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她的手机也开始震动了起来。
  一开始她以为是孟家峪在找自己,可是在看见备注后,手抖了下。
  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备注是【会吃人的姐】。
  非常有画面的形容,纪宴晚深呼吸了几下,接通了电话。
  “现在,立刻,回家。”
  纪明陶的语气很冷,六个字说完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就把电话挂掉了。
  不仅纪宴晚愣住了,她身边的傅岁和也抬起了头。
  显然,傅岁和也听见了电话内容。
  气氛一下就变得诡异了起来,纪宴晚轻咳了声说:“你好好休息,那我就先走了。”
  靠在沙发上的人点了点头,轻声问:“要我送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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