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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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酒局很难缠,但是纪宴晚却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全程傅岁和将自己照顾的很好,似是一个合格的下属,但又像个贴心爱人。
纪宴晚又想起刚刚傅岁和凑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的话,原本疲倦的神经松懈了几分,目光落在怀里人的唇上。
淡粉色的唇蜜将唇色染透,在暖黄灯下像极了蜜桃,等回过神时,纪宴晚的唇已经后知后觉地印了上去。
唇彩是桃子味,一如颜色那样甜蜜,沾染了几分酒香,纪宴晚倒是突然觉得有些醉了。
“把车窗的按起来吧。”纪宴晚声音轻柔,压着声音。
司机照做。
就在车窗腾升上去的那一刻,她们车窗外闪过一辆可疑的黑色越野。
那辆越野车因为是超车,正常行驶的车被别了下,紧急刹车让坐在后座的人一踉跄。
紧急刹车的轮胎摩擦过地面,发出极其刺耳的摩擦声划破了夜色。
感受到猛烈晃动的纪宴晚搂了搂怀里人,一手搭住椅背稳住了身形:“怎么回事?”
惊魂未定的司机长舒了口气,紧了紧方向盘说:“三小姐,有人别了我们的车。”
醉酒的人皱了皱眉,似睡得极其不安稳,纪宴晚搂了搂抬眼看向前方。
再往前是一个红绿灯,别过来的车是一辆黑色越野,江城本地的车牌号。
“抢灯?”纪宴晚察觉到有几分不对,沉声道:“这个红灯亮了不走,让一个。”
这条路是外环,今晚宣发宴定的地点距离市中心很远,只要这条路可以通行,而这条路远离市区,一路上也没什么监控探头,纪宴晚打量了下四周,敏锐地差距到这里是个视觉盲区。
而且今天是工作日,这会已经过了晚高峰点,外环线上格外空荡。
司机看了下身后,仅有一辆银白色车跟在身后,并没有什么人,于是应道:“好的三小姐。”
六十秒的红灯眨眼间,前面的黑色越野慢吞吞发动,根本没有先前抢道那般敏捷。
纪宴晚的车压着车距,所以前车行走后并未跟上。
可是却引来了身后银白色车的不满,一声紧着一声的喇叭催促,在夜色里刺人的要命。
而前方的越野似乎看穿了纪宴晚保持距离的想法,慢慢吞吞挪动了下后竟然熄了火。
绿灯的时间过去了,又跳转至红灯。
而黑色越野却在原地一动不动。
“三小姐,那我们?”司机有些拿不准主意,前面的车磨磨蹭蹭的看不清意图,身后的银白色车不断按着喇叭催促着。
第一波绿灯没过去,若是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
纪宴晚啧了声,看了眼前面堵着的车,又看了身后不断按喇叭催促着的白车,一种不安感在心底无限放大,只是她说不上来是源于什么地方。
“那就跟着她,这个绿灯让它过,我们等一轮。”纪宴晚说完烦躁地看了眼前方的车。
不惜超车也要插队,可是为什么能走后又不动了呢。
纪宴晚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车奇怪,她还没想出来奇怪的点时,眼前红绿交替。
绿灯又亮了。
这次黑色越野倒是没再熄火,只是挪动的速度非常缓慢,可就算是慢也依旧驶过了人行道。
纪宴晚的车停下,看着眼前的越野车远去同时,红灯也亮了。
刚刚还等待的不耐烦的银白色车这会却没了动静,紧紧贴着纪宴晚的车停下了。
睡在怀里的人动了动,慢悠悠睁开了眼。
傅岁和眯着眼,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猛地迎上光亮,生理性泪水从眼尾滑落。
泪珠从眼眶滚落出来,就被人给温柔地擦拭掉了。
纪宴晚施了些力,将怀里的人托起来,轻声问:“醒了?”
睡懵了的人眨了眨眼,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软绵绵躺在纪宴晚的怀抱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岁和有一种她们现在还在乌镇的感觉。
纪宴晚身上是未换下来的宣发戏服,是影片里路鸣的经典造型,黑色的中山装内搭白衬衣看上去少年气十足。
“阿晚。”傅岁和迷迷糊糊地轻唤了出声。
纪宴晚抬手理了理傅岁和额前的碎发,轻声应道:“我在。”
这样轻柔的动作让傅岁和不敢眨眼,她语气轻轻似在梦呓:“我好喜欢你啊。”
纪宴晚没想到傅岁和会突然表白,忽而一笑道:“你醉了。”
“我没醉。”傅岁和叹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以前是我不懂什么叫感情,虽然现在我也说不清楚。”
“但是如果离开你。”傅岁和指了指心口,轻声说:“这里会痛。”
纪宴晚看着她迷蒙的眼,权当她在讲醉话。
红绿交替,绿灯亮了,司机发动了车。
这里是个大十字路口,可是路口间用来照明的路灯坏掉了,所以司机开了远光大灯,轻轻发动车打着方向盘。
傅岁和抬手搂住纪宴晚的脖颈,依偎在纪宴晚的脖颈里轻声说:“或许我比我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你呢。”
“是么?”纪宴晚勾了勾唇,刚想说些什么,一束强光自车窗外照射进来,映白了傅岁和的脸。
快而急的大货车自另一个车道行驶过来,强如白昼的车灯刺激地让人睁不开眼,尚未跳转的交通灯根本挡不住大货车的车速。
刺眼的强光伴随着喇叭声,察觉到危险的司机猛地踩下刹车,可是为时已晚。
吱——
peng——
原本正常行驶的路虎车消失在路面上,已经跳转为红色的指示灯洒在地面上。红色站立的人形指示灯影落在地面上,蜿蜒的红色血河以一种恐怖的方式蔓延开来,白色的人行道上慢慢染上血色。
从被撞击到侧翻,短短不过两分钟。
坐在车内的纪宴晚却经历了天选地转,刺眼的强光只是一瞬,眼前又变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强光在瞳孔里留下的亮块久久不能散去。
身体腾空后第一反应不是痛,而是柔软。
侧翻过去的车撞上了防护栏,车辆自带的警报装置发出刺耳又尖锐的叫声。
黏腻温润的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滴落到脸颊上,铁锈味在鼻腔处蔓延开。
可纪宴晚出来眼前变为黑暗并未有不适感,整个人像是跌落进云层一般,轻柔绵软的触感包裹住她。
熟悉的长毛缠住了纪宴晚的腰肢一路到脖颈,一向活泼的尾巴尖则是紧紧包裹住了纪宴晚的脑袋。
所以当车身侧翻过去时,纪宴晚除了腾空感,身体并未有任何不适。但可怕的是一直有温润的血液透过狐狸尾巴的毛发滴落进来,纪宴晚试着挪动了下脸颊,一滴血就落在了她的眼睑上。
纪宴晚并不排斥血腥味,可是在此刻心底腾升起来的强烈不适感叫她无法淡定。
她抬手试图将缠绕住自己的尾巴给扯开,可是手背牢牢缠住她的身体外似乎并不只有尾巴的保护。
浓浓的不安感在心头蔓延。纪宴晚动了动捏在手里的手机的按钮,播出了求救信号的同时她也尝试着挪动着身子。
可是身上的尾巴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束缚着她,动弹不得的纪宴晚只能试着轻呼出声:“岁和?”
因为惊吓和身体失衡,纪宴晚的声音已经哑了,她的声音散在夜色里没有回应。
夜色深处,被放大的只有汽车警报和液体滴落的声音。
除此之外纪宴晚再没等到回应。
不安感在心底蔓延,纪宴晚不死心地继续叫:“岁和?傅岁和!”
“傅岁和!”
.......
耳畔只有警报声,她的呼喊似乎被一个名为黑夜的妖怪吃掉了,没有人回应她。
纪宴晚心脏涌起细细密密的痛,她试着挣扎着起身,可是腿似乎被重物给压住,身体也被牢牢护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不死心地继续叫着:“傅岁和,你可以听见吗?我能感受到你的尾巴,你肯定也在身边对不对?”
耳畔没有得到回应,缠绕在身上的尾巴似乎只是错觉。
“傅岁和。”
“傅岁和!”
纪宴晚的呼唤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她看不见外面的东西,只能感受着血液滴落在她的脸颊,眼睑。一种最坏的想法在心里腾升起来。
可能,她的身边只剩下了这条尾巴......
第110章
这种想法刚一冒头, 纪宴晚的心就被恐惧给占据,一种没由来地心慌让她害怕。
失去傅岁和就跟让傅岁和失去尾巴是同样恐怖的事情,哪一种结果都不是太好, 哪一种都不是纪宴晚想要承担的事情。
纪宴晚的脑子被占满, 她不受控地脑补着最坏的可能。
她的呼唤声在夜色中散开, 最终没有得到回应。
只有铁锈味的血迹不断滴落下来, 顺着她的眼角滴落到唇,纪宴晚心如刀绞,声音嘶哑:“傅岁和, 你可以听见吗?”
纪宴晚也不管有没有回应, 始终对着外面碎碎念着。
“你还欠我东西呢, 而且我们刚签的合同。”
“傅岁和你听得见吗?你是不是离我好远?”
因为黑暗, 四周的一切声音都被放的无限大。
纪宴晚没出声一句,心脏就紧张几分,没有得到回应后又转为落空。
江城是个火热的城市,尽管已经入了秋但是仍有夏的余热, 狐狸的尾巴裹得非常紧除了给纪宴晚留了条呼吸的缝隙外, 几乎是无孔不入。
她不敢挣扎, 害怕自己的动作会伤害到尾巴。
可这样紧密的包裹以及不断滴落在脑袋上的液体让纪宴晚心闷闷地痛,她像是累极般闭着眼呢喃道:“傅岁和我好痛啊。”
沉寂许久的四周在终于有了回应,纪宴晚感受到缠住自己的尾巴又裹紧了几分。
接着轻缓又压抑到已经沙哑不成调的女声传来:“抱歉,咳——”
像是压抑着某种极致的痛苦, 傅岁和的话并没说完。
傅岁和的声音虚弱到像随时都会碎掉一样, 但是声音很近, 近到就像是俯在纪宴晚耳边讲出来的。
原本闷痛的心脏更加难受, 纪宴晚想挪一挪身子,可是缠在身上的尾巴却下意识收紧。
感受着傅岁和下意识的保护, 纪宴晚更加难受。
“你在我身边对不对?”纪宴晚抑制住激动,她耐心地问:“是不是讲不出来话?你可以发声吗?我想确认一下你还好不好。”
“嗯……我在。”傅岁和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的发声都格外艰难,像是灌入了空气撕扯到伤口,开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感受着身体外传来的抖动,纪宴晚这下彻底确认了傅岁和就在自己的身边。
“让我看看你,看看你好吗?”纪宴晚的声音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我已经安全了,你可以把尾巴收起来了。”
回应她的只有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低沉的咳嗽,四周又恢复安静,刚刚的声音似乎只是纪宴晚的错觉。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纪宴晚换了个方式。
“傅岁和,我好痛,你可以松一松吗?”
纪宴晚颤着声问:“我好痛啊傅岁和。”
依旧没有回复的声音,可是缠在身上的尾巴却渐渐开始泄力。
纪宴晚感受着腰间的尾巴松开,尝试着举起手,可尾巴似乎并不放心,并未完全收回。
于是纪宴晚只好耐心下来继续哄:“我眼睛好像进东西了傅岁和,好痛,我好想揉一揉,可以把我的手放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