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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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走去江边看日出,纪宴晚皱了皱眉:“你是经常这样吗?”
傅岁和咬着唇点了点头:“因为我爸爸妈妈不在了嘛,所以……”
所以没人撑腰,纪宴晚想到那次傅岁和被人推进水里,自己拨开人群挤进去后,傅岁和才反应过来呆呆地掉眼泪。
纪宴晚突然觉得胸前有些热,那片被傅岁和哭湿的地方又开始下起雨。
好像每次遇到傅岁和的时候,她都很倒霉,为什么这不能是一本救赎文呢?
纪宴晚认真地说:“跟我回家吧,以后不用再一个人走到天亮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很清楚。
傅岁和抬头就闯进她的眼眸中,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灯落在她身上,纪宴晚的灰眸里很亮,车顶上橘色的暖灯在她眸底倒映出光圈,圈出一个家。
纪宴晚说要自己和她回家。
傅岁和在那个圈中恍惚了下,有些情不自禁的下沉,手腕上的红绳轻轻刺了下,把傅岁和从圈里拽出来。
她没有家,也不需要别人给家。
她只要报仇就好了,傅岁和咬了咬牙,初心提醒着她,现在这个傅岁和只是为报仇而生。
第24章
纪宴晚不知道傅岁和在想什么,她偏头看向窗外在心里叹息着自己的任务偏差。
二人各怀心事,车在夜色里一路向前。
等到家时,已经过了零点。
纪宴晚带着傅岁和进家门,屋内一片黑,俩姐姐的痕迹已经全都撤了出去。
纪宴晚牵着傅岁和进到客厅,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家里没人,你可以自己去楼上挑房间!”
傅岁和小心地打量着眼前的环境,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平层,一楼色调以冷色调为主,精致的摆件和家具,无一处不透露着纪家的实力。
这是个独栋小别墅,拢共三层,因为纪禾颂腿脚不便,玄关处还有电梯。
傅岁和不敢多看,很快就把头给低下去了。
纪宴晚把她的拘谨尽收眼底,上前一步牵着她说:“这里是电梯,二楼三楼都有客房,你想住哪里?”
傅岁和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的房间在几楼啊”
“我的房间在三楼。”
傅岁和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在电梯上按亮【3】的标。
三楼是纪宴晚的主要活动范围,客厅的墙体被打通,全是落地窗,窗帘被拉在两侧,这个位置刚好看见辽阔的闹市区,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尽收眼底。
傅岁和眨了眨眼,听着纪宴晚的介绍,跟着她走。
“不介意的话,你就睡这间吧。”纪宴晚在走廊里的两扇门前停下,指了指:“对面是我的。”
傅岁和点头,道谢。
“行,累一天了你也早点收拾了好睡觉吧。”纪宴晚伸了个懒腰,“浴室里有新浴巾和浴袍,还有洗漱用品,你凑合一下,明天再去买新的。”
傅岁和听着她的安排,除了道谢和点头,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房间很大装修也很精致,床上用品都是新的,有个大衣柜还有张书桌,可以说是一应俱全了。
傅岁和上前一步拉开柜门,发现纪宴晚给她买的东西已经全被放在这里面了。
纪宴晚的房间就在边上。
傅岁和抿了抿唇,转身去了浴室。
——
洗完澡的纪宴晚已经困到极致,她把窗帘放下来挡住了夜色,手脚并用地往被窝里爬。
哒哒——
轻轻地扣门声,敲门人用的力气不大。
“怎么啦?”纪宴晚又从床上爬下来开门:“是需要什么东西…!!!”
入眼是刚刚洗完澡的女人,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顺着白净的锁骨一路往下,胸前已经到浴袍已经湿了,露出若隐若现的雪峰山脉。
更要命的是眼前的omega没有贴阻隔贴,悠悠的苍兰香顺着门口的缝隙,很快入侵了纪宴晚的房间。
试衣间里薄如蝉翼的那套衣服,现在紧紧贴合着傅岁和的身体,将她的春色衬托得一览无余。
暗色的面料缠绕着雪白的肌肤,小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叮叮当当晃动着。
“我,我只想回报你。”傅岁和咬着唇,耳尖羞耻地红了。
纪宴晚眸色暗了暗,感觉体内的某一颗螺丝钉松掉脱落,她把傅岁和的浴袍给拢到一起,单手扯住,慢慢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二人距离不过咫尺,傅岁和的呼吸喷洒在纪宴晚的胸前,不知是冷还是紧张,整个人忍不住发着颤。
“我不用你回报我。”
纪宴晚只是握住她的衣襟,并未再有多的举动。
她偏开头盯着墙,拼命压制着体内渐醒的欲/望:“你把阻隔贴贴好,头发吹干,不要再……这样跑出来了。”
傅岁和眨了眨眼,满脸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按我说的做完,再来找我。”纪宴晚松开手,逃也似地钻回房间。
一直到十分钟后,门再次被敲开,傅岁和已经穿好了衣服也贴上了阻隔贴。
“你知不知道一个omega深夜敲开Alpha的房间代表着什么?”纪宴晚深深叹了口气,平复了心情,“你很希望我标记你?”
傅岁和握着门把手不语,只抬眼看她。
“第一次,你在酒店对我用诱导剂,第二次,你在酒吧故意给我掉下房卡。”纪宴晚轻声说:“第三次是试衣间,现在算第四次吗?”
傅岁和的脸颊腾一下红透了,她咬着唇支吾道:“大伯说,要想抓住Alpha的心,就得……”
纪宴晚皱了皱眉,“你大伯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啊,别听他的。”
“你们omega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腺体,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时时刻刻都要贴阻隔贴,知道吗?”
纪宴晚老妈子似的叮嘱着。
傅岁和则是乖乖点头。
“不早了,你早点睡觉吧。”交代完了纪宴晚放松了几分,飞快地关上门。
屋里弥散着的信息素味,纪宴晚反复深呼吸几次才稳定下来,白天尚未发泄出去的火这会子又点燃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把持不住。
纪宴晚果断给孟家峪发了要去她家住的消息,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屋内的人手忙脚乱,屋外的人却久久未动。
看着重新关上的门,原本脆弱温柔的omega眼神迅速冷了下来。
傅岁和摸了摸自己尚在沉睡的腺体,在心底冷笑,十八岁分化那年,一向吝啬的大伯花了重金请人来手术。
三天三夜的手术,自己在鬼门关过了无数次,每次发情期对自己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这都是为这个量身定做的腺体付出的代价,现在送上门了,纪宴晚却装起来了。
装了一天的温柔,傅岁和终于不再隐藏,顺利回她家是第一步,下一步就等订婚了。
现在住进来,纪宴晚对自己动心也是迟早的事情,一次能躲过去,多了就不行了。
傅岁和深深地看了眼已经关紧的房间,冷冷一笑,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家里就再没了纪宴晚的踪迹。
第25章 逃婚是
纪宴晚就这样一连躲了两天。
傅岁和的退圈公告与她要订婚了的消息的同时出来的。
一时之间轰动了整个娱乐圈。
傅雷武为了跟纪家示好,几乎是连根带底的把傅岁和给赶了出去。
FU娱乐先是晒出傅岁和的违约通告,单方面给傅岁和扣上了八千万的违约金,紧接着傅岁和宣布无期限退出娱乐圈。
傅岁和的粉丝在FU娱乐的评论区下大骂特骂。
网络上腥风血雨的同时,傅岁和正在试婚纱。
自从那晚被带回家过后,傅岁和再没见过纪宴晚。
那个人好似专门在躲她,每次自己起来后纪宴晚已经带着一身酒气睡下,而自己睡下后,纪宴晚就会悄悄出门。
完全错开的时间线让二人无法见面,也是让傅雷武彻底做出将傅岁和赶出去的决定的源头,他对这个自己培养起来的棋子很有把握。
果然消息一出,纪宴晚就主动约了傅岁和拍订婚照。
试衣间内的傅岁和收起思绪,抬手把已经穿好了的礼服又解开,然后探出头。
“阿晚,我好像,需要你的帮助。”
黑色的试衣幕布将新娘的身影遮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了一颗脑袋探出来,小声地问询着。
坐在沙发上等待的alpha正单手撑头,认真浏览着手里长长的退圈声明,听见叫声后抬起了头。
“怎么了吗?”纪宴晚收起手机站起身,“试完了?”
傅岁和咬着唇,表情有些为难。
她把窘迫写在脸上,纪宴晚却不敢上前,上次试衣间的把持不住给她敲响了警钟,她不敢再单独和傅岁和呆在密闭的空间里了。
许是看出了眼前人的戒备,傅岁和的眼神暗了暗,像一只委屈巴巴的流浪猫。
这样直接的示弱,让纪宴晚的心软了几分,她叹了口气问:“遇到难题了吗?”
“腰带...需要人帮忙绑...”傅岁和的声音小下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猫。
纪宴晚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问:“我可以进来吗?”
回应她的是点头,以及掀开的帘子一角。
和纪宴晚预料中的不一样,傅岁和此刻正紧紧扯着胸前的衣料,羞红了耳尖。
见人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纪宴晚也放下几分心,旋即把帘子给封死了,问道:“需要我干些什么?”
“需要你......”傅岁和眨了眨眼,突然松开了手:“帮我穿。”
入眼是□□的雪白肌肤,纪宴晚有种被愚弄了懊恼感,她闭着眼皱着眉去地上摸索起衣服将人给裹住,然后睁开眼。
眼底满是不悦。
傅岁和被她的眼神给吓到了,自觉做错了事情,乖巧地低头等待挨骂。
想象中的责骂没有来,纪宴晚只是温柔地帮她穿好了衣服。
手指在衣料间穿梭,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纪宴晚看着眼前精致漂亮的人,叮嘱道:“我说过了,你不用老是这样做。”
“可是你没标记我。”傅岁和垂着眼,低声说:“我没有安全感。”
纪宴晚看着眼前人的发顶,尚未浏览完成的退圈记录在她脑海里浮现。
上次吃饭得罪傅雷武的明明是自己,可付出代价的却是傅岁和。
想到傅岁和面临的是八千万的违约金以及回不去的傅家,她心软了几分。
纪宴晚长叹了口气,将低着头的人搂进怀里安抚道:“安全感不一定要来自于标记,我说过娶你,就不会再变卦了。”
靠在她肩头的人没动作,轻轻柔柔的嗯了一声:“我只有你了,阿晚。”
“你不能不要我。”
“不会的。”纪宴晚手臂虚虚搂着她,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我不会不要你的。”
得到承诺的傅岁和并没有因此而开心,她抿了抿唇,小心地问:“你是不是也对别的Omega说过?比如赵沐沐?”
赵沐沐?
纪宴晚皱了皱眉在脑子里接受了系统给她补全的介绍。
是一个家世背景都还不错,和纪宴晚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炮灰Omega。
既然是炮灰,那肯定没戏份了,纪宴晚应声道:“没有,只对你说过。”
得到这样的肯定,傅岁和放下心,窝在纪宴晚的肩窝里勾了勾唇。
“好,那我信你。”
抬起头时,已然是笑盈盈温柔的模样。
傅岁和往后退一步,洁白的丝绸礼服水亮亮的,在顶灯的照射下泛起波光粼粼,随着她后退的动作,湖水翻涌在纪宴晚的眼底。
“我好看么?”傅岁和转了个圈,荡漾的裙摆在那片眼眸里如花般盛开。
看着眼前盛开的浪花,纪宴晚有几分看呆,很快回过神应道:“好看。”
眼神可以藏,可是她的耳尖却像发了一场高烧,蔓延的红晕始终褪不下。
傅岁和很满意她的反应,倾身向前在呆滞的人耳垂上落下一吻,然后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人久久不能动作,纪宴晚的心底涨起潮水,数不清的水花在瞬间爬满了心头,堆积到极点的潮水被人按下开关,最终在耳垂处倾泻爆发。
傅岁和的那个吻,是开关。
呆了好半天的人才找回些理智,纪宴晚摸了摸滚烫的耳尖,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少女,她突然觉得心头有些热。
拿起手机的纪宴晚却没心思再看又臭又长的通告,弹窗处的小字告诉她今天是立夏。
纪宴晚松了口气。
原来是夏天要到了,难怪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