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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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过了药效的纪宴晚爬了起来。
这一个半小时内她疯狂找系统聊天,高冷系统时不时就蹦出一两句。
正当纪宴晚揉着腰的时候,脑子里又叮一声。
【系统:是这样哦亲,不可抗力原因是指宿主失去自主行动能力,包括不限于受伤,残疾,死亡。】
纪宴晚有些懵:“可是我刚也没伤没残没死啊。”
【系统:可是您刚刚失去了自主行动能力哦,是指□□上的哦!】
纪宴晚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
她突然想到上次喝酒,按道理说她喝多了也失去了行动能力,为什么能完成任务呢。
纪宴晚不再问系统,她觉得这件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爬起来的人活动了下胳膊手腕,肚子也配合地叫了起来。
就在她刚刚躺下的两个小时内,太阳已经下山了。
她推开门走出去,走廊上是橙红一片的晚霞。
纪宴晚看着对面紧闭着的门,想起傅岁和走时对自己的那个飞吻。
她抬手就去推那个休息室,可是一推居然没有反应。
是没有人还是在躲自己?
纪宴晚又试了几下,门还是丝毫不动,她叫服务拿来钥匙,刚插进去门锁,柏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看着她开门的动作,柏厘脸色变了变:“三小姐别——”
可惜她晚了一步。
纪宴晚已经推开了门,一股浓郁的橙子味信息素直冲了出来。
与之一起的还有冷杉木的alpha信息素味。
看清楚里面的人后,纪宴晚直接吓呆在原地。
休息室里并没有傅岁和,倒是有她的两个姐姐。
而她温婉美丽的大姐正仰面躺在沙发上,一贯清丽的眼闭着,齿尖紧紧咬着唇瓣,下颌正因隐忍着某种感受而高高昂起。
纪宴晚没来得及出声,就迎上了一道警告意味满满的视线。
纪明陶长得好看,不论是干什么事都很勾人。
哪怕她现在正伸出舌尖舔抵掉了身下人眼角滑落的泪。
“看够了就滚。”
纪宴晚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地就合上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合上门前一秒她似乎听见了那声熟悉的声音。
“晚晚。”
本该如春风般和熙的声音,在此刻却像被暴力挤压后溢出来的苦橙汁。
这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纪宴晚突然明白了系统骨、科那一栏是谁和谁了。
柏厘叹了口气,表情里有些无奈:“三小姐,比起震惊,我觉得您更应该去东边走廊上看一下。”
她说完又像突然来时一样,突然消失了。
——
而厅内依旧是欢腾一片。
撤掉吃食桌椅,随着夜幕的降临,现场变成了一场酒会。
与利益挂上钩后,大家好像有讲不完的话。
而傅岁和握着杯底,站在一圈导演的身边。
她和赵沐沐道完谢,又开始在现场寻找着之前合作过的导演。
可大都因为她解约的事情,对她有些躲避着。
傅岁和压下心头涌起的厌恶感,端着酒杯向一个曾经合作过的导演走去。
这个导演得过两个大奖,在圈内也算是有些分量,就是发量有些危机,是个地中海。
像是刚刚结束完一场攀谈,地中海导演独自一人站在走廊上吹着风。
傅岁和跟这个地中海导演攀谈几句,她刚说明来意,就被打断了。
他们站到位置是酒店的阳台走廊上,关上隔断玻璃门后几乎是隔绝了屋内的欢腾。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四周只有微凉的夜风,被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里会微微从门缝里溢出些许光亮来。
地中海导演显然是喝大了,看着四周无人,端着酒杯大着舌头说:“岁和啊,也不是不给你机会,娱乐圈你也晓得,上位要靠什么。”
猥琐的地中海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转头续上了一杯。
就在他续杯的时候,一粒白色的小药丸从他的指缝滑下,落尽杯底很快就消失。
地中海把续满的酒推了过来,眼神里满是贪欲。
眼前的酒杯不仅仅是酒,更是下一个剧本的敲门砖。
傅岁和咬着后槽牙,在心底权衡着。
见她愣神,地中海也不催,晃着酒杯笑得放荡。
突然一抹黑色身影紧紧贴上傅岁和的背,位置好巧不巧,正好堵住了风口,也彻底堵住了屋内投射出的最后一丝光亮。
一双纤细的手臂伸了过来,凉凉月光下修长白皙的指关节堪称美玉。
那双玉石一般的指尖,接过了晃个不停的酒杯。
顷刻间,原本晃荡在杯底的酒精泼了地中海一头一脸。
纪宴晚冷冷一笑,把倒空了的酒杯狠狠砸在了那个地中海的头上。
血液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被砸了的地中海本要发怒,看清楚来人后立马吓清醒了,捂着脑袋哆哆嗦嗦地求饶:“三小姐。”
女人精致艳丽的眉眼间满是戾气:“滚。”
地中海捂着脑袋连滚带爬,还不忘道谢。
血腥味散在空气里,并没有随着地中海的离开而消散。
傅岁和看着眼前的人,心虚地往后挪了一下,一下就靠在了走廊的金属围栏上。
想象中冰冷的触感并没有贴上来,一双手臂圈到了她腰间,随之而来的是温暖的怀抱与信息素味。
纪宴晚圈住怀里的人,慢慢拉到了自己面前。
二人的距离近的不过一指,傅岁和只要稍微抬头就会和她贴到一起。
不知道是发情期吹了风的原因还是单纯的害怕,纪宴晚觉得怀里的人正微微发着抖。
她看着在黑夜里不断抖动的白色羽毛,突然冷笑道:“你给我注射药物就是为了在这里和别的alpha单独相处么?”
“是不是标记淡了?”
“需要我帮忙补么。”
第30章
纪宴晚看着身下轻轻颤抖着的羽毛, 心情瞬间好了几分。
正当她暗叹自己这种话越说越顺口的时候,怀里的毛茸茸动了动。
接着,一个带着微凉晚风的吻就贴了上来。
傅岁和的唇齿间还有刚刚喝下的香甜果酒味道, 她攀着眼前人的脖子, 并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舌尖已经轻车熟路了。
深深一个吻结束, 分开时二人都有些喘息。
傅岁和依偎在纪宴晚的肩头,小声地说:“那你帮我补一下吧。”
她说完又踮起脚尖,唇瓣贴上了纪宴晚的耳尖, 用犬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呼出长长一口热气叹道:“不过我想要你永久标记我。”
说罢, 她的吻再一次缠绕了上来。
纪宴晚扣住在怀中做乱的纤细腰肢, 傅岁和发顶的毛绒装饰品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弄得她酥酥麻麻的。
这一吻傅岁和倒是老实很多,乖乖地踮脚亲了又亲,眨着眼睛看她。
夜色里, 那双狐狸眼像晶莹剔透的宝石, 忽闪着耀眼的光芒。
纪宴晚看着怀里人亮亮的唇瓣与眼睛, 心底突然涌起些别样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要是能一直被这样的人注视着,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片刻的恍惚,她感受到怀里人轻轻动了动,接着是一声轻叹。
“你在出血诶。”傅岁和牵起她的手, 刚刚飞溅的玻璃碎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纪宴晚的指尖。
伤口并不大, 在夜色下看着也不过是细细一个小口。
可是看着傅岁和紧张的模样, 纪宴晚有几分开心, 她佯装难受道:“有点痛诶。”
指尖处传来微热的风,傅岁和举着她的指尖正轻轻吹着。
这样哄小孩的方式, 早就随着纪宴晚记事起而消失,现在又被重新当小孩一样对待,让她有种难说的感觉。
小羽毛耐心地呼呼了几下,仰着脸问:“好些了么?”
纪宴晚摇头:“还是痛呢。”
不知道为什么,纪宴晚突然想看傅岁和的耐心。
而下一秒,她的指尖被人给举起,凉凉月光下,那双含情的狐狸眼里亮盈盈的。
美丽到应与天上月比肩的神女,此刻微微张开了唇。
如挠痒痒般的吹吹变成了湿润温暖的柔软包裹感。
傅岁和将她受伤的指尖轻轻含住,舌尖在伤口边上轻轻舔抵着。
她的眼神过于澄澈,动作堪称是虔诚祈祷般也不为过,白皙的脸颊因为嘴部用力而变成o形,配上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纪宴晚的心底被狠狠敲开裂缝,一种难掩的恶趣味觉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眼前人虔诚认真的模样就想使坏。
她想把指尖压下,掌控眼前这个懵懂无知的小毛绒的呼吸。
想法终究是想法,纪宴晚此刻呆呆地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舌尖撤离了,接着是唇。
指尖上的血迹已经被舔抵干净,被浸湿的指尖在月下泛着光。
纪宴晚举着手没动,等着傅岁和的下一步。
可是这一步似乎已经是她的极限,傅岁和低垂着的脑袋,小羽毛随着风飘动着。
等了半分钟,傅岁和才抬起头。
似乎是在因为刚刚的事情而羞耻,她的脸颊,唇瓣,以及耳尖都是红的。
纪宴晚眸色一深,等她自己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扣住了怀里的人吻了起来。
而被抱着的人很乖,任由对方在自己口腔里肆虐。
刚刚那丁点血腥味早在二人的唇齿相交中彻底消失。
一吻结束,傅岁和像是彻底脱力一般瘫软在纪宴晚怀中。
她伸出指尖勾住纪宴晚受伤的指尖,再次拉到嘴边轻轻吹着。
纪宴晚心一软,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发顶,得寸进尺般把指尖往前伸了伸。
指尖来到嘴角边上,傅岁和乖乖张嘴含住。
纪宴晚轻叹了一声,夸赞道:“乖崽崽。”
——
满室橙香随着门的开合而散去几分。
柏厘局促地站在门口,眼神尽量低垂着不去往前方看。
“怎么了?”女人的声音低哑轻佻,可以听出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柏厘低着头说:“三小姐没起来时,傅岁和先是去和赵沐沐讲话,然后与她同一桌,后面吃完了就又去和几个导演搭了话。”
“但是那些导演好像很躲着傅岁和,所以她脸色不是很好看。”
“晚宴的时候傅岁和又去阳台上找了一个叫阿肖的导演,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冲突,然后......”
柏厘半天没等待回应,大着胆子抬头。
纪明陶的衬衣半敞着,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与印记,而这个一向正高傲冷漠的女人此刻正低头把睡着的人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的手法轻柔,像是在对待某种难得的至宝,眼神里是要溢出来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