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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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雨滴在玻璃窗上碎成瓣,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去,时不时夹杂着几阵雷声。
纪宴晚把视线从雨幕里收回来。
桌上的茶已经煮好了,她站起身来把茶给分出来后递过去时才发现,傅岁和的那一章书页始终没有翻过去。
而傅岁和此刻正低着头,浑身发着抖。
察觉到不对的纪宴晚立马放下杯子,轻声问:“怎么啦?”
她没有得到回应。
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夹杂着电闪雷鸣。
又一道惊雷落下。
纪宴晚意识到不对,蹲下身子平视着眼前人。
闪电的余光穿透玻璃窗,倒映在傅岁和的脸上。
纪宴晚才发现眼前人的脸色白得吓人,一双眼此刻紧紧闭着,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平放在双膝上的手抖个不停。
“岁和?”纪宴晚握住她抖个不停的手,轻声哄着:“是害怕雷声么?”
傅岁和没有回应她。
纪宴晚不再问,站起身把人给紧紧搂在了怀里,她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
窗外的雷声越来越响亮,怀里的人越抖越厉害。
纪宴晚抬手放下窗帘,转身又紧紧搂住怀里人,轻声地安抚着:“呼噜呼噜毛哦,吓不着。我以前怕打雷我外公会给我唱歌,我给你也唱。”
“虫虫飞,娃娃追......”
她的手掌很暖,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傅岁和的头顶。
嘴里还哼着些不着调的儿歌。
车内一下就静了下来,只有她的安抚声。
怀里的人依旧抖个不停,纪宴晚也不急,耐心地安抚着。
就在她唱到第不知道多少遍,嗓子都哑了时,怀里人终于动了动。
傅岁和从她的怀里抬起头,一双狐狸眼里满是泪水,在灯光下水盈盈的。
她的脸色依旧惨白的不像话,她就这样仰头看着纪宴晚。
纪宴晚的心像是被人猛地攥进手里捏了一把。
她更加用力地抱住怀里人,一遍一遍拍着哄着。
刚哄没一会,纪宴晚的衣角被人轻轻扯了扯。
她低头,依旧是那双桃花眼。
傅岁和的声音都在抖:“抱我。”
纪宴晚刚准备继续把人抱进去怀里时,被傅岁和推开几分。
纪宴晚不解,低头迎上了那双桃花眼,眼泪在眼眶里盛不下了,顺着眼角轻轻滑落。
傅岁和张开了双臂,重复着:“抱抱。”
纪宴晚心一动,蹲下去的同时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傅岁和。
傅岁和抱得很紧,在纪宴晚贴上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牢牢搂住,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似的。
窗外的雷声依旧,傅岁和却觉得体内的不适感好多了。
狐狸怕雨,怕雷声,这是天性使然。
以前妈妈也会这样抱住她,轻声拍着她的背给她唱歌。
直到那次意外,狐狸窝被捣毁,妈妈倒在血泊里再也没醒来。
温柔的妈妈变成她红绳里的小牙齿。
此后每一个难捱地雨夜,傅岁和都只能蜷缩在尾巴里,假装妈妈还在。
直到今天,纪宴晚这样拥抱着她,为她唱歌。
虽然唱的不及妈妈万分之一,但这样的拥抱却是久违了的感觉。
傅岁和突然有几分愧疚,但很快就压制下去。
纪宴晚依旧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
听着她低哑的声音,闻着她颈间的香气,傅岁和张嘴咬住了她的腺体。
被咬住的alpha愣了愣,歌谣的最后一句彻底唱走了调。
靠在她脖子上的Omega依旧咬着她的腺体不松口。
纪宴晚闻到丝丝苍兰味道的信息素在往外溢,她第一反应是去看沙发另一端依旧沉睡着的阿布。
Omega的啃咬已经转变成了轻微的舔\抵。
滚烫的舌尖在腺体处来回游荡着,像一条脱水的鱼,正在试图游进海底。
纪宴晚将人抱紧,猛地站了起来。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Omega的双腿也顺势缠/绕上来。
房车里的床和客厅做了隔断,隔间的门刚一落下。
原本还在轻咬着腺体的Omega松了口,转过来紧紧吻住了alpha的唇。
隔间里没有开灯,四面的窗帘也拉得紧紧的。
黑不见五指的环境让纪宴晚有些不安,她摸索着往墙壁上探着,试图寻找到开关。
可是刚伸出去的手触碰到一个毛茸茸软软的东西。
几乎是刚碰上,那个毛茸茸就躲开了。
与此同时,怀里人的手立马就贴了上来。
十指紧扣。
原本开灯的心在此刻被掐灭,纪宴晚只能适应着黑暗。
她的声音已经哑了,不知道是因为唱了太久的歌,还是因为刚刚吻太深。
傅岁和靠在她耳边,指挥着她在黑暗里寻找着床的位置。
纪宴晚的耳根已经彻底红透了。
屋内的温度升起来,甚至遮盖住了窗外的电闪雷鸣。
——
雨不停不休地下了一整夜。
等到床上人悠悠转醒时,窗帘里已经透出些阳光。
纪宴晚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了眼依偎在自己肩颈处的人。
傅岁和睡觉很不老实,左滚右滚的卷走一大半被子。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的人,这会正睡得正香。
怕惊醒她,纪宴晚保持着躺着的动作没动。
她打量着这个逼仄的隔间,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往门口看去。
这个隔断很小,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连衣柜桌椅都没有。
纪宴晚心底有几分疑惑。
“哒哒……”
很轻两下敲门声。
纪宴晚下意识就伸出手捂住了怀里人的耳朵。
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后,门外的人小声喊道:“岁和姐,你醒了么?”
阿布又等了一会,实在没回应后,才轻轻推开了隔间门。
室内的信息素残留还未消散,阿布一推开门就撞上了纪宴晚的眼神。
Alpha有浑然天成的压迫感,尤其是现在冷冷看过来时。
阿布被吓得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些怕纪宴晚。
她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她的岁和姐正紧紧窝在纪宴晚怀里,露出来的身体上全是深浅不一的吻痕。
阿布脸一红,急急忙忙就退了出去。
哪怕是很轻的关门,也还是发出了声音。
傅岁和哼唧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纪宴晚看着怀里人睁开了眼睛,她附身印下一吻:“早安。”
尚未清醒的人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笑声嘟囔了句:“早安。”
她的尾音软软的,像个小钩子。
纪宴晚心一动,再次附身吻了下去。
——
等二人收拾完起床。
阿布已经把早饭热了三遍,她看着门被打开。
傅岁和像个挂件一样赖在纪宴晚身上。
阿布又想起傅岁和身上的痕迹,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说:“快来吃饭吧。”
早晨是阿布在附近买的,因为加热过多,烧饼的皮已经软了。
纪宴晚却被勾起了食欲,她洗漱完后坐了过去。
傅岁和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阿布有些不自在。
纪宴晚打量了一下房车,问出憋了一晚上的问题:“阿布,你们车上有养猫吗?”
阿布没想到她会和自己搭话,愣愣地答:“没有。”
纪宴晚哦了声,皱了皱眉。
没有养猫的话,昨晚自己摸到的毛茸茸是什么?
错觉么?
纪宴晚在的思绪全在昨晚的毛茸茸上,丝毫没注意到阿布起身离开了。
洗漱间位置很小。
阿布进去后艰难地关上了门。
傅岁和正抬手挽着头发,她的脖子上有个很显眼的牙印,阿布看着牙印,红了脸。
“阿布,去订一束花送到程家,点名给程祈。”
专注于看她牙印的阿布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地啊了声。
傅岁和说:“要红玫瑰,署名嘛,就署eno纪。”
eno纪……阿布皱了皱眉,在脑子里给这个名字对号入座。
阿布有些不确定地问:“纪大小姐?”
傅岁和却不再讲话。
她看着镜子里,微微勾起一个笑。
阿布的视线也落在眼前的镜子上。
准确来说,是镜子里的人身上,傅岁和哪怕是纯素颜穿着再普通不过的居家服,都美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阿布看着镜子里的那一抹笑,她有几分恍惚。
不禁想起她第一次遇见傅岁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明媚耀眼。
等再回过神时,镜子里的人已经收了笑意。
傅岁和已经收拾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狭小的空间并没有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变宽敞。
阿布站在镜子前久久无法回神。
第33章
她们的房车在昨晚就到片场了。
等纪宴晚盯着傅岁和吃完最后一口沙拉以后, 片场外已经有了不少人走动的声音。
等打开窗帘才发现,她们的房车边上停了几辆新来的。
纪宴晚一拉开车门,就迎面撞上个人。
对方看见她显然也愣了, 脚底一个踏空竟仰面跌了下来。
纪宴晚手比脑子快,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那一抹跌下来的白色身影已经被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未传来, 赵沐沐抬头看着接住自己的人。
纪宴晚今天穿了身米白色西服,虽然款式是休闲款,可是穿在纪宴晚身上却有种别样的禁欲感。
这个仰躺的姿势刚好够赵沐沐看见纪宴晚流畅优越的下颌线, 以及微微泛着光的无框眼镜。
从未与alpha这样近距离接触过的赵沐沐躺在她的怀里。
脸唰一下就红透了。
纪宴晚将她扶正后, 下意识就想要拉开距离, 可是赵沐沐并没有自己站起来的意思。
她只好皱着眉提醒道:“请问, 我可以松手了吗?”
赵沐沐刚刚泛起的红晕,瞬间褪下,她咬着唇挪开了身子。
可挪的太快,一个没站稳踉跄了下。
这次纪宴晚没再伸手搂她, 而是伸手扣住了赵沐沐的手腕骨。
alpha的力气要大一些, 借着她的支撑, 赵沐沐很快就站稳了。
她红着脸小声地说:“谢谢。”
赵沐沐没想到会和纪宴晚这么快碰上,紧张地手不断交叠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纪宴晚低声说了句没事就不再看她。
身后传来脚步声,纪宴晚很自然地回过头把门给全部打开, 贴心地伸出了手臂。
傅岁和也毫不避讳地搭上她伸过来的手, 笑意盈盈地说:“谢谢老婆。”
她的老婆两个字落音很轻, 像个小钩子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纪宴晚。
昨夜刚刚下过雨, 雨水和泥土混在一起,被车轮压出深浅不一的水窝。
傅岁和今天穿的一身浅紫色运动装, 脚下是白到反光的小白鞋。
她看着地面上的水坑,又看了眼纪宴晚,可怜兮兮地叫了声:“老婆。”
原本只是伸手搀扶的纪宴晚又上前几分,几乎是半抱着把人给接了下来。
干净的小白鞋落在了干净的地面,傅岁和笑嘻嘻地踮脚在纪宴晚脸上印下一吻。
然后拉起纪宴晚的手说:“我们一起去找导演好不好?”
纪宴晚点点头,回握住她的手应道:“好。”
二人的身影已经走远了,站在原地的赵沐沐却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她身后的助理惊呼出声:“赵老师您的鞋。”
赵沐沐才回过神来,她的脚正踩进一个水窝里,泥水浸透了她的鞋。
湿透了的黏腻感让她很不舒服。
——
导演的车还没来。
片场的场务们正在搭开机仪式要用的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