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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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程家已经是灯枯油尽,只需要一阵风就能灭掉,所以她必须要抓紧一头。
上次接近纪禾颂导致她被纪明陶当街撞车,为了延续程家她也只能和傅家联姻了。
而程家就两个小孩,她的目标在纪禾颂,能抓紧傅家的就只有程默了。
可是阿布想不明白,她不解道:“傅雷武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为什么会答应与程祈联姻呢?”
“阿布啊,你还是没看透。”傅岁和轻轻一笑道:“在赵家没出来前,傅雷武认为用我单方面搭上纪家的线已经够了,可是纪宴晚在我们订婚前就和傅家划开了联系,你不知道纪明陶到现在驳回了多少傅家借用纪家做生意的单子。”
“要是一直是这样,傅雷武当然有耐心赌,毕竟我和纪宴晚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是想赖也赖不掉的。”
“但,”傅岁和冷冷道:“赵家上位了,她一旦挤下去程家,下一个受威胁的就是傅家。”
“你别忘了,赵沐沐的初恋对象是谁。”
她的话让阿布脑子转了好几圈都没能跟上,阿布一直以为傅岁和只会演戏是被操控的棋子,这么些年一直在娱乐圈扎根都没有正式出席过这种商务晚会。
但是现在看来,傅岁和早就已经将现在的一切尽收眼底,而且这栋公司楼持续发展的势头,跻身江城也是指日可待。
阿布一下就对傅岁和肃然起敬,眼神里的钦佩又加深了几分。
傅岁和倒是不在意这些,赵家表面上看着和谁都摘得干干净净,可是短短几年就有这么大的发展,背地里的来头肯定不简单。
现在四大家族唯有纪家断层式领先,而一直游离在边缘的孟家里的小小姐又与纪宴晚交好。
后期之秀赵家和岌岌可危的程家,以及隔岸观火的傅家。
傅岁和只想冷眼看着她们斗,不论谁死,对傅岁和来说都是利。
阿布挠了挠头,问道:“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像之前送花?”
“不用。”傅岁和淡淡道:“我们已经推过一把了,一旦这次联姻又搞砸,我相信不用再推,就足以引爆。”
阿布点了点头,“那晚宴我们要出席吗?我们收到了这么多帖子都不出席会不会不好啊?”
看着堆积的请柬,傅岁和沉吟片刻说:“那这次就去吧。”
“好。”阿布点了点头:“那我到时候准备一下。”
手机上弹出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上面写着姓名住址电话,一长串的心里想法看得傅岁和头痛。
她将手机扬了扬说:“去找这个人,让她出席。”
阿布接过手机,疑惑道:“任迪?”
傅岁和腾一下站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是的,让她去。”
可能是起猛了,傅岁和眼前一黑有些踉跄,被阿布眼疾手快地给扶住了,接着她就听见了阿布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姐,你是不是快发|情期了。”
第73章
傅岁和借着她的力气, 慢慢坐回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厌烦道:“又到新的一个月了吗?”
阿布点了点头说:“是啊姐,都六月都过三分之一了。”
傅岁和每次发|情期都在月中, 算了算时间线, 也就是这几天了。
真想把这个烦人的腺体给割掉。
阿布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欲言又止了几次。
“你想问什么?”傅岁和看穿她的心思, “直接问吧。”
阿布忐忑道:“就是想问您和纪宴晚,您们发生了不愉快吗?”
不愉快?傅岁和冷笑了一声,何止是不愉快。
没把纪宴晚淹死的那天她就应该想到的, 纪宴晚肯定会对自己动杀心,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纪宴晚并没有杀了她, 而是......
一想到那个屈辱的笼子, 傅岁和就恨得牙痒痒,她当动物时都没住过笼子,当人以后还被关了笼子。
阿布看着傅岁和的脸色沉下去,眼前人似乎是气急, 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自觉说错了话的阿布闭了嘴, 不敢再说。
傅岁和刚刚燃起来的怒气又被压制下去, 她还没报完仇,报仇结束后她一定要亲手杀了纪宴晚。
她们二人在公司呆到晚上,傅岁和太久没来,公司掉了不少业务, 只能连夜补起来。
而江城的纪氏大楼里灯也亮着。
纪明陶坐在办公桌后, 眼前堆满了文件。
时钟已经悄然过了零点, 纪明陶却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她脸上没有带妆,卸去明艳的红唇, 一贯红艳的唇此刻呈现出原本的淡粉,还因为熬夜而泛着疲倦的白。
她的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大大程度的削减了她周身的锐利,素颜状态下也不过是刚成年的学生模样。
纪明陶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文件,连身后站着个人都没有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纪禾颂此刻在她身后,满眼心疼地看着伏案工作的人。
四周静得落针可闻,只有纪明陶翻阅书页的声音。
腰间突然缠绕上一双手臂,接着背上一暖。
纪明陶手一顿,下意识回身搂住了她:“做噩梦了吗?”
身后人轻轻摇了摇头,闷闷道:“睡不着。”
纪禾颂的声线本就柔和,这样可以软下来又平添了几分撒娇的意思。
像一阵和熙的春风,大大抚慰了纪明陶的疲倦感,她将文件合上,转过身用了些力气便将轮椅上的人给抱了起来。
纪禾颂的体重实在是轻到不正常,这样坐在怀里就像搂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娃娃。
纪明陶将脑袋搁在纪禾颂的肩膀上,闷闷道:“姐姐。”
“姐姐在。”纪禾颂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发顶,安抚着她。
二人就这样拥抱着,谁也不讲话。
肩膀上的呼吸声渐渐均匀起来,纪禾颂的腿因为这长时间的搂抱已经有些酸麻,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像是贪婪地听着耳边人匀称的呼吸。
其实她知道纪明陶每天都很累,要忙着处理纪氏的大小事宜,还要暗地里调查她的腿伤。
每年固定体检时,纪明陶总是要被医生警告不要再过度劳累。
可是纪明陶不听这些,她现在只有唯一一个心病,那就是查清楚纪禾颂的腿伤。
在遇见纪禾颂之前,纪明陶只想快快长到十八岁然后逃离纪家,逃的越远越好。
这是小小的纪明陶与纪禾颂交换的第一个秘密。
可是遇见纪禾颂后她就只想要留在纪禾颂身侧,她愿意当纪禾颂身侧最凶的小狗,只守护她一个人。
这一句话是纪禾颂成年夜里,纪明陶许给她的承诺。
明明闯进自己房间时纪明陶的表情和脸色都是那么凶,而原因就只是大伯多嘴了一句可以让纪和程家结亲家。
气炸了的纪明陶就闯进了自己的房间,来势汹汹的人故作老练地亲吻,可是全程都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一点经验都没有的纪明陶只能胡乱地将纪禾颂压在身下吻着,明明她才是施|暴者,掉眼泪的却也是她。
再次回忆起那一晚,纪禾颂只记得纪明陶的眼泪,和趴在自己耳边不住地道歉声。
纪明陶从不掩饰对自己的占有欲望,这些都是纪禾颂心知肚明的,所以她敢把纪家全部交给纪明陶。
怀里的人呼吸慢慢变得粗重,搂在腰间的手臂也渐渐收紧,像是在确认某种东西的存在,不断地低声唤着。
一声声梦呓都被纪禾颂听在耳朵里,因为这些呓语都是她的名字。
纪禾颂没有打搅她的梦,只是加重了回抱住她的力气,一下一下轻拍着纪明陶的背脊。
梦里的人似乎得到了安抚,呼吸渐渐轻浅下来。
长夜漫漫,纪明陶却睡得很安稳。
而纪禾颂的腿则是由酸麻到失去知觉。
......
......
距离傅岁和逃跑已经过去快一周。
纪宴晚每天都按时上下班,偶尔和孟家峪约个饭,等要转场时就提前离席。
她仿佛过上了曾经最期待的生活,正常的工作上下班好好生活,可这样的安稳却并没有给她带来幸福感。
赵氏因为合作书迟迟通不过纪家的标准,所以经常派人过来修改。
可是改来改去,也只是照葫芦画瓢将左边的当铺给移动到了右边而已。
纪宴晚被抓去负责这项工作,每天就是盯着她们修改。
改来改去实质性并没有变化,既然赵家装糊涂,纪家也不明说,任由着这样折腾。
开发的项目就这样搁置着,直到等来了程傅两家的订婚宴。
之前傅岁和跟程默订婚时动静就很大,程家宴请了不少人,而这次她还是大肆宴请,丝毫没有避讳。
受邀的都是一些有生意往来的家族,虽然内心有意见但是表面都未明说。
今晚是程傅订婚宴的时间,也是个工作日。
纪宴晚照例上班,她盯着赵家叫来的人装模作样地修改完后将报告回收,结束了工作的她回办公室里摸起了鱼。
孟家峪早在工位上的玩儿起了欢乐斗地主,她的工作直系上司是柏厘,但是因为现在是淡季所以并未有任务派给她。
而孟大小姐也乐得清闲,天天打牌摸鱼很是开心。
孟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孟家峪在纪氏上班的消息,那个日理万机的孟二姐还专程来纪氏找过一趟纪明陶,进去的时候和和气气,出来的时候依然是笑嘻嘻。
虽然不知道这个两个人达成了什么样子的协议,但是孟家峪在纪氏上班这件事也就这样安定了下来。
每天孟家派司机送她上班,下班了还派人来接。
圈子里对孟家四小姐去纪氏上班每月三千八还天天笑哈哈这件事都纷纷猜测,后面打听出和孟家四小姐一个办公室的还有纪家三小姐时,更加看不懂了。
不知道是从哪里传起的谣言,竟有人传纪家三姐妹不和。
后面连纪明陶打压纪宴晚这样的话都传出来了。
这些都是纪宴晚从那个爱吃包子的黄裙子女生那边听来的,纪宴晚刚听见就觉得好笑,后面还拉了孟家峪一起来笑。
笑到后面爱吃包子的黄裙子女生也迷糊了,对这个传言也分不清楚了。
直到孟家峪说:“就拿她这个月请大家吃的五次下午茶来说,这都够我给纪氏上一年班了,她下班还和我去喝酒呢。”
谣言之所以是谣言,正是因为传的真。
黄裙子女生瞬间悟过来,但是对此纪宴晚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因为她之所以来这个部门,就是想要这样的流言传出去。
既然有人传,那就说明纪氏里有人是时刻关注着的。
纪宴晚对此只是淡淡一笑,随即又请了大家吃下午茶,拜托大家坐实这个流言。
就这样摸鱼八卦到下班,纪宴晚早一步预跑,却被孟家峪给抓住了。
“是这样。”孟家峪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我今晚也想去,你没女伴的话把我带着呗?”
纪宴晚皱着眉看她,把疑惑写了一脑门。
按道理说早下班就早喝酒的孟家峪向来不会参加这种活动,邀请她都不会去了,这次却上杆子要去。
见她疑惑,孟家峪只好实话实说:“之前我不看上那女DJ是程默相好吗?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纪宴晚瞬间明白了,嫌弃的表情更甚,但还是挥了挥手说:“知道了,你回去收拾的人模狗样一点,我叫柏厘去接你。”
“好耶!”孟家峪抱着纪宴晚的脸就是吧唧一口,亲完还蹭了蹭:“阿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纪宴晚嫌弃地给了她一肘击:“你再亲我我揍你信不信?”
“嘻嘻,不信!”孟家峪贱儿吧唧地说:“我们都是alpha,亲一下怎么啦!”
纪宴晚翻了个白眼:“滚。”
下班时间一到,纪宴晚打了卡就走,孟家峪提着包在身后连连追她。
刚一到纪氏门口,纪宴晚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