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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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爬上来时候看见屋里的装修,任迪又觉得这个金主应该很年轻,从品位上来看似乎是女生。
还是很年轻的女生。
但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铁笼和枷锁,任迪再次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笼子,打针,□□。
妥妥一法外狂徒啊。
傅岁和并不知道任迪跳跃的思维,看着被自己骂了一通的人没有反应,以为任迪在害怕,她沉声说:“她一时半会回不来,但是我们得快点走。”
任迪被拉回神,她打了个哆嗦说:“我们就这么能走吗?”
她看着傅岁和的衣着,嗯,基本上等于没有穿,宽松的T恤只堪堪遮住了腿根,随着她的动作甚至还能看见些不该看的东西......任迪礼貌地将视线挪开。
察觉到她视线转移,傅岁和才意识到自己穿的是什么。
于是她啧了声挤过任迪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独自留在原地的任迪很是慌张,她就是个闲散画家,还从没有见过这样华丽的房子。
然后她发现这里的主人风格品味还挺好的,她所站的走廊上挂着画,都不是非常大热门的画,可是每一幅都及其具有个人风格,画与画之间虽不相融,但也不会存在某一幅压过某一幅的感觉。
任迪看得入了迷,一时间竟然有些跑神,直到傅岁和换完衣服后出来,她还沉浸在画立马无法自拔。
“走了。”傅岁和走过她身侧低声说:“再不走就把你给关起来。”
那间放着铁笼子的门尚未关闭,里面的铁笼被外面的灯光照亮一个边角,显得更加可怖。
任迪果断回神,脚跟脚地贴着傅岁和说:“我们走。”
任迪没有钥匙她是从水管上爬上来的,上来容易下去难,二人在窗户边上看着地面,。
“感觉会被砸死。”任迪摸着下巴评价着:“或者摔死。”
傅岁和却皱了皱眉,她狐疑地回过头打量着室内,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是说你从这里进来的是吗?”傅岁和猛然往下一指。
“是啊。”任迪顺着她的指尖看去,还伸手比划着:“你是不知道这里有多难找,阿布给我形容的地点也不清不楚的,但是我运气特别好,刚好这有一个非常显眼的路灯。”
“路灯?”傅岁和思索片刻,冷笑道:“我想,我们不用再爬下去了。”
“啊?”任迪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扭过头看她。
傅岁和已经抬脚往电梯那个方向走了,按下运行箭的电梯动了起来。
任迪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看着运行的电梯,在心底又给这个金主下了新的定义,似乎腿不好呢?
腿不好,对住宅这么谨慎,家里还有铁笼。
任迪已经脑补出了一个大龄,凶狠,变|态的金主形象,她看向傅岁和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怜悯。
二人乘电梯下楼,果然如傅岁和预料一般,一楼的门似乎没有上锁,只需要从外面大力一提就可以轻易打开门,而一楼玄关处正放着傅岁和的手机。
越来越多的不对劲,傅岁和转头问:“你刚刚在哪里扒的电闸,为什么就一分钟?”
“什么电闸?”任迪皱了皱眉说:“阿布没跟我说什么电闸啊?”
所有的疑惑都在这一刻被解开,傅岁和冷笑着回头,又冷眼扫了一圈这个房间。
看来今晚她的逃脱并不是偶然。
只是花那么大功夫把自己关起来,现在又轻易放掉,纪宴晚到底想要什么呢?
傅岁和将任迪的外套给脱下来包裹住自己的手机,一起点燃在别墅外面。
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
......
赵家晚宴已经接近了尾声。
酒已经喝了三轮,赵芸荣已经彻底喝醉,她半耷拉着脑袋不断胡言。
而本来不愿意喝酒的纪宴晚也被拉着敬了一杯又一杯,喝到后面全靠柏厘。
赵沐沐对自己母亲的这幅样子是又羞又气,她一边担心赵芸荣喝多会和纪宴晚说些不该说的,一边又担心纪宴晚也被灌醉。
但好在赵芸荣虽然是胡言,但因为喝太多了根本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直到赵芸荣的Omega彻底看不下去了从房间里走出来将人给带下去,桌上最后还剩下纪宴晚和赵沐沐以及已经有些头晕的柏厘。
柏厘的酒量其实也没有很好,但是比起别人喝多会脸红胡言,柏厘却是话越喝越少,脸色也越来越白。
看着赵芸荣终于被拖下去,纪宴晚长舒一口气般靠在椅背上。
从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走了,可是赵芸荣却紧拉着不放,搞得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赵沐沐的歉疚在此刻达到顶峰,尽管她的裙子很不方便,她还是亲自给纪宴晚和柏厘端热水和解酒药,并且一遍一遍的道歉。
虽然大都是柏厘在喝,但纪宴晚也没躲掉,她的头现在痛的要爆炸,实在是没有耐心再陪着赵沐沐聊回忆,于是她起身辞别,扶着柏厘就要走。
见人走,赵沐沐想去说些什么。
可是刚上前两步就被裙子给绊了下,只能徒劳地站在原地,看着人走远。
......
......
第二天纪宴晚的头痛的快爆炸,关于昨晚的记忆已经记不太清什么了。
她靠着最后的意志力把自己和柏厘拉上楼,等收拾洗漱完,柏厘早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终归是睡了一觉,起来时除了头痛和脸肿并没有别的不适。
所以纪宴晚和柏厘还是去了公司,刚一进公司,就跟赵沐沐碰了个正着。
赵沐沐为纪宴晚带了醒酒药,以及新修改过的合同。
上面把和程傅有关的店铺档口全都删掉了,并且留了单独一层说是送给纪氏。
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纪明陶耳朵里,所以前脚修改完合同的纪宴晚后脚又被叫上了33楼。
“妈的,差点把我喝死在桌上,不是说赵家是文化人吗?”
纪宴晚刚一进办公室就听见柏厘在骂骂咧咧。
昨晚还清冷板正的人此刻正和一滩泥似地瘫在沙发上,胸前还搁着杯热水飘着烟。
从纪明陶来上班时柏厘就在这里了,一见面就开始骂骂咧咧,纪明陶就忍不住想笑,看样子昨晚赵家是真的很用力了,要知道柏厘这个人跟了她快二十年,不论多难啃的硬骨头柏厘都没有抱怨过一句,现在都要骂了半个小时了。
看见纪宴晚进来,纪明陶就忍不住笑:“让我瞧瞧是谁?原来是被赵家钦点的好alpha啊!”
听见她这贱了吧唧的声音,柏厘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下就灭了,她扭头等着纪宴晚怼纪明陶。
第82章
纪宴晚看着一脸得意的人, 也不气,只是把自己带来的文档给搁在了桌上。
“哟!”纪明陶抬手将文档给拿过来,翻了下啧啧道:“还得是阿晚, 这个老狐狸兜兜绕绕这么久还是松口了。”
合同上全都是按照纪氏的要求对商铺进行了调整和修改, 大部分的红利全都让给了纪氏。
柏厘将合同瞟了个大概, 皱了皱眉:“这事会不会有些蹊跷?”
“赵氏花了那么大功夫争到那块地皮, 为什么现在说让利就让?”柏厘越看越不对劲,她将合同重新翻了遍并没有抓到漏洞:“太蹊跷了,怎么可能一点利息都不要?”
“谁说赵氏一点利息都不要?”纪明陶冷哼一声:“你以为赵芸荣是傻的吗?她要的可不是这点零头。”
柏厘皱着眉:“你的意思是, 她的目标是阿晚?”
站在一边的纪宴晚在上来时已经将合同翻完了, 赵家这次也算是出大血了, 办公室是一扇特别大的落地窗, 现在阳光正好,种在边缘的植物都被阳光给包裹住,看上去金灿灿的叫人忍不住伸手去摸。
纪明陶看了眼正在拨弄阳台上花叶的人,笑了笑说:“是啊, 赵沐沐对阿晚念念不忘, 纪氏又在地产界屹立不倒多年, 于情于理,不论是那一项,都要比她之前选择的合作对象带来的利益更大。”
“一旦让赵沐沐栓紧阿晚,你说, 这块地皮赚不赚钱意义还大吗?”
柏厘叹了口气, 揉了揉眉心说:“看来我还是没醒酒, 下次这种活动你应该让安歌去。”
“柏厘啊, 年纪大了也该找个人照顾了。”纪明陶欠儿吧唧地,“瞧瞧我, 现在不论去什么地方喝多少酒都不怕,毕竟我喝多了有人照顾有人揉肚子。”
她的话里话外满是炫耀的意思,柏厘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学着纪明陶的语气:“诶,有人照顾有人揉肚子。”
纪明陶被她学了,嘿了声说:“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眼看两个小学生就要吵起来了,纪宴晚回过头说:“那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正挥拳威胁柏厘的人一愣,意识到自己失了二姐的威严,于是故意坐直了身子轻咳道:“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着她这含糊不清的意思,纪宴晚皱了皱眉:“嗯?”
柏厘觉得纪明陶越来越孩子心性,白了她一眼说:“你姐端架子呢,意思就是赵家的示好我们收着,赵家约的局我们也去,一旦触及利益合作,就婉拒。”
她话说的顺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纪宴晚呃了声,分析着这个解释意思和纪明陶说的那句话二者的相似之处,意识到自己思绪跑远,纪宴晚说:“我的意思是,和赵沐沐的关系......毕竟我有未婚妻。”
她纠结良久,还是把自己的顾虑给说出来了。
毕竟涉及到傅岁和,尽管傅岁和不受宠,但毕竟也是傅家的人,这样又婚约的情况下又去和别的Omega接触,终归是不合礼数的。
纪明陶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沉吟片刻说:“那就得看你的态度了阿晚。”
“如果你喜欢傅岁和,那我们就回绝了赵家的意图,把你跟傅岁和的婚事定下来。”纪明陶抿了抿唇说:“如果你觉得还没想好,那我的建议是,解除婚约。”
“既然你进了纪氏,那么总该学一些生意场上的事,而赵家将会是你最好的学习素材。”
她话说的认真,表情也很严肃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从纪宴晚进入纪氏那天起,纪明陶就已经有了将纪宴晚扶上来当家做主的想法。
而距离纪宴晚走上这个位置,还需要很多成长。
纪宴晚明白了她的意图,抿了抿唇沉思着。
站在一旁的柏厘真的很好奇纪宴晚的选择,按道理说当了这么多年混吃等死的大小姐,面对这样突然的工作量应该会退却吧,可是她听见了纪宴晚的回答。
“既然姐姐说这是个好教学素材,那我就试一试吧。”
纪宴晚的声音很淡,表情也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