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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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装得沉稳,她清楚自己的武器是什么,出色的美貌给她很强的可塑性,她只需要端着架子就可以拿腔作势,装出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
毕竟,没有人能拒绝姐姐。
尤其是纪宴晚曾亲口说过自己喜欢人.妻类型的女人。
“等一下。”任迪像是刚反应过来,“是江城纪氏么?”
江城纪氏为什么会在临市的警局里,为什么又要傅岁和出手帮忙,她的联姻对象赵家呢?
当然,这些任迪都不敢问,上次帮忙结束后就因为自己的一句命运共同体惹到了傅岁和,一直到后面车开走傅岁和都没有再回来。
有了前车之鉴,任迪不敢贸然开口,现在是高速上,玩意把傅岁和惹生气了,这次傅岁和不走换她走,在高速上她可没地方去。
好在傅岁和现在看上去心情还不错,轻轻嗯了声说:“是的,纪氏得罪了人,让人在临市算计了。”
傅岁和没准备瞒着任迪,她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给讲了一遍。
这事说难不难,就是有些考演技,任迪练习了几次,终于变得熟练。
车也已经进入临市,任迪做着最后的心理准备。
......
......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在二十四个小时结束前,孟家峪终于出现在了警局门口。
只是她是一个人来的。
孟家峪在临市认识的人说多不多,但也不算少,有几个甚至是私交还不错的酒肉朋友。
但是大家在听见孟家峪的请求后却都纷纷变了脸。
一个二个都面露难色。
说什么都不肯出面做这个担保。
纪氏这次的遭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被报复,这个担保做完,很难不说会不会被波及到。
如果结果好,纪氏这次逢凶化吉得以脱身,可结果不好呢?
纪氏主要势力还是在江城,临市终究是个小城市。
短短一个下午,孟家峪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她苦着脸来警局,纪宴晚也明了。
现在马上结束了二十四小时审讯,只要不出差错,把柏厘保出去也不是问题。
可是就在一个小时倒计时的时候。
又出事了。
“是这样的,纪小姐我们接到了群众举报,柏厘小姐涉及一场毒品交易,现在有人实名举报她贩卖和吸食,所以我们还得进行检测。”
警员说完,带来的检测人员进去为柏厘采血。
这一折腾意味着看守又要往后延二十四个小时。
漫长难捱地等待时长,就是一场心理战。
对方显然是奔着让柏厘折在里面来的。
纪宴晚的表情一下变得难看 ,她沉声问:“如果查询不属实会对举报的人进行惩罚吗?”
警员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回答道:“昨天的举报是群众匿名举报,因为这个问题涉及的比较严重,只要接到群众举报我们就要去负责追查,宁可误抓错抓,也决不能漏抓。”
纪宴晚皱着眉听她讲话,话题推来推去,对方显然就是为了不然柏厘出去。
可为什么是柏厘呢?
纪宴晚想不明白,柏厘身上并没有负责的大合同啊。
这一折腾,孟家峪的耐心也耗到了极限。
她腾的一下站起来说:“我去找赵沐沐,我倒是看看赵家搞什么鬼。”
“赵沐沐?”纪宴晚像是被点醒,皱着眉说:“她今天一天在干什么?”
孟家峪被问得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啊,没有派人盯她啊。”
上午就跟着一起来了临市的人,这会子却突然没有了动作,纪宴晚想起刚刚被通知的举报,本地市民......
“纪小姐,有人想见您。”警员敲了敲门,侧了侧身。
门口站着一个西服革履的女人,她的中长发被扎起,脸上还架着黑框镜。
任迪轻声说:“纪小姐晚上好,我是H公司的法人代表。”
她手里还拿着公文包,脸上挂着笑。
纪宴晚一下没反应过来,她扭头去向孟家峪询问:“你找的公证人?”
“不是啊。”孟家峪也是一脸懵,她抓了把头发一脸呆滞:“我不认识H公司的人啊。”
面对她们俩的呆滞,任迪也不恼,微笑着将自己的明信片给递出去:“这是我们公司名片,我们老班听说您们在临市的事情后,愿意给您们做担保。”
孟家峪道了声谢,抬手接下后递给了纪宴晚。
名片上印着的老总名叫任迪,H公司在临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公司了,主经营地产一类,可是处事低调,很少出席于各大交际场所,在圈子里也没有走得特别近的盟友。
纪宴晚看了看名片,又抬起头轻声问:“任迪,任小姐?”
“正是。”任迪微微一笑,眼神在纪宴晚身上停留。
眼前这个女人浑身自带气场,上次拍卖还只是遥遥一看,这次隔得近任迪才看清楚她的五官。
很立体大气的浓颜系美人。
藏匿在金属镜框下的灰眸,清淡的妆容配上米色棉麻衬衫,黑金的马面裙藏住了一双修长的腿,纪宴晚的美丽很有攻击性。
像正午时分的太阳,像盛开在雪山之巅的格桑花。
生长在危险极高之地的曼珠沙华。
任迪自认为是一个对美的定义很高的人,可是今天一连被惊艳了两次。
她突然好奇什么样的人能站在这样的女人身侧。
好奇归好奇,但是主要任务还是为了帮纪宴晚保出柏厘。
只可惜她来晚了一步,在检测结果没有出来时,柏厘今晚还得在警局里呆着。
而纪宴晚也被迫要在临市耗一晚上了。
入了夜的临市变得更加热闹,街面上依然有川流不息的车辆。
走出警局后纪宴晚还是很客气地向任迪表达了感谢,并且表示请她吃饭。
任迪客气地笑了笑说:“还是不必了,本就是举手之劳,更何况根本没有帮到您。”
在下车前傅岁和特意叮嘱了,如果纪宴晚要请客吃饭千万要推脱,实在推不了再答应。
“再怎么说,有您的担保处理起来也轻快很多。”纪宴晚任客气道:“虽然对临市还不甚了解,但是一番心意还请您不要拒绝。”
孟家峪也非常配合地说:“是呀,日后H氏和纪氏若是有了生意往来,岂不是要更加方便些?”
任迪最终松了口,答应下来了。
餐厅是傅岁和事先给的地址,二人在路边寒暄了几句准备上车时,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过来。
赵沐沐在警局外等待大半天,期间赵芸荣一直打电话催促她回江城。
可是赵沐沐铁了心要等纪宴晚,所以苦苦守在警局门口不肯动。
终于在见到人后,欣喜地扑了上来:“阿晚!你终于出来了。”
纪宴晚看着靠过来的人,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皱起了眉。
赵沐沐被她眼神里的嫌弃刺痛,她柔声唤道:“阿晚——”
“赵小姐。”孟家峪表情有些不好看,语气也很重:“真是好巧啊,怎么阿晚在哪里你就要在哪里?”
站在身侧的任迪秒变吃瓜群众,她站在一边不敢出声。
赵沐沐白着脸说:“是,是因为担心阿晚,又,又碰巧家里有生意我才来的。”
她显然不会说谎话,眼神变飘忽,语气也磕磕巴巴起来。
纪宴晚轻哼道:“我怎么不知道赵家在临市也是有生意往来的?”
“还是说,赵氏的生意是要拿我纪家来做?”事已至此,纪宴晚已经不想要再跟赵沐沐演表面关系了。
她的底线就那么多,在小说世界里就纪家对她最重要,不论是谁,一旦触及到她将绝不原谅。
赵沐沐脸色彻底惨白下去,她哆哆嗦嗦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在赵芸荣催她回家的电话里,她连声逼问出了些许东西,今天这场局并不是赵家做的,可是一切的时间节点又太巧了。
昨晚没有做成的生意,今天纪氏就被人泼涨水。
任凭赵沐沐想破脑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和赵家无关,有的话她自己都不相信。
气氛变得僵硬,纪宴晚显然没有想继续和她聊下去的意思了。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她也没有了顾忌。
纪宴晚拍了拍任迪的肩,轻声道:“任总,请。”
吃瓜群众任迪被拉回思绪,她啊了声说:“纪总,您请,您请。”
孟家峪眯着眼将赵沐沐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有些失望道:“我曾竟然以为你会是真心喜欢阿晚的。”
说罢她也转过身,跟上了纪宴晚。
车灯亮起,很快就和路面上的车流汇集到一处。
徒留原地的赵沐沐彻底绷不住了,她以手掩面崩溃地蹲了下去。
她只是想要帮一把纪宴晚,可是似乎怎么都是徒劳,上次送出去的银行卡,第二天就被纪宴晚连卡带保温壶给送了回来。
这次本来只是想帮纪家一把才介绍的合同,可是却闹成这幅样子。
电话声突然响了起来,赵沐沐接起,喂了声,在听见是赵芸荣的声音后就彻底绷不住了。
将这几天的事情,她试图接近纪宴晚却又失败的事情一一讲完。
她哭得哽噎,到后面只剩下断断续续地我好喜欢她。
赵芸荣等着她哭完,安抚道:“不就是想要个纪宴晚么?”
“纪氏没了的话,纪宴晚还算个什么?”
“回家来,妈妈帮你。”
......
......
任迪其实对临市也没有多少了解。
坐在车上紧张的要命。
偏偏孟家峪是个爱聊天的,“任小姐是临市本地人吗?”
任迪啊了声,磕巴道:“不,不是诶。”
“哇塞!”孟家峪惊讶道:“您居然不是本地人,那您和江城有生意交接么?我在社交圈里似乎没有看见过您呀。”
“呃......”任迪支吾道:“我,我年纪上来了,就不太爱交际了。”
孟家峪不死心又问:“那临市您肯定很熟吧?临市有什么特色推荐呢?”
任迪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她的语气磕巴,表情也变得有些僵硬,这个人怎么这么能聊,聊得还都是一些个傅岁和没有跟她科普过的东西。
她一个土生土长的江城人,怎么可能知道临市的特产。
漫长的车程终于结束,车内的冷气很足,任迪却是出了一身汗。
这餐厅是傅岁和早就订好了的,任迪只管把人往里面带,穿过回廊到包厢,任迪松了口气。
服务员进来点菜,孟家峪询问着任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