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by真是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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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出去上个厕所。”
坐在边上的纪宴晚突然站起身,走了出去。
这个地方她第一次来,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说不上来熟悉的东西是什么,可是她就是想出来碰碰运气。
这间餐厅是古风装修,长长的回廊对面是人造的室内假山,在灯光下看上去格外的有古韵。
纪宴晚沉着步走在回廊上慢步走,她们的包厢是最大的那个,这一路上四周的房间都是空荡的。
她在回廊上走过一趟,原本只是出来透气的,兜了圈又转了回去。
就在路过一间空包厢时,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双雪白的手臂从里伸了出来,扣住了纪宴晚的胳膊将人蛮横地抓了进去。
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纪宴晚还没来得及适应,脖子上就缠住一双手臂。
熟悉的呼吸和香气,打消了纪宴晚警惕性。
她任由着黑暗里的人搂住自己的脖子,低着头沉声问:“你监视我?”
“是滴。”傅岁和嘻嘻一笑:“我厉害吧?”
纪宴晚低头看着她,“那你这监视的有些慢啊。”
“是定位,我给你安装了定位,在你的领带夹里。”傅岁和皎洁一笑,她的眼在漆黑一片的包厢里亮盈盈的,宛若天上的星子。
纪宴晚被她逗笑,心情也好了几分:“哦?是么?”
“可是我今天并没有穿西服哦。”纪宴晚抬手将眼前不断作乱的人扣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这样被她搂了个满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伏在傅岁和耳边,低低地说:“不然,我早就用领带把你绑起来了。”
傅岁和根本没法听完她的最后一个字,耳廓被她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
鼻尖满是纪宴晚身上好闻的信息素,像是长白山终年不化的积雪里顽强生长出来的雪松,很冷淡的木质香。
闻着她的信息素味,傅岁和忍不住沉沦,她使坏地在纪宴晚怀里喘了一声。
轻声说:“怎么办,要被你引|诱得受不了了呢。”
纪宴晚轻轻笑了笑,牙尖轻轻咬住怀里人的耳垂,似有若无地轻|碾:“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
“是啊。”傅岁和踮起脚吻上她的唇,将后半句话给吞下。
纪宴晚就这样被抵在门板上,承接着傅岁和汹涌的吻。
她感受到怀里人渐渐升起的体温,纤细的腰肢在怀抱里不安分地扭|动着。
苍兰的香气穿透抑制剂,丝丝缕缕的溢了出来。
在夜色里苍兰的信息素味道乱了,傅岁和的呼吸声连同着接吻的节奏也一起乱了。
原本轻吻舔|抵的动作变得杂乱无序,傅岁和不再满足于毫无进展的吻,她踮起脚想要更多。
纪宴晚鼻梁上的镜框还没摘,傅岁和的鼻梁脸颊常常被撞到。
一吻结束,傅岁和站直身子埋怨道:“碰得好痛哦。”
她的语气可怜巴巴,没有可以使用的亲昵词,她干脆就不叫,嘟着嘴看着纪宴晚。
这一吻也扰乱了纪宴晚的呼吸,她沉声道:“那岁和帮我把眼镜拿下来。”
纪宴晚的声音低沉,弥散在夜色里化作一个个看不清的小钩子,钩得傅岁和心痒痒的。
压制住脱口而出的姐姐,傅岁和踮起脚伸出舌尖舔了舔纪宴晚的唇,抬手就将纪宴晚的眼睛给摘了下来。
指尖捏住镜框,镜托离开了鼻梁,傅岁和轻声叹了口气,她和纪宴晚的身高差实在是让她有些耗费力气。
摘下眼睛,傅岁和原本想要看纪宴晚有没有动情。
只可惜刚站定,就又被一股大力给掼进怀里。
原本横在她腰上的双手分开行动,一只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掐住了她的脖颈。
纪宴晚的灰眸在黑暗里格外明显,没有了眼镜的阻碍,二人的鼻尖更加紧密的贴合。
眼镜就像一个封印。
原本处于被动位置的人一下就颠倒过来,傅岁和被掐住脖子和腰,只能跟着纪宴晚的节奏呼吸。
原本垫着脚的人这次变成仰头的动作,被迫迎着吻。
走廊上传来服务员的声音,一行人的脚步声响在回廊上。
傅岁和灵敏地捕捉到了,她手忙脚乱地拍着纪宴晚,试图结束这个吻。
可是她的失神却给了纪宴晚机会,灵巧的舌尖探过齿间蛮横地侵占了傅岁和的口腔。
彻底失去说话能力的傅岁和只能呜呜抗议着。
门外服务员在包厢前站定,伸出手道:“这里就是我们承露厅,您们里面请。”
说罢,服务员抬手开门。
只可惜在推门时遇到了阻力,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一道口子,服务员尴尬地笑了笑,抬手预备加大力气推时。
Peng——
原本推开一条缝隙的门被人从里面大力顶住。
一只纤细的手腕被抵在门上,覆盖在上面的是另一只手掌。
服务员瞬间明了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咽了咽口水道:“不好意思,我忘记这间有客人预定了,请您移步到柳满庭。”
脚步声渐渐远去。
承露厅里的声响却并未停止。
一直到回廊上再次恢复安静,压抑着轻浅的哭声才轻轻响起了来。
留在包厢里的孟家峪等的都要睡过去了。
她和任迪面面厮觑,根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能聊的话题也全都聊得差不多了,可是纪宴晚还没有回来。
她在心里嘀咕着这个厕所上的也太久了吧,可是表面上却依旧是带着笑。
所以包厢里一片寂静,只有二人目光对视上时,是不是会传来尴尬的笑声。
终于在孟家峪要熬不下去的时候,包厢门被人打开了。
上个厕所消失了一个小时的纪宴晚出现在门口。
“你TM让女鬼把魂勾走了是......”孟家峪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了,回来的并不是纪宴晚一个人,她身后还站着个人。
傅岁和俏皮一笑:“你好呀。”
孟家峪看着纪宴晚微红微肿的唇瓣,低声骂了句:“cao,还真是个女鬼啊。”
她轻声嘀咕着,完全没注意到她身侧的人表情也凝固住了。
任迪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宛若看见了救星。
她快要在这里和孟家峪对视憋疯了,看见傅岁和的那一刻恨不得哭出来。
可是她没有忘记人设,任迪礼貌道:“这位是?”
“介绍一下。”纪宴晚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这是我未婚妻,傅岁和。”
傅岁和从她身后探出身子,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纪宴晚牵住她的手,将人从身后拽了出来,“这位是H公司的法人代表,也是今天帮我做公证捞柏厘的。”
尽管她清过嗓子了,可是还是盖不住嗓音里的低哑。
尤其是她身后站着的傅岁和,抹胸式的礼服裙上,白的跟牛奶似的肌肤上还有几个深浅不一的红印子。
只要不傻,都明白了纪宴晚出去的这一个小时干了什么。
而任迪早就知道傅岁和有金主,她看向纪宴晚时,眼神多了些探究。
任迪在江城虽然自己没有做生意,但是对商圈的事情却是实时关注着的,尤其是四大家族。
她早就知道纪家和傅家订婚的事情,可是外界更多传言的是纪家最近与赵家往来密切,再加上傅岁和并不受宠,在圈子里几乎是透明人一般的存在。
任迪一直以为,纪宴晚跟傅岁和只是商业联姻,两个人并没有实质性的感情。
但是今日一见,似乎并不是如此。
纪宴晚回来了,孟家峪的靠山也回来了,她沉默了一晚上就快要憋死了,连声问:“好啊阿晚,你出去上个厕所还捡个老婆?”
“不不不,应该是我跟过来的。”傅岁和笑道:“阿晚一天没有回家,纪氏的事情在江城已经闹开了,我不放心就过来了。”
她没有装腔作势说为纪宴晚好,也没有表演出偶遇的样子。
直接了当地交代出来意,与先前的赵沐沐有了对比,让孟家峪对她的好感度上升不少。
纪宴晚低低笑道:“任小姐不会介意吧,岁和一个人来临市,我不放心把她丢下。”
“不介意不介意。”任迪连连摇头,她在心里嘀咕,你家岁和可比你了解临市多了。
包厢因为有她们俩的到来而热闹了起来,服务员也推门进来上菜。
孟家峪就是个酒蒙子,一旦到了饭局上就开始劝酒了。
她开了一瓶白酒,哐哐就满上了。
任迪嘴角抽了抽。
“谢谢任小姐今天出手相助!”孟家峪端起酒杯就是一个干了,她说:“今天也算是交了个新朋友,以后您到江城有事,尽管来找我!”
她的语气诚挚,表情认真。
任迪一万个拒绝的理由堵在口中,她端起杯子回:“您客气了。”
几杯酒精下毒,二人都有些晕乎乎。
孟家峪说:“任小姐,恕我冒昧,我们素不相识,您出手相助的原因是?”
“也不算素不相识了。”任迪打了个嗝儿,酒劲儿让她晕乎,她大着舌头说:“我在很早之前就喜欢看傅小姐的戏了,她长得很像我的妹妹,每次看见她我就觉得很有亲切感。”
正吃菜的傅岁和一愣,抬起脸看任迪。
“原来是这样啊。”纪宴晚将筷子放下,主动端起杯说:“那我替岁和谢谢您的喜欢。”
又一杯酒下肚。
任迪迷蒙着双眼,突然轻声道:“岁和啊,你叫我一声姐姐吧。”
她这句带着浓浓酒意的话落在了其余人耳朵里却变了味。
纪宴晚的表情几乎是瞬间就冷了下来,修长的指尖捏住杯子,冷哼了声。
注意到好友的变化,孟家峪扯了扯她的袖子。
而傅岁和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她端起杯子道:“任迪姐,谢谢您今天帮我家阿晚。”
一句任迪姐却并不让她满足。
任迪看着眼前的傅岁和,出落得越发美丽,藏匿在心底的记忆渐渐清晰。
醉眼惺忪间仿佛看见了那个活泼的小女孩,扯着自己的衣摆笑眯眯地叫姐姐。
如果没有那场突然来的变故,她也不会过上现在的生活。
根本就不会叫任迪了。
任迪本来就不是她的名字。
私心作祟,任迪叹道:“带名字多少有些生疏了,叫姐姐。”
傅岁和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表面上却不显,就当她准备开口时,身侧的人将杯子狠狠放在桌上,引起小幅度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