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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牧秋——by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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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两人相谈甚欢,自那次以后,夫人就常常乘肖衍不在时,光顾"逍遥居",让牧秋教她弈棋。牧秋也非常愿意与夫人相处,没有男女之情的相交是轻松的。与肖衍相处是紧张的,夫人的到来让牧秋在那紧张与沉闷的空气中找到了一个出口。

事情的变化是发生在五年后的初春,原本平静的肖府变得喧嚣起来,也同时让两人沉静了五年的关系有了变化。就象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无数的水花,还伴随着那漾开的一圈圈涟漪。

那一日,每日必来报到的肖衍却一天都没出现,让牧秋很是吃惊。早已习惯于肖衍的牧秋,这一日居然总是心神不宁。或许每个人都会如此,只要一样事物成了习惯,有一天忽然打破了那惯性,就会说不出的别扭。

每晚都会拥牧秋入睡的肖衍,今天却直至夜半都没有进入逍遥居。这五年来,总是与肖衍两人同睡一床的牧秋说不出的不习惯,居然一晚都没有好好入眠,直到天色微明方才进入梦乡。

第一日的不见踪影,或许是临时有事。但第二、第三日仍旧不见其人,其预意却是不言而明。牧秋不觉心中暗忖,是不是肖衍已经放弃了,是不是肖衍开始不耐烦了。心中的那份不确定,让牧秋心神不定。终于在第四天,被前来弈棋的夫人察觉了。

"牧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下棋的人最忌心不在焉。一个心思全不在棋局中的人又如何下得好。看着面前心思全不在棋盘上的牧秋,夫人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啊......哦......没......没什么"被夫人唤醒的牧秋赶紧掩饰的说。

"是吗!我看......是不是老爷的事,让你心不在焉啊?"府中这几日的动静,早已看在她的眼内,今天来原也想把这事告诉牧秋,此时又如何看不出他的心事!

"怎么会!牧秋只是身体有些不适。"被一语道破的牧秋,有些慌乱的辩解道。

"是吗?这几日天气乍暖还寒,最是要当心身体。"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牧秋一眼。

"多谢夫人关心。"

"其实,你也是府中一员,关心一下老爷的事也是应该的。前几日,皇上赏了老爷一个舞娘。听说不但舞跳的不错,连人也长得漂亮。这几日,前院可是热闹的很!老爷整天就在府中开宴看舞呢。"说完,在棋盘上落了一子,没看牧秋,又继续道:"我想这几日,老爷定是也没上你这来吧!"

听了这话,一直疑惑着肖衍为什么没来的牧秋,才明白了过来。心中并没有如何的难受,倒是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是不是以后自己就可以清静了!每日下下棋、看看书、弹弹琴。不必再为了面对肖衍的感情而烦恼。

"看样子,倒是我多虑了!"一直在观察着牧秋的夫人有些自嘲的说道。原本他以为肖衍这样的爱着牧秋,牧秋至少也会有些动心。但从刚才他的反应看来,那表情绝对不是什么听到心爱之人另有新欢时该有的。看着面前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喃喃说道:"现在我真是有点同情老爷了!"

"嗯......什么......夫人您刚才说了什么,抱歉牧秋没有听到。"

"没什么......我只是说牧秋你也该落子了吧,想的也太久了。"

"哦!对不起!夫人!"

看着正在低头想下一步该如何走的牧秋,夫人笑了笑说道:"我看,牧秋你有点神思恍惚呢!想必是身体不是很舒服吧。这盘棋就留待以后再下吧。想来我们经后会有很多下棋时间的,也不必急于一时,牧秋你就好好休息吧。"说完,就起身带着侍女向外走去。

牧秋赶紧起身相送,在牧秋起身的同时,却看到了与正要出去的夫人迎面相逢的肖衍。几人同时愣了片刻。

"见过老爷"夫人向着面前的肖衍行了一礼,说道。

"是谁让你到这来的?"话声中微带着怒意的肖衍问道。

"妾身听说府中有一位弈棋高手,老爷又每日国事繁忙,妾身实在......"

"你是在怪我,一直不去陪你吗?"

"妾身哪敢呀,老爷是国中重臣,自然有国家大事要忙碌。而妾身自然不能为了自己而不识大体,只有自己找点事作,只求老爷原谅。如果老爷认为不妥,妾身以后不来就是了。"

"哈哈......真是没想到,我夫人还是这样一个德才兼备的女子呢,这点小事,我又怎么会怪你呢。"一丝恼意在肖衍眼中掠过,只是被那阵大笑掩去,没有人发觉。看着已经跪在地下的牧秋说道"他在府中原也是没什么用,能教教夫人下棋也不错呀。只是希望夫人不要跟这些下等人走得太近了。"

早已习惯了肖衍喜怒无常的牧秋,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唯一担心的是为什么这几日没来逍遥居的肖衍,这会儿又跑了来。难道他这么快就厌了那个舞娘?低着头跪在那,只顾想着心思,全没注意到夫人已经离开了,而肖衍也已走到了他的面前。


第十一节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肖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牧秋,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在背后扎成一束。低垂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一绺发丝垂于眼前。牧秋长的并不好看,全身上下也就这头长发是自己欣赏的。

缓缓的蹲了下来,一手伸到牧秋的身后,轻轻抚摸着那头乌亮的长发,顺手解开了发带。肖衍的动作让正在沉思的牧秋身体一僵,那是每次肖衍踫触牧秋的必然反应。感到牧秋身体的变化,肖衍恼怒的一把抓住了他那头乌发,使劲一拉。

吃痛的牧秋被肖衍拉的抬起了头,看着肖衍眼中的怒火,牧秋一阵心悸,本能的想要逃离肖衍的掌握,但那被抓得生疼的头皮让他不能动弹一步。看着在自己手下吃痛的脸,肖衍稍稍放松了手劲,但仍没有松开抓着牧秋头发的手。

"很好呀!看来这几天你一人过的挺愉快的!"轻轻把牧秋眼前的那绺头发掠到他的耳后,肖衍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原以为这几日没有来,牧秋或多或少会有些想他。原以为五年来的相处,牧秋或多或少会有些在意他。这几日的沉迷,原本就是他故意的。五年来的付出、等待,他厌了。是的,他厌了。他要试试牧秋是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他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离开了牧秋就不行。

恰好,有这样一个机会,他让自己沉迷在歌舞中,沉迷在美色里。但在那翩翩舞娘的身上,他看到的只有牧秋。是的,只有牧秋,这几天来,他甚至连那个舞娘是高是矮都不知道。在宴会中,他满脑子都是牧秋。终于,今天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要来看看牧秋。如果他是在乎他的,他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只要能在一起。

可看到的是什么,在门前遇到夫人的一刹那,他心中一阵阵的涌上的是恨。那无边的爱这时,都已化成了恨,恨牧秋给他带来的痛苦,恨牧秋的无动于忠,他更恨的是自己无法不爱。

"如果你愿意的话,凭着这一身的功夫,我可以带着你隐居山林。从此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过日子。"放开了牧秋的头发,肖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

"牧秋当不起将军厚爱,牧秋只不过是将军府中一个小小的奴隶罢了。只想安静度日,牧秋只有让将军失望了。"

看着低着头说这些话的牧秋,早就知道结果的肖衍无奈的说道:"还是忘不了罗文传吧!"

看着不说话的牧秋,嘲讽的笑道:"奴隶吗!你身上有哪一点象奴隶的,既然你执意只想平平静静的当一个奴隶。那我就如你所愿。"

"来人!"一个奴仆应声跪于门外。

"叫于总管来一下!"

不一会儿,府中总管于平就来到了门外,跪下请安后,就听到肖衍吩咐道:"于总管,从现在开始,牧秋他就跟府里奴隶一样待遇,不必给他特殊照顾。这房里的仆人你重新分配一下。"

"是的,老爷!不过老爷我是不是要给他安排个工作?"看着跪在那里的牧秋,于总管问道。

"我不是说过了,府里的奴隶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还要问什么!"说完,看也不看牧秋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见老爷走了,于管家向仍跪在地上的牧秋看去。神色复杂,也不知想些什么,只听他说道:"牧秋......你叫牧秋吧?起来吧,跟我去领你的衣服。"

见牧秋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就解释道:"你总不会认为,以后你还可以穿身上的那种衣服吧!跟我来。"说完,也就转身出去了。

急步跟上的牧秋,忽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府中的奴隶都是有统一的衣服的,牧秋以前名意上是奴隶,其实府里人并没有把他当作奴隶看待,连牧秋自己也没意识到这点。而现在似乎奴隶这身份才有了点实质上的感觉。

屋外起了一阵微风,带着一丝初春的寒意。牧秋的心中荡起一阵阵的波澜,逍遥居!自己的一身终将与逍遥无缘。也好!看刚才那情形,肖衍是还没有死心,但现在恐怕是真正死心了。这岂不是正合了自己的心意,没有人再来打拢自己,就这样默默无闻的过完自己这一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的往事或许都会淡忘,一切的感情或许都会淡薄。

原以为再也没有人会来打拢他了,但那一日,一个意外之人却闯入了牧秋的视线。很讽刺的,于总管给他的工作居然是清扫逍遥居的庭院。就在牧秋第一天扫地的日子,也是他离开逍遥居的第二天,牧秋正一个人在庭院中干着活,只听一阵人声从远处传来。

抬头望去,一行人进了小院,从他身前经过。领先一人丽服华裳,远看是一娉婷美人,由身侧的于总管领进院来。走至身前,那人熟悉的身影,却让牧秋愣住了。

"你干什么!还不见过容夫人!"于总管见牧秋呆愣在那,不觉皱着眉说道。

"牧秋见过夫人!"

"夫人千万别见怪,这奴仆进府没多久,还不怎么懂礼数。"

"没什么!"说完,这位华服丽人不再看牧秋,向前走去,于总管瞪了牧秋一眼,赶紧跟在那位容夫人的身后,向屋中走去。

而他们身后的牧秋却一脸古怪的看向一行人离去的方向,心中嘀咕着,那个美丽的容夫人,明明就是在山寨中相处了将近一个月的东容。早听说最近肖衍的新宠就是一个叫容儿的舞娘,想必这个容夫人就是其人了。可他是个男子,怎么会作了舞娘,还被皇上赏赐给了肖衍,真是奇怪。看这样子,以后他恐怕就要住在这了。

肖衍是什么用意呢,是想要刺激自己吗。真是好笑,对于一个已经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又岂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受到刺激,恐怕他又要失望了。但也许,这只不过是自己在自抬身价罢了,这小院在肖衍这几年的精心布置下,景致很是不错。让她的新宠搬进来,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正在出神之际,却被于总管打断了。

"牧秋,你又在干什么,不好好扫地,在这想什么?"看见于总管严肃的表情,牧秋赶紧说了声对不起。

"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这次就算了,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偷懒,我会象惩治其它奴隶一样处罚你的。你给我好自为之。"

"于总管,对不起。以后牧秋再也不敢了。"低着头,牧秋轻声道。

"还有,容夫人以后就是这个院子的主人了,她要是有什么要你作的,你照着作就是了,别忤逆她。到时候吃亏的是你!"看着牧秋如此的低声下气,于总管不禁有些同情他,忍不住就叮嘱了两句。

"是,牧秋知道了。"低着的头掩盖了牧秋所有的表情,听到的也只是他那轻缓的声音。

轻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于总管离开了逍遥居。逍遥居的庭院中,牧秋又重新扫起了地。这时谁又注意到那不远处窗前的一双明眸,正注视着院中的牧秋。
这一天,再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在牧秋扫地时,那象东容的女子并没有出来为他解惑,自然牧秋也并不能擅自进入屋中,更不可能直接去问那个现在正得宠的舞娘,牧秋只有满腹狐疑的结束了他一天的工作。
牧秋再见到肖衍的时候,是第二天一早。于总管早在第一天就已交待过,每天天没亮他就要起来打扫庭院,他自然不能偷懒,更何况牧秋现在住的地方,一屋子好几人都是扫院子的奴隶,就算他一早没法醒过来,也会被周围人的起床声给吵醒。
天色微明,一早正在逍遥居扫院子的牧秋,正巧看见肖衍从屋中出来,那神色间居然有着一丝得意。看见牧秋的肖衍,愣了一下。见牧秋一身佣仆的穿着,手中拿着扫把,原就瘦弱的身形,此时看上去更显单薄。初春清晨的微风吹拂着他的衣摆,带着一种凄清、萧瑟的况味,虽然拿着扫把,给人的感觉却象一个隐居的儒者,在清扫着自家庭院那般随意。
相遇的两人不知说什么好,空气中飘着一丝尴尬。倒是牧秋先打破了沉寂,行了一礼说道:"牧秋见过老爷!"
不知为何,一阵怒火从心中升起,肖衍哼了一声,说道:"倒真是有奴隶的样子吗!看样子,于总管给你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呢!"
看着低头无言的牧秋,怒气来的快,也去的快,一阵的心灰意懒,肖衍拂袖而去。直待肖衍身影远离,牧秋才抬起了头,抬头却看到那位容夫人正倚在门前,看着自己。隐隐似有笑意。
"今晚你过来一下,让你见个人。"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入内。只留下牧秋一人在那发呆。
月上中天,忙碌了一天的牧秋,拖着有些疲乏的身子向逍遥居走去。刚进院门,就见一个仆人手提灯笼,向他走来。月色朦胧间,看不出的那仆人的象貌。却只听他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容夫人让我来接你。"说完,径直转身向前走去,牧秋赶紧跟了上去。原本就不怎么多话的牧秋,并没有察觉那仆人的异样。
一路无言,唯见那仆人手中灯笼透出的摇曳烛光,在院中小路上照出斑驳的树影。两人绕过正屋,走过小桥,来到屋后院中一处隐僻所在。就见那仆人不再向前,只低头看着手中的灯笼。牧秋深感奇怪,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并不见有人。
正在疑惑之际,却听那仆人说道:"还真是怀念呀!"一声叹息从那人嘴里悠悠传出。牧秋一阵心惊,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是这些年来一直刻骨铭心,时时在耳中回响,时时于脑里重现的声音。这原本以为再也不会听见的声音,而今却清晰的在耳边响起,让牧秋惊喜之余,却又带着一丝慌惑。
此时那人已转过身来,那烛光摇曳中,照出的正是罗文传的一张脸,只见他看着牧秋道:"这里可真象单府的那座假山呢!"牧秋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他又哪里看不出这里象极了他在单府的那个逍遥居,这里原就是肖衍为了他而刻意模仿那座院子建的。在这里住了整整五年的牧秋自是再清楚不过了。而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一座假山,他自然明白罗文传这时所要说的意思。
在单府的那座假山上,罗文传陪着他渡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也是在那座假山上,他们的感情日益深厚。更是在这座假山旁,他们订下了百年之约。这座假山有着所有他们难以忘怀的记忆,牧秋不觉眼眶有些湿润。五年来的再次相逢,牧秋有的居然只是无措,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罗文传。看到他就那样站在自己面前,他真想立刻投入罗文传的怀中,述说自己是如何的想念他。但不可以,他心中那座高高的堡垒,阻隔开了他们,让他的脚步在还没有迈出前就已经缩了回来。
"跟我走吧!牧秋!"向前跨了几步,罗文传就已经站在了牧秋的眼前,那俊朗、刚毅的面容让牧秋一阵心悸,那看着罗文传的眼眸,让罗文传以为牧秋就要答应自己了。但接着牧秋的回答,却让他一阵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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