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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歌——by秋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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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舒庆真的很认真,他心里非常清楚。他也知道,必定是那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舒庆才会动手打人!
他也不想这样逼他,但是他别无选择。铁证如山,即使是他也无法为舒庆脱罪,至多可以减少他拘留的天数,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
只要舒庆进了监狱,他根本无法活着出来!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第 32 章
鞋子被擦的洁白如新,他才慢慢直起腰。
没有急着收拾凌乱的客厅,他先去厨房做了舒庆最爱吃的菜。
舒庆没有回来,他将饭盛好,跟菜一起整齐的摆放在餐桌上,发了一会儿呆,转身走进了书房。
他没有试图去找他,捧着书,看了几个小时,却依然停在最初的那一页。
天色渐晚,他熄灯上床,可是躺在床上,却怎样也无法入睡。
时钟已经敲了两下,舒庆还是没有回来。
然后他开始胡思乱想。
舒庆不会有事吧?他会不会被人袭击?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受了伤,一个人孤零零的倒在路上?会不会......
各种各样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再也躺不住,他翻身坐起,赤着脚跳下地,抓起枕边的衣服胡乱的向身上套去!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开灯。
刚握住门把,便听见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他虚脱般的跌坐在床沿,只觉心跳如鼓。
此时才发现额头竟然渗满了汗水,身上也是!
原来自己这么重视他!
他苦笑着重新躺下,高高提起的心也终于回到胸腔。
他闭上双目,凝神倾听着舒庆的动静--他的脚步不稳,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不时发出模糊的咒骂声。
然后他在沙发上坐下(或躺下),便再无声息。
睡着了么?
连清篱忍不住皱起眉头。
中央空调开着,房间里很凉,舒庆就这样睡在沙发上,恐怕会冻出病来。
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出去看看,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向书房的方向走来。
房门被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轰然的巨响声。
他一震,正要坐起,耳中听到"嗵嗵"的脚步声,紧接着,床垫下陷,身体便被紧紧抱住。
浓浓的酒气逸散开来,充盈鼻翼。
室内一片黑暗,他看不清舒庆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胸口一痛,他抬手抚上他粗硬的短发,柔声问道:
"吃饭了吗?"
"......"
"我去把饭给你热一下......"
手臂猛的一收,而后压上的唇瓣鹜猛而狂野,辗转间,尝到腥咸的血味。
"你赢了......"野兽不甘的低吼:
"我明天去道歉......"
"我以后不打人......"
"只要你让我操......我就做一条狗......"他说。

第 33 章
第二天下午,他跟舒庆到了医院。
他已跟许浩约好时间。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听到舒庆愿意道歉的消息,许浩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慌乱。
因为心中太过烦闷,连清篱没有仔细去分析他的异常。
舒庆一直没有说话,他垂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走到病房门口。
打开门的那一瞬,他几乎要拉着舒庆夺门而去,但最后还是抑止住了这种冲动。
"许先生,请您遵守您的诺言,舒庆做完他该做的事,您要在这份文件上签字,放弃起诉权。"
许浩神色不安的接过,垂着头,一直不敢看舒庆。
"许先生,他是来道歉的,不是来伤害您的,您不必这么紧张。"
病房里只有许浩一个人,他的妻子也按照约定离开。
虽然对于舒庆而言,一个人看见和一百个人看见,屈辱的程度不会改变,但是,他还是想办法调开了其它人。
他拍了拍舒庆的肩膀,却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舒庆的肩膀僵直的可怕,肌肉紧缩,传达着他的愤怒与不甘。
像是被火灼到一般,他急急缩回手指,返身退出门外,动作狼狈不堪。
一关上门,那种强烈的呕吐感便直冲脑门。
他直接奔向洗手间,弯下身子,拼命的呕吐起来。
他中午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胃很快便被倒空,他却无法停下。
他不停的干呕,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终于停下的时候,觉得胸口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空落落的难受,似乎刚刚那场呕吐,将他的胸腔整个掏空。
每间病房都配有洗手间,所以来公用洗手间的人很少。他庆幸自己的丑态没有被人看见。
一出门便看见舒庆倚在墙上,嘴里叼着烟,手中拿着他刚刚放下的那份文件。
脑中闪过舒庆向那个庸俗男人屈膝的景象,他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他急忙让脑中一片空白。
舒庆一直没有看他,他走到他面前,站定。
那双深黑的眸空洞的让人心惊,他忍不住伸手拽住他的衣襟。
舒庆低头看他,眸中闪过熊熊的怒火,压抑的愤怒,让他的眼眸深沉而危险--但终归还是有了表情。
"抱歉。"
他低低的道。
舒庆突然一把抓住他,愤怒明显起来,他瞪着他,表情冷厉。
他怔怔的看着他,觉得舒庆此时的样子如同一只受伤的困兽。
他一语不发,突然拽着他大步向前走去。
他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引得经过的护士侧头看来,他已无暇留意。
他将他拉进洗手间,将门锁上,然后将他推倒在洗手台上。
"抱歉?是么?"
他森森的冷笑,粗鲁的扯下他的长裤,从身后将他贯穿。
他没有一丝抗拒,静静的闭上双目,突然想起这是舒庆第一次从身后进入他。
他已经不想看他的脸了么?

从那天起。
舒庆开始好好工作。
舒庆再也没有打过人。
舒庆开始酗酒。
舒庆开始沉默。
总是桀骜不逊的眸子,却变得越来越阴郁。
两人几乎已经无法勾通,只要他开口说一句舒庆不爱听的话,他便会直接将他压倒,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喝到半醉时总会恶狠狠的看着,仿佛他是他最恨的敌人。
可是拥抱他时,却依然炽烈依然渴切。
然后他发现舒庆之前确实手下留情。
他的欲望强烈到让他无法承受,他几乎没有一天不腰酸背疼。
他也突然明白了舒庆为什么以前会在洗手间,一待半天。
舒庆或许真的不适合做一个普通人。他的思维方式,他的习惯都与常人不同,他就像生长在原始森林中的野兽,进入文明世界,只有迷失。
原本他让舒庆脱离青红,是为了保护他!可是死亡的威胁与精神上的痛苦挣扎,他倒底该怎么选择?
对于这个问题,他暂时无解!
仅仅三个星期的时间,却悠长的如同三十年,连清篱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与舒庆都会崩溃!

第 34 章
房间里处处都弥漫着酒味,即使关上书房的门,呛鼻的味道还一阵阵钻入鼻腔。
舒庆的酒量虽然很大,但是他这样抱着酒瓶猛灌的喝酒方式,还是会让人忍不住担心。
舒庆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让他喝酒,要么让他抱他。
他一般的选择都是让舒庆抱。
不过今天他实在没有办法。
因为有一大堆工作必须在今天晚上做完。
其实这个案子本来不该自己负责,但是被朋友再三请托,他想推辞都不行。
案子的资料搜集的倒是十分全面,只是没有整理,无法直接使用。
早上拿到手里,大致看过后,整个下午都花在跟当事人的勾通上,剩下的工作只能放在晚上。
最要命的是--明天就要开庭了,还是早上九点!
他不停的在资料上做下记号,一一归类。
如果顺利的话,自己应该还能小睡一两个小时。
喝了一口煮得浓浓的苦咖啡,连清篱再次投入案卷之中。
他过于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门被一把推开,舒庆走了进来。
直到粗糙的大掌,顺着领口滑入,他才蓦然醒觉。
"抱歉舒庆,今天真的不行,我明天早上有个很重要的庭......刚才告诉过你的。"
连清篱急忙抓住继续下滑的大掌,无奈的道。
"老子想要。"z
舒庆含糊的说着,一张口,便喷出浓浓的酒气。
一旦舒庆用"老子"这个称呼的时候,都会很难讲通道理。
连清篱忍不住叹了口气。y
还没说话,带着酒味的吻便落在颈上,粘腻而灼热,他急忙侧头闪开。
"今天真的不行!明天好不好?"
"老子现在就想要!"z
接连被拒绝,舒庆的口气强硬起来,他干脆一俯身,将连清篱一把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连清篱直觉的伸手揽住舒庆的脖子,发现舒庆好像真的醉了。
他倒底喝了多少酒?z
一进客厅,答案揭晓,地上扔了三四个酒瓶子,红酒白酒一样不缺,难怪他会醉。
连清篱不觉有些担忧:
"舒庆,你先放我下来,我去给你泡点解酒茶。"
"解,解什么酒?我又没醉。"
舒庆口齿不清的咕哝着向沙发走去,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他踉跄几步,险之又险的,抱着连清篱一起栽进沙发里。
依然放映中的电视画面映入眼帘,不堪入目的景象让连清篱迅速撇过脸。
两个长着浓密胸毛的男人正在赤裸的交缠,不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吼声。
连清篱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把抓过遥控器,按下关机。
只是一瞬间的停顿,睡衣便被舒庆一把扯下,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混合着浓浓的酒臭,再加上残留在脑中的影像,连清篱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他用力一推,因为醉酒而无法迅速反应的男人竟被推到地上,撞上茶几,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没事吧!"
他还没坐起,被推倒的男人已经翻身跳起。他的动作敏捷,眼神也在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一点也看不到刚才的恍惚。
"你竟然推我?"舒庆怒道。
"我不是故意的......"
连清篱一边解释,一边站起身来:
"摔疼了没有?"
冷哼一声,舒庆绷着脸,再度伸手过来。
连清篱连忙闪开,看着舒庆因此而更加不悦的表情,无奈的道:
"舒庆,今天真的不行,明天有个很重要的案子,我可能要忙一晚。"
"那就是说今晚老子不能插你?"
舒庆冷冷的笑着,眼眸幽深。
舒庆所用的那个带有侮辱意味的字眼,刺得连清篱一缩,却还是点了点头:
"抱歉,舒庆。"
"没关系......"
向沙发上一坐,野兽狺狺的露出雪白的尖牙,他将睡衣下摆一撩,狞笑道:
"......你给我吸出来也成。"
直直挺立的阳物狰狞而丑陋,连清篱一惊,急忙转开视线。
"还磨蹭什么?只要吸出来,老子就让你工作。"
他冷笑着一把拉过僵立的连清篱,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的腿间:
"只要不插入就可以,是不是?那你给老子吸出来,反正这也花不了你多少时间。"
硬是不肯低下头,连清篱看着舒庆,冷冷的道:
"舒庆,你醉了。"
"醉没醉老子心里清楚!连清篱,你吸还是不吸?"
"......"
"怎么?老子给你吸了那么多次,只让你做一次你就不愿意了?"
舒庆冷笑:
"是啊!你多高贵,高高在上的连大律师,给一个社会败类吸老二,还真是侮辱你了呢!"
连清篱沉声道:
"我没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你就给老子好好吸!"
"我做不到......"
连清篱摇摇头:
"......你只是在借题发挥,舒庆。对于我来说做爱是两相情愿的事情,像这种泄欲工具的角色,我做不来。"
"你们这种自以为高贵的读书人就是爱编这些可笑的要死的借口,什么两相情愿?什么泄欲工具?不都是插入,射精,哪里有什么区别?"
他满含讽刺的看向连清篱:
"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你看不起老子,觉得给老子做,辱没了你?"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从来都没那么想过。"
"何必说谎呢?就算你明白的说出来,老子也不会介意的!老子就是你连清篱养的一条贱到极点的狗,一天不舔你的屁眼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就算说出来也没关系,反正这就是事实!"
彻骨的寒意顺着背脊直冲脑壳,看着舒庆充满讽刺意味的冰冷笑容,连清篱觉得眩晕起来。
"舒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根本不理会他的惊诧,舒庆自顾咬牙道:
"你不就是想控制老子,满足你的虚荣心......连清篱,老子这辈子是栽在你手里了!老子认命了!但是,你给我记住,老子就算是一条狗,也是一条恶狗,不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头"簌簌"的跳痛起来,胸口紧缩着痛一直延伸到胃部。
强忍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冲动,连清篱面无表情的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你,也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
"没有看不起?你可是亲口说过,像老子这种社会败类根本就配不上你!哼!上流社会的精英?有什么了不起的?从小被人养着,不会饿肚子,不会动不动就被人毒打,每天只需要念念书,就可以吃穿不愁......像你这种家伙,凭什么看不起人?把你放在老子的位置,搞不好,你现在早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在老子面前耍威风......哼!"
"舒庆......"
连清篱涩涩的道:"我不是你说的那样......从小就被扔在孤儿院门口,一样吃不饱,穿不暖,一样会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一顿,过着老鼠一样的日子......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舒庆又笑了起来,更加冷酷,且充满嘲讽:
"那你可真厉害啊!不佩服你都不行,你的确有看不起人的资格......"
"你......"
自己的话再次被误解,想要辩驳,却没有一点力气,叹了口气,连清篱无奈的道:
"算了,舒庆,你今天真的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谈。"
说完便要起身。
"想跑!"一把将想要离开的身体拉了回来,舒庆冷冷的笑道:
"你的狗还没吃饱,主人怎么就要走了呢?"
头越发的痛起来,还有胸口和胃部,头被用力的压住,越来越低,他几乎能感受到那颤动着的欲望散发出的热气:
"舒庆,你再不住手我要生气了!"连清篱怒道。
"生气?"
动作一停,舒庆满含质问的语气冷酷而又危险:
"你还有资格生气?老子既然乖乖的听你的话,你就得满足老子所有的需要,连清篱,这很公平!"
舒庆冷笑着,用力将始终也不肯低下的头颅向下按去!
再也无法忍受!连清篱愤然一挣,摆脱了钳制,一扬手,打在舒庆的脸上。
原本燃烧着欲望的漆黑眸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掌,而变得茫然起来,他定定的看着连清篱,似乎不知该做何反应。
连清篱以为自己打醒了舒庆,叹了口气,道:
"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喝点醒酒茶,早点休息吧!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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