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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byblack.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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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好。"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笑意,然后一团黑黑的东西从天而降。
"哇啊!"
"咪呜!"
"怎么样,清醒了吧,哈哈。"
居然直接把小黑盖在我的脸上,吓得小黑不停地抓我的脸,还笑得这么开心,他到底几岁。
"很痛的。"我吼。
"所以清醒了吧。我刚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人一猫横尸在这里,我已经善良的等到你自然醒了。还好啦,又没破。"他居然还落井下石的用手指戳。
"是你自己没说清楚是中午还是下午,还好意思说我。现在几点了。"我不到两点的时候就过来了。真是的。
"五点二十。既然清醒了的话就起来吧。"
"睡了这么久,真是的,你什么时候来的。"突然发现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腿上。
"大概四点吧。你不会是中午就来了吧。"
"你在嘲笑我?"抱着小黑直起身来。
"没吃中饭?"
"又怎样,别惹我啊,现在的我把你吞了都没问题了。东西带来了吧。"我打个呵欠,还想睡。
"说实话,真的很重。"他叹口气。
"那是你自作孽。"难得看到他这种被欺负的表情,心情好一点了。
昨天去吃饭,就因为这个家伙坚持要带着小黑,害得我们被踢出来。
所以今天就只好溜到学校天台上来野餐。所有食物他带。
"真无情啊。也帮我分担一点嘛。就这样什么也没带的过来了。呐。"他塞了一块披萨给我。
"是谁说得了奖要请客吃饭的,你不是第一名吗。"真不顺眼。
不过我不跟食物过不去。
"我背着画和吉他,手里拎着五六个袋子,就这样走过来。还好我跟看门的大叔比较熟。"
"不关我的事。" 没让他扛钢琴来,我很仁慈。
"说得真伤人。"
"你是怎么把画偷出来的。"我继续在袋子里刨喜欢的食物。
"什么叫偷。我那个做评委的叔叔,偶尔也会有一点利用价值的。"
"同情你叔叔。"
"帮你教训他,谁让他对一个小学生说那么过分的话。"他把画外包着的纸撕开,那张获得本年度高中校际联赛绘画部分第一名的画就露了出来。
是一幅我怎样都画不出来画。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我小时候就长这样?"咬着鸡翅,我有点不客气的问。
"你昨天也是这样说的。"
"嫉恨你。所以拒绝赞美。"
"...这句也算赞美,我收下了。"
"切。"
"这是什么。"他指着我放在旁边,我唯一带来的东西。
"画啊。"
"你说得真轻描淡写。"也不经我同意,三下五除二就把外面的纸拆了。
"..."
"我好歹有一点进步了。"背对他,习惯性的点了支烟,掩饰自己有点紧张的情绪。
我画了三个通宵的结果。
"画的是我吗。"他把两幅画摆在一起,靠在护墙上。然后坐在我旁边。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两幅画。
一边是如血的夕阳,另一边则是唇角纠缠着的淡蓝色的烟。
一种突兀的和谐。
"看起来好像我俩的遗像。"我说。
"这幅画叫什么。有没有名字。"
"吻。"
他的嘴角上扬了一下。没有说话。
"唱歌吧。"我说。
"..."
"那三个点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说要唱重新编曲的《颜色》给我听啊。"
"我没得吃吗。"他乖乖捧起吉他,有些委屈地问。
"你是用来烘托气氛的。"就是点唱机的功能。不用投币的那种。
"真无情。"
"嗯...那么开始吧。"我在他旁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稍稍的侧过眼睛,就可以看见他的轮廓遮住天空的一角,有点凌乱的发稍在空气中一点点地散开。
那是我记住的颜色。

《微笑的毕加索》

我叫做微笑,十七岁。
毕加索说他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见到我的那一天我在冲他微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抱紧自己看着他笑,好像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于是他就把我带了回来。
那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毕加索,可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所以,随他说。
那么我想我现在应该介绍一下毕加索了。
毕加索是我的画家,至少,他看起来像个画家。
我曾经问他叫自己毕加索是因为崇拜那个著名的抽象画家么。他只是一脸无聊的说他只不过觉得方便而已。
毕加索就是这样一个人,被他捡回来十二年已经习惯了,他从来不掩饰什么,也不为自己找借口,什么事都是突然想到然后随性而为,包括他把我捡回来,包括他给我取名字,包括他教我他所会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他从来没隐瞒过我的身世,是他杀了我的父母而那不过是受人委托罢了。
他看起来像个画家,而且是个廉价的画家,当然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真的很喜欢画画,只是有时候没有钱或者画不出来的时候他也杀人贴补家用。
他是个自由杀手。
他曾经诗意的说:我为了一份午饭,制造了一个微笑。
我喜欢他这么说我,微笑。
我是常常微笑,但这个表情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有时我觉得那或许只是我面部的扭曲。
我觉得毕加索有一天会离开我,十二年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
尽管我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十二年。
那天来临的时候是秋季一个下着雨的早上,那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早上醒来时看见窗外的梧桐叶落了,满地金黄。
我听见毕加索关门的声音,如往常一样,毫无感情。
"把你捡回来不需要什么理由,扔掉你也同样不需要。"我想如果硬要他解释他应该会这么说吧。
然后我微笑。
他常常不声不息的离开,但我知道这次他不会回来了,我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汲取他所留下的最后一点温度,我会记住这气息,毕竟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的。等到上帝说可以的时候。
毕加索走了,他只带走了他的画板,把所有东西留给我,我抱着自己在角落里安静的微笑直到这间房子的温度变得冰冷,然后我就带着毕加索的枪上路了。
不是想要去找他,只是没有事情做,那么如果上帝让我遇到他,我就可以杀了他,我这样对自己说。
于是我开始属于自己的路途。
我游历各个城市,有时感到这样的旅途似乎并不无聊,毕竟我一直长到十七岁都没有出过门,我随着性子乱逛,反正世界很大,至少我不会那么快厌倦。
毕加索教给我的一切都很有用,我用他们做过很多事情,包括杀人,但是画画除外。
我不想给自己的存在留下些什么,我没有感情所以无从宣泄。
每到一个城市我最先去的是美术馆,去看油彩在画布上填满扭曲,想起毕加索。
我不喜欢画,但是爱看扭曲的线条。
我从不在一处停留太久,熟悉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让人产生眷恋不易轻易离去。
想要快速的得到钱,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人,其实杀人很容易,只要轻轻叩动扳机,而且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仇恨。
杀人的时候会去想毕加索所说的:为了一顿午饭,制造了一个微笑。
于是我总是微笑的看着即将死去的人,然后扣动扳机。
同样是为了钱,但是我从来不做抢劫这样的事,记得毕加索曾经说过,死亡是需要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的。
说服我的,是仇恨。
我还记得他说过得我的身世。
所以如果见到毕加索,就杀了他吧。
时间在漫漫的路途中悄然流逝,我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杀手了,但是我始终没有遇到毕加索,也许是时机未到吧,我并不怎么在乎。
然后是秋季。
秋季是我捡来的孩子,有人委托我杀了他的父亲,那时我在酒吧的吧台边将不同颜色的酒调出客人指定样子,面前的男人突然对我说他会出很高的价钱要我去杀掉一个弄得他身败名裂的警察,我并不关心他怎么知道我的,那时的我只是想着要去的另外一个有着美丽落日的城市,所以接受了这笔路费。
我微笑的看着眼前的警察举起枪,那个男人的手上如泉涌般流淌着艳红的血,那是他想陶枪时被我打中的。
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于是他叹口气偏过头对着墙角温柔的说:秋季,闭上眼睛。
枪响。
然后我走到墙角,看到一只瑟瑟发抖的猫咪,我笑着问他:你叫秋季。
于是我把他带上,去到我想要去的城市。
我带走他,或许只是因为毕加索是在秋季离开我的,那天梧桐叶落了,满地金黄。
于是在看到秋季时,我突然感到愉悦罢了。
秋季七岁,比被毕加索捡回来时的我大两岁,所以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场景自己在见到毕加索时会安静的笑。
秋季问过我为什么要杀他爸爸,我说:在我们同时握住枪的时候都有机会选择活下去,但是他失败了,所以轮到我选择。然后秋季说他有一天会杀了我,我无聊的笑着说:随便。
那时我想起曾经的自己站在毕加索面前说同样的话,他也是这么回答我的。
原来捡一个孩子只不过是我们的一时兴起,我,还有毕加索。
秋季跟我很像,常常意识到这点,就像看到小时候的自己站在面前。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秋季其实是个漂亮的小孩。我喜欢他的皮肤,紧质、滑腻,像上好的丝绸,体温是属于孩子的灼热。
让我有一点羡慕,我的皮肤虽然也滑腻,但是长年没有温度,触碰起来像爬行动物一样。
不知道毕加索的之间划过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认为的。
连身体都是没有感情的。我常常这样想。我终究还是个异类。
那么有一天我会不会像毕加索丢下我一样无声无息的丢下秋季。
那个懒惰的男人。
然后时间继续一点点流逝,于是眼前的秋季,成为了除毕加索外第一个在我身边停留到让我足以记住的人。
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庆祝一下。
我记得我从不在一处停留太久,因为熟悉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让人产生眷恋不易轻易离去。
我看着眼前的孩子,他终究不是我,而我,也成为不了毕加索。
所以我想现在可以杀了他了,其实我不过是想要一个答案,并不想养出来一个跟我命运相似的男孩。
毕加索说生命都是有一个期限的,那么我没有在这个期限里等到秋季来杀我。
也许一开始就死了会好一点。
于是我继续自己一个人的旅途,然后大概是因为神觉得时机成熟了,所以我无可避免的遇见了毕加索,尽管我从来也没想过要去避免什么。
然后我杀了他,轻易的杀死我的十二年,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
他的画夹上浸了一点点的血,我象小时候那样在一旁抱着自己坐下,看着那张死了还是一脸无聊的面孔。
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因为熟悉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让人产生眷恋不易轻易离去。
毕加索的身边是我唯一呆得最久的地方。
我打开毕加索画板的夹层。
然后我看到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床铺上,安静的熟睡,窗外梧桐的叶子落了,满地金黄。
我唇边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瞳》

第一章
他从办公大楼出来时抬表看了看,凌晨四点过十分。
这个城市霓虹闪烁,总是灯火通明,在这个无声喧闹的背景下,他的背影看起来竟是那么的伤感落寞。
他叹了口气,缓缓的看向楼旁的一个小花园,若有所思的凝视了一会,然后慢慢的走过去。
小花园里没有灯,在周围那些虚假的光明反衬下,暗的似乎只有黑暗。
所以他走到很近的时候,才看到我。
"早上好。"我笑着跟他打招呼,虽然现在天还黑着,但就时间来说现在是早上。我是很有时间观念的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先愣了一下,然后看了我很久,才开口。
我能理解,毕竟现在是凌晨四点多,这里又没灯,他想看清我的脸,是要蛮长时间的。
然后被我俊美的脸震住,再回过神来,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看天亮啊。"我仍然保持我礼貌的笑容,往旁边移了一点让他坐下。
"这里看不到日出,楼挡住地平线了。"他说,目光一直没从我脸上移开。
"我看天亮啊,我又没说看日出,楼挡不挡住地平线干我什么事啊。"我指指楼上那一小片天空,很耐心的解释。
"你喝酒了。"
"一点点啦。"我踢踢脚下的空啤酒罐。
我感到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好吧,不止一点点。"我吐吐舌头,"但我没有醉哦。"我很认真地强调,我可是海量,就是怎么喝都不会醉的那种。
"那么,你为什么在这里看...天亮。"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一定认为我醉了。算了,我不跟他计较,有的人一旦认定一件事,别人怎么跟他说,他都不会改观,他们甚至会忽略事实。
比如说他就不想想我要是醉了,怎么跟他口齿清晰逻辑明确的聊天。
所以我只是白了他一眼,还是不计前嫌的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没地方可去,没有事情可做,又没有人陪我嘛。"
"为什么。"
"你问题好多哦。"刚才看到他伤感落寞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呢,但是我还是诚实的回答他的问题。
我无聊嘛,有人说说话也不错啊。
"因为我失业了,找不到工作,钱快花完了,再过两天,房东就会把我从家里扔出来了。"
现实真残酷,忍不住我叹口气。
他没有说话,仍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从一开始,他的眼光就没有离开过。
"天快亮了哦。"我看看我的夜光表,四点四十五分。
"你怎么知道。"
我得意地冲他笑笑,然后指着那片天空,让他看。
"晚上的天空是漆黑的,当它改变颜色的时候,就是天亮的时候嘛,完全由你自己来感觉,所以每个人心目中,这个城市在这个季节天亮的时间都是不一样的,是不是很棒,而且,地域限制很小,看得到天就行了啦。"我答疑解惑,一口气说完。
"我的时间是四点四十七分,下次要告诉我你的哦。"我开心的笑,天亮的时候我都挺开心的。
他没有说话,他仰着看天的那张脸,表情落寞。
我在那张落寞的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我说:
"天亮了,晚安。"
然后我就靠在他身上沉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我感到风吹起窗帘,轻柔的落在我身上,我抬手看了看表,下午三点。
我抱住枕头,很深的吸了一口上面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和另一种陌生的味道,难得的让我感到安心,然后我爬起来,笑着看向那个站在窗边的人,我说:
"下午好。"
阳光下的他看起来成熟稳重,与伤感落寞这样的词一点也搭不上边,我知道的,人们在阳光下为了保护自己,总会戴上防灼伤的面具,所以我仍冲他灿烂的笑。
"你打算怎么办。"他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吃饭啊,我饿了。"我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除了那些啤酒,还什么都没吃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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