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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by千日一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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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明打着哈哈:“以随遇宫的声名显赫,和各地对王爷的关注,这随遇宫的所在,自然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霜降看着帝星明冷笑:“以星明少爷征服人的手段,西莘军中,自然也有不少对少爷念念不忘的!”
帝星明不以为意地摸摸肚子,叹:“想要对付王爷的人众多,偏偏正好,我成了一个借口!”
霜降微微笑道:“如此,若随遇宫遭袭,还请星明少爷多多操劳!”
帝星明看着他,突然道:“我肚子好像不舒服!”
霜降脸色不变:“来人,快请南岳门主!星明少爷,请回房休息!”
帝星明极其自然地转身离去,摆明了说谎。
可怜的秀衡,睡得迷迷糊糊地被人叫起来。
“有消息了么?”霜降对着暗处,问道。
“是的!”暗处的暗卫递上密函。
霜降展信而观:关卖开买,大肆收购!
清湖暗夜,无星无月。
远近的树木干阑,均匀密布地吊着各色喜庆的灯笼。
各种服饰下的宫女太监,川流不息地来往忙碌着。
近处,长长的席座,左边是内宫的贵妃皇子公主,右边是辅政的群臣,即便低声的交谈,因为人多,依然是宴会的气氛热络了许多。
陆续而来的臣子使臣,说着客套有礼千篇一律的贺词,送上各种各样特别的物事,然后礼司拿着单子,唱着礼单上详列的礼物。
南臻帝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在一片嘈杂中,感到异样的静谧,不禁意地抬头,望向遥遥的远方,突然间,有些寂寞。
瑢鸠,你为什么还不出现?今天,已经是我的生辰了!你不是,说了要来的么?可是,你来,又想做什么呢?把我的小儿子还给我,还是……
每个人都在等,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期待。
南臻帝心中喟叹:今天,好像是我的寿辰吧?为什么每个人,都在等你?瑢鸠,昶旭瑢鸠,有你在的地方,别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主角!哪怕你不在的地方,只要你愿意,别人都难以逾越!瑢鸠,很容易招忌的,你不懂么?!昶、旭、瑢、鸠——
蓦地,四处轰响,一排排彩色的亮点直冲夜空,然后停滞霎那,一个接一个的炸响,化作漫天五彩缤纷的花雨,仿佛撕裂夜幕后,呈现的一片一片的星空。
南臻帝扬着头,眼圈微微湿了湿。
点亮星空的刹那芳华,分明地闪烁着:祝南臻帝寿与天齐。
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是怎么来的,只是烟花过后,瑢鸠和流水便已经站在猩红地毯之上了。
瑢鸠和流水,今日穿的是一色的对襟红衣,仿佛一对步入喜堂的新人。
战笠烨看着场中张扬得意的瑢鸠,一时移不开眼。
瑢鸠笑着推了推流水,流水衣袖下握着的手紧了紧,然后侧脸嫣然一笑,飒然迈步向前。
“草民流水,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流水没有跪,只是抱拳低头鞠躬作揖。
瑢鸠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
南臻帝显然也惊了惊,座下群臣,悄声议论开来。
“铖儿!”南臻帝叹息着道:“铖儿你,回来了!”
流水并不领情,侧身而笑:“来人,礼物呈上来!”
立即有人将四个一米左右的大字抬了上来。
流水介绍道:“陛下!这是草民的贺礼!分别用黄金、血玉、紫晶、老参组成的四个字——如意吉祥!还望陛下喜欢!”
“朕喜欢!”南臻帝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流水:“铖儿……”
流水笑道:“但不知陛下今日富极贵极的寿筵,是否有草民的一席之地!若是不曾安排,草民就不叨扰了!”
看流水似乎马上便转身就走的决绝,南臻帝急忙道:“有的!来人,赐座!”
赐座,一早便安排在德妃身旁的。
流水抬抬眼,看了看容颜不曾半分褪色的德贵妃,淡淡地客气了一句:“贵妃安好!”便远远地坐下了。
贵妃安好,如同草民陛下,四个字,狠狠地刺穿了德妃的身心。
瑢鸠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流水入席,低了低眼,若有所思。
“昶旭王!”南臻帝淡淡地提醒着正中而立的瑢鸠。
瑢鸠踏前一步,笑,灿烂无比,张开口,在座之人一片屏息。
瑢鸠竟然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在座之人心底一片唏嘘,静等着他开口。
战笠烨一阵好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进。
瑢鸠笑着鞠躬:“公公!”然后转身,对德妃鞠了个同样的躬:“婆婆!”
 
噗——
第二十五章 蝴蝶主人
 
宴席上大部分人被呛住了,还有少部分人没有反应过来。
南臻帝看了看流水,流水无动于衷,显然习以为常。
战笠烨猛烈地咳了两声,不可思议地道:“瑢鸠,你怎么……”
 
瑢鸠眨了眨眼,自在地笑道:“嗨,朱丽叶,你也在啊!”
战笠烨怒发冲冠:“我姓战!”
瑢鸠打着哈哈,转向南臻帝:“陛下,我没什么东西好送的!”伸出手,举起一卷轴:“我送陛下——养生之道!”
南臻帝心中冷笑,表面上和蔼的很:“不用客气,随便坐吧!”
什么随便?瑢鸠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流水身旁。
于是继续觥筹交错,于是继续歌舞升平。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一切的一切,无论声音还是景象,仿佛都蒙上了一层迷雾。
南臻帝笑了笑,举杯,和战笠烨喝了一杯,然后和瑢鸠喝了一杯。
南臻太子本欲起身来找流水说个明白,却被手下的文士拦住。
奇异的氛围,朦胧的,难以觉察地,也是瞬间地,包围了整个宴席。
南臻帝平静地坐了一会,然后淡淡地说自己累了,缓缓地离开了。
下面一下子便热闹起来了,瑢鸠在众人冲上来之前一抱拳:“我们还有要事,先走了!”拉起流水,也不跟人客套,直接跑了。
“怎么?”瑢鸠小心地看着流水:“不开心?”
流水微笑:“你看见了么?”
“看见什么?”瑢鸠小心地问。
流水笑道:“你看南臻帝,和他的爱妃,和七年前,有什么不同吗?”
瑢鸠想了想,疑惑地道:“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吧?!”
流水眼中瞬时涌上雾气,声音沉郁下去:“对!没有什么不同!”流水靠着瑢鸠,微微颤抖:“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多重要!其实,有我没我,对别人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瑢鸠懂了,搂着流水叹息:“不要胡思乱想!我虽不知道别人,但是我没有了你,会发疯地!”
流水笑了笑,笑得像哭:“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们走吧!”
瑢鸠刚想点头说好,廊道尽头就有一队太监迎了过来。
“陛下为两位王爷在宫里安排了憩所,两位王爷随我来!”领头的太监尖着嗓子道。
瑢鸠本想一口回绝,略一犹豫,于是点头。流水眼底蓄满失望。
宫侍们倒也相当有礼。
夜间送来热水,便规规矩矩地退下了。
“宝贝,洗澡!”瑢鸠嘴咧到天边去了,笑得不怀好意。
流水的脸瞬间红了个大火烧山。
瑢鸠的脾气其实很好捉摸。
瑢鸠生气的时候,愤怒的时候,恼火的时候,会冷冰冰地叫他铖王、小王爷;着急的时候,不安的时候,赌气的时候,就会配合着各色表情叫他水儿;哄人的时候,担心的时候,惶恐的时候,就会叫他铖铖;只有,“不怀好意”的时候,才会叫他宝贝……
流水往后退了退:“我要自己洗……”
瑢鸠期期艾艾地蹭过来,“幽怨”的盯着他:“铖铖……”
流水着急地推他:“不要闹,这是在别人的地方……”
“所以才刺激啊!”瑢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老实的。
“笃笃!”
瑢鸠大怒:“不知道我们在洗澡吗?哪个缺心眼的居然这个时候敲门?!”
外面的太监很尴尬地道:“陛下请昶旭王爷……”
瑢鸠愤然:“不去!说我睡下了!”
外面沉寂了片刻,就在瑢鸠以为已经把人打发、开始重新骚扰流水时,那太监该死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陛下吩咐,如果王爷不去,陛下便亲来……”
瑢鸠抓狂,搂着流水狠亲了几口:“你先睡,我一会回来!”拿起衣服,一脚踹开门:“带路!”
“是!王爷随我来……”
流水默默地立好屏风,插了门,脱了衣服,静静沐浴。
没有瑢鸠打岔,沐浴不过刻钟而已。流水复又平静地拭身,着衣,然后淡淡地开口:“想看,就进来吧!”
静默。
一道石门应声而动,缓缓开启,德妃面带哀戚地走了出来。
流水作揖:“娘娘还是注意些名节比较好,莫被人捉了把柄,失了恩宠,便得不偿失了!流水这里并无特别的可招君王青睐的饰物,还请娘娘早回!”
德妃颤声道:“铖儿……”颤巍巍地上前,却被流水轻盈地避过。
流水淡淡地道:“娘娘认错人了吧!还请娘娘自重!”
德妃啜泣,继续上前:“铖儿,你怪我?……”
流水失笑:“娘娘不要跟草民在这里鸡同鸭讲了!”
德妃含着泪水:“我也没有办法!瑢鸠他逼得你父皇很凶!那时候,那些贱民随时都会暴动,还有三国的虎视眈眈,你父皇也是迫不得已……”
流水浅笑:“娘娘留着这些话安慰自己吧!流水一介草莽匹夫,听不懂娘娘的高论……”
德妃恸哭,执意地前进:“铖儿,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你没办法原谅我和你父皇!母妃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流水叹息:“若是让草民的相公知道房里曾经出现过女人,草民很难解释的!还请娘娘自重!草民要休息了!娘娘请回吧!”
德妃伤心地哀求:“铖儿,让我看看你,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流水谦和地笑了笑,然后当着德妃和她身后婢女的面,重又褪下睡衣:“既然娘娘定然要看,那么请吧!”裸身坦然站在德妃面前,流水的手指轻轻抚过身前,浅笑着,温文尔雅地介绍道:“这左胸乳,本来是嵌了珍珠的,不过前几年不小心感染了,发了起来,酸痒了些,我受不住,便整个除了去!”
德妃骇然,愣愣地看着,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只是普通的疼痛,谁又怎么会下手……
流水拎起右胸的金环,笑问:“娘娘看,好看么?其实这一套金环,本是一十一个。”手缓缓地往下滑:“这里这里,还有双肘双膝,本来都装饰了的,不过终归不方便,相公他,便摘下来一些还可以摘得下来的!”
德妃后退两步。
流水背转过身,露出背后大片的满满的刺青:“娘娘可认得这些刺绣?整体看来是一只巨大的彩蝶,其实中间的图样,却是流传于世的!娘娘您头上的彩凤簪,那样式,也刺在我背上呢!”流水回头,嫣然一笑:“娘娘大约知道,我便是蝴蝶山庄的庄主吧?我刚从了相公的时候,相公说我背部光滑平整,恰适合做秀!所以,便找人做了蝴蝶骨架,刻在我背上。相公当时说,我从此便是蝴蝶山庄的庄主了,以后蝴蝶山庄出去的各色饰物绣品,挑了精品刺上来!”
德妃震惊地掩着口。
流水踏前一步,笑道:“娘娘看仔细了么?好看么?水儿每每从琉璃镜中看到,心中甚是得意!这般心思,相公也只花在水儿身上而已!娘娘以为,水儿这蝴蝶主人,做的如何?”
德妃连退数步,惊骇非常。
流水有意无意地瞥了瞥德妃头上的发簪,继续笑道:“娘娘看得可还满意?流水虽是如此赤身裸体地展示惯了的,却终究只是个伺候男人的,不知道娘娘的要求,是否有什么不同?……”
“轰!”密室的石门轰然关上,德妃显然惊吓过度,什么也没说地退了回去。
流水不屑地冷哼,随手拾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冷冷然地上床休息去了。
原谅?!谈什么原谅?!z
当年若非你哥哥贪财好色,又如何会卖了赈灾的粮食给瑢鸠?!若非如此,瑢鸠又如何可以逼得堂堂南臻国走投无路?!你当年替你哥哥求情时是怎么做的?!
这些年,你可曾为了我的事有一丝一毫的忧心?!我今日看到了,我今日才明白!
我不怪你们,我累了,你们也放过我可好?y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瑢鸠把下巴放在流水肩膀上蹭了蹭,柔声道。
会那么简单吗?流水低声应了,沉默地盯着墙壁。
第二十七章 血村遗孤
霜降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问前面的人:“小郡主有事?”
卉菱毓犹豫着问:“帝星明,身体还好么?”b
霜降冷淡地道:“小郡主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别人的闲事,不该管的还是少管为妙!”
卉菱毓咬咬牙,小巧玲珑的脸上有一丝怨毒:“那孩子,不是王爷的!”
霜降沉下脸,整个人更冷了:“小郡主!您是否觉得,自己的活动范围太大了?!”
“你!——”卉菱毓脸色大变,声音有些颤抖。g
霜降拂袖而去,临走前冷冷地道:“老实地呆在东殿,没事少出来给我找麻烦!”
到了前厅时,该来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清明笑呵呵地摇着他的白羽毛扇子迎上来,拍拍霜降的肩膀:“小子,怎么来的这么迟啊?!”
霜降笑了笑,和清明一起坐在主位上,才道:“去了后山一趟。让各位等急了。”
三管家起身禀报道:“霜降大人,我把凉飔少爷带回来了。”
霜降深深地看了一眼三管家身后的凉飔,垂下眼,大拇指若无其事地摩擦着扶手,问:“凉飔,爷动过你了么?”
凉飔的脸红的发紫,窘迫难堪:“我……”
三管家连忙道:“动过了!爷还凶了流主子,上半夜完事,下半夜才跑回流主子房里地。”
霜降瞟了三管家一眼,沉声道:“我问你了么?!”
三管家擦擦冷汗,谄媚地道:“凉飔少爷他不是怕羞么?您这么当众问他……”
霜降冷眼扫了扫凉飔,不温不火地道:“给星明少爷隔壁住的洌公子,重新安排个住处。烨凉飔,你以后就住在帝星明隔壁!三管家,你去安排,安排好了就去休息吧。”
“是!”三管家陪笑着拉走了凉飔。
清明笑着道:“霜降,不要对老人家这么不客气嘛!”
霜降当作没听见:“商量正事吧!爷让我们自由发挥,清明你觉得怎么安排比较好!”
清明立即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霜降,这种事情不要来找我!你知道我不在行!我只负责动手!”
“清——明——”霜降含笑看着他:“现在这里能做决断地,可只有我们两个!你那么聪明,还留着干什么?!何况,这次的事,你的分属,损失最惨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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