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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瞳——by小白龟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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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我又绷紧了身体。
我立刻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他总喜欢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一次一次,总能得逞。
看来你什么也没忘记。洪兴胜在我耳边说。
不,不。我叫起来。
但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他站起身,用脚踩住我的腰。
我低下头,把脸埋进被单里。
腰上的脚渐渐使力,重重的踩着。
嗯。我哀叫着。
腹部受到压力,灌进去的液体从后面一股股的淌出。
他却玩的很开心,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踩,只到我腿间一片濡湿。
带着淡淡的腥味,房间里满是牛奶的味道。
沈默,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多淫荡。他高高在上的看着我,评价着。
变态。我仰起头,冷冷的咒骂。
那也是为了你才变态的。他却拿来当赞美听。
腰上的脚缓缓的滑到股间,然后挤了进去。
他重重的踩,牛奶从我身体里淌出,染上他的脚趾。
直到无法在淌出液体,他才稍微抬了抬脚,来回的揉踩着我的屁股。
我喘着气,眼睛眨了眨。
接下来,我们玩什么呢?他曲腿跪在我身边,看着我问。

十年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你玩够本。我等了十年了。沈默,你知道吗?他说。
我们都已经老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用手肘微微撑起身体,哑着喉咙说。
都和你纠缠了半辈子了,你说我能放过你吗?再说了,求我放过你,你放过我了吗?沈默,够聪明你就该躲在外面一辈子不回来。只要你回来,我不可能不出手。他用手扳开我的腿,腰压了下来。
啊!我急急叫了一声,但随即想倒这样的声音只会另他对我更残忍,又急忙低下头,咬住自己的手。
比以前松了呢。是不是和邵子安做的太多了。他缓缓的推进,在我耳边说恶毒的话语。
别去理他。我闭上眼。
告诉我,沈默,谁的更大?我的还是邵子安的?他却不放过我,越说越离谱,邪恶的语调配着邪恶的动作,让我头都要炸了。
我用手掩住耳朵,将他的声音拒绝在外。
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平时多人五人六的威风,只就在床上,细细的哭,低低的求,让人。。。。。。越发的欲罢不能。他轻轻的笑,嘴唇帖着我的耳朵喃喃着。手抚摸我的头发,轻轻的柔柔的,很是宠溺温柔。
然而,这一切只是表像。他的腰仍然在不断压低,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
没有足够的安抚,他的进入是那么的强硬而突然,身体颤抖着僵硬着,一味命的想把异物挤出去。
里面好热啊。想这地方我都想了十年了。他把欲望整个的推进我体内,用手指细细的抚摸着彼此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他冰冷的指甲划过那敏感的部位,惹的我不断的颤抖,肌肉不由自主的缩紧。
这么快就想把我榨出来吗?他低下头,轻轻笑。
沈默你真是太放荡了。才插进去就反应这么激烈,怎么邵子安没有满足你吗?让你这么欲求不满。
嗯。我轻轻的喘息,全副心思都放在被他撑开的地方,身体很难受。
他不提邵子安还好,一提我就更加觉得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不过,邵子安至少还知道自己找乐子的时候也要给予我同样的快乐,即使在强迫我的时候。他制造的快感让我能忽略他制造的痛苦。
可是洪兴胜这个粗人就。。。。。。
也许我突然的出神惹恼了他,他的手指在连接处轻轻抚几下,然后抠开紧密包裹着的肌肉,妄图进入。
不,不要,不要这样。我吓的叫了起来,身体像条垂死的鱼抖了几下。
这么害怕吗?以前不是进去过更多。他却不理会我的恐惧,手指动的更加厉害。
会受伤的。你别乱。。。。。。啊!
也许我的恐惧满足了他的优越感,他突然起了怜悯之心,手指停了下来。
沈默,我满足了你的请求,你应该说什么?他提醒我。
我手指狠狠的抓住被单,嘴唇不住的颤抖。
谢。。。。。。谢谢。好半天,我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
真是乖孩子。他摸摸我的头,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真是个变态。
现在,让我泄泄火,十年没搞你了,想死我了。他用里扳开我的屁股,缓缓的抽出,然后重重的抵入。
哈。我不由的喘气。
里面竟然还有剩余的牛奶呢。插一下就出来好多,沈默你真是贪吃。他不断的抽插,然后评价。
嗯啊!他插的越来越深,抵的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让我好难受。
既没有安抚又不够温柔,就这么让我硬生生,头脑清醒着承受他的欲望,那种痛苦和耻辱加倍的难以忍受。
只顾着自己发泄,洪兴胜一贯的作风。
嗯。我咬着嘴唇,把声音压在嗓子里,不让自己显的太懦弱了。
沈默,你好紧,快把我夹死了。他在我头顶不断的淫言秽语,爽的人一颠一颠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把精液全射在我身体里,他喘着气来回的抚摸我,然后拔了出去。
我紧咬着的牙齿这才松开。
嘴唇很痛,用舌头舔了舔,一股血腥味。
把我整个人翻过来,洪兴胜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看到我唇上的血,他眉头皱了皱。
总干这种蠢事。他低下头,舌头舔过我的唇,然后伸回去呷呷嘴。
又把嘴咬破了,何苦呢?老做这种艳的要死的事情,我只当你是在诱惑我。
知道吗?这让我更加想对你做疯狂的事情。他盯着我的眼睛。
今天,你还没被我弄哭过呢。他笑着说,眼睛里黑暗邪恶的情欲越来越浓。

52
洪兴胜的个性十分利己。
我躺在床上,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黑色的床,过于强烈的对比,让人很不舒服。
我毫无反应的身体让洪兴胜很恼火,他手也用过了嘴也用过了,我却依然不为所动。
其实算起来他这么做倒不全是为了自己,他突然发善心,想安慰安慰我。
这粗人总是这样,自己爽完了就寻思着想看我爽,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
男人虽然是种脆弱的生物,在性事上经不起撩拨。但问题是让我看着他这张老脸我硬的起来吗?
他把我吐了出来,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冷冷的问。
你令我倒胃口。我淡淡的说。
让邵子安含着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浪叫浪叫的?他用手抚摸我的脸。
叫的我都快射出来了,真是淫荡。他拍拍我的脸,嘲讽着。
难道是他的技巧独特?说啊,告诉我,他怎么帮你舔的?
洪兴胜的手摸了下去,把我握住。
他是从下面开始舔呢?还是从上面开始舔?又或者是这儿?他的手指滑动着,把我波开。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去割。这儿还和小孩子似的,真是可爱。他眯着眼,轻言轻语的说。指夹却重重的划过我的脆弱,往最柔软的地方掐着。
嗯。。。。。。。嗯。。。。。。。我咬着呀轻轻的叫,腰不由自主的挺了挺。
陈天养总是很宝贝你,舍不得下重手。想想也是,这么白的皮肤,这么靓的脸蛋,眼睛也漂亮的让人想狠狠的虐下去,哭起来真是漂亮死了。
就连这种地方,也漂亮的很呢。他用拇指的指腹重重抚过我的顶端,然后张开嘴含着,用牙齿轻轻的咬。
别,别这样。。。。。住手。
这不是有感觉了嘛。他满意的看着我起了反应,舌头缓缓的刷过。
好好享受,叫的动听点。要比那晚上更动听哦。洪兴胜愉悦的把手插到我腰后。
用手托着我的腰,他把我含的更深。
这不一样,这完全不一样。
我眨眨眼,天花板开始扭曲,变幻。
腰被一团火热包裹着,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
这是不一样的。
和邵子安给我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会在这种时候一边给我愉悦一边给我羞辱。
他不会只想着自己。
他不会。。。。。。让我觉得痛苦。
不一样,不一样。
洪兴胜吞噬着我,手指溜进股缝,和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轻松的插了进去。
混蛋。我低低的咒骂,这前后夹击的感觉,我。。。。。。并不喜欢。
他的手指总是趁我被他吸的失魂落魄的时候狠狠的插入。
别插了,别插了。我叫起来,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从我腰下拉开。
他却不理会我,手指一个接一个挤了进去,在里面肆意的搅弄着,指夹在身体里抠着刮着,捏着,揉着。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我甩着头大叫。
腰快被他弄残了,要死了,受不了了。
这么害怕吗?他把我拔出,凑过来舔舔我的眼角。
又哭了,真像个孩子。他笑着说。
别怕别怕,我不会把整只手都插进去的。他轻轻的安慰着。
我却吓的全身发抖,闭着眼不敢看他。
把眼睛睁开,让我看看你漂亮的眼睛。他说。
我闭的更紧,不愿意睁开眼睛。
不听话?那我可就真的要都插进去了。他轻轻说着,拇指在那儿游弋抚弄着。
别,别那样做。我急忙睁开眼,抓着他的肩膀哀求。
他满足的叹息,贪婪的看着我的眼睛。
用眼泪洗过以后果然更加漂亮了。他叹息着说。
待会儿射精的时候也要看着我的脸知道吗?不许闭上眼睛。
我胸口起伏着,很惊恐的看着他。
不然,我可会狠狠的惩罚你的哦。他眯着眼,看着我,威胁着。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要是不听话,我就把针筒直接扎你那里,给你打药,让你求着我搞你搞到你疯掉为止。他语调越来越轻,越来越柔和。
我却听的头皮发麻,人越来越僵硬,身体也越来越冷。
察觉到我在软下去,他眉头一皱。
我才刚说完,你就开始不听话了吗?
不,我不是,别。。。。。。我急忙哀求。
那就乖乖射出来。他低低的喝。
我闭上眼睛,努力想些能让自己有感觉的事情。
睁开,我让你把眼睛睁开。他有喝了一声。
我急忙又睁开眼看他。可是,看着他,我只觉得越来越害怕,身体也越来越软了。
他的眉越皱越拢。
别,你别那样做。我咬着牙,又是恐惧又是恼恨的瞪着他。
混蛋,你他妈真是个变态,疯子。你。。。。。。你把我杀了算了,别用那些恶心的手段对付我了。我喘着气,开始爆发。
很痛,我很痛。你他妈疯子,我受够了,受够了。有种你奸死我,你要是让我活着出去了,我一定宰了你,把你一刀一刀活剐了。我越骂越来劲。
他却哈哈大笑,越听越愉悦。
沈默你真是。。。。。。太让我着迷了。他握着我的手上下套弄,插进身体里的手指也退出几根,剩下的手指也只是轻柔的转动抚弄。
你越顶我,我越来劲。他说。
我闭上嘴,懊恼的别开头。
他俯下头,再次把我含住。
嗯。我咬咬牙,轻轻哼了哼。
被撩拨多时的身体早已经脆弱的经不起他的吞噬,我挺着腰在他嘴里寻求释放。
他把手指退了出去,用双手握着我抚弄,让我能放松的在他手里寻求快感。
他看着我的眼睛,等待着。
我咬紧牙,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放肆的叫出我的愉悦。但快感是致命的毒药,我只能任由它把我杀死在洪兴胜的手里。
释放后的身体疲惫不堪,我摊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沈默,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洪兴胜微笑着,低头看自己的裤子。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体液粘在他的裤子上。
这真令我觉得无比尴尬和羞耻。
他浑身上下穿呆整齐,只解了条裤链。
而我却脱的精光让他搞了个死去活来。
这算个什么事?

53
这是胃药,这是清水。还有这两颗,是镇定药。你自己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就拉倒。
洪兴胜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上,然后起身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不作声。
药,又是药。知道我要吃药,身体不好,可他还是虐我。
难道我这身体,这条贱命,真的靠这几颗药能治的好?
还给我镇静药,他难道不知道这种药副作用很大的吗?
所以说,这人实在是太利己了。
他对我,纯粹就是种偏执的欲望而已。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的皮相还能入他眼,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拿我取乐。
身体弄坏了就吃药,脸坏了就整容,只要他能尽兴就好。
那么我这个人算什么?玩具?还是厕所?
十年了,一点没变,还是这样的人。
身体里的药已经衰退的差不多了,手脚渐渐的能动了,不应该坐以待毙。
缓缓起身,被施暴过的身体浑身酸痛。
洪兴胜的洁僻还是没变,搞完以后最喜欢把我的身体清理干净。
对他这种爱好,我真不知道是感激呢还是憎恨。
但现在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谢天谢地的感觉,至少不必看着自己那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面前摆着的托盘怎么办?药是吃还是不吃呢?
我伸出手,拿起水杯。
非常厚实的水晶玻璃,摔地上也不会碎。
那如果砸墙上呢?
我撩起眼皮,然后垂下。
握紧杯子,拉开手臂,狠狠用力。把杯子使劲的砸向墙壁。
呯一声巨响,杯子被砸的四分五裂,一大滩水渍污染了墙壁。
我曲腿用手抱住,安静的等待。
默默暗数一百下。
没人来!
我深吸一口气,展开手脚,缓缓的爬下床。
走到破碎的杯子前,慢慢蹲下身。
看着那堆碎玻璃我没动,只是看着。
眨眨眼睛,颤抖着伸出手,仿佛是怕被玻璃扎到了,我手指轻轻碰触了其中一块碎片,立刻又缩回了手。
伸出,又恐惧的缩回,这样往复了三次,最终我还是捡起了一块碎片。
这块碎片并不大,也没有很锐利的尖角,但它有一道很锋利的边。
我拿着那块碎片,手抖的几乎块要抓不住,一不小心就掉下了。用另一只手去接,碰到锋口,立刻被割出一条血线。
真是锋利。
拿这这块玻璃我回到床上。
跪在床上,我一只手拿着玻璃,另一只手翻着,然后拿玻璃在手腕处比划。
狠狠的割下去,一定能把动脉割断。
这样,我就能解脱了。
翻转玻璃,那锋利的刃口反射着灯光,刺眼的冰冷。
玻璃的茶杯,真是无言的诱惑。
我把玻璃的刃口按到手腕上,皮肤立刻被刺破,鲜红的血从那个小小的破口冒出,很快变成个血珠子。
血从手腕上滴落下来,砸在床单上。黑色的床单能吸收一切,那滴血很快不见了。
我越按越深,血越流越多。
手腕很疼。
可是这样的伤口是死不了人的。只有把动脉割断了,让血喷射出来,那才是致命的伤口。
但,为何要死的人是我呢?
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要死的人是我?
我凭什么就该死呢?
要死我十年前死了还能博个风光大葬。现在死了,也就只是别人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而已。
真是不值得。
太不值得了。
我把玻璃从伤口上拿开,低下头舔了舔。
没必要去死,人总还是活着的好。
把手里的玻璃狠狠扔掉,我曲膝将自己抱成一团。

54
洪兴胜在我扔掉手里的玻璃后就回到了房间里。
怎么?最后还是决定不死了?他斜靠在门边,笑着嘲弄我。
我不理他。
他慢悠悠的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我。
这是个聪明的决定。他说。
这房间里我早就装了监视器,就算你把手整个切了也死不了,你一切我就能马上叫医生给你缝起来。
再说了,就凭这么片小小的玻璃,你要割几次才能把动脉割断呀。他看看那堆玻璃碎片,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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