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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宝宝走江湖——by伊依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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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悔当初一同带宝宝来到魔教总坛,痛恨自己这么迟才伸出手,更加痛恨眼前这名笑如春风的男人,尤其是那张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脸。
"你很恨我。"拉动嘴唇,男人吐出一句问句,实为肯定句。
虚弱的风雅背靠在床头,抿住嘴唇,不置一否,态度冷淡。他恨这男人吗?也许是恨吧,恨他从来没有养育过自己,恨他从来关心过自己,恨他......心里浮出毫不相干的冲动,是的,他本就和他没有关系,除了这血缘外,他们从来就没有过于频繁的交集,恨根本谈不上,而是为那早逝的母亲感到不值得罢了[自由自在]。
背上的伤做痛着,风雅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冷漠的勾起嘴角,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你不该来我的地盘寻人,而且还是前任魔教教主,你大概不知道吧,前任魔教教主是自愿让贤于我,但他也是我的敌人,而且你的母亲还是他的妹妹。"天涯背转过身,看向窗外的风景,似在回忆过往的是非恩怨,幽幽道:"你母亲是个好女人,她为了防止我这从白道染黑的左护法背叛魔教,自动下嫁于我,还对我有所期待,可是我不是个好男人,你有理由恨我怨我,但是要知道你会离开我是因为她不希望你长成和我一样的男人。"很多的是是非非都是感情欲望造成的,而那多年前在他面前羞涩的姑娘知道他爱的是男人后,毅然带走小雅,从此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让他寻不得找不得,再见小雅,他不禁想大笑,对错是非不过迩迩,缘,终究是主宰命运的神。
连娘也是魔教中人,风雅一时无法呼吸,闭上眼,整理现下乱成一团糟的心情。娇小的母亲虽然有时犹豫,却是一名好母亲的,也会是贤惠的妻子,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会是魔教中人,不敢想象。
"等你伤势好点后,我会放你走,你快点离开总坛,素娟昨天失去理智差点冲进房里杀了你。"天涯回身,严肃的盯着面色平静无波的风雅。
"我要见宝宝。"风雅动动嘴唇,终于出声吐出这简单的无个字。
天涯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面吼道:"你这是去送死!"
"与你何干?"风雅冷笑,冷冷地说道:"你从来没尽过一天做父亲丈夫的责任,不知在哪突然蹦出来陷害我,还告诉我我和魔教的渊源有多深,为的是什么?认你做父亲吗?还是要我对魔教匐首称臣?这都不可能!"
天涯闻言,气得牙痒,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质问他的动机,而他还不能像以往那样直接杀了风雅,毕竟虎毒不食子,风雅怎么说都是他的儿子,这是毋庸质疑的事。
"我从来不过问下属的私事,也不追究他们的过失,放任他们搅乱江湖这一池水,我也乐得高兴,而你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我是不会保护你的,你要凭自己一身的真本事过素娟这一关得到宝宝,这是魔教的规矩,连我也窜改不得。"睨了风雅毫无一丝血色的脸色,天涯受不了的叹气道:"你还刚刚醒来,先休息几天吧,宝宝的事我过几天帮你安排一下,但素娟让不让暂时先见宝宝一面我就不知道了,你心里好有准备。"
这从头到脚透露着冷冰冰气息的少年就是他儿子?除了脸像这一点外,他再也找不到相似点,不知道大师兄是怎么教育他的?天涯思考着这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竟在儿子面前发起呆来。暗处的风昌雄为他捏把冷汗,祈祷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千万别被天涯搞砸了。
这几天他为了小雅和宝宝的事被蒋素娟搞得焦头烂额,又得安排小雅和天涯见面的事,可是看天涯这架势,大概搞砸掉是时间的问题。风昌雄在心里叹口气。
"谁给我一掌?"风雅突然阴笑着问。
"啊,你说什么?"天涯呆呆的反问,还没转过弯来。
"谁给了我一掌?"
"哦,我呀......"脱口而出的天涯接受到风雅瞪来的阴冷目光,仿佛要立刻杀了他般,天涯干笑着退后,心底痛骂自己白痴,"我不是有意的,你平常都喜欢穿黑衣服,那天你却穿了一身白衣服,我只看到你后背,那一掌就这么落在你的背上了。"天涯边慌乱的解释边悄悄地一步一步退出房门,"呃......我明天再来看你。"然后落荒而逃。
妈的,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因为一身衣服的颜色而卧床动弹不得,天大的笑话,难解他心中的怨气。
"可恶,我算是领教你为人父的厉害之处了!"风雅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一拳捶上床头,气愤难消。
风昌雄擦拭额上淌下冷汗,不想承认自己爱上的男人这么糊涂,可怜的风雅摊上这么一个爹。他得好好问问天涯,他长这么大,脑子是这么用。唉,人漂亮,为人糊涂,不知是不是幸事一件?
他的背如火燎上似的痛,尖锐的疼痛拉痛他全身每一根神经,扯动一下身体就失去全部的力气,不过是做无谓的挣扎。薰香的气味使他的脑子模糊起来,周围安静的只有他一个人,风雅右手撑住身体,试着爬下床,但忽然失去力气的身体倒上床,倾斜光裸的胸部剧烈起伏,长发铺泻,挡住他的脸滑下床,了无生气的散落一片,铺成一片凌乱的黑色。
妈的,这就是他与那所谓的父亲实力相差的最大证据,要他瘫在床上好几天也动弹不得,这叫他如何离开魔教总坛?如何带宝宝远走天涯?
"宝宝......"
宝宝啊,不知他在哪里,想见到他欲望强烈到使他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挣扎着下床,被子滑下他的身体,扶住床头,勉强下床,脚落在冰凉的地面,是踩在云端的空虚,是那么的不真实。一步跨出,双脚不再属于自己,软下,双膝磕在地面上,才感觉到当初在洞穴里宝宝跌倒磕青双膝的感觉,痛入噬骨。宝宝依然撑起自己身子,走在前头,再次倒下时,是被他抓在手里,拉进怀里,他可以感受怀里身体的柔软和温暖,现下却是......梦一场。
盯着手心,不知这手心多少次握住那一丁点大的小手,他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握满那两只小手,攥紧呵护着;他低下头就可以看到那小小的脸上洋溢的灿烂笑花,比阳光还要温暖他的心,又时那张脸上的笑容是得逞得狡诈,他才会知道自己又上了这小人儿的当,敲敲他的小脑袋,捏捏他的脸蛋;怀里存留的是当初抱住娇小身子的柔软,鼻子嗅到埋在他胸里的小人儿淡淡的药香味,清爽到心底,自己总是舍不得放开,就算被占小便宜,还是舍不得放开这柔软的小身子。
记忆在脑海中回荡,过去的种种欢笑嬉闹不真实的显现,剩余的是空虚心疼的酸楚,落下的是滴在手心的泪珠,颤抖的是心脏的跳动,舍不得的是昏迷前看到那张小脸崩溃的泪珠。
"宝宝......"
****
"殷宇,你满意了吧?"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妹夫?"
"呵呵,你要我说得清楚明白吗?如果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问的是我为什么不留情的杀你的儿子,我的外甥吗?"
"是,我要知道原因,我可不要为你在小雅面前白装傻一次。"
"我嫉妒他,他拥有我所没有的东西。"
"你就为了这个杀我儿子!"
"我看不得比我幸福的人。"
"殷宇,早知道我就不隐瞒了,你把自己关那么久关变态了,爱情是要你去争取的,不是嫉妒别人就能得到的。"
"我知道,可是我没你们那么幸运,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责任去追究爱情,我毕竟是前任魔教教主。"
"不跟你吵了,从以前我就跟你说不通,我也该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么事?"
"幻剑宫的幻剑使快死了,我原本还想再对小雅睁一只眼闭一只任他在总坛乱转找你,可你却是钻在地洞里藏起自己,小雅加上下辈子的时间早不到你这只老鼠,我带他告诉你这段消......喂,你不做老鼠了吗?"
"你才做老鼠呢!我要去找幻剑,我要告诉他我爱他,这地洞送你了,里面还有很多干粮,够你活几十年了。"
"切,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嘛,怎么十几年前不快呢?果然像你这种表面看起来重责任不重感情的人是一动情也要难受十几年才会下定决心。"
"天、涯--"
"干什么?"
"你嘴毒,我没时间和你打,下次再找你算帐。"
"哦,好,拜拜了,记得把幻剑带来给我看呀!我很想知道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么闷的人动情呀!"

房内的温度降至冰点,无人再敢进入这间被冰霜覆盖的房间,在连续冻僵第四名侍女后,唯一能忍受得住冰寒的花清彦踏进门槛,手中端着的药碗轻摆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床上的小人儿保持抱住双膝的姿态抬起头看着他坐在床边,蠕蠕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还是低下头,埋入双膝中。
"宝宝,该喝药了,这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好处。"花清彦轻轻地摁下宝宝屈起的双膝,没有依靠的宝宝瞅着他,重新抱住双膝。"宝宝!"花清彦着急的提高音量,似要生气,"你屈起腿对膝盖的伤口没好处!"
"呜呜......宝宝要雅哥哥......"宝宝哭泣的说道。
花清彦无奈的叹口气道:"你雅哥哥受伤太重,昏迷好几天才醒过来,而且你娘是不会允许他来见你的,连我端药给也还要经过你娘的同意。"
宝宝瘪瘪小嘴,摇头,"不要,宝宝去求娘,娘会让宝宝去见雅哥哥,雅哥哥吐了好多血,会死......"宝宝拉住花清彦的袖子哀求道:"干爹,宝宝求求你了,不要让雅哥哥死,雅哥哥如果死了宝宝也不活了,呜呜......"
花清彦点下头,摸着哭花脸的宝宝安慰道:"别担心,干爹会治好你雅哥哥,你安心养伤。"端起药碗,舀了一勺药吹凉,递到宝宝的嘴边,"宝宝乖,身体好了你才可以去找雅哥哥,不用光担心却见不着他了。"
"真的吗?"
"真的。"
宝宝乖乖的喝完咬,花清彦擦干他嘴,端着空碗走出房门,门外的蒋素娟立即命人落锁,艾罗安冷哼的说她多事,立刻搂住花清彦,为抵御寒气消耗大量内力的花清彦突然倒进他怀里。
"罗安,我们是不是错了?我们不该把宝宝教给风雅,使宝宝过早的涉足感情,他表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无二,但心里只有风雅,没了风雅精神开始崩溃,失去自我的宝宝控制不住幻剑的寒气,如果我们再不允许风雅见宝宝,是没人能压制住宝宝体内的寒气呀!"
"这......也许吧,但是素娟......"艾罗安看向对他们没好脸色的蒋素娟,恨不得马上带走宝宝,可宝宝竟然不是他的儿子,他没有资格随便带走苗刚的儿子。"我们先不管这些了,多几天等宝宝的伤完全康复后我们偷偷地带走宝宝。"他极小声的对花清彦说。
花清彦居然赞同的点点头。
"娘!宝宝要见雅哥哥!"隔着一扇门,宝宝扯着喉咙大喊着:"宝宝不会再逃走了,宝宝求娘让宝宝见见雅哥哥,宝宝是真的好喜欢雅哥哥啊!"
蒋素娟盯着隔着他们母子俩的那两扇门,心中突然悲哀。她摆下手,退下门口的两名护卫,转身就走,不让外人看见她脆弱的一面。艾罗安抱起花清彦,深深地看了那扇门一眼,下定决心过几天带走宝宝。不管如何,宝宝就是他艾罗安的儿子,就算没有血缘,但他们相处感情还是存在的。
娘把宝宝关在这间冰冷昏暗的房子里就叫关心宝宝吗?还把窗户封住,门锁住,不让宝宝去找雅哥哥。已经十天了,宝宝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关多久才能出去找雅哥哥,如果雅哥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宝宝不活了。
"呜呜......雅哥哥......"
宝宝干脆流血流到光死掉算了。宝宝扯着包裹中膝盖伤口的白纱,干爹的包扎伤口的技术太高超了,宝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解不下白纱。"臭干爹也不帮宝宝的忙,宝宝讨厌你们!"宝宝厥起小嘴,拍打双膝,疼着痛着,哭声渐大。
"叩叩",窗外传来轻微的敲打声,好象是有人拆封住窗户的木条,难道是娘回心转意了,让宝宝出去见雅哥哥了吗?宝宝仔细聍听窗外的动静,乖乖地伸直双腿坐好,好给娘一个好印象,宝宝就可以求求娘让宝宝永远和雅哥哥在一起。
夏日刺眼的阳光照进昏暗的房内,宝宝立刻端坐好,装出一副乖小孩的模样,当窗户重新关好,一团黑影笼罩住宝宝娇小的躯体时,宝宝立即侧头,用甜甜的笑容迷惑"娘",喊道:"娘......"笑容僵在小脸上,逐渐换成快哭出来的表情。
"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的娘。"抿嘴轻笑,语音柔和,伸出的食指摁摁小巧玲珑的鼻尖,"怎么呆掉了?是不想见到我吗?那好吧,我马上走。"转身,作势要走,腰被一双短小的手臂环住,一张脸抵上他的腰间磨蹭。
"宝宝想你,雅哥哥不要再离开宝宝了,宝宝很乖,是好小孩,以后再也不哭不闹了。"
这么说着,风雅还是感觉到腰上一片温热的湿濡,手伸到身后扶摸着那头没束起的头发,柔软的出奇,手心的舒服感也只有孩子的头发才能给予。
"你哭大声点我比较喜欢。"压抑的哭泣惹他心疼,他情愿头疼胜于心疼。
"宝宝才没哭呢,宝宝这是高兴。"宝宝擦干眼泪,露出比平常可爱的百倍的笑脸,"雅哥哥快看,宝宝没哭哟,嘿嘿!"
回头,是一张天真可爱到几乎傻气的笑颜,指尖划过小脸的眉梢,有点湿湿的触感,刮过挺立的小鼻子,滑上咧开笑着的小嘴,抚过,他勾起一丝可笑的微笑。这孩子是故意用他的傻笑蒙混过关,却不知这笑挑起他深藏的丑陋欲望。
"你爱我吗?"故意这么问着,是想看看这张俏丽的小脸露出依恋的表情。
没有令他失望的宝宝使劲地点下头,依恋的回答:"宝宝永远爱雅哥哥。"像是在发誓,总会在最后亲吻着心爱之人的嘴唇,宝宝拉着他的手爬起来,勾住他脖子,娇嫩丰满的粉唇压住他有点苍白的双唇。
一吻罢后,孩子气的舔舔他的嘴角,蹭着他的胸膛,他却从过大的领口看到宝宝胸上不明显的粉珠,注意连件裤子也没穿,没有遮挡物挡住扭来扭去的小屁股。
风雅捂住疼痛不止的额头,呻吟道:"你从哪翻来我的衣服偷穿在身上的?"而且全身上下就只穿这么一件单薄的外衫。
宝宝顽皮的吐吐舌头,撒娇道:"宝宝穿着不好看吗?雅哥哥要夸宝宝才是,而不是不准宝宝穿你的衣服喔。"
"太少了。"这才是重点。
风雅脱下一件外衫套上宝宝的身上,宝宝抱住新穿上的衣服猛嗅,而后咯咯直笑,风雅头皮顿时一阵发麻,不知宝宝在笑些什么。
"有雅哥哥味道耶,好好闻哦。"一滴口水滴在衣上,衬托宝宝色迷迷的笑脸。
"你马上给我脱下来,恶心死了!"额上青筋抖动的风雅抓着要逃窜的宝宝扒下衣服,宝宝的力气没他大,含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刚套上身的衣服落在地上。
"雅哥哥一点儿不关心宝宝,宝宝把衣服全脱光,冻死给你看。"宝宝鼓起腮帮子,七手八脚的脱着身上唯一一件外衫,刚把腰带扔上地,却见风雅捂着通红的脸背过身。啊,雅哥哥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耶,宝宝果然很有魅力。得知自己处在有利地位的宝宝搂住风雅的脖子,咬住他红红的耳垂,风雅敏感的绷紧身子。
"死小孩,你快从我身上下来!"低吼着,透出一丝连他都察觉出的情欲,忍耐着。
宝宝好久没这么痛快的咬雅哥哥了,说什么也不下来。宝宝越黏越紧,整个身子挂在风雅的背上,腾出一只小手伸进风雅的领口抚摩他的胸膛。"雅哥哥好瘦哦,胸膛有些硬耶,要好好吃饭,不然宝宝不喜欢摸排骨。"宝宝舔着他耳窝,用舔到腻死人的软语低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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