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系列 是我 文子言篇 sai小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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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眼神凝着俊美的脸庞,文子言小声的说∶“真的没问题吗?我可以的……”
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没有太大的可信性,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继续刚才的事,但他真的很害怕。
“不要勉强自己好吗?我不是一个只要性的淫贼,我爱的是你的人、你的心,性是可以加深我们的感情,但是不是一种必需品,所以等你愿意的时候,我们再说,好吗?”从心发出的话,唐令不要说些什么,他只是要子言记著有没有这些东西,他都是爱他的,他不是只想他为了满足自己,而勉强他的身心。
即使唐令这样说,但子言的心还是很不安稳,他只是没有说出口吧了!
“你会冷吗?”感觉到文子言的颤抖,唐令细心的问着。
不想再说什么的文子言只是无言的颔首,让令为他穿上刚才脱掉的衣服,被令小心翼翼的拥在怀里。
“睡吧!什么都不要再多想,明天我们外出玩吧!”
从背后拥住文子言的唐令温柔的说着,手臂从子言的腰际紧紧的圈着他。
听着背后规律的心跳声,文子言双手叠上令的大手,什么也不想,闭上眼,在令温暖的怀中睡着。
张开眼,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唐令无言的看着身前的人。
他很想知道他所爱的人究竟发生过什么事,真的很想为他分担些什么。但是……
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无能为力的失落感。
第一次感觉到他的脆弱,原来他都是这般不外如是吧!。
唐令慢慢收紧手中的力度,以感觉怀中人儿的体温,用来支撑他不安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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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紧张的心情玩了一天,他们二人都是在疲惫中双拥而眠,而张开眼的第一眼,他们就非常庆幸可以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自己所深爱的人。
看一眼眼睫毛轻轻颤动的人儿,唐令满是深情的笑了起来,那一种满足感和亲密感令他的嘴角不其然地向上升。
再一次发觉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一个人。
怀中的人儿一次又一次的蠕动,可以知道他的恋人很快就要醒来了。
唐令笑一下,倾身吻他的眼帘,之后又是他的耳垂、脸颊、鼻尖,吻悄悄的落到人儿的薄唇上。
在睡梦中被人骚扰的文子言不满的皱了皱眉,伸手推开那一个骚扰他的人,但因为口被人堵住,不能顺利呼吸的关系,他只好张开眼对付那一个骚扰他的人。
吻够了的唐令深情的看着自己所喜欢的人悠悠转醒,他拥紧了怀中的人,笑着说∶“起来了?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可以将早餐连午餐一起吃了。”
在温暖的怀中寻找到一处更好更舒服的位置,文子言才以梦呓般的语调说∶“我还想睡。”
“你不是要回家看看吗?你昨天说想回去问一下子其的消息,不是吗?”唐令好像哄小孩子似的轻声细语说着。
“子其?”满是睡意的语调,说话的人还没有将眼睛张开。
轻轻拍着子言的脸的唐令说∶“他在拆礼物日离开香港,到了日本找资料,准备下一本小说。他打了几通报平安的电话回来后,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给过你们任何消息,不是吗?你不是说想回家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吗?”
想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有一点意识的文子言张开了他那双黑白明分的明目,懒洋洋的说∶“没错,我说要回家一趟。”
自从圣诞节所发生的那一件事开始,他们的关系没有变差,反而文子言过著有一天回家一天到唐令家睡的日子。
虽然他还是不能接受唐令对他的性行为,但他还是深信他们的关系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这种事可以不用心急,不必勉强的。
当得到全家人的许可后,他留在唐令的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的长。
农历新年过后,他索性将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搬来唐令的小窝里,过着半同居的生活,一星期只有一两天回家睡。
现在他的父母又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旅游,文子廷又出境拍照去了,现在就连文子其都到了日本,他就过着二十四小时缠着唐令的生活。
如果不是为了文子其的关系,他才不会在星期天的假日里回家。
文子言坐直身子,抬手揉着眼,慵懒的姿态诱惑着每一天都过着只可看不可吃的唐令,唐令吞吞口水,想减少因为怜惜自己爱人的心而要禁欲的情绪,他一手推著文子言入浴室,吃力的说∶“你先洗脸潄口,我煮东西给你吃。”
搔着微微凌乱的头发,奇怪唐令反应的文子言听话的走进浴室,留下唉声叹气的唐令去做每一天都要做的工作。
他不知道要过多久才可以不用再过着这一种禁欲生活,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这样对着自己喜欢的人都要禁欲下去的话,他很可能有一天死于这一种啼笑皆非的情况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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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怎么走进我家都不打一声招呼?没礼貌。”
顺着那道好听的声音看去,见到一个跟自己恋人一模一样的人优雅的曲着腿,坐在那一张美丽得发亮的大型真皮沙发上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唐令就是跟文子言的两个弟弟十分的不咬弦,不怎么喜欢这两个人。
这一件事文子言一早就知道,只是怎样问都问不出所以吧了!因此,他很少会将唐令带到有自己两个弟弟的地方,免得自己左右为难。
但很奇怪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弟弟一天比一天不喜欢他的恋人,但又不是说要他们分开那一种不喜欢,只是当对方是大麻烦,恨不得一世都不要见面的程度。今天要不是自己的车子坏了,他都不用坐唐令的便车,不用见到刚刚拍完第三本写真集回来的文子廷了。
他真的很希望唐玲可以不要跟他吵架,只不过回来一会儿吧了!
今次又事与愿违,唐令在一秒钟以后就回话。
“我刚刚看不见一个好像穿上保色一样的人在哦!那要打什么招呼!跟空气说嗨吗?我才不是你这一个神经病,会跟看不见的东西说东说西。”
平日好修养的文子廷就只会在看见这一个少自己两岁,又是自己哥哥恋人的男人发脾气,谁叫他那么不知好死的抢了自己最爱的人。现在见子言一面,比他要见各政府高官还难,真他妈的一个唐令。
“你说谁是神经病?你给我说清楚!否则就连子言都帮不了你。”
口气不佳表示了他的气愤,在俊美的脸上出现的青筋表示了他将要爆发的怒气。
“谁说话谁就是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真是丢了拥有同一张脸的子言的脸了。”
唐令眼角瞥了文子廷一眼,就是不满为什么子言要跟他们说我爱你那么重要的字的人。
“你……”
气得站了起来的文子廷迈步想痛揍那个多话的唐令,那怕子言会心痛落泪都不理了。
站在他们二人中间,文子言苦口婆心的说着说了不下数十次台词。“两个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好像小孩子一样吵架,好吗?”
看见文子廷停下了脚步,文子言加紧说∶“我们不是要谈谈子其的事吗?”
听见自己另一个最爱的人的名字时,文子廷才拉著文子言,一起坐在沙发上,说出他在一个小时前才收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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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久前才打了一通电话给我,他说他会搭明早的飞机回来,但他这三四个月恐怕过得不怎么好了,他的声音,说话的语气都很不安,还有一点点的哭音,连我都不敢多说些什么了。你知道他平日不是那一种经常哭的人,所以我才说他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文子廷担心的说着。
他就只有两个兄弟,他的大哥已经有过不堪回首的过去,他不想连自己的弟弟都发生事就好了。
想起那个经常笑他缠他的文子其,文子言的眉头因子廷的一席话而纠结起来,不安的情绪环绕着他的心头。
张手拥着子言,唐令想给他一点点的鼓励。
“不用担心,他明天回来,就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太过杞人忧天,或许他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有一些人为了吓你而夸张了事实吧。”
本来还是充满不安的室内,因为他的说话而令怒火取代了担心不安,顿时改变了所有事情。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文子廷咬牙切齿的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罗,你又不明白吗?真是一个连广东话都不会听的香港公民。”
唐令叹气摇头的模样惹火了文子廷,文子廷正想一手抓着他的衣领的时候,文子言又在最适当的时候说话了。
“可以告诉我他明天何时回来,可以去接机吗?”
“我都不知道,但是他说不要去接机,他会自己回来。”
“是吗?”低头思索了一会文子言说∶“我今天在这里睡,等子其回来。”
瞬间垮下了他那一张俊脸的唐令可怜似的说∶“为什么?明天再来就好了。不用留在这里睡吧!”
唐令已经久都没试过没有子言那一个温暖的体温,而独自睡着的经验了,他才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
“子言回来睡,你又要说什么废话。”得意忘形足可以形容这一刻文子廷的心情。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跟子言的事,你这一个连中文都听不懂的白痴说要什么话。”唐令狠狠的瞪一眼气得七孔出烟的文子廷。
文子言翻翻眼,没有什么好气的说∶“我不知道子其何时回来,所以我想留下来,可以早一点见到子其,不是吗?”
“那么,我想留下来,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没有理会眨着闪闪发光的眼眸的唐令,文子言摇着头说∶“不可以,你一见到子其他们,就会跟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才不想心里有事的子其一回到家,就见到跟他吵架的家伙。对不起,令,你要一个人回去。”
“我保证我不会跟他吵架了,让我留下来吧!”
即使唐令说得信誓旦旦,但他还是坚拒的摇头。“你不是每一次都跟我说不会跟子廷他们吵架吗?但你又有那一次是做得到呢?令,只是今天吧了!”
得不到子言的批准,唐令撒起娇来,不断的说∶“我不要,我不要,子言,我不要。”
敲了唐令一记的文子廷大声说∶“白痴呀,子言都说了不可以,你还在说什么废话。你给我快一点滚回去。”
“我又不是跟你说,干你什么事。”
怒瞪著文子廷,唐令将子言要回到只有文子廷的家的怨气发泄在文子廷身上,他大吼着。
眼看一场小孩子似的打架即将上演,文子言只能有气无力的叹着不知第几次大气。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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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已经热到可以令人昏到的六月天,文子言穿上一件单薄的运动衫,离开那个他在这阵子差不多天天都到的家,回家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子其的情况。
每一次陪着他来的是跟他差不多相恋了一年的唐令,他已经学乖了,不会每一次都跟文子廷文子其吵架,只会在子言心情还好的时候才会说一两句话。
其实,唐令怎样说都是一个聪明人,他会体贴人的,也是一个关心人的家伙,在文子其不开心的日子,他没有口没遮拦的乱说话。
回来近两个月的文子其心情已经比回来初时好多了,至少不会独自在房里哭泣,也不会连饭都不想吃,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体重急剧下跌了二十磅,整个人都变得骨瘦如柴。最可怕是子其本人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会饿,不会痛,不会睡,就这样看着同一点一整天。如果不是有文子言他们贴身的看着他的话,文子其恐怕早已经跟阎王报到了。
这种情况只维持到他回来后两个星期左右的时候,因为为了照顾他和为了担心他的文子言在喂他吃饭途中昏倒了,才将游魂似的文子其唤回来。
被唐令大力打了一拳的文子其哭了一场,为了那一个照顾自己而昏倒的人哭了,也为了那一个浪费了十多天的自己哭了起来。哭过后,他便一点一点的回复过来,不再好像以前一样,只会哭只会呆。
他的身体是回复了,但心头的结恐怕还没有解开。
自那一天起,将他以前最喜欢的日本原文漫画小说,还有所有一切跟日本有关的东西都打包送到垃圾桶,连有一丁点日文的东西,他都丢了,可见他在日本所遇到的事令他多么的伤心。
纵然是最亲最爱的兄弟,文子其说了不想谈就不想谈,所以到了两个月后的今天,文子言和文子廷还是不知道文子其究竟在日本这一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的他们别无他求,只想每天都能照顾好文子其,避免文子言之前自杀的前科又发生在文子其身上。
近来将所有心力都埋首在写作中的文子其享受两位哥哥的宠爱,难得自己爱的两个人都在自己身边转,他不会笨得将子言又让给唐令,将子廷让给工作。
现在的文子其只是瘦了点,不会怎样笑,不会多说话吧!
开着车的唐令说∶“他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