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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天+番外篇——by修罗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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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雁寒连忙问道:"您不会把她们人都带来吧?"看他们三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次又该死的猜对了。

"都在江宁分舵,三个娇滴滴的姑奶奶等着见您的驾呢。"洛长老有点幸灾乐祸的表情。

静篁长老就事论事地说道:"这三位姑娘品貌俱佳,你先当个红粉知已处处也好。"

霍虎极是干脆,说道:"您就去排个名次,改天我们把三个都给您娶回来,是大是小您自己决定。"

蔺雁寒发现自己有点笑不出来了。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还好没有住在分舵里,不然搂子可就捅得大了。先是吟秋那边,这个醋绝对是吃定了。

"此事容后再议吧。"向来干脆的蔺雁寒遇到这事也打了起官腔,为避免他们再多说,随即转移了话题:"静长老,您说的招讨折子的事情我想先和您通个信。恐怕以后这样的折子会更多,因为我已经决定从今年起从帮中费用中削了京贡这一项,那些血蛭们年年都拿成了习惯,而且这两年胃口越来越大,仗着皇帝想削我们的势头,巧立名目地没个节制,这些银子都是弟兄们风里来雨里去拿血拿命去换的,我不想再这样白白喂饱了他们。"

"帮主这样说就太好了,每次我看那些京官的肥脸就想痛扁他们一顿,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养了这群蛀虫,我就火大。"霍虎第一个叫好。

静篁沉吟一下,才说:"还是逐步来的比较好,一下全没了,京里非炸开锅不可,我们行事就麻烦多了。"〖自〗

"不错,不如先削掉一半,那些能说得上话的人还是先送着吧。"洛蛟翔比较赞同静篁的稳重做法。

蔺雁寒答道;"你们说的都对,可是你们也知道,当今的皇帝是定要拿到运河漕运的支配权的,这条命脉握在我们江湖人手里,无论如何对他而言都是根刺。而且,我们外线那边正是用钱的时候,前两批船队只是探路,再来我可是要动真的了,相对的银子用得也厉害了。所以,我不想再把钱放到那无用的地方了。这次送秋粮进京,我亲自押送,京里我还有些关系,我去拜托他们一下,而且皇帝多少还是顾忌着漕帮散了带来的余波,所以就算急也是有限的,应该再撑个一两年。这时间也够了。"

"全凭帮主做主。"三位长老不再多言。

"那么,就这样决定了。"蔺雁寒恢复了轻松的口吻道:"你们都辛苦了,回分舵去休息半日。晚上在这风雨楼为你们接风,而且那三位小姐远道而来,是不能不尽地方之谊的,晚上我会专设个雅座的。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来解决吧。"

他不是个会逃避现实的人,与其让事情发展到无法控制的情况,不如在可控制范围内解决掉。况且,趁还有个很好用的挡箭牌的时候比较好解决吧。

"谢帮主关心。我等告辞了。"三位长老施礼后离开了。

蔺雁寒叫来掌柜的,安排好了晚上的席面。看看天色已经是午后,腹中才感到有些饥饿,随意叫了份面匆匆吃完,便赶回自己居住的院落。手中的公事都已经丢给了风天扬和程翼处理,偷得浮生半日闲,自己还是抓紧时间多去陪陪吟秋吧。毕竟过些日子会忙到分身乏术的。

才进院中,就听房中有个沉稳的声音时时给凌涛那连珠炮似的话语做着注解。不由会心一笑,挑帘进门,道:"滨,你们倒说的高兴呀。"

见他入内,房中多出来的那位肤色黝黑的青年立刻站起身,正待行礼。蔺雁寒连忙拦住道:"好了,好了,刚刚洛长老他们就来了这么一出子,你呀,就免了吧。"

洛滨轻笑也不坚持了,笑道:"我爹他们一来,小涛就溜了,我看他叫个人把自己叫得没有影了,所以来找找看。没想到,这家伙正把小秋给唬得一愣一愣的,直相信了他在海上遇着海市,差点没带个龙女回来。"说着,掌不住地笑出声。

吟秋有些脸红,他本不是容易上当的人,只是凌涛说得绘声绘色,而且都是些异国风情,不自觉地就当了真,如今少显得自己少了见识。

蔺雁寒温和地对他笑笑,坐到了床边,安慰道:"我说了这小子最会吹牛的了,但海外是有不少的奇景异观,我也是想看看的,过两年,我也带你出次海好吗?看看我们能不能遇到些鲛娘送些个珍珠给我们。"

吟秋含笑点头,若能与雁寒在一起,上天入海他都不在乎的。

洛滨看雁寒这一派呵护备至的小心温柔,眼中闪过一丝阴影,但很快褪了去,在座并未有人发现。他若无其事地问道:"今儿还是见不到风和翼吗?这两个家伙可是玩疯了,我来了这两天了,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哦,吟秋受了些伤,他们去帮吟秋去顶个堂会了。晚上我在风雨楼设宴招待三位长老,你就可以见他们了。"蔺雁寒答得轻描淡写。

洛滨笑得有些深意,话外有音地说:"正是呢,这次可要好好地招待她们三位呢。"

蔺雁寒警告地瞟了他一眼,随即又说:"那晚上小涛再陪陪吟秋吧,我散了席就赶回来。"

"好啊,反正仙岛寻宝的事情我还没有跟吟秋说呢。晚上我们继续说。"蔺凌涛十分爽快地答应,反正只要不让他去对着那三尊大佛,他就千好万好。

"那刚刚真是辛苦你们了,现在我也回来了,你们就出去玩玩吧,对了,小涛还没有吃饭吧。滨,你带他去吃些东西。滨,你晚上就直接去风雨楼,小涛你可别玩疯了,别忘记晚饭前来我这边。"蔺雁寒十分干脆地下了逐客令。

洛滨不满的嘀咕一声:"哼,见色忘友,过河拆桥,无情无义,你蔺雁寒可是占全了。"

蔺凌涛也拿眼睛白他,蔺雁寒却视而不见地微笑着把他们半请半推的丢出门外。

顺便关门上闩。

重回到床边,吟秋不禁有些紧张,毕竟上午那羞死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在雁寒触到他的时候身体不自禁地僵硬起来。

雁寒轻轻一笑,屈指弹了他一下额头,说:"小鬼,你又在想什么?我是要看看你舌上的伤口。"

吟秋脸骤然一红,暗骂自己多心,乖乖地张开嘴让雁寒看,那江湖中千金难求的凝玉霜果然有效,伤口已经愈合,只余一丝深色的痕迹。

雁寒满意地点点头,说道:"看来还需用药巩固一下。"

还未等吟秋反应过来,那淡淡的药香便伴着雁寒灼热的双唇,灵活的舌瓣涌入他的口中。迷迷糊糊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受伤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呀!"

蔺雁寒是个极为仔细的医者,不会发生丢三拉四的情况,况且病人是吟秋呢,自然他身上的每一处淤痕,伤口,哪怕微小到肉眼都看不到的地方,他也一一为其"上药",方式自然同上。

这一繁琐仔细的医疗过程结束之时,已是日暮,外面华灯高上。蔺雁寒看着已沉沉睡去的吟秋,笑意止不住泄露在唇角。

意犹未尽地再度吻着他如娇花般的唇瓣上,意识到那捣乱的小鬼马上就会到,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轻柔地为吟秋系上件白衫,再打理起自己的衣着。

待他一切就绪,打开房门时,恰巧凌涛奔了进来。喘着气道:"我可没有迟到吧。"

雁寒连忙止住他的大嗓门道:"你轻点,吟秋已经睡着了,你就安安静静地守着他吧。"

"啊,睡着了呀,好没劲哦。"凌涛有些不满的嘀咕。

"嫌没劲你就随我去风雨楼呀。"蔺雁寒向来不喜欢勉强人。

"算了,我就留在这边吧。"凌涛敬谢不敏。那三位大佛见了面不是劝自己学习帮务,就是要给他说亲,要他去听那些唠叨,他倒宁可留在这里看吟秋睡觉呢。

"那你仔细点,若吟秋醒了,你就叫人弄些清淡些的汤水给他吃。我会尽快回来的。"雁寒吩咐道。

"我知道了,你再不去只怕那边又派人来请了,快去吧。"凌涛将他推出门外。

雁寒再要说什么,凌涛只是不听,一股劲的将他赶了出去。见他去的远了,凌涛才走回房中,正想找本书来解解闷,却见吟秋的床前站了一人。

他本是一惊,仔细看去才放下心来。走上前拍拍那人的肩,问道:"滨,你怎么在这里?舅舅已经去了风雨楼了,你还不去吗?"

"我还请个人一起过去。"洛滨却不似刚刚的明快,脸色严肃地象是办什么大事。

说罢拧了块冷毛巾敷在了吟秋的脸上,略有些粗鲁地摇着他的肩唤道:"卓吟秋,卓吟秋。"

凌涛本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见要弄醒吟秋才慌忙阻止:"喂,你要干什么?你这样做舅舅会生气的。"

洛滨皱皱眉,继续摇动吟秋,嘴里却说:"小涛,你莫要管,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你看我什么时候做过对雁寒不利的事情了。"

他这一说,凌涛倒不好阻止,况且吟秋此刻已经醒了,一脸迷茫地看着洛滨。

"卓吟秋,你快穿了衣服,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吟秋感觉眼前的洛滨和下午那个明朗的青年是不同的,他对自己明显有着敌意,而且经过昨晚,他已经是惊弓之鸟,自然不肯轻易随他去了。

"雁寒在的地方,你可想多了解雁寒一些吗?若是想就随我去,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的。小涛也和我们一起去的。"洛滨冷冷地说道。

见他如此一说,吟秋倒动了好奇之心,试问世上有谁不想多了解一些自己所爱之人的事情呢?

他撑起略觉酸痛的身体,顺手将旁边衣架上雁寒为他准备的一件长衫披上,三人便离开了小院。

风雨楼中,今日筵席大开,一楼二楼俱是江宁分舵及三大长老带来的人,三楼则因有三位娇客,摆的是分席,每人面前一台小机,却又摆成个圆形,无分席位的尊卑,本来只是漕帮人的话自然不用那么多俗套,可顾及了三位娇客来历娇贵,免了落什么口实才煞费苦心地如此安排,饶是这样,那江南巡按的二小姐李凤萍还是因为与蔺雁寒之间隔了个位置,而不快了半天。

现在蔺雁寒左侧是天剑门的千金--慕容云,右侧是天南一剑的掌珠--柳明吟,接着就是李凤萍,在别人看来,恰是三星拱月,花围翠环,好一个齐人之福,岂不让人慕煞这艳福无边。

而三位长老自不用说,盼其好事能成,而劳累了一天的风天扬和程翼,边品酒边冷眼看着这出三凰求凤的好戏,知道蔺雁寒心有所属的他们自己幸灾乐祸地盼他失态,也好出一口怨气。

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蔺雁寒却从开席开始就保持着怡然的好风度,谈笑风生,善尽地主之谊,虽没有任何亲密举止却令三位小姐都心怀好感,都觉自己此行的目的有望达成。

他们这里一片和乐融融,而在隔街的窗口里却有双阴郁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了蔺雁寒。在没点灯的房间里,卓吟秋双手扣紧了窗棂,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偏偏倔强地不肯流出委屈的泪水。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下午那样对待自己以后,转头就回到那群花丛中,安然地享受着齐人之福。

他怎么可以在对自己说过我爱你的当天,毫无顾忌地对别的女人笑得如此亲切?

雁寒是他的,是他卓吟秋的!

他是笑是卓吟秋的!他的温柔是卓吟秋的!他的一切都是他卓吟秋的!

正如他也将自己的一切喜悲命运全系于蔺雁寒一身一样。

这是公平的爱恋呀,他怎么可以如此轻易转头将爱的诺言轻抛。〖自〗

不,他不要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地看着,他要去问他,他要他在那些人面前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蔺雁寒是爱卓吟秋的!只爱卓吟秋!"

主意一定,他转身就向门外奔去。可还没有到门口,他就被洛滨抓住了手臂。

"放手!"他奋力挣扎着。

"放手让你去把那个酒宴搅得不成样子吗?"洛滨冷笑着点出了他的打算,"慕容小姐代表的是江东第一门派的力量,如果与她联姻,雁寒可以轻取长江中下游的势力;柳小姐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天南一剑的独生女儿,素有江湖第一才女的美誉,若她成了雁寒的妻子,雁寒可得文武两大助力;李小姐的父亲是一品大员,其后的势力自不必明说了,此三姝只需得一人,对他人而言便是非凡之福。况她们对雁寒一往情深,宁愿无分谪庶,三女共侍一夫。这样的好事,你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搅了局呢?"

吟秋听得心如刀绞,刚刚一番的理直气壮,如今尽化烟而去。是呀,他不过是个戏子,怎能与这些千金娇女相比,他除了添乱,又能帮得雁寒什么呢?

不,不对,雁寒不是那样爱慕权贵名利的人,他不会骗自己,他说过那么重的誓言,"绝无善终,死无全尸",他那坚决地发过誓,他不可能骗自己的。

吟秋重又鼓起勇气,抬头反驳道:"我不信,雁寒只是个写戏的才子,才不会在乎什么名利荣华呢。你可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洛滨冷笑:"我何需骗你?雁寒是位才子,只是在此这前他更是漕帮的帮主。他肩负着数万兄弟的生计,孰轻孰重他又岂会不明白?"

"帮主?什么帮主?不可能!什么漕帮?什么帮主?你在骗我!小涛,他是在骗我,对不对?"吟秋慌乱地向一直沉默的凌涛求助。

凌涛怜悯地看着无措的他,又看看毫无妥协同情之意的洛滨,咬咬牙说道:"是的,我舅舅是漕帮的帮主。"

洛滨又在他伤口上抹盐:"你刚才也看到了,雁寒对那三位小姐也无不满之处,相处的甚是愉快。你还要再纠缠下去吗?"

吟秋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盯着窗外,对面,雁寒在笑,就算是在那么多人的里面,他仍能听出雁寒独特的笑声。他在笑,在对着他的兄弟在笑,在对着那三位小姐在笑。他在笑,在自己的心几乎被撕裂的时候,在自己如此绝望的时候。

洛滨一把抓起他,说道:"你不相信吗?好啊,我让你看个例子,让你知道雁寒并非只如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他并非只是个才子,只是个对你温柔爱恋的才子。"

凌涛拉住了他,劝道:"滨,不要这样。你这样对吟秋太残忍了。"

"以后自有更残忍的事情等着他,这些又算什么?爱一个人自然要看清楚他的所有,只看到好的一面又算什么恋爱。"洛滨不为所动。

强拉着失神状态的吟秋,洛滨一路将他带至一户大宅前,此刻天已近夜,而原本应高张烛火的大宅中却黑灯瞎火,没有一丝人气。宅门上挂着一块门匾,因没有灯火的辉映,那涂金的"宋宅"两个大字也显得垂头丧气。

"这是,宋金魁的家!"吟秋不禁浑身发抖,想到昨晚那猥亵狰狞的恶梦,他就有种想逃的冲动。

可是,洛滨却死死地拉着他,踢开大门将他强拉了进来。一路进去,平时婢仆成群,狐党群聚的宅院里如鬼宅一般的安静。

走进内院,吟秋听得一阵如鬼嚎一般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传来。在黑暗的大宅中分外的碜人,而洛滨却拉着他向他鬼声处走去。

好象因为听到了脚步声,鬼声停顿了下,随即又惨叫道:"来人呀,叫大夫呀,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那嗓音沙哑地几乎让人听不出他叫些什么,洛滨推开门,顺手拿出火折子,点亮了门旁的灯。

卓吟秋向发出声音的床上看去,只是一夜,他几乎认不出床上的人了。他仔细看去,确认了那的确是昨日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宋金魁宋大爷,而今他面色灰白,面容扭曲到鬼都不如的程度。而且,他们姬妾呢?他的仆佣呢?他那些狐朋狗友呢?怎么会让他被遗弃般独自躺在这大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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