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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江湖番外篇之箫剑吟——by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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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一声刺耳得使人心底泛寒的阴笑响起,从黑衣人阵中走出一人,直向对面行去,至阵前停下,飘忽凄冷的声音传来:
"风帮主的亲卫队果是不同凡响,只是本座不懂为何风云帮会为龙氏皇朝和天玄宗出此死力呢?风帮主该不会忘了自身立场吧?"
风绝天唇角微扬,转了转手中玉箫,状似漫不经心地答道:
"阴副座此话从何说起?只要贵帮三日内不来进犯此处,本座自当遵守与贵教的约定,大家还可做朋友。"
沈君行心中微讶,暗道我怎不知武林中出了这么一个邪门的教派,耳边却传来那"阴副座"尖刻阴寒的冷笑声,随后只听一阵古怪的哨声响起,那置于地上的棺木竟忽地晃动起来,沉重的盖子不住开合,竟似有人在其中挣扎欲出一般,令人毛骨悚然。忽地传来那"阴副座"疯狂的嘶叫声:
"出来吧!地煞三鬼!扬我圣火教之威!"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沉重的棺盖飞起几丈高,直向青衣人阵中砸去,三抹奇诡的黑影从棺中窜出,鬼魅般飘至阵前,所过之处,阴风习习,恶臭扑鼻。青衣人一阵混乱,避过棺盖后重又结阵以待。
沈君行剑眉暗皱,望向风绝天时,却见他面色一片凝重,显也是不知着三个非分非鬼长发披肩的黑衣人是何方神圣。
那"阴副座"得意地桀桀阴笑,摇头晃脑地道:
"风帮主还是请让开吧,本教这地煞三鬼乃是不死之身,风帮主就不要让贵属白白牺牲了。"
风绝天目光连闪,忽沉声喝道:
"天网,地索!"
话音刚落,左右各六个青衣人直冲而起,团团困住那三个长发黑衣人,空中一片银光闪过,竟是连成一片银索阵!阵形转动,十二个青衣人身形交错连闪,银色的长索如有灵性般封住黑衣人所有退路,长索猛地收紧,竟紧紧缚住黑衣人。
沈君行看得心中暗惊,忖道若是自己遇到这种阵法,只余向上突围一途,可是对方也必会想到有此一招,当有对付之法。
正思索间,场中情势突变,那三个披发黑衣人忽地齐声嘶叫,声如鬼哭狼嚎般凄厉,震得人头昏脑胀,随后身形竟原地转动起来。
那青衣人好似拦阻不住的竟随之奔走,一时阵法大乱。
黑衣人越转越快,青衣人也收势不住的随之越走越快。忽地黑衣人竟从高速旋转中猛地停了下来,六条腿如铁钉般钉立地上,四周青衣人收势不住,一阵混乱,手中长索不由一松。
三个黑衣人同时怒吼一声,分不同方向张口喷出大蓬乌黑的血雾,青衣人躲闪不及,一时被沾了一身,只见阵阵黑烟冒起,青衣人惨叫着四散逃去,却走不到几步便瘫在地上翻滚,不过片刻便寂然不动。
沈君行看得心惊肉跳,更有一种厌恶作呕的感觉,心中不由对这三个黑衣怪物起了杀机。
却见风绝天面色冷凝,目中杀机连闪,忽地冷喝一声身形一动,下一刻已至其中一个披发黑衣人身前,手中无情箫划出一个玄妙异常的弧线击向黑衣人。
那黑衣人竟动也不动地任凭玉箫带着惊人的气劲击中其前胸,只听"砰"地响起一声如击在皮革上的怪音,风绝天暗叫不好时,那黑衣人口喷黑血踉跄而退,却又似被激起凶性般直冲而上,抡拳扫向风绝天,一时劲气四溢,无数道小的旋涡汇成螺旋气劲冲向风绝天。风绝天面色微变道:
"霸旋劲!"
当下竟不敢硬挡,斜飞而去,拳风落空击在地上,卷起一片尘土,竟打出一个深达两丈的大坑!
沈君行大吃一惊,心道巴蜀罗家堡的霸旋劲怎会出现在此人身上?且看这黑衣人功力,非几十年时间难以练得如此精纯,莫非这这黑衣人竟是罗家堡中人?
他心中正惊疑不定时,却听那一直在袖手观战的"阴副座"那令人厌烦的尖锐声音又起:
"风帮主,地煞三鬼乃是我教无敌之圣物,我看你还是不要逞强了,何不息战让开大家也好留几分情面呢?"
沈君行见风绝天默然低头沉吟,心中不由"咯噔"一声,以为他欲放手退让,怒意陡起,却又知即便他此时退出,自己也不能怪他什么。
正胡思乱想间,忽见风绝天举手向上甩出一物,半空中一片红色火光闪过,竟是一颗信号弹!
随后原本分散的青衣人转变阵形,在茅屋前密密麻麻地列出重重人墙,刀剑齐齐撤出,摆明要死守不退。
风绝天傲然立在阵前,面上又恢复一贯的潇洒自如,安然笑道:
"本座岂是临阵脱逃之人?更何况此乃本座与人承诺之事,岂可失信?阴副座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本座一概接着便是。"
那"阴副座"一时哑口无言,显是因那信号弹和风绝天的死守决心大出意料之外而犹豫不决。因他想到风绝天身份不同寻常,如杀死他后果难测,与圣火教的扩张并无好处。但此次任务非比寻常,兼且乃是太上下的必杀令,若失败恐怕性命难保,到时连教主也不敢为他说情。
这样想着,这"阴副座"终狠下决心,务要在对方援手到来之前将其尽歼,于是再不犹豫地大声吼道:
"上!杀无赦!"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直朝他冲来,眼前一花,无情箫直击而下。
"阴副座"大惊下连忙举手封挡,口中尖啸连连,务要尽快催动披发黑衣人来援。
风绝天冷笑一声,箫法于不可能中再生微妙变化,绕过封挡的双手,直点对手胸膛,务要一招毙敌。
那"阴副座"双手击空,心中大叫不好,魂飞魄散下身体古怪地扭曲,避过心口要害,尽起全身真气硬受风绝天一箫。
只听一声惨叫声起,那"阴副座"踉跄后退,一路喷出大口鲜血。风绝天暗叫可惜,却感觉身后恶臭扑鼻而来,忙疾飞而起,返回己方阵中。
却见那三个披发黑衣人返回身怪叫着冲向风绝天,拦阻他们的青衣人被其掌风扫得东倒西歪,一时竟挡之不住。
风绝天眼珠连转,打出手势命青衣人全力阻击其他黑衣人,自己则迎上那三个煞星,手中玉箫连连变幻,分别对上三人掌风,劲气四散中,那三人竟被震退两步。
沈君行目光锐利,一眼望见风绝天飘退后脸色一红,旋又变白,心知他因被自己打中的伤势未愈,又全力催动真气与人硬拼,伤上加伤,恐已是难以为继。当下再不犹豫,抽出长剑疾飞而起冲向场中,只见一道红光一路杀将而过,一时人影翻飞,那正与青衣人缠斗的黑衣人惨叫连连,纷纷中剑倒地,竟被他直冲到披发黑衣人身后。
沈君行骤地一声长啸,剑芒暴涨,"呲呲"作响的剑气分指向三人,声势惊人。
那三个黑衣人显是反应略慢一拍,不及防下各被刺了一剑。沈君行只觉手中长剑每刺中一人便发出"噗"的诡异声响,兼且有一种强韧的力道阻隔剑气,竟不能突入三人体内,心中不由大惊,讶道这是什么怪物?
人影翻过,三个披发黑衣人再退两步,沈君行落至风绝天身旁持剑而立,凝神戒备。
忽觉肩上一沉,转头望去,却是风绝天将右手搭至他的肩膀以维持身体平衡。但见这风云帮主脸色苍白,身体竟微微颤抖,显是快要支持不住,一双黑眸却异彩连闪,唇角弯起一丝微笑,状似轻松地道:
"沈兄来得正好,小弟没用得快要支撑不住了呢!不过总算达成对沈兄之承诺,沈兄莫要怪小弟未尽全力......"
沈君行只觉一股怒气上涌,心道你都快要没命了还废话连篇,然则见他如此为自己拼命,却也感到一丝默名的暖意在心中流动,正要开口,却瞥见那三个"怪物"又重扑而至,状似疯狂,微惊下推开风绝天身形疾迎而上。
只见黑影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穿梭来回,气劲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怪叫声中人影重又分开,那三人状似狼狈的全身布满无数条血痕而退,形貌凄厉若鬼,却好象丝毫未感疼痛般嘶吼着又冲向尚在退势中的沈君行。
风绝天大惊下不假思索地甩手扔出成名兵器无情箫,化作一道弧线迎往三人,只听"砰"的一声,箫落地上,三人身形在空中一顿,却仍疾扑而下压向沈君行。
沈君行冷哼一声,手中长剑疾转,化作一片赤红向三人封去,堪堪抵住已被消弱的攻势,却被震得再退几步,喷出一口鲜血,一时再难反击。
那三个黑衣怪人此时血染全身,衣衫破烂却死命又追了上去,沈君行眼看着气劲压来却难以抵抗,正暗道我命休矣时,忽听一声清喝从背后茅屋中传来:
"孽障敢耳!"
只见一道耀眼的霞光从窗中电闪飞出直撞上三人气墙,"砰"的一声竟击碎气墙直穿而过扫向三人,三声惨叫响起,一片血雨洒下,三人竟齐齐头骨碎裂缓缓倒地,抽搐几下即寂然不动。霞光落地,却是一支浮尘。
整个场地忽地一片寂静,打斗中的双方都呆在当场,显被这霞光之厉所吓。那"阴副座"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刚才还厉害至极的镇教利器竟被这样一支拂尘轻易攻破。
但听屋中一个清淡慈和的声音响起:
"贫道已二十年未曾妄动干戈,今日破例开了杀戒,皆因贵教手段太过邪恶,天理难容,若执念下去则必遭天谴,望各位施主迷途知返,早日回头。言尽于此,君行送客。无量--天尊!"
最后四个字如晨钟暮鼓般击在众人心上,使人感到心中充满平和之气,干戈之念顿消。那"阴副座"更是出了一身冷汗,心道怎会惹出如此厉害人物?
第十章 暗流
望着如丧家之犬般匆匆退走的黑衣人,沈君行本就冷凝的俊颜更是显得沉重,暗道此时惊动了师父,恐怕师叔......
"沈兄!"
耳边忽传来风绝天清朗的声音,他转头望去,只见一身白衣的风云帮之主好似又回复到平日的洒然自若,虽然面色苍白,却仍微笑着稳步向他走来。
沈君行冷冷望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修长身形,忽断然喝道:
"站住!"
风绝天却好似没有听到般脸上挂着飘忽的笑容,缓缓踱至沈君行身前,两人目光在空中交击,一时互不相让。
良久,风绝天目光忽转柔,轻轻地道:
"沈兄身上的伤势如何,后面还疼吗?"
沈君行听到最后几个字,面色终是一变,一抹红晕夹杂着怒意山过原本略显苍白的脸庞,五指缓缓收紧,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
"无耻!"
风绝天目光难测地打量沈君行片晌,忽地仰天大笑,也不管两人言行举止正在自己手下注视下,又或许他本意正是要引人注意,只见他随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银色锦囊,递与沈君行道:
"沈兄请收好此物,就作为他日沈兄来接令夫人母子的信物吧!"
沈君行望望伸在身前的五指,又扫了一眼四周青衣人望着这锦囊时的错愕表情,冷漠的表情中透着疏离的淡然,目光连闪,显是摸不透风绝天在耍什么把戏。良久,他仿佛下定决心似的缓缓伸手接过锦囊,暗捏了捏,剑眉却是一皱。
只见风绝天神情一松,仿佛干成了件令他欣悦的大事般冲沈君行笑道:
"既然沈兄肯赏脸,小弟日后定当好好招待沈兄。小弟这就告辞了,沈兄请。"
说完竟头也不回地领着手下飘然而去。
沈君行默然望着风绝天俊逸的背影,心中的疑虑加深,正要打开手中锦囊翻看其中物件,忽听其师温和的声音从背后茅屋中传来:
"君行我徒,速进屋来,为师恐支持不了多久了......"
沈君行一听此言不由面色大变,心道莫非师父......惊忙下身形疾动,飘至屋门前,匆匆推门而入,目之所见却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天机道人跌坐地上,须发全白,胸口身旁到处都是鲜血的痕迹,而一身素白的师叔血玉观音则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
沈君行脑中"轰"的一声,大叫一声:
"师父!"
飞扑至道人身前,一把托住道人摇摇欲坠的身体,将真气缓缓渡入。
道人微喘口气,慢慢睁开无神的双眼,目光直投爱徒面上,心中却觉一片清明,知此乃回光返照之象,当下忙振起精神道:
"为师生机已绝,君行你不必在白费心了。为师死后,你将尸身火化,骨灰送与你师伯,这是为师当年曾允诺于他的......"
说到此处,道人面上泛起一丝奇异的红光,沈君行正悲痛之下,却也不曾注意。道人又望向床上尸身,苦笑续道:
"逆天而行,果终是不得善终啊!为师执念至此,却又害你师叔送命,奈何?咳......奈何......咳咳......"
沈君行眼见鲜血又从乃师口中涌出,大惊下真气全力催动,却不见恩师情形好转,心知道人已至弥留时刻,悲痛下目中竟不由热泪盈眶,身形微颤,口中喃喃道:
"师父......"
道人一见沈君行这般摸样,本已暗淡无光的双眸忽山过一丝微光,一把抓住沈君行的手臂,拼力嘶语道:
"难道......七星......朝元......"
见沈君行身形剧震,面色大变,道人心中已知因果,暗叹之中身形却是渐渐软倒,当下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道:
"好好照顾岚儿,莫要......"
声音渐低,终至不可闻,身体也无力地垂下不动。沈君行木然抱着其师尸身,久久不曾移动,而这绝谷终于又要回复它一贯的宁静......
昏暗的地下室中,阴谋正在悄悄进行。
一个全身裹着黑衣,只余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在外的男子高锯主座之上,正冷冷盯着那个匍匐于地上,浑身发抖的瘦小老者,在他身边的锦衣胖子一边低头站着,一边擦着头上的汗珠,显得极为不安,室中的气氛甚是冷凝阴沉。
不久,那胖子显是再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微微抬头,期期艾艾地对那主座上的男子道:
"太......太上,这次任务失败,阴副座的确应负主责。然......念在他跟了下座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饶过他这次吧!"
原来那老者正是日前奉令诛杀血玉观音未果却反被天机道人杀了自身护教王牌的"阴副座"。这时的他已全然没有了一派高手的风范,听了那锦衣胖子为他求情的话,竟连忙以头触地,哆哆嗦嗦的对着头上之人道:
"太上开恩!太上开恩!"
显是对这黑衣男子畏惧已极。却见那男子缓缓起身,双目由地上的老者移向他身边的胖子,看得那胖子坐立不安时,才移开双眸,盯着座旁火盆,目中窜起了一簇诡异的火苗,忽地开了口,声音竟然很是柔和好听,却不知怎的暗透一股阴寒慑人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一支拂尘就毁了本座苦心培育出的毒人,‘天玄双仙'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
他顿了一顿,转头望向地上老者,目光转为暗潮流转,又淡淡续道:
"只可惜却让自己赔了性命。哼!相仙啊相仙,你纵知晓天机又如何?你又怎会算到竟然用你师兄妹两人之命换我毒人之命呢?哈哈......"
若是沈君行在此,定会大惊这男子料事之准确,竟如亲眼所见般,而现下其他两人却是听得心中一片茫然,却又不敢发问。
只见男子微垂首,似盘算什么似的打量地上老者,声音忽转沉,却更是柔和悦耳,在场知他性情的两人却同时知道不妙,只听他缓缓地道:
"阴全海,你虽此次误打误撞使血玉观音毙命,不过赔上我教至宝三煞却是罪无可恕,况且你连风绝天一招也接不下,本教向来不留此等无用之人,你自己了断吧!"
老者本是面色惨白,待听到最后一句话,竟似松了口气般连连叩首道:
"多谢太上!多谢太上!"
随后手一甩,从袖中摸出一支小巧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心口直插而入,鲜血狂涌下,他的身形扑在地上,抽搐两下即寂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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