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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落——by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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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少年以舌尖描绘他的肌理,慢慢下移,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以示对青年反应的赞许,而这种赞许正好无情讽刺了官涅予的坚持。
当舌尖轻触大腿内侧时,那里一泄如注,弄脏了亚冥饿脸。
亚冥有些恼怒地扯过一边的丝巾抹去脸上的黏液,顺势帮官涅予搽搽股间,然后随手一甩。
脏了丝巾如残败的破布片,摇曳着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官涅予的视线无意识地跟随它,像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
亚冥没有再说什么就离开,空旷的思齐宫中只留官涅予一人,连续超负荷的索取让他直躺到傍晚才有力气下榻。
没有宫人来服侍,是亚冥给他最大的慈悲。官涅予拖起酥软的手脚,自己打水,红着脸把亚冥留在体内的残液掏出来。
夹带血丝的白浊液溶在水中,官涅予知道自己又受伤了。尽管每次他都告诉自己不再挣扎让自己凭空多受煎熬,可真到那一刻,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抵抗起来,惹怒执拧的主宰者,换来更残忍的处罚。长此以往,总有一天会死掉吗?--或者,未等那天到来,亚冥就会玩腻了,然后像扔那块丝巾一样丢掉自己。这便是利用。
洗洗身子,官涅予躺回榻上。运起一度停转的大脑。
这次,原来的计划是以西领为饵,诱秋氏、公冶氏入局,两强相争,坐收渔利。谁料秋氏狡猾,看破迷题,倒打一耙,毒害凌夜,胁迫亚冥,还安排长像凌夜的燕过羽来迷惑亚冥,挑拨自己与亚冥间的关系,自己正是看穿这一点才替亚冥除掉燕过羽,毕竟若天下知道少君的男宠长得像质子皇子,亚冥行同乱伦,无法立足。
而亚冥--为什么要--
官涅予想起来也面红耳赤。
他只要杀了自己,或暂停新政便可安抚住蠢蠢欲动的两大门阀,避免兵戎相间不是?为何还以这样的方式拖延时间,所有的动作倒像是在挑起争端!弄得现在君不回入狱,秋同书被软禁南地家中。
心太急。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期待他说些什么。向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人,思绪陷入泥泽。
[自由自在]

 

宫中人多口杂,官涅予沦为少君玩物的消息很快为秋氏少主得知,秋麟书了然大笑,对身边侍卫说:"没想到我君这般宠爱燕家那小子!竟为他把堂堂末江内阁之主做了禁脔?"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羞耻的不是死,而是身败名裂!"秋麟书吩咐左右:"你们给我把消息散播出去,越精彩越好。让全天下黎民都知道他们的少君和他们爱戴的大臣都在干什么勾当!尤其要在强调,他的前男宠长得像谁?"
左右皆高声应"是",只有一佩巨剑的侍卫站出来,道:"少主,我们这样做是否有欠妥当?会不会把亚冥逼得太急......"
"王河,"秋麟书打断下属的话,说:"蛇要打七寸!而且越狠越好。"

[自由自在]

 

 

一时间,谣言遍地。末江少年君王面临继羌国战乱以来最大的信誉危机。
国风开放的末江并未达到可以容忍兄弟、君臣乱伦的地步,各界或隐晦或直接的声讨让宰辅公叔允穷于应付,厉无伤、秋同书接连失踪更是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亚冥无视这些,也不体恤群臣苦心,每日仍只顾关在思齐宫中--按内侍所言,与官涅予淫乐。
自古来,君王的过失通常都归咎于他人,这次也无例外,无法露面的官涅予成众矢之的,声讨多集于他一身,身陷牢狱的君不回憋足了气,也修书教自己的儿子,君子争速领军进京勤王,杀官涅予。
外界纷乱,身在思齐宫的两位传闻的主角却将之视为谈资。
难得亚冥做半天健康少年,不再碰官涅予,而是强迫他与自己并肩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夏日的太阳原本就晒不得,盏茶工夫官涅予便晒晕了,脑袋搭拉在少年肩头。亚冥也不躲让,索性挥起宽阔的夏杉袖子,为他遮挡日光。
"他们叫你‘狐妖现世'呢!"
"是吗?"官涅予倚在亚冥肩头,吸取对方身上阳光的味道,懒洋洋地道:"我觉得‘狐狸精'要好听一点。"
嘻!"‘狐狸精'都是美人,哪有你这样的?"亚冥讥笑他。
官涅予移移脑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人分美丑,狐狸自然也有俊俏、平庸了。"
"哦?那你看本王怎样?"亚冥突然问。
"你?"官涅予警然对上亚冥的目光,怔了怔,说:"你不是狐狸,是狼!"
"色狼?"亚冥轻笑,狠狠吻上官涅予伸到自己眼前来的颈子。
"你究竟在计算什么?"官涅予只能忽略这重复多遍的动作,坦然问。他发现一个人实在不该去猜亚冥的心思,因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或许只能等他自己坦白吧。若是未经他首肯而臆测他的行为,不知会遭到怎样的报复!这个少年很不幸的具有超年龄的警惕和疑心。
亚冥也忽略他重复的问题,顺势他整个抱起,拉开只打了活结的衣带,扒下对方下体的遮羞物,把自己埋入那秘径。无数次的开发,使官涅予的深处很快接受他的全部。
热烈的光线中,官涅予上身穿戴整齐,下身赤裸,那儿吃进少年充血的硕大,腰肢难耐寂寞的扭动,嘴合不拢地停不了喘息和娇呼,津液沿嘴角流下来,反射强烈的光。
"伦理"从二人的脑海中全数剜除。
"你要毫无理由的配合呢?"官涅予说,"我会如你心愿的,时间......不多了......"
毕竟这个与自己紧紧结合的少年人或许已是这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官涅予想。
--也许,现在不该称之少年,早已长大了。
刹那间,亚冥恍惚窥见青年眼波的微澜,浓郁的伤感刺得他心中一紧,几乎便忍不住把自己的一切全盘拖出。虽说两人恩怨纠缠不清,但双方互相欺瞒的事从‘夺宫'之后不曾有过。且不论私人情感,官涅予是唯一可以以凌夜和天下托付的人。
[自由自在]


少年君主的行为越来越匪夷所思。
距任命西领御使才两月,亚冥便下令撤了刚刚走马上任的周世臣。朝野上下更为混乱。一直在京城静观其变的秋麟书拍案大怒。
"好个末江亚冥!竟公然向我示威!"
同时,他也为亚冥不顾凌夜生死而惊讶,心中摇摆不定。
"王河!你立即与公冶氏接洽,这一回,我们要把压力放到官涅予身上,他才是新政的中心。"
"是!"侍卫王河领命出去。
秋麟书提起笔,饱酥墨汁,奋笔急书,片刻修书一封,加蜡,交给另一侍卫,道:"你快马送回家中,不得有误!"


[自由自在]

 


南地原州秋氏本宅,秋同书的第十七次脱逃宣告失败,颓然坐在自己房中。他的对面,赫然坐着从京师赶来救他的厉无伤。
"唔!"秋同书以双手支起下巴,嘟起嘴,"这厉部司白当了,连家人的禁锢都躲不过。王法何在?"
对面,厉无伤面色铁青,一反轻浮的常态,道:"我君关了君老将军,又撤了西领御使,难道要逼反秋氏与公冶氏吗?"
秋同书闻言,斜他一眼,道:"还有他专宠官涅予与两大门阀作对的事。"
"你--"厉无伤怒叱,"不要这样胡言乱语!"
他的吼声振得门外看守耳根都发痛。个个好奇地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内动静。
"乓"一声脆响,是瓷器摔碎的声音。
原来是秋同书突然把一个杯子掷向厉无伤,被他侧身躲过,砸在墙上碎了。接着,传出秋同书的怒骂:"你这混蛋!何必自欺欺人,官涅予色诱君王,你为什么处处维护他!"
"无理取闹!"厉无伤喝叱,"不许你中伤他。"
"难道我们的刑部司大人也是他的入幕之宾不成?"
再下来,房中开始无休止的对骂和摔东西。"乒乓"声不绝于耳。最后,房中两个人影竟扭打在一起,虽不再砸东西却战况激烈,看得门外守卫瞠目结舌。
"头儿,要不要进去看一看?"一守卫问[自由自在]。
侍卫头领皱眉想了一下,道:"还是不要,老夫人说过小少爷诡计多端,我们不要着了道。"
]众人皆称只,也就不管秋、厉二人,各自回守备位置。房中人扭打好一阵才停下来。
清晨,秋麟书的家信送到
"玉书,纪书,"万俟夫人把信交到两个孙子手中,道:"看吧,这是秋家下一任家长的决定。"
纪书接过信,秋玉书并不看,从容问:"大哥决定与朝廷最后一战了吗?"
--不用再看。四姓门阀是末江历任君主的眼中钉,肉中刺。迟早双方会一决存亡。亚冥登基至今,厉行新政,矛头直指各大门阀,来势锐不可挡。秋氏与公冶氏在西领范姜氏一役后被迫连手,商定必要时兵临城下。现在万俟夫人口称秋麟书‘下任家长',分明是交接了秋氏大权,定是把权利交给秋麟书,使他可以一展手脚,与朝廷一战。
"把同书叫来吧!即使是秋家的人,也有选择生死的权利。"老夫人说。
[自由自在]


她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秋同书已坐在离原州百里的路边茶寮中与厉无伤对饮。两人前晚故做争执状,以皮影之技骗过守卫,逃出升天。
"嗯!厉无伤,你的皮影戏还不错呢!"厉无伤向秋同书双手抱拳,道:"不知大人欲往何处?"
秋同书敛起笑容,正色以告:"上京。阻止我大哥干蠢事。"
厉无伤知道事态严重,慎重点头。
"只是,你--要谅解涅予他......"秋同书首次小心翼翼的说。聪明如他是担心厉无伤始终无法放开亚冥与官涅予之事。
闻言苦苦一笑,不置可否。早在宰辅府的从前,他就输给了一个女人,现在,若上天要他输给一个小自己五岁的少年,也半点不由他。


[自由自在]

第十四章
匆忙赶回末江的傅青瑜得悉皇城中的诽闻,心急如焚。而为了避开秋氏耳目,她仍不得不多耗了时日才安全抵京。不再做它想,径闯皇宫。宫中侍卫大都识得她特殊身份,一路放行。
久未上朝的亚冥接到让任何一位君主都为之色变的奏折。与其说是奏折不如说是最后通牒,大意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说官涅予谋害大臣,毒杀百姓...人神共忿等等,唯一出奇的是,其上言明两家将出兵入京勤王!
"说是勤王,实则逼宫!京畿防务本就由公冶氏把持。现在加上秋氏死士五千人已扎寨城外百里。请我君速做定夺!"宰辅公叔允俯首奏道。
"宰辅大人,依你之见,朕是该杀官涅予?"
公叔允直起身子,庄重地道:"官涅予是社稷之臣,有治国之才不假,但国家有难,牺牲他一人也情非得已。臣想官大人大仁大义,当能体认。"老人全出于国家考虑,并坚信官涅予也有赴死的决心。
"朕若不杀他呢?"少君皱了皱眉头。
"君子争得臣信,正兼程赶来,最快也需要十日。皇城军务全在公冶氏手中,我君三思!"
亚冥笑道:"历代先君多视四大门阀为隐患,除之后快。亚冥幼时便已知兵戎相见在所难免。官涅予是亚冥的棋子,替亚冥挡了许多暗箭明枪。同时,他又是亚冥敌人的棋子,招来许多祸端。现在,是弃子保帅之时了--"
君臣二人的对话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全数落入第三人耳中。
这第三人长剑一振,推门进来,寒着一张脸怒对笑得美艳的少年:"我君!请务必放官先生与青瑜同往羌境。"
少女的出现让亚冥大惊。
青瑜提剑上前,挥剑横架少年颈项,道:"你若记得当初誓言,青瑜并不要你性命,此刻便让我带走官先生。"
宰辅见状,大呼:"休得无理!"随着他招呼,侍卫冲入书房,团团围住场中三人,个个剑拔弩张。
"不要对青瑜小姐无理,退下!"被胁迫的人质高喊。
青瑜冷笑,"我君不肖在青瑜面前再做好人。皇家本都是些尔愚我诈。你还念旧情,就让官先生和我一同离开。"
"是夜儿让青瑜姐姐回来的?"
"陛下装傻吗?"傅青瑜一想到自己放弃灭门之恨只救了一个诡诈之徒便绝望。"你不救凌夜殿下在先,还要官涅予枉死?"
归根究底,傅青瑜与官涅予也并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她一门死在亚冥手上,亚冥不杀她灭口,反把她带在身边。继承大统后,他起用夕日仇敌,治理天下井井有条,让她一度有了安慰,自家人的死也并不是亚冥所愿,她便权且放弃这段仇恨。虽然亚冥手段圆滑、狠辣,但对凌夜与她还一直坦然相见。日久生情,傅青瑜对亚冥倒是怜多于恨。谁知今天得悉亚冥真面目,顿觉自己终究太过幼稚,竟如官涅予一般为他人作嫁尚不自知,对官涅予的同情油然而升,才冒死出手。
想到亚冥或者还在什么地方挖了陷阱让自己像官涅予一样往下跳,傅青瑜心情就降到冰点。
凝望傅青瑜变幻的目光,亚冥脸上绽出可以媚惑众人的笑颜,连眼底都盈满笑意,让持剑的少女看得一呆,心神都恍惚被吸引过去。亚冥此时脚下旋动,优雅地闪身一边,行动快如闪电。
"请青瑜小姐到广陵苑休息,不得怠慢。"
傅青瑜不该忘了,末江的少君本就身怀绝技!

 


解决突如其来的傅青瑜,亚冥半点高兴不起来,心如空了大半。他怎么也没料到,单纯的少女也有向他挥剑的一天,并且不是为了家人,而是官涅予。
所有人都变了,在他无法控制的地方!凌夜和傅青瑜就像他最后的防线,他曾百般阻挠尘世对他们的影响,但现在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苍白的幻想。
摒退众人,他独自在书房坐到天黑才一人回思齐宫。
大战迫在眉睫,亚冥虽早做安排,却还是捏着一把冷汗。说他不在乎凌夜的生死根本是在骗人,若是救不回凌夜,他无法想象自己会怎样?!
没想到他对凌夜的感情竟害了他。现在以官涅予为饵,希望能骗过秋麟书才好,让他的敌人以为他仍是没有弱点的,图得速战速决,在重阳之前,逼秋氏交出解药!
不知不觉,走进思齐宫。亚冥想也未想便取道官涅予的寝室。
那房中意外的没有灯火。亚冥心生疑惑,快步闯进去,榻上已收拾整齐,人去楼空。[自由自在]
不祥的念头一闪而过,亚冥冲向屋后连接后门的小院。
小院里树影婆娑,凉风习习,唯一的石桌上点着一支白蜡,靠边置一壶酒。两只酒杯,他要找的人就端坐在石凳上,背对他。
今晚没有月光,摇曳烛火下的人看上去比平时还瘦弱,搂了无数次的双肩被薄薄的单衣勾勒出棱角来,给人一种坚硬但单薄的感觉,亚冥不禁问自己,自己真的抱了这瘦削,坚硬的男人的身体无数次?
"我还没走。"青年低哑的声音传过来。因为背对着而看不到他的表情,从声音听不出任何信息。
他缓缓走到石桌边,刚与青年对面坐下,便招到激烈反对,"不要坐那里!"
青年的异常亚冥视如不见,瞟了他一眼,我行我素。
"这位子与酒杯不是在等我?"自信的说着,拿起壶为自己满上一杯。
唉--官涅予轻叹,仰视深邃的夜空,使下颌与颈子连成一道弧,映上跳动的火光,显露诡异的妖媚。"今天--是吉祥姐姐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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