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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俏男人 ——by 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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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刑找来军用绳子,和奥尔加把飞云绑了起来,系到椅子上。
[自由自在]


回到香港,整理一下心情,三人收拾东西准备回纽约。
安承斌不想介入安笑武帮会内部的事,所以也不知道飞云被如何处理。总之,这趟香港之旅虽然不如预期般惊险,但也好不到哪去。

 

临上飞机前,安笑武和安承斌彼此握手。
"如果有资金和经营上的问题,你尽管出声吧,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做到!"安承斌微笑道。
"我不会客气的!"安笑武还以微笑,手劲加重。
安承斌点头,两人来了一个西方礼貌试的拥抱。
"那个飞云怎么样?"安承斌终于还是问出了肚中的疑问。
"没怎么样,在绝食!"安笑武叹了口气。
安承斌笑着摇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如果你刻意注意一下身边的人,就会有新发现的,不要被事物的表象所欺骗。"
松开手臂,转身向检票口走去,连刑和奥尔加跟在后面。
安笑武一怔,呆在原地。
"斌哥哥,等等我!"一个带着哭音的声音由大厅门口传来。
安承斌回头一看,原来是纪蓉菲。
纪蓉菲哭着扑到安承斌的怀中:"你骗人,说好早上叫我起来送你们,可是都没有叫我!"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安承斌拍着她的头。
"蓉菲,你过来,你的斌哥哥再不上飞机,就赶不上了!"随后跟上来的安笑然道,她冲安承斌微微一笑。
安承斌向她点了点头。
纪蓉菲离开他的怀抱,退到安笑然身边,小脸布满鼻涕和泪水。
安承斌向她挥了挥手,这才上了飞机。
纪蓉菲趴在飞机场外的铁网上,看着缓缓离开地面的飞机,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

 

 


回到纽约的公寓,连刑一进门,就见到分别近四年的陆蒙夫妇和一个三四岁大小的精致男孩。
连刑差点高兴地叫出来,冲上去抱起雷敏,在原地又跳又哭又笑。
"雷姐,我快想死你们了!"连刑呜呜地哭道。
雷敏拍了拍他的头:"瘦多了,怎么这么虐待自己?"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活该,谁让他跑到什么地方也不出一声,要不是小俊,我们还被蒙在鼓里!"陆蒙坐在沙发上,冷声道。
出卖我,哼!
连刑心里暗骂陆文俊。
"你就不要骂他了,他有苦衷。"雷敏心疼地把连刑拉到沙发上坐下。
连刑瞅了一眼小男孩,小男孩冲他露出一个超可爱的笑容,连刑立刻倒抽了一口气。
小帅哥,这么小就魅力无限。
雷敏指了指小男孩:"在你走之后出生的,小文风。小风,过来见干舅舅。"
陆文风一步步踱到连刑身前,伸出小手:"干舅舅!"
连刑开心不已的伸出手,真是个讲礼貌的好小孩。
但是转瞬,他的脸色一变,"尖叫"道:"痛死我了!"
放开陆文风的小手,手掌摊开,一颗图钉扎在了连刑的掌心。
陆蒙见状大笑不已。

 

第八章(下)

 

 


晚上,陆文俊来到连刑家,雷敏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连刑一边吃一边"抹泪"。
"你哭个什么劲?"陆蒙忍不住骂他。
"好久没吃家乡菜,人家快想死了,你都不知道西餐吃久了,会有多腻,人家西方人还主张吃中餐哩!"连刑抽了两下鼻涕,道。
"有鼻涕就擤出来,别发出那种恶心的声音!"陆蒙丢给他一块餐巾,嫌恶地道。
连刑有一下没一下的擤着。
"你就不能快一点!"陆蒙忍不住吼。
"你不要凶他了嘛,明明想他想得要死,见面了还没句好话。"雷敏白了老公一眼。
"你想我呀,陆老师?"连刑嗲声嗲气的问。
"呸!快吃饭,少在那里说没用的。"陆蒙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碗具起来。
连刑偷笑。
雷敏摇头叹气,像拍儿子一样拍了拍连刑的头:"看把你瘦的,就剩骨头了,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妈......"陆文俊忍不住叫唤,翻了翻白眼。
老妈怎么看起来,都好像是把刑叔(他一向这么叫连刑)当宠物,虽然刑叔是有点为老不尊,还一副青春永驻的样子,但也不用太夸张吧。
人家常说,宠物比自己孩子还宝贝,现在看起来还真是没说错。
小小的陆文风了就嫉妒了,妈咪从来对自己都是批评多于宠爱,为什么对这个干舅舅那么好,这个干舅舅的确很漂亮,自己是喜欢的,但是他还是妒忌不已。
饭后大家在一起看电视,小文风拉着连刑坐在地上玩玩具。
"你的手真笨,把我这个变成飞机。"小文风把手里的变型玩具塞给连刑,抢过他手中的玩具电动车。
连刑心有不甘,自己还一个障碍也没过去呢。
坐在一旁的陆文俊都快笑死了,这么幼稚的游戏,刑叔还玩不明白,是猪脑袋吗?
"不对,往这边按才是右后转完。"连刑叫道。
"不对,你看!"小文风指着已经向后转的小车道。
连刑抢过手控把,自己玩。
咔!
小车忽然不动。
"不会吧,电动车也抛锚?"连刑愕然。
小文风俯身趴在地上,观察下车出了什么毛病,连刑也低头看。
"都怪你,车坏了!"小文风猛地抬起头怒道。
这一下不要紧,后脑刚好撞在连刑可爱的鼻子上。
连刑眼睛一花,鼻子剧痛不已,酸酸的感觉溢满了鼻腔。
小文风捂着后脑勺,痛得眼泪在眼里打转,盯盯地抽着他。
刷!
连刑的眼泪和鼻血一起流下。
"哇!"陆文风放声大哭。
陆文俊连忙将连刑拽进洗手间,用凉水冲洗他的鼻子和脸。
"轻点......呜......鼻子掉了......"连刑挣扎,可是陆文俊的力气真的是很大,按着他的脑袋的手臂纹丝不动,任连刑怎么挣扎,也抬不起头。
半晌,连刑在镜子里看着湿漉漉的自己,水顺着脸滑到纤细白皙颈项,由领间滑入衣服里面的肌肤上,带着水珠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呼扇呼扇,人如出水芙蓉,娇艳妩媚。
一时间他有点哭笑不得,拿过毛巾擦脸。
陆文俊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笑道:"刑叔,我有个建议。"
"说!"连刑不经意地道。
"你应该去做一下变性手术,也与会获得世界变性第一大美人的荣誉。"说完这句话,陆文俊转身就跑。
"滚!"连刑将毛巾丢到他的背上。
从卫生间里出来,小文风已经不哭了,瞅着坐在沙发上的连刑,一动不动。
连刑被这个小家伙看得直发毛,心里暗自嘀咕。
"干舅舅,你要等我长大,我回娶你的!"陆文风一本正经地道,现在他眼中的干舅舅,水灵晶透,美的让他小小的心灵悸动不已,所以他要先预约下来。
连刑登时晕倒。

 

回到公司的第一天,就不小心听人家嚼自己的舌根。
咖啡间,连刑捧着咖啡杯,安静地听着旁边隔了一层装璜板的座位上几位女性的谈话。
"难怪德尔克突然那么照顾他,原来是用身体换来的。"化妆部主管德尔克手下的女助手伊利丝的声音 。
"不会吧,看他挺不错的,和主管没有那种暧昧的感觉呀!"另一个女性惊讶地问道。
"如果让你看出来,就不叫暧昧了,我看到他们两个经常眉目传情呢,再说楼上秘书部的都传开了,克尔是个同性恋,我们人事部经理大情圣奥尔加正在狂追他,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对呀,还有总裁好像对他也有意思呢!"有一个女性的声音。
"其实有情可原吗,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就是太妖里妖气了。"
几个女人笑成一团。
连刑苦涩的一笑,在椅子上坐下来。
既然生来如此,又能如何?

 

纽约的夜晚,格外的迷人和吵闹。
来往形形色色的人,你不看我,我不看你,自顾自地享受这样奢靡的夜晚。
"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连刑对着手机讲话,眼睛不时地瞅来瞅去。
接到邦德斯的电话,连刑又欣喜又伤心,他告诉他,他在纽约,马上来找他。
说出了自己的位置,连刑焦急地等待了一个小时,还见不到他,忍不住拿起电话。
"我就在你身后!"邦德斯的声音和电话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连刑回身,眼睛瞬间就模糊了。
"邦德斯!"带着哭音叫出了他的名字,想扑入他的怀中,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邦德斯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愫,那就让自己独自留在心中,让这一点暗恋的情绪壮大成长,满足自己得不到他的心境吧。
他在微笑,向自己走来。
连刑感到一点点的紧张和期待,期待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邦德斯还是像以前一样,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薄薄的唇,冰冷无比。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白,白西裤,白衬衫,白风衣,扎了一条长条纹的领带,很像欧洲中世纪的伯爵。
两个人并排走在街道上,不时地引来别人惊艳的侧目。
"为什么要来纽约找我,纳兰的提议我可以考虑,如果我答应,一个电话就可以了,何必这么麻烦你。"连刑勉强自己保持微笑,现在,站在他身边,笑是很困难的事。
他也常常问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难以抽足了,谁知越想就越喜欢邦德斯,这种人性贫贱的心里,要如何去克服?
邦德斯突然抬手揽住他的肩膀。
连刑抬头看了看他,见他一直向前瞅,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侧脸的轮廓那样好看,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来到道旁的一个长凳处,两人坐了下来。
"克尔......"邦德斯开口。
连刑在心里紧张地抽了一口气。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连刑的手偷偷地翻搅着自己的衬衫一角。
"你应该是喜欢我的吧?"邦德斯深吸了一口气。
连刑一瞬间愕然,他知道了!
原来自己的表现那么明显,他知道了,接下来会是一番沉痛的拒绝陈词吧。
"我......也应该是喜欢你的!"邦德斯像是下了好大决心,缓缓说道。
这一回,连刑张大了嘴巴,表情可爱地让人想咬一口。
他刚才是不是在做梦,邦德斯说什么来着?
"你说什么?"
"我应该也是喜欢你的,从第一眼见到你......那时你在睡觉,安详柔美,......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沉沦了!"邦德斯叹息。
他伸手抚摸着连刑光滑柔软的头发,眼神中有着无比的沉重:"我们,是不是都错了?"
连刑轻轻地握着他的手,喃声道:"也许是吧!"
两人的唇渐渐靠近,直至相碰,缠绵的吮吸彼此的温柔。
连刑的手臂揽上邦德斯的颈项,现在他的心,不是惊喜,是一种涨满的幸福。
他从来不敢想象,邦德斯会回应他,但是他早应该看到,邦德斯有一颗玲珑的心,可以体会到他的感觉。
良久,唇分。
彼此额头相抵,温馨的感觉一下子充满周围的空间。
"我结婚了,但是,我和她从来不曾相爱。"邦德斯淡然道。
连刑靠在他怀中,安静的聆听。
"纳兰的父亲是意大利的黑道教父,我姐姐十三岁就跟了他,第二年,纳兰出生了。我那时七岁,本来有个弟弟,他的下场你也知道,自从他丢了,独自抚养我们三姐弟的母亲病重去世,我被姐姐和姐夫接去,接受训练,为了将来保护纳兰和帮他打理家业。"
"他们把你作为工具?"连刑坐直了身体。
"姐姐是个非常冷酷的人,她不太会讲亲情,大概认为我坚强地可以独当一面,就是她对我爱的方式。十年前,姐夫的好朋友为了救姐姐死了,那个朋友留下了一个女儿--苏伊莎,也就是我现在疯了的妻子。姐姐非常喜欢苏伊莎,把她当成女儿一样对待,五年前,姐姐逼迫我娶苏伊莎,作为对姐夫那位朋友的补偿,我从来不会反抗姐姐的强势,但是,这个婚姻把我和苏伊莎都推向了深渊。"
顿了顿,邦德斯继续道:"苏伊莎在嫁给我之前,早就有一个相爱甚深的人,因为这个错误的婚姻,无法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她整天大吵大闹,不停的摔东西,却从不拒绝与我的肌肤相亲,反而到晚上的时候格外的疯狂,几乎都是她主动邀请我,我想,她可能把我当成他的情人,精神上也有些疯狂了。后来她怀了孕,整日蹦蹦跳跳,希望孩子溜掉,如果不是派人看着她,她现在也许已经死了。里欧出世后,她几次想要掐死他,我忍无可忍才叫来医生,医生说,她疯了有一段时间了。"
感到了邦德斯的身体微微颤抖,连刑拥住他。
"姐姐不同意把苏伊莎送到疗养院,只有把她关在屋子里,她每天都哭嚎,问我为什么不让她嫁给她的情人,我该如何回答,还是要和一个疯女人发火?"邦德斯沉痛地叹惜,"我是不是错了?"
"不是你的错,使你姐姐!"连刑摇头,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你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邦德斯擦去他的眼泪。
"其实,我们都没错,都是因为爱的偏差,让我们擦身而过了。"
"你这句话听起来真让人受用呢,又自然又好听,比从前强多了。"连刑破涕为笑。
"对于你,我挣扎了很久,该不该表达我的感情,虽然我是个冷酷的人,但是,我很想追求属于我自己的感情,可我惧怕,惧怕苏伊莎深陷而愤怒的眼睛,惧怕姐姐的强势,惧怕我对你......莫名其妙的情意。本来可以不说,但那天你突然挂上电话,一切都脱缰了......"邦德斯亲了亲连刑的鼻子。
"所以,我决定为自己争取,不管任何人的反对,我一定要和苏伊莎离婚,即使要和姐姐反目,这一点上,纳兰也支持我,相信,她拿我也没有办法。"
"不要......不要对苏伊莎那样残忍,她是个病人,需要你的照顾!"连刑按住他的嘴巴,"我们,只要心中有彼此,到哪里,什么境遇,都不会改变,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邦德斯突然抓住连刑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手劲大到让连刑皱眉。
"只有让她自由,才是对她的最好做法,如果你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你也会这样做,她如果在和我保持婚姻关系,就会死,一定会的!"
"邦德斯!"连刑扑入他的怀中。
好喜欢他,越来越喜欢他了。
邦德斯像一块冰,又像一团火,令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好幸福,在他的怀里,是真的在他的怀里。
爱情来得太快,所以,不希望它走得快。
爱情需要持久才能酝酿出美丽的花。

 

 


夜里,连刑不停的掐自己的脸,是真的,是邦德斯主动向自己告白的,不是做梦,不是幻想。
带着甜美的笑容,渐渐进入梦乡。
梦中,他也在偷笑。

 

第九章(上)

 

 


最近这一个星期,裕华接了四场大型的服装秀,搞得大家都焦头烂额,德尔克还自作主张的替连刑报名,参加半个月后在法国巴黎举行的化妆大赛。
"我想你应该多参加这样的比赛,不要以为默默无闻就会相安无事,早一点让自己成名,对你的事业会有很大帮助。"德尔克这样对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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