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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蜜桃,左手香蕉——by肖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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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小声地问,怎么?
我说估计这个题目太难了,你换个别的吧。《雷雨》也可以,他外型试一下周萍?
他说,没事儿,表演课第一节就是不要脸训练,他这一关过不了怎么演戏。
僵持了三分钟,韩博满头大汗,说了句我演不了。
老徐说那总得表现一下你的功底啊,这么多人竞争这一个角色,你完成不了题目就等于放弃了。你再好好想想?
韩博说老师我能不能再换个题目,我演《理发师》电影片段吧,这个我能记得起来。他眼神和语气中分明有些哀求的味道了。
好吧好吧,老徐显得不耐烦了,说你熟悉电影也可以,就出个电影的题目吧。听好了,表演题,只要运用眼神和语言,要把握好分寸。电影《蓝宇》你看过吧?关锦鹏获奖的片子,你演里面的蓝宇,演蓝宇和陈捍东第一次在宾馆里开房的片段。谢凡,你跟他搭戏,演陈捍东。
剧组的小制片谢凡不耐烦地吭了一句,导演,怎么又是我?
谢凡成了我们面试演员时的金牌搭档,反正不管是什么戏缺搭戏的都找他,所以这几天来他从老鸨到农民演了个遍,身份也一会儿变小偷一会儿变吸毒分子。但是他执拗了,说,我不演同性恋。

后来这个问题是怎么解决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提前离开了考场。
我感觉自己有些看不下去。
并且选演员这一块不是我负责的工作,我只是投资公司的一个代表而已。
最终韩博没有获得那个角色。
我想,或许就是因为他老师多余的一句话吧,否则这个孩子应该会更顺利一些。
不过那眼神我记得,在他恳求说自己演不了需要换角色的时候。他本身是同性恋所以会忌讳这个角色,在那么多人面前,这不仅会使他尴尬,甚至会使他自卑和自责,那会是一种抹不去的痛苦记忆吧。
不过也或许老徐是对的,人需要突破自己,更何况你选择做演员。
我胡思乱想了一通,再想起若彬,发觉自己的话有些过了。
如果他真的是个玻璃,并且在对我表示亲昵好感的话,我那句话应该是伤了他的。
不管了,谁管得了那么多,小孩子总会经历挫伤的。
于是晚饭后,我说,若彬,咱们去玩儿吧。
果然他的阴霾已经不见了,高兴地说去哪里?
我说我认识一些人,喜欢玩一种叫杀人游戏的游戏,他们总聚会在固定的地方,我们过去凑热闹。
他说不去,不好玩,杀人游戏我玩儿过,互相猜测,充满血腥。
我说他们玩得不同,是含表演性质的,去么?
表演性质?他问,怎么表演?
我说会化妆,被杀的人要表演得栩栩如生,要涂血浆,保持被杀的样子,要自己保留线索提示警察破案。法官是法官的装扮,很好玩儿的。
他说不会吧?还有这么玩的?那一场游戏下来人不累坏了?
所以他们每天只玩一场啊,地点在省话剧团旁边的一个私人酒吧里,要不谁能找到那么多道具?
若彬的兴趣被我提起来了,兴高采烈地说,那我们去吧,一定很好玩。
我说我们先过去看看,不一定带你玩呢,他们年龄都比你大。
他说那我就看热闹。
我说好的,收拾一下准备走吧。
还没出门,梅欣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梅欣说今天喝了不少酒,欠款的单位已经答应还债,她的工作开始有起色了。
我恭喜了她,并叮嘱她保重身体。
她宝贝心肝地叫了一通,然后问,这两天没不规矩吧?
我说你派了个偷拍机过来,我想不规矩都没机会啊,你放心好了。
她说你们今天怎么过的,晚上又去哪里玩儿?
我说我们去搞个聚会,你放心,不是什么污七八糟的色情派对。
她说我弟弟是我们家最后一片净土,你别把他带坏了。
我心想,她这个弟弟还算是净土?精灵古怪得很,甚至到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地步了,这一点倒是跟她很相似。他就是为了能到我的床上去睡一觉,把整整一茶壶的水到在自己被窝里伪装成尿床的样子,还当我不知道。
但我嘴里应承得很好,说一定一定。
然后又在电话里心啊肝啊地一通,电话机被亲得光溜溜的。
若彬在旁边扮呕吐状,见我挂了电话才说,肉麻完毕,我们走吧?

一路上,我想该怎么把若彬甩了才好,最好是让他参加游戏,因为玩游戏这帮人非常有原则性,讲究诚信自愿,参加了就不能中途退场。然后我就溜出去,因为白婷又给我发了信息。
她的信息很简单,肖你到梧桐树咖啡来见面,我有事问你,必须到。
看样子她的语气很不轻松,我隐隐有些兴奋感。
程昱辉并没有按计划在今天晚上返回,我与他通了电话,在电话里他说办事不利所以推迟返回。他的话我也就听听而已,我知道这是他给我的一个向别人交代的借口。他有办事不利的时候么?
他在武汉认识三个漂亮的女子,其中一个不仅位高权重,对他还特别钟情,这个欠着一屁股风流债的人,家里的老婆只能丢给我来哄了。
不过这是个危险的差事,弄不好会身败名裂的。
没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身边的若非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路上哼着小曲儿,不停地看车窗外的夜景。
然后他问,姐夫,你和我姐是怎么认识的?
我说在搞活动的时候认识的。
他说那你们是谁先爱上谁的?
我说这个这个嘛......估计是一起爱上的吧......
他说,是一见钟情吗?
我笑了,一见钟情?这年月,还有这种事情吗?谈恋爱的都是经过综合考虑过的,一见钟情的人全都搞一夜情去了。


6
到了小开的私人酒吧时,哥们几个已经凑齐了,他们熟络地打招呼,拍我的肩膀,说好久不见,最近很忙?我说忙啊确实忙,忙得脚打后脑勺。
小开递给我一瓶百威,问,那孩子谁呀?你朋友?
把若彬往她身上一推,说,送给你做消夏礼物了,我小舅子,你随便玩儿。
得了你没正经的,小开扯了把椅子来安排若彬坐下了,问,喝点儿什么,别客气。
小开其实才是我最感兴趣的女人,不过这种兴趣仅限于朋友。她是那种性格非常好的人,开朗开放、随和随性,反正就是那种使男人觉察不出来她是女人的女人,但并不代表她没女人味道。虽然她长得是丑了些,所以我们经常开玩笑说她是名副其实的天妒红颜。
小开的老公是个海员,所以经常一年半载看不到人影。但她是能够守得住深闺寂寞的女人,简直就是循规蹈矩。她的私人聚会频率不高,参加者也仅限于我们这几个狐朋狗党,她的哥哥大开也在其中。
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小开问我今天是不是坐在老位置,我说我今天还有特别任务,所以让若彬代我参加。刚说完大家一致发出一声"切......"
但他们还是把若彬丢到了正对门口的位置上了。大开耐心地对他讲解游戏规则,趁这空隙我跟小开聊天。

我说最近我有些麻烦,跟白婷有关,但又不确定。
小开说,艳遇?
我说如果是单纯的艳遇也就好了,你是知道的,白婷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女人,相反她滋润得很。她能在那么多竞争对手中出线,并成功地嫁给了程昱辉,足以证明她有着不一般的手腕。
小开半开玩笑地说,那又怎么样,或许你就有独到的魅力呢,能使这个高傲的公主心甘情愿折服并出轨。
我说绝无可能。
小开说,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说我感觉这里面有文章。
小开说梅欣知道吗?
我说我哪敢让她知道?她现在工作正在节骨眼上,忙自己都忙不过来,不想让她分心。再说也解释不清楚的,我只是在猜测而已。
小开说,恩,也是的。
我说,最近我们公司正搞一个大型的项目,程昱辉在选项目经理。从每个角度来看,我都是个合适的人选,所以我认为他们夫妻目前搞得这些动作实际上是在考验我。
小开说,什么项目?可以公开竞标的啊,不用这样做。
我说是个秘密的项目,实施以前不能公开的。白婷表面上是跟我接近为了获得程昱辉的消息,但实际上有些暧昧勾引的成分。我觉得这很反常。他们一定是想进一步考察我的人品和处理事情的能力,他们这两个人精在一起,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小开呵呵呵地笑。
然后她说,今天晚上看来你是佳人有约咯,所以丢这么个包袱到我这里来。
我们回头往去,若彬在认真地听大开的讲解,眼睛瞪得很圆。大开新剪了一个朋克式样头发型,留着浓密的落腮胡子,穿着件大得快到膝盖了的背心,一条色彩斑斓的运动短裤。我想若彬一定很喜欢跟他一起玩,因为这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总保持着十八岁少年般的可爱。
回过头我在小开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就你鬼精灵。
小开说你小舅子长得不错啊,就是太嫩了。
我说怎么你看上了?
她说让他再发育十年吧,还得锻炼身体,估计能打败我老公的时候我再看上他。
她老公属于肌肉发达那种怪物,很奇怪一个亚洲人搞得浑身都是肉干什么。
我笑。
她也笑,喝酒。
我问最近如何,性生活如何?
她笑得更是厉害了,边笑边说,妈的你小子真不是东西,我现在就给梅欣打电话,叫她寄把剪刀来把你给阉了。
我说叫她寄太麻烦了,还得等,我等不及了,今晚你就用你的肉体把我阉了吧,求你。
她说,还有呢?
我问还有什么?
她说,你还没说,哦,我的女神!SM小片里的经典台词。
我哈哈大笑,把酒喷得四处都是。
我说我给你唱支歌儿吧?
她说又是淫词艳曲我不听。
我说不是绝对不是,是首爱国主义教育歌曲,《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
哦?她说,行啊小肖不错嘛,也懂得爱国了。
我说,只唱一句,最关键也最经典的一句哦,听好了。那时候,妈妈没有土地,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
唱到这里,我的手开始挥舞,做SY状的动作,边做边笑边唱。
她狂笑,笑得面色通红,狠狠地拿酒瓶子砸我,骂,畜生你永远没正经的。
大开在一边喊,笑什么呢笑得象抽风似的,快过来要开始了。
小开说就来。
打开已经换上了法官的服装,开始发牌了。
这伙神经病,可爱的神经病,跟他们在一起玩非常开心。
就说这个杀人游戏吧,融入了表演性质,被杀的人要表演死状,那情景非常之惨烈。有一次小开被杀,大家命令她表演被奸杀,结果就衣服撕得稀烂,躺在地板上,身上洒了番茄酱做血迹,一动不动装死。玩起来真是疯狂。天才的神经病们,可以把诚实与大胆的游戏结合到杀人游戏里,有时候我确实佩服他们。
我看到若彬已经进入游戏了,便悄悄退出了场地。
出了门,我给若彬发了条手机短信,叫他安心在这里玩,我会回来接他。
一会儿若彬回了短信说,姐夫你不要出轨哦。

我倒是想出轨了,但不能,白婷不是个该让我出轨的人。
今夜的她仍旧迷人,白色碎花的棉布群下一双白色绣花的小布鞋,打扮得象乡下小媳妇似的。然后,她抚弄着自己结的两根小辫子,似乎漫不经心地说,程昱辉给你打电话了没?
我说打了,他肯定也给你打了吧?
她说小肖你得跟我讲实话,他这次去武汉见的人是谁?
我说尊贵的夫人,他是自由的啊,见谁不见谁我也说得不算。
也就是说,他会去见跟这次业务没关系的人咯?
我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白婷说,其实是这样的,这次业务其实不重要,你是知道的,但他非得亲自去而没派你或者别人去,就引起了我的怀疑。我打听到了他在武汉有个要好的,叫许历历对不?我还知道这个许历历很有名,一直想跟我们公司合作。昨天我打昱辉的电话,他说事情没忙完迟一天回,但我在电话里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小肖,你跟我们,我和梅欣那关系不用说,虽然不是生死之交也能说算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了。如果许历历过来合作,那么她的位置是什么?她肯定就要取代你的位置,你心里很清楚。你要想好了,跟我说实话。我是想你能好的,因为我最好的姐妹梅欣是你的女朋友。我和梅欣从小到大在一起,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不忍心你在公司里受排挤。昱辉是我的丈夫,我自然把所有利益偏向他,但他的为人我很了解,城府太深了。他用人左挑右选,既想满足公司利益,也要图个人方便。你说,如果许历历过来,他会怎么做?而对我将是什么样的威胁?所以这一步我肯定是保你排她,因为你是公司里的功臣,不管怎样对公司都没伤害,而用你对我来说是一种安全措施。我现在不在公司里,不好过问公司的事情,但我公公盯得很紧,这一次我是跟他交流过的。他很看好你啊,小肖。
她这一大通慷慨陈词差一点就把我感动了。
分析得有理有据的,语气又是那么坦荡诚恳,眼神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我沉默了。
她甚至把她公公都搬了出来。我们都知道,这个公司如果没有她公公的背景,根本不可能存活下来并发展得这么好。而白婷既然进了程家,也就成了公司上层信息最重要的一个渠道,她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我说,我......我真的不知道,程总不会什么事都让我知道的。
她叹了一口气,说了句,死榆木脑袋。


7
白婷讲的一切我何尝不知道呢?但是我不能说,我和她的位置是不一样的。明面上她是想和我达成联盟共同对付一个尚未出现的竞争对手,暗地里,我还是怀疑这是他们夫妻精心布的一个局。

因为新项目会牵涉许多利益,对于不可靠的人他们绝对不会采用。
我可靠不可靠就看我嘴巴严不严。

事实上有这种怀疑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在我来时路上,程昱辉突然发给我一个信息,说,小肖怎么样啊?公司一切还好吧?我在武汉很忙呢,又得拜会一个老朋友,累啊。你多注意休息。
这条信息看起来滴水不漏,但分析起来很有疑点。
第一, 他已提前打过电话给我了,没必要再发信息过来寒暄,看着是关心我,实际上是在透露信息,拜会老朋友,什么朋友?不就是许历历么。他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第二, 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个信息,目的何在呢?我正要约会白婷,他不就是想试探我会不会把信息告诉给白婷么?
第三, 如果我告诉了,肯定就曝露出我对他的不忠,这样肯定不仅无法跟白婷达成联盟,反而确定了我对许历历的排挤。如果我不告诉,至少程昱辉还觉得我可靠。并且,他只是说拜会朋友,也未必就是许历历。

想来想去,还是很复杂,跟这些人打交道真是费脑筋啊。
我累了。
喝完茶,白婷起身告辞,这次她没有带司机来,在门口打了车。
我看了看表,时间是半夜十一点三十分。
这个时候在小开的吧里,大家应该玩得正开心。
我还是喜欢他们,没有利益冲突甚至没有任何情感瓜葛的地方和人群。我快步向酒吧方向走去。


回到吧里,游戏刚进行半轮,若彬向我暗示他抽中的是平民,而小开又被杀了。
这次规定情节她是被人用丝袜勒死的,所以她躺在吧台上,脖子上围着一条黑色的丝袜。
我凑近了看她,然后笑,不敬业,哪有死人还抽烟的。
她说少废话,我就是倒霉,每次都被杀。
我说你猜中是谁杀你了没?
她说还能有谁,你小舅子呗。
我说嘿嘿,你这么肯定?
她说我估计没错儿,他总是针对我,一发言就说我是杀手,那样子好象是我得罪他了似的。
我说不至于吧。
她说小孩子第一次玩所以藏不住的,他对我有凛冽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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