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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蜜桃,左手香蕉——by肖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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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的老总,一个做事情经常会狡兔三窟的商人。他做戏大家也做戏,虽然彼此心知肚明,做戏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认真。
我知道最终,他肯定会把许历历拉进来,但这个决定会做得很微妙,会使所有人认为这不是他的意思,这是大家的意见,他只是顺从民意。
所以无论这三个公司再怎么优秀出色,最后都会被判定为不适合,然后会有人提议寻找新的合作伙伴,然后,项目方会提议,某某某公司最适合,这时候许历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了。
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这样的走向。但过程还是要做的。
我觉得这一切很无聊,但不不得不去跟着无聊。
所以在会上也会争得面红耳赤,一副铁丹忠肝的样子。
自然还有一些不明就里或血气方刚的新青年以假乱真,真的以为老总是诚意讨论,所以积极得想注射了兴奋剂的赛马一般。
中午时分,出了会议室,程昱辉说去聚餐。

色味鲜酒楼是我们的客户单位,我们经常在那里免费大吃大喝,这次也不例外。
酒楼里有个领班服务态度非常好,人长得也漂亮,成为我们主要调戏目标之一,我们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木瓜妹妹,意指她是那种波霸型的女孩。
木瓜妹妹大概二十出头,但一接触就知道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在众多男人们的调侃之下并不慌张。自然,她是聪明的,聪明的女孩子懂得自己最讨人喜欢的是什么,那就是害羞。所以她经常脸红。她的脸一红,大家就更来劲了,所以每次到了这里气氛总是很活跃,大家心情总是很好。
我知道她的脸红是装的,天天泡在这个酒楼里,脸皮再薄也早就磨出茧子来了。别看她一口一个老板叫着,回到宿舍里肯定一个数着一个骂我们是畜生。
只是人活着何必那么认真呢?更多的时候我们把听不见看不到的人和事统称为不存在。
今天仍旧是木瓜妹妹给我们倒酒,倒到策划部刘鹏那里的时候,刘鹏摸了她的手。这个小动作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程昱辉说,鹏少爷今天你忘了点一道菜,木瓜炖豆腐。
大家笑得更加厉害。
刘鹏说那道菜不是我的招牌菜,是小肖的。
我说别把战火往我身上引,大家都知道最爱吃豆腐的人是你。
然后大家就问木瓜妹妹,是不是?
木瓜妹妹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们这里有一道麻婆豆腐确实不错,要不要点一个试一下?
她的机智和从容使我很是佩服,只可惜她是在这个小酒楼里当差,有可能的话真想把她挖我身边去做公关或业务员。

过了两天,我们再去酒楼,发现木瓜妹妹不见了。
我没想很多,还问了老板。老板脸色很是难看,只说了一句她不干了,回家了。
后来我才听说,原来木瓜妹妹被人强奸了,而强奸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公司的刘鹏。
我象无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感觉有些恶心。刘鹏身高不足一米六,长得象遭受过核辐射一样,还有严重的狐臭。这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他还非常好色,典型那种好吃懒做又喜欢挑拨离间的奸佞小人。我和他没有一起出过差的,据其他与他一起出过差的人小道消息报告,他每到一处都会叫当地的小姐过来按摩,按完之后做什么就不用说了。
我想,好端端的一只木瓜到底是让猪给啃了一口。
为了这件事情我郁闷了两三天,不过到底是道听途说的,不至于影响自己的生活。
并且这几天确实很忙,忙着修改方案,还有听从程昱辉的调排。
有两夜是在公司睡的,睡觉之前给若彬发了短信息。
若彬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公司?反正你得记得我姐。
我说,我确实是记得她,但她可能把我给忘了。

梅欣三天没任何消息给我了,估计她确实很忙。她是那种一忙起来就忘记一切的人,眼睛里脑袋里全是她的工作。
我给她发信息她也没有回复,打电话电话是通的,但并不接听。
我很担心她在那边出什么事情了。但我知道担心是多余的,她在某些方面比我有能力得多,我也帮不上她什么忙。
这天晚上已过零点,我躺在会议室的沙发上刚想打个盹儿,程昱辉推门走了进来。
他说,没回去啊?车不是停在门口吗?这段时期是非常时期,车你可以随便用。
我说没关系,计划还没做完,在这里睡一下醒了继续做,省得耽误时间。
他说要不我陪你出去吃点东西?喝一点儿酒,会比较解乏。正好我还想跟你商量些事情。
我知道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答应了一声,好的。

10
午夜有些微的风吹过,江边的空气很是凉爽,游船灯火阑珊,不少纳凉的人聚坐着聊天吃夜宵。
我们点了些凉菜,喝了两杯啤酒。
程昱辉说这次从武汉回来,感想挺多,那里资源很广,但不知道怎么利用,你帮我出个主意看?
我说目前这三个合作单位都不错,如果能够利用起来,这次活动应该会成功的。
他说,说句实在的话吧,这三家单位我都不算满意,我觉得肯定有更好的选择。
他说得很直接,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不大象他的风格。难道他和许历历已经达成一致了么?
那么白婷所担心的事情也就已经发生了。
我有些无措,不知做什么样的表态才好。而或许程昱辉根本不需要我的表态。他喝了一杯酒,说,我想从外面调一个人过来,专门负责我们即将进行的这个项目,她做项目经理,你做项目负责人,她归你管。如何?
这又是在套我的态度,我知道,怎么可能?我做负责她做执行,我这个负责人将是什么角色?上面有程昱辉压着,下面她是程亲自指派的执行经理,我吊在中间岂不可笑?
更何况,程昱辉现在说的这句话,分明是在给我暗示,叫我拒绝。
我断然拒绝了,并且故意伪装成惊讶的样子,说,调一个人过来?有这么合适的人吗?
他说有,一个很合适的人,她的到来,不仅仅能带来人力物力,更主要是大笔的资金。这资金足够我们的项目启动,并且这个项目启动之后,很多关系得靠她来打通。我很看好她。
我说,那我就退出这个项目好了,真的。
他一副惋惜的样子说,那太可惜了,这个项目还是需要你的。
我说请相信我没有什么情绪因素在里面,我也是综合考虑的,并且对这个新项目我很不熟悉,也没把握,现在退出对我对公司都是最好的。
他说那委屈你了。
我说委屈什么,挺好的,我可以试着到剧组那边个老徐打打杂什么的,正好还可以休息休息,调整一下。
他说,我物色的这个人,你也认识......
他想说什么我知道,又何必说得这么清楚呢?一个人一旦对你坦诚了,坦诚的背后肯定会有缔结同盟的居心。你现在告诉我许历历要过来,我肯定要替你保守秘密,我也就成了知情人,那以后白婷发起飙来,我肯定是个背黑锅的人。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幸好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手机响了。
我立即接通了电话,一边对程昱辉说,抱歉,接个电话。
我拿着手机走到了江边。
电话是若彬打来的,他哼哼唧唧地说,姐夫,你今天回不回来呀,都快两点啦。
我故意大声地说,不行啊,我忙啊,没时间啊。
程昱辉往我这边看,脸上带着他那招牌式的微笑。
若彬说你现在在哪里啊?要不我去找你吧!
我说发什么神经你。
他说不是啊,你不知道,家里没电了,刚才停的,你忘买电啊。现在房间里热得象蒸笼似的,我都受不了了。还有这么黑,我一个人,房间这么空,我有点儿害怕。
我说这样啊,那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我对程昱辉摊开双手,无奈地笑了一下。
他说,有事?
我说是啊,没办法,小舅子象个孩子,麻烦事情多。
他说那你就回去吧,我送你。
我说不用了,也不早了,你早点儿休息,我自己叫车。
他买了单,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颇有意味地说了句,你多保重。
我想真正该保重的应该是他吧?如果现在我跟白婷结成联盟,他的许历历是很难占山为王的,但这样做我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反正不管怎么折腾我都是他们夫妻二人手心里的玩物,在夹缝里求生存的滋味真他*的不爽。这几天白婷没有在公司里出现,也没再联系我,不知道又在使什么套路。我真心地希望她别再找我,希望自己退出这个项目,就算是跟老徐去弄他那个枯燥无味的偶像剧也行,看那些美女帅哥爱来爱去的,倒不用费什么心思。
就这样想着,的士穿过这座美丽城市里最繁华的街道,所有灯火都在脑后划成光影。

家里漆黑一片,我把手机打开当手电筒,若彬可怜巴巴地坐在阳台门口,手里拿着把折扇不停地扇着。
我说,没电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去买?
他说这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家,你还用我提醒。
我说嘿,你还挺倔强的,现在好了,大家都受热吧。
他说姐夫我发现阳台上比房间里凉快,我们把床搬到阳台上睡觉怎么样?
你省省力气吧,我说,一折腾又是一身汗,不过你的提议倒是不错,阳台上确实比里面凉快。
我在抽屉里找出了一根蜡烛,点燃,烛光昏暗,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旖旎。
阳台不太宽敞,若彬把一些堆积的杂物往角落里推了推,终于空出个位置来,擦了地板,用找了条干毛巾把地上的水迹擦干,把席子扯了过来铺好,说,姐夫过来睡吧?
我看了看,说那你睡哪里?
他说我们两个人睡。
我说挤不开吧?
他说挺宽敞的,过来吧,放心吧这么热,我不会抱你的。
我说那说好了,你敢抱我我就把你一脚踢到楼下去。
我们在席子上躺下了。
还别说,我从来没试过睡在地板上的感觉,并且是在阳台上。
阳台的玻璃窗是落地的,若彬打开了一条缝隙来通风,确实很凉爽。风掠过鼻尖的感觉,象躺在大自然中。
然后能看见星星,我有多少年没看过星星了?这漫天的星星象撒下的银豆子,数也数不清楚。
我被自己脑海中的比喻弄得有些反胃,小时侯都说星星象眼睛。而我现在不单纯了,连看星星都看出铜臭味来。
若彬说姐夫,我把蜡烛出了啊?
我说吹吧。
烛光熄灭,顿时有石蜡的味道飘来。这种味道我很喜欢。
我就突然想起了小时候。
想起了有一次在大开家里做作业,也是停电,我们点着蜡烛写作业,写着写着便开始分心,玩起蜡烛来。我们先把蜡烛烤得软软的,然后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手指头上沾的都是这种味道。
然后大开还掰下一块蜡烛塞到嘴巴里咀嚼起来,我吓了一跳,说,你快吐了,那能吃吗?小心中毒,把你毒死!
他还振振有辞地说,你没听说过有句成语叫"味同嚼蜡"吗?既然有这句成语,就证明蜡烛肯定是能嚼的,现在我就尝尝看"味同嚼蜡"究竟是什么味道!
我看着他吧唧吧唧地嚼着,感觉自己牙齿根都在发酸,有些恶心又有些好奇,还追问,什么味道啊什么味道?
他说,说明白了就是什么味道都没有。人类真伟大,发明出这个词儿来,真他妈贴切!
我说我不信,肯定特别难吃。
他说你不信你就自己嚼一下试试?
我不敢嚼。
他把嘴巴凑过来,说,要不你就亲亲我,到我嘴巴里来试一下看?真的,什么味道都没有!
我说去你的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黑暗中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小孩子的时候,真是蠢得可爱。
若彬在一旁问,姐夫你笑什么?
我说没什么,睡觉吧。
他说,姐夫我睡不着。对了我问你个问题?
我说什么?
他说,姐夫,你嚼过蜡吗?
我一下子愣住了。
简直有些惊愕。
我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11
他一边扇动着折扇,一边孩子般得意洋洋地说,因为我嚼过啊。有一句话叫味同嚼蜡,我就想试一下看蜡到底是什么味道。
这真是惊人的巧合,我刚刚还在回忆这件事情,没想到他竟然也这么想。
我压制住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说那不脏吗?蜡吞到肚子里会死的。
怎么会?他说,蜡烛的主要成分应该是石蜡吧?石蜡不是蜜蜂分泌出来的么?大家都吃蜂蜜呢,怎么会死?
我忍不住去拍他的脑袋,说,蜜蜂分泌出来的应该是蜂蜡,石蜡是从石油里分馏出来的。我看过一个报道,说有个国外的留学生每天都吃方便面,每次都使用那种方便面的纸盒子,纸盒子摸起来是光滑的,看起来有光泽,还防水,实际是打了一层薄薄的腊。结果后来那学生胃壁上凝了一层腊,人是不能消化腊的嘛。所以后来,他就不治而亡咯。
若彬说,不会吧?姐夫你骗我。
我笑了一下,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呵呵。
然后我的思绪飘远了,我还在琢磨着工作上的事情,程昱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就这样在无形之中把我"请"出了项目组,难道真的是要许历历登堂入室了么?他不会这样做的,如果他想这么做,也就不会与白婷结婚了。但他也绝对不能放弃许历历那边的诸多优越条件,所以在爱与利益之间,男人和女人的选择是不一样的。女人会选择爱,男人会左右权衡,最好是两者兼得。
新的项目是块肥肉,他这个时候对我卸磨杀驴真是太狠了些。
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才行,到底要不要退出。如果退出了,难道我真的去跟着老徐去搞他的电视剧吗?我又不熟悉那个范围,到时候仍是个尴尬的处境。
但是我已经把退出的话说出来了,我开始恼恨自己的一时不慎,他利用了我的性格缺陷。

姐夫?
什么?
你怎么还不睡?
你先睡,我想些事情。
我也睡不着,你个故事吧?
你又不是小孩子,听什么故事?
姐夫你就给我讲个嘛,我小时候就没听过故事。
讲故事?......讲故事,恩,讲个故事......讲个什么故事好呢?恩,讲故事......
姐夫你好好讲,如果你不会讲我就给你讲个吧?
好啊。
恩,我给你讲个学校里的故事。我在我们学校报到的第一天就认识了一个同学,他叫楚原,李楚原。我是半夜两点多到的,他帮忙收拾床铺、帮忙领东西直到我们躺下。后来楚原成了我们班第一任班长。姐夫你当过班长没?
我没当过你接着讲。
当班长可是件辛苦的事情,尤其是我们这些刚从高中考入大学的小孩子,是很难管的。他从来不多说什么,一个人默默擦窗户、拖地。有一件事让我忘不了,那是在军训刚开始三个星期。一天早上训练时楚原还在,但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没看到他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午休的时候他从医院打来电话,原来另外那个突发胃出血,送到校医处后立马转送另外一个大医院。后来才知道,在那个医院里楚原用瘦弱的肩膀背着人从一个诊室到另一个诊室。幸亏送到医院及时才不至于发生什么严重后果。姐夫你猜当时楚原有多高多重?
......不知道。
他一米七八的个子,才一百一十多斤,好瘦的!不过现在已经长肉了!你不知道他有多能吃,在食堂打饭的时候别人要四两他要一斤,长身体呢,肯定吃得多嘛。
恩......你接着说,后来呢?
后来?呵呵,后来。姐夫你怎么不问问楚原当时救的是谁呢?当时他那么瘦还背着人,多辛苦没有人知道,他连饭都没吃。第二天那个生病的同学的姐姐赶到以后,楚原才回到学校,满眼的疲倦还是坚持参加了当天的训练。以后,每当有聚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个同学无论如何都要敬楚原一杯,毕竟也算是有过生命的交情了吧。......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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