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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蜜桃,左手香蕉——by肖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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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听见手机在响,响得很刺耳,我想把它掏出来,但手很软,肌肉不听使唤了一样。我用力一伸,手机掏出来了,但眼前却黑了。

我懵懂地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房间里很暗,有一双手在按压我的胸,按得很痛,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张口闭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看不清是谁,有些嘈杂的声音。
再一睁眼,发现这是家医院,应该是抢救室里,有人说醒了醒了......
零点三十分,我真正地醒了过来,才发觉自己确实是躺在一家医院里,应该是留观室,旁边有很多病床,都躺着人,灯光很刺眼,有人走来走去。
若彬坐在我身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他正拿着条湿毛巾擦我的脸,清凉的感觉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头脑清醒了很多,说了声若彬?
他说姐夫!姐夫你醒啦!天啊,谢天谢地!大夫、大夫!我姐夫醒啦!
我说你别叫,我这是在哪里?......你怎么会在?
他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地说,在医院里啊!你醒了就好了,这就好了。

 

72
我是被路人送到医院的,不管行人多么匆忙,人心怎样冷漠,还是有热心人,他们叫了120急救车,七手八脚地把我抬进医院。而且同时帮我接听了手机,是若彬打来的。若彬立即赶到了医院。
我因失学过多造成了短暂的休克,大概昏迷了三个小时,现在手臂上还插着输血管,若彬说刚才以为我会死,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说傻孩子,人哪那么容易死呢。
然后我摸口袋,幸好U盘还在,该说谢天谢地的人是我。
若彬给我倒了杯清水,我涑了一下口腔,牙齿缝里仍有血的味道,但我精神状态却很好,头也不晕了。我看着血从袋子里一滴一滴顺着管子输送到自己的体内,心里突然想,这不是浪费吗?我是比较少见的AB血型,这种血在血库里存储量很少。
医生走过来,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他翻弄我的手臂时我才看到自己上臂内侧腋窝往下出现了很多红斑,这个位置自己不注意都不会发现的。
他说,你这是皮肤粘膜出血,刚才抢救时做了下检查,还不能确定,初步怀疑你得了一种特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的病,这种病基本都是由免疫反应引起的血小板破坏增加,要住院治疗。
我说谢谢你,我不住院。
他说你的情况很特殊,这种病儿童多见,而且大多数都是有呼吸道或其他病毒感染史的,秋冬季发病最多,你的血小板也有问题,流这么大量的血也很反常。你通知你的家属来,帮你办住院手续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住院的,我没事儿。
是的,我并不把希望寄托给医院,我也没时间接受治疗了,一切就象张天扬说的那样,血小板减少减少,然后我会吐血吐血。他说过医生会诊断我为特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他什么都预料到了,五个月后我不去注射他的KK,我会死在医院里。
我不能死,他们不死我就不能死。
我努力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医生叹息着说了句不可理喻,转身走了。
突然觉得脖子上很凉,回头一看,若彬的眼泪掉在我的领子里。
我微笑着说,没事儿,我这是感冒。
他说姐夫你还在骗我!我知道好严重的,你中了毒,是不是?
我说没有,我小时候就得过这病,是什么免疫系统的障碍,注意休息就没问题了,这段时间太累了。
他说那我打电话给大开哥。
我说你打电话干什么?别添乱,他有他的事情要做。
他说那现在怎么办啊?
我说什么怎么办?输完血我们回家去。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我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才发觉肚子很饿了,竟然一直没吃东西呢。我叫若彬帮我煮些方便面,趁他在厨房里忙活,自己打开了电脑,检查U盘。
很多的数据,用简单的EXCEL表格罗列着,大概是出货进货的数量与金额,还有一项欠款额。这应该是份总帐目,大概是经过整理后的,详细部分从前年开始到现在,欠款部分却从十年前就有了记录。大概看了下总额,只欠款就达50亿!我想这应该是别人欠老爷子的钱,怪不得他迟迟不会离开,这是他留下来的重要原因吧?那么说他走私的总额肯定是这个基础的倍数,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敢预测了,这要是捅出来,估计够他全家死几辈子也不够的了......若彬端着煮好的方便面进来了,我随手关上了电脑。
一边吃着面条一边想,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他肯定急疯了,怪不得最近做事都有些疯狂,而刘鹏是打死也不会承认U盘在他手上的。
那样的话木瓜妹妹反倒安全多了,因为至少刘鹏不敢向老爷子请示汇报,以召集人手去抢U盘。我希望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现在好了,照片在手,U盘在手,韩博母子的下落也应该猜得不错,我们可以收网了吧?
若彬说姐夫,今天你怎么会晕倒在那边呢?你去那边干什么了?
我说小孩子不要瞎问。
他说我帮你接了个电话,是大开哥打过来的......当时你还在抢救,我没敢告诉他,就说你睡了,说你醒了以后再打电话过去。他当时问我怎么会在的,还问钥匙是不是在我手里,我说......我给你了,我有点儿害怕他......
我说恩,乖,没事儿......我们约好了打电话的,记得有些事情对任何人也不能说,包括大开。
若彬点头。
我说那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先休息吧。

电话通了,大开一直没睡在等我电话。
我跟他说今天上班一切正常,接待报名,程昱辉今天晚上去跟张天扬谈判,结果还不知道。
大开说你是怎么找到若彬的?
我说他自己找回来的,做错了事情害怕了,钥匙其实被他弄丢了,在下水道里没捞出来。你身份证还在,明天我给你,换个保险箱。
他说好,又说,下一步你怎么计划的?
我说还要看情况,小开回来了没有?
大开说回来了,她老公没回来,说是又出海了,我估计他回不来了,妈的也别回来了。
我说别这么说,他可以戒毒的,要不然小开怎么办。
他说叫他们离婚,这样了还过什么过?......肖,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我?你没必要再回去上班了,照片我们有了,秘密工厂的地点我们也知道......我白天的时候回了小酒吧一次,警察正在调查起火原因,初步判断有人纵火,已经立案侦察了。还有我在天花板上找到东西了,照片已经烤融了,那张明信片被烧了一半还留一半,真他*的奇迹,上面的字还在。我把明信片已经给刑警大队了,检测结果很快就出来,我怀疑明信片上有问题。如果问题出来了,我们能选择的道路只有一条,和警察合作。所以我想听你的实话,你回到公司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我说你也怀疑明信片有问题?
他说肯定啊,明信片这种被淘汰了的的东西还被天狼他们这样重视,肯定不是简单的东西。
我说我怀疑他们有毒品交易,老爷子是进货商,明信片可能是一种样品,我怀疑写字的墨水有问题。
他说呵呵,我们想到一块去了,这叫什么?是不是那个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我说别臭美了,谁跟你心有灵犀。
他说你把话题扯远了,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为什么要和程昱辉合作?
我说我跟你说过的啊,我觉得他和天狼之间没那么简单,想搜集更足够的证据。
他说搜集证据那是......稽毒警察的事情,你不用冒那么大风险。
我说什么?大开你刚才说什么?!
大开说我说,你不用冒那么大风险,可以全都交给警察去做。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等明信片的检测结果出来了,确定真是毒品样品的话,我们就把所有证据和证词整理好,我们就不管了,直接交到那个什么人手里去。
他说是霍正平。
我说切,还霍元甲呢。
他呵呵地笑,说想我没?
是啊,我想他了没有?我已经把他忘记了,我失去记忆之后,真的不再为我们之间这段得不到公证与祝福的感情忘记了,所以我不再为此而痛苦挣扎。我甚至可以理直气壮地打电话去武汉,向父母汇报我要结婚了,跟一个美女叫梅欣的一起组建家庭。但是,我又想起了一切,
想起我们曾经刻骨铭心的也又平淡无奇的感情,才恍惚地发觉,我们的爱有时候只是一种情境。
可在此时此刻,我的心又开始强烈跳动了,我幻想着他的热吻落在我的耳边,粗壮有力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他的气息,浓浓的带着男人体味的气息充塞我的鼻孔和身心,我的感觉始终落在他的背上,他背着我过铁路,一边颠簸摇摆着迈着步子,一边沉闷地呼吸,有时候还哼一两句小曲......一滴泪水悄悄垂落到了我的唇边,我想如果我死了,大开会不会伤心?
大开问,怎么了?不说话?
我说没什么。
若彬走了进来,抱着他的小乖,怯怯地站在门口不再往前,看着我打电话,声音低得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姐夫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我害怕。
我示意他坐到床边来,没有挂电话。
大开说,我们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儿了,哎,你说我们破了这么大一个案子,会不会有奖金?
我说不知道,不过我猜一定会有的,而且不是小数目啊,要不然太不值了。
他呵呵傻笑着说那就美了,到时候再凑一点儿,我们也移民。
我跟着傻笑了两声,突然觉得很辛酸,如果我移民去了天堂,大开会不会跟着一起去?......我不会让他去的,我一定要他好好活着!
多么矛盾啊,我的心反反复复,我想如果我把一切都告诉大开将是什么情景?他会拿老爷子的帐本找公安局还是会找天狼换解药?他一定会选择后者,那么他将再一次冒险,我们将再一次被动......如果我们不换解药,我们或许可以胜利,但我又能陪他多久?
大开说,你小舅子在你身边吧?我听到旁边好象有声音呢。
我说他睡不着,在看我打电话。
他说那早点儿睡觉吧,明天是个好天气。
我说恩,晚安......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73
大开说什么事,干吗说得这么严重,还求我?
我示意若彬出去,然后压低了声音说,省机关招待所你知道吗?......我怀疑老爷子他们把韩博和他妈妈关在那里了,你能不能想办法打探一下,能救出来最好。
大开说这倒不难,我可以到那里开一间房间,不过我对那里的环境还不是很熟悉,是不是经常有领导之类的住着?如果是的应该会戒严。
我说现在没什么领导会住那里,你想办法就是了。
他应了一声,又说,你始终没明确告诉过我,韩博还有他妈妈为什么会卷进来,他们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说哥你先别问难么多好吗?反正是有很深的关系,要你去你就去嘛!
他叹了一口气说,我就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挂断电话之后,我沉思了一下,仔细检查着自己是否有疏漏的地方,感觉是没有的。我现在就整理揭发材料,把事情一五一十从头写起来,写到相应的地方要附上相应的证据,这样材料才会更有力度。但这显然是个浩大的工程,我在天亮之前应该是无法完成的,并且我的眼皮很重,有些犯困了。
若彬又显得委委屈屈地进来了,我拍了他肩膀一下,说好吧,睡觉吧。
在床上,他靠着我,我就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我想,这应该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吻,躺在床上此时此刻的心情,没有一丝躁动和欲望,我真的很累,累得没时间考虑爱或者不爱,有情或者无情。
他蜷缩着身子,尽量帖敷着我的身体,不时把头往的我怀里拱一拱,样子就象一头小猪。
唉,可怜的小猪。我说,若彬,你姐姐知道你被注射的事情没有?
若彬说我没跟她说过......其实我姐姐虽然挺固执的,但还是很疼我......我和姐姐在爸妈的心理就象两颗珍珠,不过我姐姐从小就让他们操心,我从小就让他们开心,这次弄成这个样子,我真不知道爸妈会怎么样,唉。
他感伤了,我也有些恍惚,拍着他的背。
他说我们班长不叫李楚原,也没有你这么帅,但其实也挺可爱的。现在想起来,可能我对他有好感吧?我发现可能人人都能喜欢上同性,不过自己不知道。
我说别说这些了,你还尿血吗?
他说,这两天没有,姐夫,你说我会不会好了?不用注射那个解药了?
我说现在你别想这些问题,姐夫肯定会帮你想办法。
他说姐夫,我突然很想我爸妈......我给你唱首歌吧?
我说唱吧,唱摇篮曲。
他说好,我给你唱。
爸爸的面容,永远都那么慈祥,每日每夜,就象太阳,照耀着我们成长。
在爸爸的心目中,儿子就象一条龙。在爸爸的心目中,女儿就象一只凤。
爸爸啊爸爸,我要对你讲一声。爸爸我爱你,永远都把你尊重。
他哭了,因为唱了这样一首歌,所以抱着我哭了一下,泪水打湿了我的肩膀。
我只好安慰着他,替他擦干泪水。我说这是什么歌我怎么没听过?你自己编的吧,别这么伤感了,一切会好起来的。
他说有这首歌的,台湾的谢雷和他儿子谢小鱼唱的,我和姐姐小时候都会唱,长大了却好象是忘了,再也没唱过。
我说呵呵,你真是个孩子。
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不知不觉就睡去了,睡梦中他一直抱着我,我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温度,恍然以为是抱着大开。
早晨的时候闹钟还没有响我就醒了过来,其实只不过睡了四个小时左右。
若彬还在熟睡,毕竟只是孩子,睡得很沉。
我看着他,两腮红扑扑的,嘴唇也很红润,他象童话中的睡美人,只不过是个王子,等着人把他吻醒。
我突然想吻他一下,我鼓励自己,或许这个吻将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吻,我们都被天狼的病毒控制着,谁也不能保证明天会不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我试探着伸头往他唇边靠去,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只有一寸距离,他的呼吸打湿了我的睫毛。
但只是如此了,我没有再动,我耳边似乎听见他在轻声地叫,姐夫,姐夫......这个名存实亡的称呼,竟然沿用了这么久,也许永远都会用下去,但足以证明我们之间永远只能是兄弟关系,不可能有其他感情。


吃过早饭之后,若彬在客厅里面看电视,我在卧室里打开电脑。
程昱辉一直没有消息过来,不知道他的情况怎样,而我也不想去公司,时间上不允许了。现在证据齐全,我没必要再去公司干什么,还是先把材料整理出来为好。
按照时间先后的顺序,我先做了自我介绍,加入远航,搞活动认识白婷和梅欣,接受到了老爷子的秘密指令去成都,在成都的经历......每段叙述尽量保持客观,附加证明材料,这是个琐碎而细致的整理工作,忙了两个小时才开展了一小部分。
然后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看来电显示,一个陌生的本市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竟然是刘鹏,他说老肖你在哪里,今天怎么没来?报名的人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了。
我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不到公司去了,你叫程总安排别的人吧。
他说程总今天一直没过来,打他电话也不通,你自己联系一下他跟他请假,要不然我这里没法交代。
我说好的。
挂断电话我想,听他的语气看来他还并不知道我拿到了U盘,但程昱辉今天没到公司却是很奇怪的事情。根据昨天的项目组会议,他必须是每天都得到公司坐阵的。难道昨天晚上的谈判并不顺利?
这很难说,我觉得他还是太轻敌了,不过是有了几张还没到手的照片和抓住了韩博母子而已,天狼如果那么好对付的话,可能早就死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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