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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人物——by江春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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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青把剑扬到了自己头顶上,话也因此变得懒洋洋的了:“我还以为你就真的不怕死了呢。”
童书南此时终于转过了脸,看到木子青如此一壮举,嘴角怎么也扬起了一抹笑:“死我怎么就不怕呢,从你第一天抓我,我就怕的要死了。”
木子青正经地看他:“可是你还是时时刻刻想着和我作对。”
童书南缩了缩身子:“那是本能所致,有人想来害我,我又怎能不反过去害他。”
木子青把剑重新收回了剑鞘里,像是晒饱了阳光似的,让那剑也不至于过于阴冷。他看了一眼童书南,继续朝前走,本以为童书南也只是乖乖巧巧地跟在自己身后罢了,却没想到,一向寡言的他,却开口了:
“你为什么想杀我?”
木子青一愣,之后又笑了起来,笑得的销魂夺魄:“江湖上人都想杀你,我为什么就不可以。”
童书南说:“你和江湖上的人不一样,杀我的理由自然也就不一样。”
木子青转过头来看他,本是清清澈澈,最后又不知不觉,抑制不住似的又带了那么点迷恋:“我杀你自然有我的理由,至于什么理由,你没有必要知道。”
童书南却不想忽的笑了起来,笑的有些轻佻,有些不屑,那笑本是美的,美人配美笑,艳雅尤甚三分,只是淡漠的有些瘆人,就如同一贯的童书南,杀人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血虽艳丽,却是杀人的玩意。
“说什么我没有必要知道,也不过是被心魔所附,自己逃脱不得罢了。”
木子青愤然开口:“你知道个屁!”
童书南笼了衣袖,却欣赏起这一折磨人的段子来。
“你心爱的妹妹,把事情的始末也大抵跟我说个差不多了,你又何必再躲躲藏藏呢。”
木子青铁青着脸,说不出一句话。
“要说,也只说你活该,明明是你义父一个人该受的罪,你又何必扛着,你扛着,世上的人就都感激你了,你不过庸人自扰罢了。”
木子青见不得童书南这一人幸福世上万人便幸福的道理,谁人心中没心魔,有了心魔便有不愿面对的时候,无论是多少年前他的那些腐臭不堪闻的往事,还是自己每见到义父忆及往事时露出愁容便心痛如绞的感觉,都是年少时在记忆深处留下的一个梦魇,他敢说自己就全然把那些忘了,自己天生就是没心没肺的人?
木子青哈哈大笑,对童书南的话嗤之以鼻:“你才庸人自扰,至少我敢于面对,你却不敢。”
童书南愣了一下,之后依旧冷冷淡淡的,像只打翻了一杯白开水,不咸不淡:“想替自己义父一除烦恼,千里迢迢来寻着我报仇,把我杀了以除后患,便是面对了?”
“杀你,是我虑事不周,想杀又杀不成,是我技不如人,跟我义父扯不上任何关系,你也别拿我的义父老做文章。”
童书南笑了笑:“我并非总拿你义父做文章,只是我奇怪世人,为了偏偏拿了自以为正确的观点,却干涉别人,我就是对,就是错,被我的身世折磨的死去活来又怎么样呢,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又偏偏非要我走这一遭,去祭我什么母亲。”
木子青愣愣看着。f
“我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木子青看了眼童书南,这人还是那样冷冷的,从来都没怎么让人觉得暖过,只是这一番话后,这人的心思,好像竟然透进木子青的心底,渐渐了解了一点。只是个人有个人的心思,谁也干涉不得,外人不知道的,便做了冷漠解释,知道了,木子青惊奇,怎生就竟生出了一种心痛。
他淡淡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突然就说了,说之前,也从没想过是为了让那人感动才这么说的,他抬头望了眼苍穹,湛蓝的有些骇人,压境过顶,然后就开口了:“其实这一路,我陪着你来,也不单单是为了想为我师娘去扫墓。”
童书南抬了眼皮,淡淡地看了看他。
“我是喜欢你——”
童书南收了眼神,转身往身旁的苍天大树靠了一下后,露出了粲然的一笑。

第 15 章

午后,气温忽的就凉了,辰时出发时,还是晴云万里,木子青和童书南才翻了一个山头,便天阴作变起来。
童书南有旧疾,木子青知道他可能一时受不住,木头似的一个人,体谅地竟然伸出了手,搀了童书南一把。
童书南本是一怔,看了一眼木子青,终究还是任了他去了。
人便是以为给了情就会得到回报的动物。赤诚相待给出了真心,便觉得那人必然会领情,就算不领情,也会觉得感动。
木子青是凡人,他当然会这样想,这份东西在心里掖着藏着已经这么些了时日,如今不怕死地说出来,他童书南就算不喜欢他,也不能对自己再这么无动于衷。
而童书南觉得,人便统统是这么傻,当了父母的,便以为孩子就要对他们言听计从,丈夫再风流无度,做妻子的也得三常五纲。
哪来的狗屁道理,有奸则杀,有罪则罚,无论谁是谁的什么,这世上只有一个理字,就像爱一样,不爱了就是不爱,强迫爱了也还是不爱。
他对木子青产生不了什么爱情来,他,从一个遥远的寨子赶来杀他,他对他,一路上折磨以待,我为什么就偏要喜欢了你,你那些情不能了自禁,由爱生恨了的道理,也只拿去哄哄小孩。
但他对他,这些时候,还是中规中矩了。童书南虽然是个冷清冷性的人,却是个看的极清楚的人。木子青之后对他百般的好,但如果自己不识时务地拒绝了,受苦的只有自己而已。他如今是个弱者,便当个弱者的角色,木子青想扮演个强者的角色,就配合他当个强者的角色。
一路行来,路上崎岖不平,枝桠漫路,木子青一直搀扶着童书南,就像搀扶着好久以来都想帮一把手但一直都没胆量帮的对一个自己喜欢以久的小姑娘似的,童书南心底做笑着,可是面上还是不露声色。
这份装傻的功夫,自己很久之前就学会了。

天上终于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没过一会,便愈发大了。幸亏路上刚好撞见个为夏季狩猎的猎人们临时搭建的草棚,有时也为路人挡个风雨什么的,冬季就荒凉在这,有简单的桌椅和草料,于路过的,也算很舒适了。
木子青携了童书南,就进了棚子,躲起雨来。天寒地冻,木子青怕童书南受凉,又病上加病,便用随身携带的火煤子燃了柴火,点点火星,噼哩啪啦就烧了起来,棚子也霎时变得温暖如春。
童书南穿了薄衫坐在火堆边,木子青用眼角看他,他也不说话。
木子青终于忍不住,脱了自己的外衣,凑过来,就搭在了童书南身上。
“天阴风寒,你多穿点,别又冻着。”r
童书南看了一眼那衣,亚麻的料子,虽然粗鄙的一看就知道是粗人穿的,但是确实很暖和,用手携了携,也就没拍掉。
木子青面露笑容,似乎高兴了些,挪了步子,离童书南也就近了几步。
他缓缓说:“这天也是不正常,早上还好好的,现在却下起雨来,只是苦了你,义父非要让你跟我来这一趟,若是改了任何一日,也不会碰到这种情况。”
童书南笑了笑:“你也说了,是你义父的事,又怎生怪到你呢。”
木子青心里更加暖了,童书南这便是对他也以诚相待了,说了那话果然没错,童书南也多少对自己有感情的,不然这会儿也不会对自己和颜悦色。
他轻轻拨了拨火,似在寻思,又似在陶醉,那明亮亮的火便把坐在一旁的童书南的脸照了个通红,本就是白皙的那么个东西,再被火光这么一照,生生从白里就透出一摸艳丽丽的红来,只让人看了心摇神荡,心猿意马。
木子青只是无意中匆匆一瞥,便就被夺去了魂。下意识想抹了那层邪念,却不想偏偏又被迷住了,本只是伸手想去撩一下童书南的衣裳,却不知怎么就改了去摸童书南的脸。那脸是绝美的,像一幅美人画,挂在墙上,便就是等着观摩仰看。他的美,需要人来欣赏,便是身体,受用了方知美好。这时候的木子青,眼里心里,便全是一个人的影子来,哪还记得这还是什么地方,他童书南,先前和他还是什么关系。
童书南也不抵抗,看着木子青的手由他的脸轻轻下滑到他的胸口后,一番迟疑,便猛的扯开了自己的衣衫,迷恋的,贪婪的打量起自己来。
他俯了身子来自己胸口前摆弄,他微微挺起胸膛受了,一点点刺痛,又一点点酥麻,很痛快的感觉,就如同杀人前的那种感觉,都是等待着高潮的来临,陌生且熟悉,短暂且高临。童书南没有选择反抗,而是选择了享受。
他抬了腿,如蛇地缠起了木子青的腰,木子青被他这一举动也似迷惑一般,扯下自己的底裤,把自己的性器就直接插进了童书南的后庭。
他在他身上疯狂如蛹地蠕动,进出有序,时快时慢,童书南更是如同享受了这一过程,随着木子青的节奏,也慢慢扭动起来。
木子青迷恋地看着他,童书南迷离着眼神,不经意瞥到,竟一改冷漠,嫣然笑了起来。那笑是绝美的,带了性事时的万种风情,这世上怕也是没第二个人再见到过童书南这番模样,木子青又何其幸运,让他得见于此,只是但凡与童书南有关的东西,总是跟死脱离不了那么一二,木子青做了那第一人,便跟死也离不了关系了。
木子青在童书南身上泄了精,湿湿腻腻的,却好像依依不舍,仍不愿抽出来。他趴在童书南身上,眼依然打量这具身体,似喃喃自语,又似在跟童书南说着情话。
“你好美呢,之前我怎么没发现,这今后,便再不放你走了。”
童书南埋头笑了一下,眼角瞥见了木子青依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生殖器,虽然泻完精,依旧硕大无比,比普通男人的男根整整粗上一圈,或许是练武之人的关系,木子青又经常在外,劳作奔波,形态自然就比常人不一样了些,黑色的毛发绕了一圈,使那物事更显得怪异诡谲。之前童书南只见过自己的,就算从前用药桶折磨过一些人,看过一些男人的裸体,但从未有过这样一具肉体,让童书南如此兴奋过。
木子青依旧还在迷恋着自己的这具的,童书南也顺手摸上了他的。
他摸上了他的男根,有些让人费解地问:“它是你的?”e
木子青疑惑一阵,最后沿着童书南的手,看到自己的男根,笑道:“是我的,怎么了?”
童书南也笑了笑,只是没把自己心里的那句话说出口。
若是割下来了这么一个,又会是怎样一件好玩的事呢?

第 16 章

两人寻到了贾湘玉的墓,荒草漫漫,却唯独这一方天地,青竹翠滴,鸟鸣如常,周遭野花四季常开,空气中缥缈着一层薄雾,木子青轻车熟路地领着童书南前来,那年岁已上十年的冢墓也宛若新的,碑文清晰可见。
童书南的心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酸了起来,像是刀割了一样,已然是出生后就没见过这位母亲,亲切之气却还是扑面而来。
童书南像是被什么东西慑住了,站在原地再没有动。
还是木子青心思沉禀,用剑挑着,随便剔了些杂草,其实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本就是一片清明之地,木子青在墓前选出一小块空地来,自己跪下,拉了拉童书南的衣角,童书南怔了一下,才也跪下了。
四处可闻虫鸣,就如同夏季的晚上,唧唧啾啾,那声音仿佛私语,却又偏不让人听得真切。童书南看了一眼碑文,却看见那碑文刻的明明是——至今生吾挚妻——贾湘玉,俨然是贺中天的手笔,童书南的心狠狠就被揪了一下。
贺中天说贾湘玉是他的挚妻,那他的师傅又算是贾湘玉的什么人呢。虽恨自己的身世,可毕竟有名有实,他这个儿子都被他们生出来了,贺中天还说什么贾湘玉是他挚妻。
纯粹一派胡言,童书南纵然与这世人都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也比不上这个的,贺中天算什么东西,一个爱字,便决定了无论生的死的就是你的人了吗?
童书南低着头,那份仇恨却也没显露出来半分,木子青在他身旁也垂头沉思着,以为童书南也是和他一样,追悼于那些往事,同样被一份回忆折磨,他这些年来,对童书南莫名生出来的那些仇恨,也不是因这些往事引起的吗,幸亏现在前嫌尽释了,他和童书南才得以缘归一处。
江湖中的人祭拜都是极简洁的,默哀了那么一阵,怅然于往事一会儿,便算是祭拜过了。木子青和童书南又开始往回走,来时碰到了雷阵雨,而这会天气已然放晴,只是日落西沉,显然是已过了酉时,不知是因为下午那场激烈的性事,童书南开始喘的厉害。
木子青见状心疼,竟然叫童书南趴到他的背上来,他背他回去。
童书南立着,低着头,乖巧柔顺,不说好可也不说不好。e
木子青站在他对面,便也默默站着,那一瞬间,便是铁打的汉子,心底的温柔也如泉水一般直涌上来。
一个如此柔弱无骨的男人,当他狠毒起来时,你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为心狠手辣的人,但一旦温柔,你却又觉得,这世上便是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比的上他了。
他拉起了童书南的手,把他更甚女人娇弱柔滑的一双手捏在了手里,揽过肩头,然后猛的一用力,人就被他背到了背上。
木子青步伐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他是这样从未有过地希望有个责任能永远背负在自己肩上,他是自己另一半生命,自己的温柔只能对他展现。
童书南也木然地任他背了,一声不吭,木子青偶尔跟他搭一句腔,他也不说话,让木子青以为他是不舒服,才懒怠了,不想开口。
木子青的背坚实温暖,童书南趴在他背上,却觉得这份温暖来的诡谲异常,这世上的人难道就真的都是如此吗,不分青红皂白,便突然对一个人好,就连他的过往也不计较了,哪怕是从前自己想杀的人。
童书南是真不知道,木子青对他突如其来的这份炙热爱情到底来源于什么地方,是自己的心狠手辣,还是自己偶尔对他无意有意就来的一阵冷嘲热讽,他爱自己什么地方,是这种根本就不待人见的冷性情,还是说这个身体?
他蓦地就突然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木子青的后颈,也不知为什么,只是这么做了。
木子青一愣,原本早泻的一干二净的性器忽的也又竖了起来,像个埋在衣下的小怪物一样。
童书南从木子青的一怔中能感觉出来,那男人的下身已经完全被自己挑逗起了,自己也非常满意这么做的效果。
他依然舔着,舔他的后颈,舔他的耳垂,连带耳垂底部连着颈项的一部分,他也用舌头轻滑滑的舔了。
木子青被甜的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低吼,声音中却也仍不带一点怒气,只是有着那么点无奈,又有着那么点温柔:“你别再弄了,再弄,我可真要把你摔下来,在你身上再大干一场了。”
童书南听完,却轻笑起来。
他突然非常满意起自己的控制欲,他能很容易就控制住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便是死,也是成的。
他乖乖地收起了舌头,但是换了脸,把脸颊贴在了木子青的后颈上。
木子青的下体终于平静了些,带着坚实有力的脚步,又开始稳稳当当地行走起来。
童书南的脸很凉,像刀刃,贴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凉透底,心跟着也会凉下去似的,不过木子青却极度疯狂地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因为那是童书南的温柔,冰凉刺骨,才锥心刻骨。
两人一路行到了寨子,木子青在远处时,还想到到底要不要把童书南放下,可是迟钝了半天,木子青还是决定,就这样把童书南背进去,管谁会说什么话,管兰儿知道后会不会撼天摇地地大吵着说不公平,他将童书南背进了寨子去,而这点,也恰恰正合了童书南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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