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听我这样说话很想笑,但是忍了忍还是憋了回去"不错,你们院长很懂得怎样恩威并施。"
我难得认同的点点头"对!对!他对于打一巴掌揉三揉这种手法运用的相当老练,堪称一代宗师。"
他忍笑"以这样的情况看,你确实难以推却他的要求。"
我惊讶!他竟然很理解我的悲惨境地,我点头"你能理解就好。"心中暗喜,难道说早上他那抽了风的提议竟可以这样蒙混过去了?
他不再说什么,安心吃饭,一顿饭少了针锋相对倒也吃的融洽。他大方的请客,四十五的饭钱,我吃着有些心疼,通常四十五冲我饭卡里我能在医院吃大半个月,一顿饭就结果了真是有些难受,不过想想反正不是我掏钱也就看开了。
他掏的倒挺痛快,但是似乎对菜色质量颇有微词,估计是好地方吃习惯了,在这种小地方吃心里不舒服。
出了饭馆,我看看他"呃......那个我回家了。你......"哪凉快哪去吧,真想说这话,但是估计我说完该凉快去的人就是我了。
"我送你回去。"
"......"我晕,就说我是路痴,也不至于在家门口把自己丢了吧"不用了,我还得给伯德买点东西。"算计着家里牛奶喝光了,该给伯德买点了。
他听我说要去买东西,脸色一变(= =+分明是听到伯德才变脸的)似乎很生气的哼了哼"那就再见。"说完便转身就走。
我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一会好一会坏的,什么怪脾气嘛!
我买了牛奶回家,伯德果然还在睡,我拎出袋牛奶咬开,倒在它平时喝奶用的小盘子里,它敏感的嗅到了牛奶的味道,坐起来耸耸鼻子窜下床。我也叼着牛奶袋喝着,顺顺它的毛,它不耐烦的动动。
不再管它,我收拾了屋子里的垃圾,放在门口打算明天一早再扔。
看看时间,已经过八点半了,决定今天什么都不干了,我钻进被子打算足足的补上一觉,也彻底的忘记了敖子翔要我考虑的事情。
早上起床才迷糊的想起来,我把车放在医院没骑回来,不禁又诅咒了下害我早上起来就要赶时间的敖子翔。
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出门,从来都是骑车的我对于附近的车站也就没有研究过。
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迟到,我一咬牙伸手招了辆出租车,钻进车里想想那十多块的车费,猛一个心疼啊。
坐车十分钟的路,加上堵车愣是走了二十分钟,看着计价器上的字一个劲的蹦,我心里那个搓火。好不容易到了,我匆匆给了钱,冲下车。心里暗自发誓,如无必要这辈子都不打车了。
边走边和几个还算熟悉的打招呼,赶在迟到的边缘冲进了办公室。
张姐正在看片子,见我风风火火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由得皱眉,顺手把我的水杯推过来"帮你把水倒好了,你看你跑的,先喝水顺顺气。"
"谢谢张姐。"我拿起杯子猛灌,喝完擦擦嘴说道。
"舒睿,今天晚上排了你的晚班,值前半夜。"她把值班卡给我,我盘算了下,今天没什么事,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今天的工作有些忙乱,产科第三手术室因为检修关闭,所有要做手术的人都排到了前两个手术室,也因为这样,我这两个月来最忙碌的一天降临了。
中午,我忙的焦头烂额的匆匆解决的午饭,一边刷饭盒一边手机就响了,我用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夹出电话,皱眉,怎么又是不认识的号码,但是却不是昨天敖子翔的那个号,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心里嘀咕着这个月月底我怕是剩不下多少钱了。
"请问是舒睿舒大夫吗?"对面传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是。"我关掉水龙头,有些狐疑的回答。
"你好,我是敖子翔的朋友,我叫晏翎。"对面那人声音温柔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却皱眉不解,那个变态的朋友干什么给我打电话。
"您有什么事吗?"感到奇怪我茫然的问了句。
"子翔今天上庭,所以不方便联系你,要我通知你今天晚上八点在你家门口见。"
"......"听到这话,我才猛然想起来,那变态今天要来找我问结果。真是忙都忙晕了"那个,麻烦您转告他,今天我要值班,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说完我也顾不得什么,急忙把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又响了两次,我没接,估摸着不是刚才那人就是敖子翔。
过午的工作也多的要死,下午有三十几个做人流的,外加上其他手术还有做检查,孕妇学习班的,虽然大夫有一堆,但是手术室却只有两个。好不容易一个下午紧张兮兮的把该做的手术检查都安排完了,我也基本被使唤的快瘫痪了。
晚饭怎么也吃不下去,但是想想还得值夜班,还是勉强的吃了些。
妇科今天晚上的工作还算清闲,到八点左右基本就没几个病人了。
一过八点我抓着单子开始查房,除了一两个做了人流身体太虚弱的还在病房里,基本上该走的都走的差不多了。我回到办公室,想想暂时也没什么可干的便打开电脑上网查些资料。
将近快十点的时候,我听到背后砰的一声,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敖子翔脸色阴沉的看着我,他背后是紧闭的门,我咽咽口水"你......"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总感觉他现在眼神可怕的让人发怵。
"你倒是很悠闲。"他走到我身边,一手按在我肩上。
我皱眉,扑鼻而来的酒味让我深刻的了解到他......喝多了。
他突然用力抓着我的脸转向他"我让你考虑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
被他一扯我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听他的话,我眼前发蒙,今天我已经忙的把这事彻底忘了,现在面对这么个喝多了的就更不好说话了。
他见我不说话,双手用力按住我,我身体往后一撞,后背撞到桌子一阵疼痛,他却不管不顾的低头就啃我的脖子。
我着急的推开他,我的天啊!这可是医院,我这办公室又不是私人地盘,一会要是有人进来看到这场面,我就真完蛋了。
我左思右想,还要推开死命往我身上压,不知怎么变的很暴躁的疯子。
最终,我在推开他的同时,一把拉住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同时警告他"你给我消停点。"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扯着人往手术室方向跑,所幸手术室现在全都没人,我考虑再三,推开三手术室门口立着的"检修中"的大牌子,拉着人钻了进去。
反手锁上门,我安心的舒了口气,暂时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了。(= =+但是有被OOXX的危险)
刚转身,他整个身体突然压过来,我猛退两步被按在门上。
我不敢大声,只能使劲推开他"你折腾什么。"我低声吼道。
他被推开却不生气,抓着我的手将我压到墙上"我们来谈谈昨天我说的事情。"他笑的危险,手指毫不客气的勾着我的下颚往上带。
我一脸黑线,妈的!这人还真是没完了,我不客气的打掉他不老实的手,还险些扫到自己的脸。
"我警告你,要说话好好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告你!"我威胁的说,虽然知道这种话对他这个律师来说根本没什么大用,但是也好过让他为所欲为。
没想到他非但不管我说什么,还表现的很不在乎的掐住我的手按在墙上,带着微微酒味的嘴长驱直入的探到我嘴里一阵翻搅。
"唔......"我呼吸不能的憋红了脸,嘴被他吻到酸麻,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扯开我的衬衫,冰冷的手指贴在我的小腹上,顺着长裤的缝隙钻入内裤。
我吓了一跳,一脚想要踢开他,他却手上一个用力,我顿时腰上一软,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
他手指用力压弄着,被他手抓住的地方有些发热。
从背后窜上来的酥麻感让我背用力一挺,自动摊在他身上。
竟然真的有感觉了!难道我天生就是做GAY的料?!
我痛苦的想着,他趁我思考没有反抗的时候,将我的衬衫连同白袍一起拉下来。
十月未凉的空气打在我身上,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不成!不能就这么被这个GAY给上了,我用了吃奶的劲将他推开,挣扎着想要开门,却连门都还没碰到就被他一把抓住......妈的!刚才我干什么要锁门。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似乎找到了合适的地方,一把把我扔到手术台上。
我张口要骂他,他俯身压过来"你叫啊,让你们医院的人都来看。"
我眼前一黑,气的险些晕过去,虽然真想打的他满地找牙,却知道他是跟我说真的,到底是不敢大声了。
他得意的低笑,声音就在我耳边,我那敏感的尾骨又攀上一阵酥麻,忍不住呻吟,他竟然笑的很欠抽的说"你真是天生被男人上的身体,这么敏感。"
"你他妈的闭嘴!"我愤怒的骂他,身体再次企图逃脱的动着。
不在乎的哼了哼,他单腿插入我双腿间,大腿摩擦着我双腿间的地方,我腰部以上的地方被他压在手术台上,双腿无法用力,隔着几层布料被摩擦的大腿内侧已经酸软的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强硬的用手掐住我两颊,我疼的痛呼,他手指顺着探入我口中撑着,不让我发出声音,身体自然的压上,他西服的料子摩擦着我的身体,冰冷柔滑。
他啃咬吸吮着我的脖子,湿溽软热的舌头不停的刺激我。
我大口吸着气,身体不住的颤抖。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饭吃的不多的缘故,我勉强运转的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一个念头,也许我该多吃点饭就不会这么轻易被压倒了。
他没有理会我在想什么,手急切的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望已经挺立。
他用手指弹了一下,我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动,浅浅的吐出一声呻吟。
"你不是说......要让我考虑吗。"突然想起我还有拒绝的权利,我赶忙挣扎着阻止他继续对我上下其手。
他喉头轻轻震动,笑声荡入我耳中,我身子一抖,他没有忽略到这个动作,手用力一抓,我身体立时酸软,他手上抓着的地方也不自觉的动了动"你这个样子还想拒绝什么?"
妈的!老子就是禁欲忍到暴也不用你来管,我心中暗骂,但是在他娴熟的技术下我出口的也只剩下呻吟声,他抓着我下身的手加快速度的揉捏套弄,并翻过我的身体从背后搂着我。
手在我胸口用力的捏捻,我咬着手术台上的布巾轻哼一声,下面快要爆发的无助感,让我激荡的眼泪滑落。
他放开我酸软到几乎快瘫痪的上半身,手指在我口中掏弄一阵,将占满唾液的手指猛的插入我身后还完全没有滋润过的后穴。
"呜......你......"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的进入,疼痛感顿时笼罩全身,抓着布巾的手用力扯住。
他从侧面压住我上身,手指不停的进出,嘴也不落空的舔吮着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耳上,我下身一紧,攀到顶点,已经胀的发痛的欲望却被他恶意的捏住。
"放、放手......"我没力的轻吐,他却不肯合作,还故意用小指的指甲轻刮着我欲望的根部。
身体猛的一弹,用手捂住嘴,将尖叫声埋在手指间。我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他搂住我的腰撑着我的身体,底下的手用力几个套弄猛的一松。
沾染了满手的粘稠液体,毫不顾及我的承受能力将两指塞了进去。我疼的直喘气,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我心里暗骂,如果有力气,真想甩他一巴掌。
手指在我体内进出了许久,然后抽出。
我听到背后传来些声音,贴在我背上的身体动了动,接着一个热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腰上。
我呻吟一声,要死了!他是铁了心的要我命啊!
双手硬撑着扒住手术台,一点点挣扎着想要起身,还没爬起来他又一手按了过来,扭过我的头用力的舔吻我的嘴。我手胡乱的推他,却碰到贴在我身侧的火热,他闷哼一声加重立道的将我的头压向他,另一手探到我身后顺着我尾骨的位置来到穴口,手指一压一放的揉着。
不一会,他手离开我的后穴,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我。
我一惊,身体不自觉的扭动。
"别动,否则弄疼你可别怪我。"他低声威胁,我控制不住恐惧的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又进入了我的身体一些,冰冷光滑却没有丝毫润滑的东西一点点挤压着我体内的肉进入,我手用力推着他,身体的动作却引得后面进入身体的部分尖端的部分碰触到体内柔嫩的内壁。
我越痛苦他似乎越高兴的将那东西向里顶,直到我再也受不了的咬住他肩膀,他才皱眉停手,并将我放平在手术台上,一手压住我,一手在我后穴活动着那个冰冷的东西。
"你到底把什么放进去了。"几乎是失声尖叫,我丝毫不敢动的双手抓紧布巾,生怕对他任何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他冷笑"你自己猜猜看啊。"说着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逐渐张开,我内部被撑的生痛。
我疼的全身麻痹,听着那冰冷的金属发出生冷的声音脑中突然一跳,一脸震惊的抬头"你、你把窥阴器塞进去了?!"那冰冷的感觉,熟悉的操作声音还有那身体里被硬塞入的形状......
我不寒而栗,好可怕、他怎么能......
他不说话,只是将窥阴器撑开到一定地步猛的抽出,我疼的头皮发麻,已经疼痛的喊不出声音。
他把窥阴器扔在一边,毫不怜惜的翻过我的身体猛的插入摆动,被折腾到身体麻木的我逐渐失去了反应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液体在扩散,随着那疯狂的律动涌出身体,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追究那是什么,只知道意识慢慢散乱的我眼前已经只剩下黑暗。
自投罗网
熟悉的纯白天花板,昂贵的欧式吊灯,我迷惑着,难道我刚才一直都在做梦?
动了动身体,手脚沉重全身跟被上了刑一样疼,我目光一沉,果然不是做梦。
手上熟悉的感觉,勉强转头,刺眼的阳光透过点滴瓶刺过来,我没力气的再次闭上眼。
我听到脚步声,身边的床凹陷了一块,一只手摸上我的额头。
"麻烦你给我滚出去。"我实在憋不出什么好脸色对着他了,要不是现在动不了,我真的抽他一顿。
他似乎吓了一跳,声音颇为无辜"滚出去?"
我惊讶的睁眼,不是那个混蛋,是那天晚上跟他在酒吧里喝酒的人。
"你是在说子翔?"
我脸色一沉,他有些失笑"其实,昨天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听到他的话我火的想杀人,做了这种事竟告诉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当我是白痴吗。
他看我脸色不对,也知道如此解释不能让我信服"你知道有一种人对酒精有一些特殊反应吗。"他大概也知道我是医生,所以从最容易说明的地方开始说明。
我没有吱声等着他说下去。
"每个人喝完酒的反应也都不一样,子翔的比别人特别点......"他说着停了下,象是在憋笑,我心中暗皱眉头。
"那个,酒精类饮料对于他来说就是......催情剂,只要超过一定限量就会发作。"
我瞠目结舌,没想到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见我不语,一时也猜不出我在想什么,只能和我说一些别的"医院那已经帮你请了假,你可以在他这安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