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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皇子——by耶律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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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唯独对我这么好呢?"李太完全是毫无意识的问出了这句话,却使叶美利加着实一愣。是呀,经历过太多的磨难,很久以前便以为心如止水,又怎么会乍一见到李太那双纯黑的眸子,便在荒芜的心灵中萌生出一丝绿意呢?
"很久以前,也曾有象你一样的眼睛。"叶美利加眼中的温柔洇透开,穿过十五年的时空落在顿河旁边的那座小茅屋中。在那里,他经历了人生中短暂的一段温情。一对有着东方血统的父子收留了苏丽莎母子,组建了叶美利加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家庭。而那对父子,都有一双温柔的黑眼睛。
"也算爱屋及乌吧,你的眼睛实在很象我的亲人。"叶美利加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不象往日的揶揄,而是充满了莫名的伤感。李太心头一颤,侧过头来,却见他的眼睛亮的惊人。
"那他们现在到哪儿去了?"
"死了!"回答只是这简单的两个字,其中却饱含了多少辛酸和哭痛。收留逃奴在罗刹是死罪,所以,当苏丽莎母子的行踪曝露后,叶美利加亲眼目睹了疼爱他的义父被一群贵族绞死在顿河的河滩之上。至于母亲苏丽莎,据说是被卖到回教的国家去了,在那以为后他再也没见过她。
叶美利加半坐起身,把目光落在那双与小弟极为酷似的黑眼睛上,刚才两人曾是那样亲密无见,所以这双眼睛已褪去了往日冷酷和狡慧,变得生动而柔和起来。叶美利加的心中骤然充满了悲哀,如果能够,他愿用整个生命留下这个瞬间,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肩膀被李太轻柔的握住,随后,一个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到他的唇上,"叶,山格离莫城很远,我想把你安置在这儿,女皇不会知道。然后,每月我会挤出时间从莫城过来看你!"他说话的表情是那么十拿九稳,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对方的允诺。
叶美利加曾经神秘的身份被完全揭开,赤裸的,刚刚以一种卑微的姿式躺在他身下的人不过是个奴隶,一个奴隶又怎能翻天?这时候,他完全忘记了叶美利加那张酷似沙皇伊凡的脸可能带给他的麻烦,而是全心全意的为对方考虑,希望他能够留在山格。
他表情热切的望着对方,却讶然的发现叶美利加眼中的柔软渐渐变得坚硬起来,并转眼化为一个讥讽的表情的。
眼前这个生着一双和幼弟相同黑眼睛的人并不是他,曾经兄弟二人在寒冷冬日相偎取暖的相濡以沫也不会重演。
"有劳大公,不过,我是自在惯了的人,恐怕受不了山格的约束。"他长身而起,修长而健美的身躯让李太一时目眩。看到李太呐呐的样子,叶美利加扬起了嘴角,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他走向岸边,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在这时,一本小册子从衣服中掉落,沾上了地上的水渍。
李太认出这本书正是自己曾经用来扔叶美利加的《圣经》。心中的恍惚还未成形,叶美利加已经急忙捡起了它。他碧绿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李太,并把那本书送到唇边轻轻一吻。那个吻是那样温柔细腻,就仿佛刚才他在李就仿佛刚才他在李太身下时,细细的碾过他黑发的那些吻。
一些奇怪的水流过了李太的眼睛,叶美利加的身影在他的视野中逐渐模,李太告诉自己,那个人绝不是他的弱点,而这些流过他眼睛的水也绝不是泪,而他,是要在这里干出大事的人。
李太转过身,刻意不让自己看到叶美利加。似乎有一声叹息从身后的方向传来,良久,围绕着他的只有水声潺潺。他回头一看,叶美利加已经走了。


番外、花香
第聂伯河由于位于罗刹与哈萨克汉国的交界,所以它的马市和奴隶市场在整个欧洲都是有名的。骑士们往往买了自己喜爱的马匹,然后再用一条绳索拴住奴隶的脖子,让他跑在马后,他们喜欢用这种残忍却直接的方式验证奴隶们的体能,有些身体羸弱的奴隶往往会被拖死。在这里,人的价值远远比不上战马。
十五年前的一个春天,远山的积雪还没有消融,当第一缕春风吹过第聂伯河的河面,坚硬的冰层却已经化出了细细碎碎的龟裂。
已是午后时分,但第聂伯河的奴隶市场却没有因为午餐的消化而变得安静。相反的,皮鞭声,吵闹声,奴隶贩子大声的申斥声,奴隶们的呻吟声却使这片遍布血腥的土地上充满了喧嚣。
从马市的方向驰过来两匹骏马,即使是见多识广的第聂伯河人也不禁暗中喝了声采,只见这两匹战马神骏非凡,都是两岁口的公马。为首的一匹马上端坐着一名骑士,身后之人虽然衣着也很华贵,但从那幅恭敬的态度来看,身份显然比当前之人低得多。
这个人跳下马,顺手把手中的马缰甩给了身后之人。他高高个子,年纪很轻,超不过二十五岁的样子,但那幅神态却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已经厌倦了。
"尊敬的沙利文公爵大人,"身后的人接过马缰,随即谄媚的笑指着一个方向,"往这里走,最好的奴隶都在这里。"
公爵沙利文哼了一声,挑剔的目光划过眼前那群面带菜色的面孔,突然,他的眼睛定住了,坚冰般水色的眸子中似乎裂开了一条缝隙。
吸引他目光的正是十五年前的叶美利加,当时的他双手反绑,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裤,瘦弱的胸膛和细长的腿都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象与他面容肖似的沙皇伊凡一样,他的身上同样有种特别的气质,那就是他无论和多少人站在一起,众人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的落到他的身上。
春天的风从第聂伯河的方向吹来,带着河水湿润和咸腥的气息,当它拂到少年赤裸而瘦弱的前胸上,便使那两粒粉红色乳头的坚挺起来。
沙利文公爵不自觉的笑了一下,用马鞭抬起了少年微微低垂的头,他显然怔了一下,因为那双充满倔强的碧眼重瞳显然是似曾相识的。
拥有百合花族徽的沙利文家族在贵族中有着崇高的地位,他们可以随时觐见沙皇。这个名字叫做亨利的公爵经常出入冬宫,沙皇伊凡允许沙利文家族等少数贵族吻他的手背,而大多数贵族只能吻沙皇的脚趾。
少年突然向他啐了一口,这个举动太快,太大胆了,竟然使他没有躲闪得开。叶美利加的胸口马上挨一记响亮的皮鞭,他疼的浑身抽搐了一下,金发覆盖了他的面孔,但他马上抬起了头,那双碧绿色的眸子象狼一般盯着打他的人。
奴隶贩子退缩了一下,但他马上为这个举动感到了羞耻,随即,他又高高的举起了皮鞭。
"住手,这是我的人!"沙利文公爵拭去了脸上的痰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大人,"奴隶贩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拎起了另一个男孩,"这个小子简直就是匹饿狼,还是看看这个,"他掰开了那个男孩的嘴,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看,黑发黑眼的,是少见的货色。"
亨利·沙利文注意到叶美利加的眼中迸射出愤怒之极的目光,他向奴隶贩子的方向挣扎着,但双手被反绑,这个不驯服的少年怎么也无法动弹分毫。
男孩哭叫着,疼的流下了眼泪,叶美利加心疼之极,却无能为力。
"放开他!"那沙哑的声音隐隐的带了三分的哀求。
他的痛苦完全落在了沙利文公爵眼中。
"我可以买下你们,但你要发誓从此对我唯命是从。"
碧绿的带着几分诡异的眸子转向了他,尖利的白牙咬住了鲜红的下唇,但在男孩的惨叫声中,那个倔强的头颅终于不甘的低下了。
沙利文公爵笑了,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上显然有着比发泄情欲更多的价值。

雪白的手帕被一双修长而坚定的双手撕成了两半,手的主人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把它们紧紧的绑在少年已被粗陋的铁链禁锢的手腕上。那手腕并不纤细,而是在紧绷的状态下呈现一种带有韧性的力度。
黑色的鞭子投影在碧蓝的天空中,它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滑出了一道矫健的弧线,准确而有力的落到了叶美利加的背上。
少年的背在青天下呈现出黄金般的光泽,虽略显单薄,却有着接近完美的轮廓。手中的鞭子却并没有继续迟疑,它开始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纷繁的弧线,然后便准确无误的落到了叶美利加的脊背上。
"我要你记住,"沙利文公爵说道,他的表情温文尔雅,手中的鞭子仿佛是沙皇冬宫宴会上的一副刀叉,"你是我的奴隶,如果再敢逃走的话,会受到比这更痛苦的刑罚!"
少年紧咬着下唇,他的脊背变得红肿不堪,却并未渗出一粒血珠。沙利文公爵小心的使用着这种特制的刑具,使它虽然能够加强肉体上的痛苦,却尽量避免了留下任何疤痕。
一个稚嫩的声音大哭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叶美利加的义弟,具有东方血统的少年巴沙。
"别哭!"叶美利加厉声说道,他的声音令巴沙吃了一惊,记忆中的哥哥从未对自己如此疾声厉色。
沙利文公爵十分有兴趣的发现了少年眼底的悔意,显然,让幼弟受到的伤害能让这个不畏鞭笞的少年感到更大的痛苦。
他迅速的走过去,擦拭得雪亮的皮靴踏着足下卑微的尘土,他的脚步在巴沙面前停住,用特制的鞭子挑起了男孩还没有生出一根胡须的下巴。
"他的眼睛很漂亮!"沙利文公爵对叶美利加说,然后他清楚的在对方的眼中发现了预料之中的痛苦。叶美利加之所以冒着被抓回来死亡的危险逃走其中的原因他和他的心中都清晰如镜。那个燥热的夜晚,那种如火山爆发般的反抗,他也知道这种命运对叶美利加是必然的,但究竟太早了一点。
叶美利加挣扎了一下,但他的双手被绑缚着,根本阻止不了沙利文公爵手中的皮鞭带着情欲色彩的在巴沙身上滑动。他用力挣扎着,随着哗啦啦的铁链叮当声,他手腕上的白布渐渐渗出了血迹。
"大哥!"
听到弟弟的哭喊,叶美利加反而镇定下来,他昂起头,冲着沙利文冷冷的说,"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说出来,我答应你就是!"
盯着他颈上优美的曲线,沙利文公爵有片刻的失神,他的手禁不住在那条高贵的线上流连,直到少年愤怒的眼睛迸射出仇恨的火花。
"首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你的主人。"沙利文公爵微微一笑,盯着那双碧眼重瞳中的火焰不甘的熄灭,换上了一副仿佛狮虎被驯服的表情。
"很简单,做我的玩物,我一个人的玩物!"
※※z※※y※※z※※z※※
他来到了地狱。
和踏入地狱的冤魂不同,他的心头还有着希望。巴沙,那个黑眼睛的东方少年。想到这里他不禁微笑了一下,尽管他的微笑在这片黑暗中是如此的微弱。
夏夜的微风轻轻掠过小屋简蔽的门,给屋中的他送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叶美利加向屋外的小径眺望了一下,只有小路两边的野花在夜风中舒展着星星点点。他挣扎着起身,却无意中把桌子上的陶碗碰到了地上,那是他为巴沙准备的晚餐。他呆了一下,就在这时,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
"巴沙,"他欢欣的站起来,身体却被这不经意的动作撕扯得疼痛不堪。
那是巴沙,却已经不是他的巴沙,这个站在他的面前,眼底闪现着沾沾自喜的得意的少年应该是被沙利文公爵刚刚临幸过的娈童。
他分明在巴沙的身上嗅出了沙利文的味道,这种令他深恶痛绝的气味却让眼前的少年充满了得意。巴沙身上穿着华美的制服,黑色的眼睛中满是挑衅和敌意。
"巴沙,"他怒吼了一声,却被心痛呛得说不出话来。
"哥哥一个人独占公爵大人太久了,也该让我分享一下了。"
他突然直起身子,举着拳头立在了巴沙眼前,他和巴沙都发现了彼此身材的悬殊。他的弟弟退后了一步,用手遮住了脸。
叶美利加的拳头停在了空中,愤怒已极的他还是狠不下心肠,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阵手掌拍击的声音。
是沙利文公爵,他雪白的衬衫在月色下紧紧的束在腰际,更显得他的腰肢瘦弱,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完全操纵了屋中两人的生死。
"禽兽!"叶美利加转过头,盯着那个因为纵欲过度而在月色下更显得发青的脸,眦目尽裂。
"我不确信你是否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应该分一点恩宠给你?"他推开破旧的木门,缓步走进了屋子。他的目光轻视的扫过巴沙的脸,当如愿以偿的发现了那抹紧张后,便嘲弄的向叶美利加笑了起来。
"脱掉衣服,让你哥哥看看你究竟受到了我什么样的宠幸!"这个人的语气中有着种不容置疑的腔调。
巴沙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哥哥,但还是媚笑着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制服。
那应该是男孩子最美的年龄,轻盈的腰肢柔软虽比不上女孩子,但韧性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叶美利加不由一怔,脸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巴沙迎着月光舒展着自己的身体,起初还在扭捏中迟疑着,但渐渐的却有了中厚颜无耻的扬扬自得。他的全身星星点点的遍布着吻痕,似在诱惑,又似在邀请。
"躺到床上去!"
巴沙又媚笑了一下,黑色的眼睛中纯净的反映出天际的星光,但就是这样一个仿佛洁净的生命,却乖乖的爬上了那张窄窄的小床。他的身子如拥抱一般向沙利文公爵大大的展开,浑身在这个充满花香的夜晚散发出强烈的诱惑。
叶美利加扬起头,狠狠的望了面带得色的沙利文公爵,那眼中的仇恨令这个变态的贵族也不禁心颤。然后他猛的扑向了自己的弟弟,用双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淬不及防的巴沙在呆了一下之后开始挣扎,沙利文公爵也不禁恐慌的上前一步,但他最终停住了脚步,双手抱在胸前,水色的双眸饶有兴味的观赏着眼前的一幕。
巴沙的脚开始踢腾,长长的指甲也开始慌乱的在自己的哥哥裸露在外边的棕色手臂抓去。他不想死,他还是如此的年轻,生命之花在今夜才刚刚绽放。快救救我,沙利文公爵!他挣扎着向刚刚还如漆似胶的情人望去最后一眼,却只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好奇。他在想哥哥会不会杀死我?瞬间的醒悟令他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公爵大人的玩物。
哥哥,哥哥,他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生命正在从他年轻的身体中如潮水般的流逝。哥哥在闭着眼睛,快挣开眼睛呀,哥哥,我知道你如果看见我便不会硬下心肠真的杀死我。
一滴眼泪从叶美利加紧闭的眼角滑落,"啪"的一声溅在巴沙的鼻梁上。随着这声水滴的声音,巴沙的双手重重的从哥哥的身上垂下,十根手指上满是鲜血的痕迹。
他死了。
叶美利加挣开了眼睛,不知为何,沙利文公爵似乎在这双熟悉碧眼重瞳中发现了某种不熟悉的东西。
他向这个少年走近,痴迷的揽住他的腰肢。叶美利加开始如往日般狠狠的挣扎,但准备和巴沙共进晚餐的他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饥饿和刚刚杀死自己弟弟的力竭最终使得他被制服了。
花香强烈的让人窒息。
很久很久以后,叶美利加都会回忆起那个夜凉如水的夏天晚上,他强忍着疼痛趴在茅屋简蔽的床上,一道如水的月光便浴在他的身上。似乎在讶然这种强烈的明亮,本已无力的双手竟然抓起被单掩盖住赤裸的身体,就在这时,他听见了管风琴庄严的演奏。
琴声如泉水般透明,仿佛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悲悯流遍了他的全身,这个少年吃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向琴声的方向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迷茫中,似乎有一位身后生着肉翼的天使从月光中走下来,用纤长的手指抚慰着他遍体鳞伤的身躯。
是教堂的方向。久违的泪水突然涌出了叶美利加的眼眶,就在这个他被唯一的亲人背叛的夜晚,他感到了上天的主并没有抛弃自己。
仇恨和污秽在泉水般明澈的琴声中被渐渐洗去,他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嗫动,曾经学过的这篇有关宽恕的经文本来是他呲之以鼻的,但现在的他却以无比虔诚的心态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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