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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皇子——by耶律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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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私下里他们都认为叶美利加就是伊凡?一丝暗暗的得意在李太心头一闪,他感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拥有控制叶美利加的秘密武器。
"我采取的措施是严禁子弟加入任何一方军队,关起门观察着事情的变化。虽然我的几个年少气盛的儿子和孙子都在巨变的洪流前跃跃欲试,但我用家长的权威使他们不得不放弃了任何莽撞之举。
时局在那几个月瞬息万变,但固守住我的城堡后,时局的变化对我整个家族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曾经有一些难民想趁乱袭击纳梅奇庄园,面对庄园的坚固和吃饱了肚子的守卫,他们的努力不过是水中捞月。
不久传来了沙皇伊凡驾临顿河的消息,家中的好战分子都想赶到几里之外他驻扎的营盘会见他,但我阻止了他们这种鲁莽的行为。因为我知道,他会来纳梅奇庄园来拜访我,但我没有料到的是他并没有亲自前来,他派来的是他的手下,季米特里公爵。
季米特里公爵到访的折子令我感到了几分不悦,但同时我也有强烈的愿望想看看他究竟长成什么样子了。"他向李太微微一笑,"不错,我早就是知道他的,他的母亲,"尤里敲打着自己的头,显出费力回忆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徒然,他摊了摊自己的手"二十多年了,我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不过,她是个少见的美人就是了。他的母亲曾经是我的女奴,是我把她送给前一任季米特里公爵的。"
他灰色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种赞赏和佩服,"她是个有手腕的女人,甚至能让那个身份高贵的公爵娶了她。虽然许多人都说季米特里来路不正,但老公爵不信,他把他当作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甚至还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就把公爵的位置让给了他。"
"那季米特里究竟是谁的儿子?"也许是女人天生好奇的天性,卡捷琳娜忍不住问道。她偷偷打量着尤里威严而棱角分明的面容,把他和记忆中季米特里那张绝美的脸做着比较。
"你太饶舌了!"尤里狡黠的一笑,刻意回避了这个话题,他接着说道:"我一见到他便猜出了他的身份,因为在我的记忆中除了他的母亲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他空手而来,只带着一个随从。看见我,他修长的身子弯了下来,吻了吻我的手!
他首先请求我的原谅,因为沙皇伊凡由于身体的原因,没有能够亲自造访。他的态度亲切而不失高贵的气度,令我不禁对他平生了几分好感。他开始和我闲谈,谈话中也不忘问候其余的人,没过多久,我看出连原来反对他的人也开始为他的魅力折服了。
于是我吩咐设宴为他接风,并命令庄园中所有的人都必须参加这个宴会。在宴会上,客套了几句之后,接下来的谈话便很快切入了敏感的主题。他劝我投靠新沙皇伊凡,并且说他已经占领了沃伦堡!"
李太和卡捷琳娜对视了一眼,都是吃了一惊,沃伦堡是距离莫城不远的重镇,控制了沃伦堡等于一把匕首直指女皇政权的咽喉。
"您拒绝了,是不是?"李太问道。
"不,我同意了!"他镇定的扫视着李太二人惊讶中略带着几分愤怒的目光,接着说道,"我同意让我的非婚生子卡诺带领四十个人加入沙皇伊凡的阵营!
季米特里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很是愤怒,他漂亮的脸蛋似乎突然扭曲了。但我不怕他,因为他在我的地盘上,周围都是我的人。他低头想了想,把酒杯送到唇边,说了一句:‘合作愉快!'
他的举动让我也同时举起了酒杯,这一来在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起为沙皇伊凡的健康祝福。我一口喝下了杯中的酒。
很快的,剧烈的疼痛便令我腹痛如绞,杯子从我的手中坠落在地,打了个粉碎。我仆倒在地,挣扎着向四周望去,只见屋中的人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就在这时,一双沾满泥点的靴子走到我的面前,靴尖挑起我的下巴,我看见了这间屋子中唯一站立着的人,季米特里。
他默默的看着我,灰色的眼睛中甚至看不到一丝表情。屋外响起了厮杀的声音,他侧着耳朵专著的倾听,过了一会对我说,‘大人,我的人已经全部控制了你的庄园'。
果然,过了不久就有人来到屋子中向他复命,这个人我虽然叫不出他的名字,但却知道他应该是庄园里的家奴,我瞪着他,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那人接触到我的眼睛,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但随后变得恼羞成怒,他用手中的马鞭在我的脸上抽了一鞭。我依旧冷冷的凝视着他的眼睛,他变得有些气馁,但依旧在季米特里的面前举起了鞭子。是季米特里制止了这种残暴的行为。
‘我们要作的是尽可能的不伤害他。'他微笑着,但比起刚才的鞭打这种微笑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和屋子中其余的人都被这帮暴徒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然后被推搡到了院子中。我看了看他们,心似乎沉到了谷底。由于我的铁腕,所有的儿孙在这些日子全被关在了庄园。所以,现在可谓全军覆没。
突然,玛丽亚·纳梅奇跑了出来,她是我新娶的第九房妻子,她的上身半裸着,显然,她是刚刚从追着她的那几名暴徒手里逃出来。
‘让这小娘们舒服舒服,'我听见季米特里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他摘下手套,向那伙暴徒下着命令。
玛丽亚开始破口大骂,她是个烈性子的乌克兰娘们,但她的嘴被很快的堵住,那些人就在我的眼前实施了暴行。
玛丽亚很快就不动了,那些施暴的士兵停止了无耻的行为,向季米特里禀报。‘是吗,她死了?'这个铁石心肝的人全无表情的说,‘割下她的头,确信她的确已经死亡。'
不久,玛丽亚·纳梅奇血淋淋的头被举到了我的眼前,我可怜的妻子,她才跟了我一年呀。"尤里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咸咸的水渍浸得脸上的伤痕又开始疼痛,"我看见那些暴徒呼啸着离开了她无头的尸体,只有一个人抓起了她扔在尸体旁边的长裤,开始和自己身上的那一条更换。
‘你也许奇怪,'他笑着对我说,‘我是怎样攻入你号称固若金汤的庄园的。'是的,我也迫切的想知道答案,这一切太奇怪了。
他的眼珠向厨娘丽莎转过来,我吃了一惊,如果丽莎是奸细的话,那么就太不可思议了。她十六岁便在我庄园的厨房里打杂,直至升到大厨的地位。因为容貌丑陋,她一直没有结婚。我认识她几乎已经有二十年。在我的心目中,她是庄园中绝对不会叛变的人之一。
‘是你吗,丽莎?'我惊讶的问她。她不敢回答,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着季米特里,那目光中包含的东西让我暗自吃惊,我突然明白她为什么叛变了。试问,世上又有那个女人能够抗拒季米特里的诱惑。
季米特里冲她微笑了一下,这个笑容令丽莎感到了安心,我看到她咧开了那张大嘴回应着季米特里脸上的笑容,但下一刻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却让她如同坠入了地狱。‘把这个女人拖下去,你们可以对她做任何你们想做的事!如果,你们能够忍受她的丑陋!'看来他的笑容是因为这句话,因为说完了这句话他整个人都看起来仿佛很开心似的。
丽莎呆住了,然后她被几名嬉笑而来的士兵拖走。她开始大声喊叫,向季米特里高声求救,但季米特里只是淡漠的看着发生的一切,没有半点帮助的意思。
‘我让她把麻醉人全身的药物下到了庄园的食物中,而美酒最能掩盖这种药物的气味。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喝完那杯酒就倒下了吧!'他得意洋洋的告诉我。
‘你究竟想干什么'm
‘没什么,'他冷淡的说道,‘我只是惩罚一下你的不识时务,因为在战争中只有左边或右边,没有中间的道路!'
‘我也派了人去,'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打断了。
‘你只派了一个私生子,这证明你随时想在接下来的战争中从这边跳到那边,'他看着我说着这些话,带着极端的厌恶表情,‘既然如此,还不如全部消灭纳梅奇这个姓氏,更加能省去我将来的力气。不要以为我是杀人狂,我只不过是用杀戮来避免未来的日子里更多的死伤。'。
随后庄园里展开了血腥的屠杀,季米特里冷静的操纵着这一切,就如同优雅的坐在餐桌旁边进餐,用双手娴熟的分割盘子中的肉。所有的人都被推上了刑场,我亲眼目睹自己的四十六名儿子在我的跟前被割断了咽喉。他们如同割草一样的开始杀人,甚至连妇女和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放过。
我被他们吊了起来,‘小心不要让他受伤!'季米特里仔细的叮嘱着众人,所以我能够活着看着所有的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我以为他们做完这一切后会杀掉我,但季米特里喝住了已经被鲜血刺激的杀性大发的士兵。‘我感觉留下他的性命会更有趣,就让他在这里吊着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的尸体腐烂吧。'他说话时的神情就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随后,他便带着那些魔鬼离开了庄园。他没有烧毁房屋,‘留下它们,让它们见证我的杰作!'这是他的原话。"
他的故事讲完了,李太和卡捷琳娜都为故事的血腥感到了惊心动魄。尤里看了一眼李太,又开始说道:"如今,我已经是一无所有的老人!我的子裔都已经先我一步去了天堂,我还有什么可以顾及的?我活着,唯一的目的便是复仇。"
他又虔诚的吻了一下李太穿着的靴子的脚,"请借助我复仇的力量,我也会尽我所能达成您的愿望!"
李太大喜,却极力压抑住心头的高兴不使之行之于色。他泰然自若的接受了尤里的礼节。有了尤里的军事才能作为后盾,李太能够感觉到自己心中一直追求的东西逐渐成型了。
在刚才的讲述中,尤里并没有讲述完全,他不是有意的省略了这个故事的最终的结局,那段诡异的尾声,而是,他实实在在的忘了。
杀戮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天,季米特里没有烧毁房屋证明是明智的,他从庄园的文件室搜查出了所有人员的花名册,并对照着花名册上的名字找出了藏匿在庄园中最后一个人。所有匪徒的屠刀都已经砍得卷了锋刃,鲜血咸而腥的气味开始召唤来大批大批的苍蝇。
"父亲,这就是你不让我们走出庄园的下场!"他的话语被一柄钝了刀锋武器切断,在粘腻的汗和眼泪的纵横中,尤里已经认不出那人是他第几个儿子了。
诅咒和呼喊最终归为沉寂,尤里感到自己已经死了,灵魂正一点一点的流出体外。朦胧中有人向他走来,这个人是如此俊美,他几乎以为那是天使了。
他的唇突然被吻住了,这个吻绝不是天使的吻,而是席卷了地狱的黑暗汹涌而来。他向那个人的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来人惊呼了一声,却并没有采取任何报复的措施,而是在他的面前站立了良久,最终离开了。

40、冬宫掠影
在这一章,我要暂时离开血腥残酷的战场,离开李太,来到皇宫,看看风云变幻中女皇和她身边的那些人。
安娜拿起女皇面前的牛奶,放到眼皮下看了看,只见白色的液体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奶膜,已经彻底冷却了。她嗔怪的望了一眼伏案工作的女皇,把牛奶重新倒回银制的醄中,吊入壁炉中重新加热。怀孕后的女皇变得异样怕冷,所以她卧室中的壁炉即使是初夏还在燃烧着。
"您是有孕在身的人,有些事,应该交给格里高利大人去办!"
女皇从桌子上堆得如小山一般的文件中抬起头来,有些调皮的笑了笑。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脸上也因为怀孕的关系布满了褐色的黄斑,但她那双眼睛却依旧生气勃勃,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不用,嬷嬷,他也有同样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我能够彻底信任的人除了他就只有你了。"她飞快的看了一眼热着的牛奶,对安娜说道:"安娜,热好了喂我好不好?否则我还会在等它凉了的时候忘记它的,我不是有意不吃东西,只是,现在需要做得事情太多了!"
安娜擦了擦眼角,守在了炉边。女皇低下头,继续批阅着来往的密件。她的眉头不时轻微的蹙起,显然密件中的消息很多都是不利于女皇的。
银醄中的牛奶猛然扑了出来,白色的泡沫流淌在银醄的外壁,醇厚的香气在屋子里四溢开来,安娜忙从壁炉里拎出了银醄,就在这时,红衣主教格里高利大人来了。
他显然不想惊动女皇,冲着安娜把食指放到了唇边。这个姿势居然出自一向严肃沉默的红衣主教,令安娜忍俊不禁。
地毯厚厚的,踏上去悄然无声。格里高利来到银醄的旁边,冲安娜摆了摆手。安娜看了一眼毫无察觉的女皇,行了一个屈膝礼,离开了。
这时正是夏天,众所周知的,夏天是罗刹最美的季节。蜜蜂嗡嗡的叫着,不时从敞开的窗户里飞进来,又飞了出去。格里高利痴痴的望着女皇,尽管那张脸已经不复年轻和漂亮。很久以前,当她还是露堡公爵小姐的时候,他就这样守望着他,而在这以后,他还会守望下去,直到他生命的终结。
牛奶终于不热了。
格里高利倒了一杯出来,放到了女皇的唇边。女皇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谢谢!"她口齿不清的说,然后,她突然发现这个人已经换成了格里高利。
"我来就好!"她接过了那个杯子,大口大口的啜饮着。也许是着实渴坏了,喝完后她示意格里高利拿过那只银醄,便对着银醄的嘴开始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女皇笑着用袖口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把空空的银醄翻转过来给格里高利看,她的眼睛亮得便如夜空中的星。
格里高利也不禁微笑了,女皇总是能够在危难重重的关头给予他轻松的一刻。
女皇把面前的案牍轻轻一推,"这些文件快把我埋没了,"她埋怨着说,"没有一件好消息!我不分昼夜的阅读着它们,有时候眼睛都快看不清东西了。而且所有的命令都要我亲笔签字,我从来不知道凯瑟琳这几个字母居然会如此难写!"
格里高利从手中拿出了一件东西,递给了女皇。那是一个小小的象牙图章,图章上印着凯瑟琳签名的手写图案。
"我是模仿您的笔迹订做的!"
女皇在一方小小的印泥上按了一下,在白纸上盖去,白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凯瑟琳的完美签名。"太好了,你总是能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她把印章郑重的收好,然后高兴的对格里高利说,"你知道吗,在战争发生前,我真的很怕他会回来,抢走我现在拥有的一切。甚至,在梦里我也经常会梦见他的脸,但现在他应该就在离莫城不远的沃伦堡,我却一点也不害怕了。"
格里高利的心突然异样的疼了起来,他本来应该陪伴在她的身边,拥抱着她,抹去她每一个噩梦的记忆。这一切都让我一个人承担吧。弑君杀夫,在圣经中等同于犹大的罪名,本来就是无可赦免的。我会孤独一人,直到被主审判的那一日,然后背负着我的罪在地狱的最底层,冰的世界里永远吞咽背叛的果实。
"我没有做错,那个人本来就该死,我只不过是代替上帝做了应该作到的事情而已!这一次我要彻彻底底的打败他,在战场上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她突然笑了起来,"我太饶舌了,你来这里,我还没有问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呢?"
是的,有多少紧急的军情。自从那个人占领沃伦堡之后,情势就急转而下了。他不敢确信与之敌对的就是当初的那个花花公子,是他的身边有几个相当厉害的人物吗?对伊凡身份的怀疑又一次占领了他的心。
这几个月,格里高利已经派出几批人马,与沃伦堡的叛军展开了几次小规模的会战,但都以失败告终。刚刚送来的谍报上,赫然又写着昨天傍晚才发生的一次失利。
"又失败了,是不是?"女皇灰色的眼睛变得锐利而冷静,格里高利只好掏出了那件公文,递给了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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