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认识蒲亮,他说蒲亮看上了宁平又玩厌了是什麽意思,宁平不会是那日蒲亮对他所说的夏宁平吧,他们不是好朋友吗,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梁雨岳专心的想著事情,没发现那男子又重新伸出了手,这次固定住他的下颚逼得他面对著出手的那个人,"看你想的认真,我就好心的告诉你,当年蒲亮和夏宁平曾经是一对,只不过後来蒲亮抛弃了夏宁平,夏宁平一时想不开割腕自杀,後来更是被他的父母给强制送出了国去,你没想到蒲亮的真面目是这样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吧!"
那男子说完低沈的笑声在屋子里响起,令梁雨岳听了很不舒服.
"你骗人,蒲亮说宁平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他们才不是什麽情人关系."
男子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那是蒲亮骗你的,当年的事我还有别的证人,待会儿他们会过来,到时你就相信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需要先做一件事."
梁雨岳对这男子的碰触十分反感,"什麽事情?你可以把你的手拿开吗?"话语不徐不急但是让人知道他现在正在生气当中.
男子猛的一抬起梁雨岳的头,便粗鲁的攫取住反应不及的人的嘴.狂暴的掠夺著,梁雨岳想挣扎却因为全身动弹不得而没得施力,那男子的手还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移,梁雨岳忍无可忍的张嘴便咬了下去,对方因为这措手不及的一咬而停下了动作,反手便打了梁雨岳二巴掌.
那二掌的力量也不知道男子是不是故意加重力气,直打得梁雨岳耳朵嗡嗡作响眼冒金星起来,"哼哼,看来蒲亮没把你这个小美人给调教好,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你这个无耻的人,没资格碰我."梁雨岳的脸红肿了起来,他感觉到脸上热辣辣的痛,虽然已经很狼狈受制於他人,但是他仍然不屈的说著.
"喔,是吗,小美人认为只有蒲亮能够碰你啊!"说完话又一个重拳打在梁雨岳的腹部,梁雨岳痛的脸色发白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滴冷汗沿著面颊滴了下来.
高大男子替梁雨岳松绑,抱起软弱无力的梁雨岳放到床上,把上衣脱了开去,露出看起来肌理分明的上半身,"我倒要看看蒲亮看上的人,碰起来是什麽滋味."
34
男子手脚俐落的将梁雨岳上衣的扣子一颗颗扯开,瞬间便露出了光洁匀称的上半身,配上梁雨岳因痛苦而略为苍白的脸色和微闭的眼睫毛在脸上轻颤著,那画面挑动了男子,低下头便在那脖颈锁骨一路直至腰际一处处的啃咬下来,男子是恶意要留下吻痕的,这麽可口又可以当做报复筹码的食物现在就毫不反抗的在他面前,怎麽可以放过。
当男子要动手除去梁雨岳下半身碍事的裤子时,一声激动的叫喊从床的侧边传来,"你这个混蛋在对雨岳做什麽,雨岳,你怎麽了,赶快醒醒啊!"原来庄适凡的麻药效力也退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有个陌生男子正跪伏在梁雨岳身上恣意的侵犯著,而雨岳的脸上竟然肿了起来,想必是那个男子施暴的结果,刚想冲上去教训那个人,就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使尽力气只是让绳子松了点却还是解不开,真的快急疯了。
男子被庄适凡的喊叫给停下了动作,转头看著庄适凡正在疯了似的扭动身体想摆脱束缚,他笑了起来,"别急,这个待会我玩完了再给你嚐嚐吧。"
那轻挑的话语让庄适凡的怒火陡升,"你这个疯子,雨岳跟你无怨无仇的,你干嘛挑上他,你最好赶快放开他,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
男子轻蔑的瞥了瞥庄适凡,那轻浮的笑容又出现在嘴角,"凭你现在这样想怎麽跟我没完没了?这个小美人错就错在他是蒲亮喜欢的人,而我就是要毁掉蒲亮所有可能的幸福,想想看蒲亮宝贝的东西如果被我给弄的半死不活的,他那张高傲的脸会出现什麽样有趣的表情呢,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了."
不理会听到这话又失去理智大喊大叫的庄适凡,男子拉开身下人的腰带,解下拉鍊手便探了进去,"雨岳,雨岳你听到了没有,赶快醒醒啊!"庄适凡绝望的大叫著.
梁雨岳唔的一声缓缓张开了眼,眼神慢慢聚焦後就看见那个人正倾身在他衣服敞开的胸前吮吸著,而那男子的手还在下面挑动著他,一股恶心颤栗的感觉油然而生,梁雨岳伸出了手推开那个令他厌极欲呕的人,"放开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喔,小美人还有力气说话啊,没想到还会跟我撒娇呢!"男子又靠近了梁雨岳的脸想要吻他,梁雨岳挥拳便打在那个人的脸上,只可惜力量不大,男子笑笑得用一只手便将梁雨岳的二只手制於头上,"看来我刚刚对小美人太温柔了点,教训的还不够啊!"说完又用力掌掴了梁雨岳的脸好几下,直打得梁雨岳又昏沉了起来,他努力的咬著嘴唇逼自己神智保持轻醒,眼神死死的瞪著男子.
"雨岳!"一旁目睹的庄适凡简直心痛的快要死掉了,他一直那麽呵护照顾的人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被一个疯子欺侮著,而他竟然无能为力,蒲亮,雨岳万一真的怎麽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季维哲带著蒲亮一行人来到常志刚的住处,蒲亮急得就想破门而入,却被季维哲一把拉住,"蒲亮,你先不要激动,万一让常志刚发现了拒不开门那救人的时间就被延误了,倒不如你们先躲到一边去,由我叫常志刚开门比较不会起疑心."
沃冬宁知道虽然情况很急却也觉得这番话合情合理,便和李牧耘架著仍然想冲进去的蒲亮躲到走廊转角的地方.
季维哲按了按门铃,按了十几声才见人来开门,常志刚打开了里面的门隔著铁门斜睨著季维哲,"你来早了,我不是跟你说晚点再来吗,张翊怎麽没和你一起来?"
"因为我太心急想要看到你要怎麽替宁平报仇出一口气,所以我就提早来了,至於张翊说要先回家拿东西待会就过来."季维哲看了看常志刚只穿了件长裤露出上半身,"你打算怎麽修理那个人,也让我出一口气吧!"装得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常志刚看了良久,思考了一会儿,才打开了铁门,"好吧,我想二个人一起报复应该会给蒲亮的打击更大."常志刚转身往屋里走,季维哲跟著进了门,他将铁门拉近门框却没有阖上,只有将内门关了起来.
一走进去就看到庄适凡嘴巴已被塞住只能恶狠狠的瞪著正重新爬上床的常志刚,床上躺著的那个人可不正是蒲亮心心念念的梁雨岳吗!只见梁雨岳的双目紧闭像是昏了过去,脸颊嘴角红肿,那象牙白的柔嫩肌肤布满了一处处的瘀青和咬痕,天啊,常志刚到底刚刚对这个人做了什麽,他是不是来晚一步了.
"你还在那边看干什麽,要不是被你打断,现在我已经让小美人嚐到美好的滋味了,待会我玩完再换你好了,这个小美人很合我的味口啊!"常志刚轻薄的抚过梁雨岳的唇.
季维哲简直快吐了,他不能想像常志刚是这样一个神智不正常的人,他竟然就这样相信了他,还跟他一起计画这次的事情,照沃冬宁的说法,这常志刚当年就在骚扰宁平了,照理说他季维哲要出气的人应该是常志刚才对.
"好啊,你就先用吧,我在旁边观摩一下也好."虚与委蛇的附和著,趁著常志刚没注意他这边时,他悄悄靠近庄适凡,一边动手解庄适凡的绳子,一边悄声说著,"我先帮你解开,待会我数一二三,我们就一起上去制伏常志刚."见庄适凡点了点头,快速的动作完,使了个眼色给庄适凡,二人便扑了上去,季维哲架住常志刚,庄适凡则是抡起拳头猛打这个变态的人.
常志刚一时措手不及吃了庄适凡乱无章法的拳头好几个,身後还有季维哲钳住他的双臂,他屈身用力一弯,便将季维哲甩了出去,空出的手从裤子里摸出一把小刀,一把就划上庄适凡的脸,庄适凡闪避间右手手掌便被划开一个口,顿时血流不止,红豔的血滴落在床上.
常志刚冷笑了起来,"凭你也想跟我斗,还早得很呢!"
话音未落,庄适凡已经不顾危险的又一把扑了上去,他从刚刚就一直告诉自己要把这个伤害雨岳的禽兽给碎尸万断,管他什麽刀子还是伤口血流不止的,常志刚一个倅不及防便被庄适凡扑倒,二人滚到地上扭打著。
蒲亮见季维哲进了屋子,便迫不及待的冲进屋子,一进门就看到庄适凡被一个人压在地上,那人举起刀子就朝庄适凡刺了过去,蒲亮一把便冲上前阻止那人的刀势,那人手腕一翻便划了蒲亮手臂一刀。
随後跟上的沃冬宁和李牧耘见状,二人互相使了使眼色,便一人夺刀一人把常志刚给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蒲亮,适凡,你们没事吧!"沃冬宁见蒲亮手臂被划开一道伤口,红艳的红沿著手臂顺著指尖滴落到地上,庄适凡的手掌也全部是血,看来伤口都不小。
蒲亮拉起躺在地上的庄适凡,"没事,流点血而以,冬宁,我都忘了你空手道有这麽厉害了,咦!"蒲亮这时才看到沃冬宁所站位置的背後的那张床上还躺著一个人。
他木木的走了过去,就看到梁雨岳那伤痕累累的模样。"雨岳!"蒲亮大吼一声便将那昏沈的人拥入怀里,他的手发抖的抚过那红肿的脸颊,被咬得渗出了血的嘴唇,而身体更是乌紫一片。
梁雨岳虚弱的睁开了眼,难看的笑了笑,"蒲亮,你终於来啦,要接我回家了吗?"
蒲亮的心被那个笑容刺得心都碎了,这个人到这个时候还在对自己笑要让自己安心,是他没有保护好这个人的,他紧紧的抱住了梁雨岳,轻柔的在他耳边说著,"嗯,我来接你回家了,雨岳,待会我们就回家,你先睡一下好吗!"
"嗯!"梁雨岳顺从的在蒲亮怀里闭上了眼睛,从刚刚一直靠意志力支撑的他终於在蒲亮安稳有力的怀里沈沈的昏了过去。
放下了梁雨岳,小心轻柔的替人儿盖上被子,转过头来的蒲亮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冬宁牧耘,你们放开他,这个人渣由我来对付他。"
看到了梁雨岳的惨况,心知蒲亮只有亲自动手才能解气的沃冬宁李牧耘只得松开了手,一个去照看梁雨岳,一个查看庄适凡的伤势。
常志刚从地上爬了起来,"蒲亮你终於来啦,你的小美人被我弄成这样很心疼吧,只可惜被打断没办法做到最後,唉,小美人的身体还真诱人呢!"
沃冬宁和李牧耘摇了摇头,这个笨蛋死到临头还在不知死活的说风凉话,他不知道让蒲亮发起狂来,他会死得比他们对他出手还要难看吗!
果然蒲亮一个重拳便朝常志刚的面门挥去,常志刚虽然闪了开来,但因为身体重心不稳,就被蒲亮伸出的脚给勾倒在地,蒲亮跨在常志刚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常志刚脸上身上,"刚才你打了雨岳多少,我就加倍奉还给你。"
常志刚被打得满脸是血,一旁的沃冬宁看不下去,"蒲亮,这样够了吧,再打要出人命了。"
蒲亮抄起掉在一旁原本握在常志刚手中的刀,他举起了刀对著常志刚,冷酷的说"我向来有仇报仇,今天就要你一只耳朵,你别怨我。"说完便一刀直刺向常志刚的耳朵。
"蒲亮,你疯了啊!"沃冬宁大叫一声,直见刀子落著的地方没有喷出预见的血花,而常志刚已经被吓得昏了过去,原来刀子就些微的擦过耳廓被插入地板。
"妈的,你这个人渣这麽不经玩,要不是雨岳还在等我带他回家,你别想这样就了事。"蒲亮起身时又踹了常志刚二脚。
沃冬宁松了一口气,对著季维哲说,"後面的事你知道该怎麽做吧!"
"嗯,全交给我吧,这个人就交给我处理了,等处理完我会上门跟梁雨岳道歉的。"季维哲看著蒲亮用床单将昏过去的人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横抱著走出了门,他这次虽然做错了,但是他一定会想办法弥补的。
35
蒲亮将昏睡著的梁雨岳以不会让怀里的人感到不舒服的姿势温柔的拥著他,轻轻的在他额角落下一个吻,审视著心爱的人的睡颜,二个人就这样相拥在一张单人床上,却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脸上和身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在看到怀里的人突然又咬起了嘴唇,就知道他又梦到了今天早上发生的恶梦,轻轻的低下头吻住了那人,又拍了拍他的背像哄小孩般的安抚著他,过了一会原本皱著眉的人终於放松下来停止了挣动。
午后的阳光斜斜的从边窗洒落了进来,更衬得怀里的人温润如玉,蒲亮就这样一直静静的看著梁雨岳,直看到傍晚怀里的人才幽幽转醒,"这是哪里,蒲亮你怎麽会在这?"刚睡醒的人还迷糊的开口问著。
记起了雨岳刚睡醒时头脑总会不清楚的呈混沌状况,蒲亮笑了笑,"这是你家啊,你不是要回家吗!"
"喔,我叫你带我回家,是因为...."猛的想起早上的事。脸色瞬间又惨白了起来。
蒲亮见状又搂紧了梁雨岳,"别怕别怕,我在这里,一切都没事了,忘了它好不好。"
"他....那个人想对我做那件事,可是我拚命的想反抗的,蒲亮,你知不知道,那个人的力气好大,他又打了我好几巴掌,我头很昏,我反抗不了,所以....."梁雨岳已经语无伦次了起来。
在那张惊惶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雨岳,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那个人因为误会我将宁平始乱终弃才害得宁平自杀,所以一直想要对我报复,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找上了你,该死的,虽然那个人没有得逞,可是你还是受到伤害了,我竟然让你发生这种事,我...."蒲亮说这些话时气得身子发抖了起来,那眼神中的气愤是梁雨岳从没有看过的。
梁雨岳往蒲亮怀里靠了靠,"不要自责好不好,这不是你的错,知道你不是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就行了,剩下的,我会很努力的赶快把它忘掉好吗。"说完话低下头才看到蒲亮的手臂上缠著纱布,"你受伤了?!"
"小伤而以,比起庄适凡缝了八针,我这算小儿科。"蒲亮若无其事的解释著,其实伤口正在隐隐作痛。
"适凡也受伤了,怎麽会这样。"梁雨岳看到蒲亮手臂上那厚厚的纱布又听到适凡也挂了彩心情低落了下来。
我们二个都是为了珍贵的你啊,受这点伤算什麽呢,蒲亮在心里暗暗的想著,"雨岳要不要吃点东西再休息好吗,不然我怕你没体力的。"
怀里的人为难的摇了摇头"我吃不下。"
"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不吃怎麽行,不然我去熬点粥给你喝。"说完就要起身去做,却被梁雨岳拉住了手,嗫嗫不安的说著,"不要走,再陪我一下好吗。"
那顿失依靠的无助模样让蒲亮又回到床上躺进被子里,重新将害怕的人圈在自己怀里,"这样可以吗?"
"嗯."梁雨岳将头埋在蒲亮胸膛上,呼吸著蒲亮身上属於他的味道.
好久一会怀里的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就在蒲亮以为人儿已睡著的时候,梁雨岳低低的出了一声,"蒲亮."
"嗯,我在听."
"我身上都是那个人留下的痕迹."梁雨岳的话模糊不清的传到上方的人的耳里.
"雨岳,没关系的,就算你变成怎样,我都不会在意的."蒲亮吻著那个人柔软的头发轻声的说著.
"你帮我消掉它好不好!"蒲亮看不到梁雨岳说这话时的面红耳赤.
"雨岳,医生说你这都是皮外伤,最快也要二天後才会慢慢消退,我怎麽...."话没说完就迎上梁雨岳的视线,突然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雨岳,你......我不能在这种时候对你这样."蒲亮迟疑了起来,他是希望得到雨岳没错,可是他不想要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才让他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