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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扣——by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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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清昀静静坐着感受清泓的温度,深邃如夜般黝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向对方。......大哥......大哥的眼里只有我呢!只有我一个......

完美细致的唇角向上扬起,那是比雨后虹霞还要美的弧度。

"昀儿,还要吃点东西吗?要不要再叫份凉糕?"

"嗯,嗯!大哥也一起吃嘛~~"


一回到府上,欧阳清昀就被言爷拉过去嘘常问短的,想是逃不了要大喝补药的命运。打趣的看着清昀望向自己求救般的眼神,欧阳清泓决定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转身去找正在花厅看书的舞天皓。

"清泓,你回来了!看见清昀了吗?他出去找你去了。"生为武者的敏锐听觉让舞天皓马上就察觉到了来人,他放下手中的书关心地问道。

"嗯。昀儿与我一起回来的,现在大概在喝他最讨厌的补药吧。"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能看见清昀苦丧着皱成一团的小脸。

"天皓,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坐定在舞天皓的旁边,欧阳清泓将要去云南的事向他娓娓道来。

"......这么说,就只有你们三人去了?"舞天皓的神色变得很是严峻,他沉吟片刻,道,"能不能找别人代替你们去啊?"

"这不太好,我也希望此去就能找到最好的卖方,还是自己办的妥当。"欧阳清泓有些奇怪舞天皓地反应,但终是没说什么。

"那......要不我也随你们同去?"舞天皓急切的说道,担心之情不言而喻。

"可如果你也去了,商行的事怎么办?现下正是河道的高峰期,我怕言爷一个人忙不过来啊!"欧阳清泓看了眼对方,试探性的问道,"天皓,你再担心什么吗?难道我们去云南会有什么危险?"

"呵呵......你多虑了啦!我只是说你们人生地不熟的,总得有个照应吧。"舞天皓一惊,忙掩饰性的笑道。

"这你放心啦,宋兄已经去过一趟了,不会有事的。"见舞天皓不愿多说,欧阳清泓也不强求,毕竟任谁都有无法启齿的秘密。

"这样啊......那你们打算在哪落脚?"明白对方的体贴,舞天皓在心里为交上这样的朋友而欣慰不已。

"巍山附近吧。"

"哎--好巧!那里出云山庄的庄主是我的忘年之交,你们可以住在他那儿,生意上的事他也能替你们联系,这岂不方便?"舞天皓一拍大腿,高兴的大声说道。

欧阳清泓也为这好消息高兴不已,若有当地人的帮助他们肯定能省下不少麻烦事。他忙道:"那就有劳你替我们介绍一下了。"

"哪儿的话?我这就去写封信。"正说着,人已大步向外走去。

舞天皓刚跨出门槛,就见一道白影闪了进来,直直扑向正坐在椅上的欧阳清泓。

"呜~~大哥好过分!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喝药了也不帮人家~~"一口气灌下一大碗的药,欧阳清昀便急匆匆的跑来找清泓,现在还满嘴的苦涩味,"恶~~好苦~~"

"你呀~~"忍着大笑的冲动,欧阳清泓拉起他朝外走去,"既然苦干嘛不含块糖呢?真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啊!"

"嘻嘻,因为大哥会照顾昀儿的啊~~"歪着脑袋,欧阳清昀可爱的笑道。

若有所思的看着正笑闹着的兄弟俩,舞天皓再次把目光锁定在欧阳清昀身上,终是若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几天后,一辆紫红雅贵的马车停在了苏州城门口--不用怀疑,这正是宋钰千辛万苦挑出的杰作。

马车旁分别站立着两堆送行和观望的人群,那热泪临眶的感人场景连马夫都为之动容。毕竟此次离去的是苏州两大首脑级人物,排场自然要隆重许多。

这边--

"言爷,你不用这么担心啦!我和昀儿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倒是你年纪大了,可得多保重身体啊!"

"二少爷,你身子弱,可经不起风吹,路上多穿点衣服啊!"

"天皓,商行的事就拜托你了。我们会尽早赶回来的。"

"言爷,你别哭呀!我的身体很壮的,一定一定不会感冒啦~~"

"清泓,记住去找出云山庄,安顿好了让庄主飞鸽传书给我。"

............
.........

那厢--

"二弟,此次前去路上可别赶得太急,多休息休息、四处玩玩啊!"(如
果永远都不会来了那更好!)

"嗬嗬~~多谢大哥关心。有你这番话小弟一定玩得尽兴。......咦~~四弟,你不用哭得这么伤心吧,这让我很难过呢~~"

"二哥你不用太在意我,我只是一想到会见不到二哥就不自禁的想哭。"
(笨蛋!我这是喜极而泣!听见你要走了连阿黄都兴奋得嗥叫了一个晚上!)

"唉~~你也不用太难过啦~~虽然我们不能相见但我会天天想念你们的。.........哎--你们怎么放鞭炮啊?没必要这么隆重吧。"

"二少爷,我们放鞭炮是祝您一路顺风,万事顺利!"(开玩笑?!今天可是个喜庆的日子,不庆祝庆祝怎行?!)

"唉~~大家这番用心良苦实在让我感动。为了让大家在我走后也不会孤单寂寞,我已经把库房的钥匙藏在了府中的某一处,大家要努力的找哦~~"

"天啊--!!!"(为什么没人劈死这个恶魔啊~~!!)

"大哥!三弟!四弟!你们不要再哭了~~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走的,大家多多保重啊~~"

............
.........

长长一声吆喝,马车在众人各样的心情中朝远方缓缓行去......
7
7、
写在前面的话:清昀的武功是他父亲和清泓教他的,偶前面有写的。目前他们的武功排行是:清昀<宋钰<清泓<舞天皓。

还要说明一点的是,清昀有一点点的路痴哦~~~ 不过好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说~~~||||||

每每到了阳春三月,热闹的苏州也迎来了它最为繁忙的时段之一。各种各样的商品,小到胭脂红粉、大到布匹粮食都络绎不绝的纷纷运往京城皇宫。而此时最大的受益者莫过于押送货物的商行。

打从欧阳清泓他们前往云南开始,运河航道上来来往往的船只就忙得热火朝天。要说欧阳清泓敢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离开,那完全是因为对舞天皓这个兄弟推心置腹的信任。而舞天皓也的确是对此打理得得心应手,一切都如同往常一般进行得有条不紊。

这样紧张地过了大半个月,运输高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繁华的苏州又开始了它那不紧不慢的脉搏。

是夜,舞天皓吃过晚饭向言爷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回房好生休息了。晓是他这般习武之人,也有些吃不消这种如绷紧的弦般的生活。而舞天皓觉得越累就越发感到欧阳清泓的辛苦--他可是自小就独自一人撑过来的啊!

舞天皓放慢脚步,站在屋檐下抬头望向夜空。

如最好的墨色丝绸平滑的铺展开来,天空中隐隐渗出淡色的云影。皎洁的月光照映在宽敞寂静的院内,和着微带凉意的夜风,折射出清亮无邪的透明。莫名的,带上了一点呼之欲出的蠢动。

思绪远远飘向那个自己早已背离的故乡,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因为午夜梦回的惊醒,相反的还带了点关心的微笑。不知他们是不是已经到达云南了,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此时的他们是不是也在仰望这清朗的夜空呢?

不自禁的舒心微笑,舞天皓收回目光,暖意的黑眸却在手搭上门板时瞬间变得如苍鹰般的犀利。

那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还未离开那里时有如空气般的存在!眼里的温度冷却下来,舞天皓整个人如同一只处在对峙中的猛兽,阴狠而又充满愤怒。

他警惕的猛然推开房门却并不进入,只是冷冷地盯向那浓密的黑暗。寂静中门撞在墙上的声音更显巨大诡异。

缓缓的,舞天皓朝着空寂的房内开口了,一个字一个字,冷冰冰、硬邦邦,砸向幽深的黑暗:"出来!你喜欢暗处可不代表我喜欢!"

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任何回音,仿佛舞天皓只是在对着一团空气讲话。而当沉默的时间漫长到让人有这种认知的时候,一个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干瘦身影无声的从房间深处飘到月光下。

这是一个可以称之为影子的怪异男人。这并不是因他身着黑衣的缘故,也不是因他戴着没有五官轮廓的白色面具的缘故,更不是因他干巴巴的高瘦身材的缘故,而是因为在他身上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整个人僵硬得如同枯木般的死物。森冷在瞬间扩散开来。银色的月光晃荡了一下,被厚实的浮云掩去。

对视着,男人开始说话,奇怪的是他的声音竟似那出谷的黄莺,温润婉转,干净清脆而没有一丝杂色。若这样的音质归属于一位清丽的美人定是十全十美,可发出这种动听声音的却是一个如同死人的怪物,更叫人觉得诡异,不寒而栗的噩梦。

"师兄,好久不见。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不带任何情绪的问候听在舞天皓耳里却是异常的讽刺,他冷哼一声,双手环胸抬首傲视,"多谢宫主的关心。我现在孤身一人当然过得自在悠闲,哪比得上宫主您的日理万机、事必躬亲?"

沉默许久,静立呆板的身影再次开口,轻柔的话语中却藏着些许的苦涩,"......我并不想坐这宫主之位,师兄你应该知道......"

"哦~~那你就让位给别人啊!反正你们所在意的只是血统,只要符合这一点任谁都可以吧?!"舞天皓眼光一寒,咄咄逼人的言词化为利刃直刺对方。

"师兄!!"仿佛要用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黑衣人大吼一声后又陷入沉默,可是从他纹丝不动的干瘦身形中却看不出任何人类应有的感情。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真想事不关己?"急促的声音中是对对方的哀怨与失望,"你别忘了血凌宫是你的家啊!而你是血凌宫真正的宫主!你居然这样不负责任的抛弃你的子民一走了之,你还有什么资格责怪我?!"

"我没有资格?!我不负责任?!"笑得越发森冷,舞天皓猛地挥拳砸上身侧的墙壁,坚硬的石壁应声碎裂。熊熊烈火般的怒气因他的发泄烧得更加炙热,"别说你不记得是谁逼死了红叶?!这样的家我宁可不要!"

迟疑的,黑衣人僵硬的后退几步,仿佛要躲闪舞天皓凌厉愤怒的视线。他有些虚弱的说道:"......杀死红叶是长老们的决定......她不该生下那个孩子......既然师兄你做不到,我只有替你做了。"

"呵呵呵......无心啊无心......你还真是人如其名!我看你不仅没有心,甚至连人类基本的感情都没有!"容不得对方半点的逃避,舞天皓径直上前,高大的身躯如霸者般给人以窒息的压力,"就因为红叶是外族的人,就因为她怀上了我族的孩子,所以你就杀了她?杀了一个自小与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生活,比亲人还要亲的女孩?!你就这么狠心?!还有那个婴儿,他有什么罪过?你甚至连他也不放过?!"

无话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实,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亲手所做的。但这些都应该是自己的错吗?!为了血凌宫,为了宫主,牺牲一些东西是必须的。"师兄作为宫主应该知道族内的第一条祖训就是血凌宫的血统不容一丝一毫的玷污,凡违例者必将诛杀!我只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而且如果不尽早杀了他们,维护他们的你就会成为血凌宫的背叛者了。"

"呵呵呵呵......这么说我倒应该感谢你了?!"无法抑制的泻出苦闷沉痛的自嘲,舞天皓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到对无心的绝望。

就像不曾察觉出舞天皓话语中的嘲弄,黑衣人坦然答道:"感谢就不必了。师兄只要随我回去再次接管血凌宫就行了。无心实在是无法胜任宫主之职。"

舞天皓错愕哑然,此刻黑衣人泻露出的单纯无疑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他想起在自己怀中渐渐冰冷的红叶,想起那恬静如沉睡般的清秀容颜,他费了好大劲才刻意平静的开口:"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回去吗?!你以为我还会双手奉还藏宝图与秘籍吗?!这一切都是血凌宫的报应!没有了那两样东西,血凌宫现在的霸权也会烟消云散!这不是很好吗,无心?"

忡怔的无声,怎么也想不到舞天皓竟会如此绝情绝义。虽然自小舞天皓就对血凌宫有着莫名的不满,但他的确是个好的宫主--在红叶还未死之前。想不到红叶母子的死竟成了他爆发一切的导火线。黑衣人有些怨恨,但更多的是不甘,他沉下声冷静说道:"听说师兄在此交上了好朋友?"缓缓但不容忽视的环视一周庭院,又道,"这么说这里就是师兄朋友的住所了?真是可惜,无心还想找一天正式登门拜访呢!可他们竟先一步去了云南巍山。"

"......你想做什么?!"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舞天皓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呵呵呵......"黑衣人低低的笑着,甚至能在那无脸的惨白面具上看到一丝丝笑意,"巍山离大理很近啊!无心只是想请他们顺便上门作客罢了。"

"你!这只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你也别忘了‘外族不得插入血凌宫的内务'也是祖训的一条!"

"哼!师兄这时候又想用祖训来教训我了吗?你放心,我只是以‘舞天皓'师弟的身份请他们做客,这不足为过吧!"

"无心你!--"气急,舞天皓从来没这样愤怒过,仿佛又回到了红叶死去的时候。眼里精光暴露,杀意顿起,电光火石之间,矫健的右手已生生扣上对方毫无防备的咽喉!

直接对峙那汹涌而至的深刻杀气,黑衣人不惊不恼、不躲不闪,直直站立着任凭脖颈上的手越掐越紧,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半晌,舞天皓阴沉着明暗不定的脸,缓缓松开自己因用力过度而有些僵硬的手指,但幽暗的眼里刀般冰冷的杀意并未渐趋消散。"......滚!!"

轻笑一声,被掐了这么久黑衣人竟没有一丝的不适。他步伐硬板的退向庭院深处,那动作有着说不出的离奇怪异。

在他又将融于阴冷的黑暗之前,滑润清朗的声音歌唱般好听的响起:"其实师兄还是忘不了、放不下血凌宫才对,否则你又怎会给自己取这样一个名字。......嗬嗬嗬,我说得对不对?......无皓?......"

............


良久的静立在空荡荡的院中,舞天皓雕塑般线条深刻的俊脸上写满了深沉的痛苦与......迷惘。沁凉的夜风徐徐拂过发梢,竟平添了一丝寂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抬起头来,仿佛下了此生最为重要的决定,坚毅洋溢在英俊的眉眼间。

不愿再多加耽搁,他转身大步朝外院走去。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守着马厩的小厮也一脸的昏昏欲睡,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可好梦也有被人不知趣的打搅的时候,那小厮睡的正香,不想耳边竟传来嘈杂的马嘶骚动声,当即清醒了大半,正待跳起来破口大骂,却瞧见舞少爷面无表情的拉出那匹枣红千里马。

"舞......舞少爷,您这是要去哪?这天色已经很晚了。"从没见过这样浑身发着寒气的舞天皓,小厮战战兢兢的上前问道。

瞥了他一眼,舞天皓并不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扯过缰绳朝大门走去。

那小厮易步易随的跟在舞天皓身后,见他已打开门纵身跃上马背,竟是有离去之意。他也顾不上多想,人已冲上去死死拽住了马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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