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老师总在自杀——by蓝白内裤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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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杂碎们只配吃我们实验失败的药物!”
后台是几个粉色巨乳的天人,果冻一样的脑袋上摇晃着双马尾似的触角。当它们发出了这样撕破脸皮的决裂宣言后,银时脸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
“我说啊,你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跟阿银的□□过不去呢?以前也是这样,把阿银的□□改造成螺丝刀也好,把阿银的□□点阵化也好,你们对阿银的□能力到底有多嫉妒?”
“咕呜呜呜呜——!”
“大吗?很大吧?吞进去啊?”
银时抄着洞爷湖就捅进其中一个天人嘴里,对自己□□的怨念似乎让他看起来黑化了不少,“这种程度都没法深喉的话,轮到真□□是不是要捅到胃?啊?”
抖s状态全开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开始兴奋,差点忘了松阳还在他身后——想起这点的时候,他立刻缩了一下脖子,总感觉玩得这么无下限,下一秒自己就要去地心探险了。
然而没有。松阳的状态似乎不太对,自从被拉进后台的房间以后,就一直站在义愤填膺的投诉人群中发呆。他神志涣散得有点厉害,结果自己被别人撞了都没反应过来。
——话说,谁他妈敢撞他老师?银时超凶地朝那路人飞了个眼刀,决定速战速决。
银时从小就不是个正经读书的孩子,又在鱼龙混杂的歌舞伎町混了几年,身上的痞气就越发明显,混着白夜叉那股凶劲,把那几个天人揍得哭爹喊娘的,跪在地上给他递上可以恢复身体的药。
“到手了!”
银时果断把药揣进怀里,躲过好几只过来抢药的手,抱起松阳就是个五百米冲刺。
松阳艰难地把神智从蜂拥而至的记忆中抽离出来,发现自己正被银时端着跑,有点吃惊地笼住他肩膀:“就结束了?小太郎呢?”
“在老师发呆的时候早就结束啦!假发那家伙,最迟明天早上就能越狱出来,真的。”
银时对自己的老同学很有自信,“哪怕是为了执行四十七条团规,他也肯定能超越极限的。”
一路被后面丰胸失败的难民们追赶着,银时鸡飞狗跳地跑回了万事屋,拉门一关,扯着嗓子嚷嚷:“新吧唧你快出来!解药拿到了!快!快用掉!”
松阳忙去厨房找装调料的小瓶子,他还记得要给桂留一份。
新八举着他的大眼镜飞奔过来。银时飞快地掠了一眼药瓶上的说明,用大拇指“啵”地顶开瓶盖,往他的眼镜上浇了一点点。
“嘶啦——”
浇上粉色液体的眼镜,在银时发黑的脸色中燃烧了起来。
在“嘶嘶”的燃烧声中,银时默默地抬起头,跟松阳对视。
“……好像有用呢。眼镜在慢慢缩小。”
“嗯。”
“接下来,就是银时的……”
“……嗯。”
“……也是……直接淋上去吗?”
一分钟后,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阿银要死了阿银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阳手足无措地把银时抱在怀里,而对方抱着他的力度简直要把自己肋骨都勒断了似的。
“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他试图安抚地揉银时的卷毛毛,然而男人的头毛和燃烧中的□毛似乎没有联动作用,银时疼得死去活来,抱着松阳从房间这头滚到房间那头,松阳想停都停不下来。
光滚还不够,他嗷嗷乱叫着的同时,还跟小狗似的咬松阳的脖子和肩膀,弄得松阳半边脖颈都是牙印。松阳超心疼地擦着他脑门上飚出来的冷汗,又摸摸他痛苦紧闭的眼睑,低声说:
“那个……如果轻轻摸那里的话,会缓解一点吗?”
男人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会吧,会好得多。”
“这样吗?”
“……往下一点,稍微……用力一点……”
松阳眼角一跳。
“你不是很疼吗?”
“……是很疼啊啊啊啊啊!!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叫疼太丢脸啦!阿银我……嗯♂……对对,就是这样……”
银时果然非常了解桂。当天深夜,桂就顶着他的大脑袋冲回来了。
“果然周二的时候我不在还是太危险了!想到是为了老师,就拼死地从监狱刨出来了,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成为挖掘机的潜力……”
松阳轻轻“嘘”了一声,他好容易才把□□严重受创的银时哄睡着了。他擦了擦桂满脸的土,往自己手上倒了恢复药物,先打预防针:
“虽然能够顺利恢复,但是恢复过程好像很痛苦……实在忍不了的话,就告诉老师,我会慢慢来的。”
“优秀的武士可以承受所有非人痛苦,老师不必担心我,直接泼过来吧!”
松阳无奈地摇头笑笑,用沾着药的双手往桂的脸上抹。他抹得很小心,生怕桂是为了避免他担心,而强忍着痛苦。
“疼吗?”
他不敢再抹了。
……桂的大脑袋整个都烧起来了,就像根大头火柴,照得万事屋亮堂堂的。
“没有啊,”桂在粉色的火焰中露出奇怪的表情,“虽然好像在燃烧的样子……但是脸上反而凉冰冰的,像做面膜。”
再三确认他不是在强忍痛苦后,松阳慢慢地、慢慢地回头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啪。”打开了一条缝的卧室门迅速关上。
“……银时,你给我出来^_^#”
第74章 小孩子的成长速度总会出乎意料
松阳睁开双眼,爬起身来。
身体内龙脉的力量被迅速抽离的感觉太过强烈,他无视散落在肩上的浅色发丝,裹着小被被挪动到卧室窗边,从二楼往下眺望。
大概是凌晨四五点的光景,无人的街道上笼罩着一层泛着淡蓝的晨雾。
就在正对着万事屋的街道,有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正站在那里,露水沾湿了他浅色的长发。
就像存在什么感应似的,松阳一出现在窗边,男人抬起了头。
红瞳对上绿眸,双方的眼神里都没有多少温度。
男人远远地做了个口型。
[三天。]
松阳垂着眼眸看他。
[我会来的。]
“……松阳?”
半个身子被嵌在二楼地板里的银时,小声喊了坐在窗边的人。
睁着眼睛的桂还在旁边呼呼大睡,面容美好的长发男人把目光从湿冷的晨雾转向温暖的内室中,淡绿的眼眸一弯又蕴上温柔笑意,跟方才平静决绝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个,我说过的吧?”
平时懒懒散散的银发男人一旦拉近眉毛眼睛的距离,竟然有种英俊逼人的气势。
“打架什么的,阿银去做就行了。松阳你啊,在家里带带小孩子,读书写字捏捏饭团就足够了。就算被不长眼的刀剑伤到了,阿银也会自己包扎好伤口的。你的手只属于三味线和樱花,哪怕一点点血腥阿银都不打算让你碰到。”
“虽然好像在说什么帅气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其实连从地板里脱身的办法都没有呢。”
银时的脸一瞬间涨红成猪肝色:“这、这怪谁啊?!!”
他又使劲把自己的下半身往外拔了拔,最后还是松阳笑眯眯地提着他的胳膊把他提出来的。好不容易站起身的时候,银时不着痕迹地往窗口看了一眼,楼下空无一人。
过了两天,听说万事屋有了新房客的阿妙,提了一饭盒黑暗料理来拜访。出于礼貌,松阳按住狂躁不安的银时,全部吃掉了。
……一瞬间有种被太宰崩了一枪后脑的感觉。
失神了十多秒后恢复神智,松阳艰难地咔嚓咔嚓嚼着嘴里的料理,然后笑容渐渐呆滞,再次失神了。
阿妙小姐的料理,居然让他在短短几分钟里死后复生了好几次……
“对不起,稍微有点头晕……”
如此高频率的自杀还是第一次尝试,再加上从前几天开始就极其混乱的记忆回溯,就算是松阳也露出了软弱的表情,投降似的趴倒在茶几上。
新八:“……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应该好好进修一下料理了?”
阿妙看上去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将剩下的料理塞进某个从天花板掉下来的跟踪狂菊花里后,她无助地问:
“但是,料理进修的老师已经换了很多个了(“因为全被姐姐毒死了吗”),始终无法做出完美的料理来(“姐姐能做出正常的料理就够了”),松阳先生有什么优秀的老师可以推荐吗?”
“你问松阳?”
银时扶起松阳的腰,让他能舒适地半躺在自己腿上,“以前跟这家伙在一起的时候,从做饭到缝衣服都是阿银一手包办的,问他还不如问我。”
“说起来,”松阳想起来,“小太郎的饭团似乎捏得挺好的呢。”
“唔?”
把脑袋埋在冰箱里偷吃零食的桂拔出了脑袋。
其实松门的学生中,把烹饪技能点得最高的就是桂。虽然会的料理种类不多,但是做出来的日常食物——尤其是荞麦面——都是可以直接把松下村塾改造成松下饭馆的存在。
万事屋的小厨房自然没法容纳下一堂料理课,大家转移到了阿妙家的道场,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桂和周四的伊丽莎白脑袋上都顶了个高高的厨师帽,松阳暗搓搓地站在厨房门口偷师,被银时一把拉了进来。
“在料理方面,你确实应该把老师的架子放一放。吃了那么多年完全没味道的饭团,阿银会变成甜食控肯定也有这个原因。”
“好伤心喔。就是那些寡淡的饭团把银时养大的呢。”
阿妙大概是中了什么[经手的食物一瞬间就会变成焦糊]的诅咒,结果到最后,桂的学生就变成了只会做蛋浇饭的神乐,和必须改善自己伙食的新八。
松阳站在桂旁边,努力地把一排饭团捏成型,塞在嘴里嚼嚼,又偏头咬了一口桂的,顿感失落。
还是有微妙的差别。寿司醋的用量无论如何都控制不到那种精妙的程度,虽不难以下咽,但是距离“美味”还是有一定距离。
“这次的又有点酸了。”
银时在旁边自娱自乐地给自己做红豆饭团,见松阳露出苦恼的神情,自然地抬手从他脸上刮走一颗饭粒尝了尝。
“下半辈子改吃红豆饭团度日算啦。”
“我可没有糖分依赖症喔。”
从儿时起,他俩就一直是这种亲昵的相处模式,松阳不觉有差。站在旁边的阿妙倒是轻轻掩了口,拉过新八悄悄问:
“松阳先生确实是阿银的老师是吗?”
“是的哦,是关系很好的师生。”
“啊,原来如此。阿银这家伙居然真敢对自己老师下手啊,真不愧是歌舞伎町第一差劲废柴男。”
“姐姐在说什么啦,下手什么的……”
新八无奈地摇摇头,表示无法理解女人八卦的脑回路。
桂的免费私家料理课,结果到最后只教会了松阳把饭团捏得更像三角形一点。他们拎着教学用的饭团回万事屋时,松阳非常自然地跟新八说起:“过两天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账本什么的,要拜托新八君一段时间了。”
没有注意到两个松门子弟突然停住脚步,新八有些羞涩地挠着头,说:“啊,我是做不到松阳先生那种细致程度的啦……松阳先生是要外出办事吗?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旁边撑着伞一蹦一跳的神乐插嘴:“美人老师要早点回来阿鲁!老师不在的时候我会管好银酱,不让他出去花天酒地阿鲁,银酱再打小钢珠的话我就往他屁股里塞小钢珠阿鲁。”
松阳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包子头,看着到了万事屋楼下,把手放在两个孩子后背上轻轻往前一推:“你们先上去吧。今天出来的时候,我们好像都忘记放定春的狗粮了呢。”
神乐一听,立刻一步跨两级地冲上楼梯:“萨达哈鲁——”
松阳才回过身来面对两个学生。桂的表情还算是平静,只是拧着眉疑惑不解的样子;而银时的脸,则是完全冷下来了。
“老师……是真的出远门,还是……?”
之前作为伊丽莎白时,他俩都知道松阳无法在这个世界久留的情况。桂问得很小心,“老师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松阳眨眨眼,露出安抚的微笑:“不会有危险的,依然还像以前那样,回到太宰先生那边去。这次在你们身边停留时间变长了吧?下一次见面,肯定还能停留更久的,直到能完全生活在这个世界为止。”
银时没有说话,把手放在怀里,径直转身就走。桂露出更加迷茫的神情,但他从小就对作为引领者的松阳有满满的信任感,动了动唇,却没说什么。
“别担心,我会回来的。毕竟老师全部的珍宝,都在这个世界呢。”
银时这一走,居然直到熄灯睡觉了都还没回来。神乐超不满地吐槽他“美人老师还没走就开始放飞自我了阿鲁”,松阳也只是微微勾了唇。他安静地闭目到了凌晨,才从睁着眼睛打呼噜的桂身边爬起来,穿上羽织,轻手轻脚地出了万事屋。
他没有直接去连接龙脉的井口,而是先在周围的酒馆和帕青哥店转了一圈。转完了,回程路上,他走进一条无人的深巷,灵巧地攀着别人家的窗子爬上去,最后隐匿在巷子的上方。
他没有等多久,就看见黑夜中有着一头醒目银发的男人,无声无息地摸了进来。没有看见正在跟踪的身影,银时似乎怔了一下,然后瞬间反应过来,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