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番外篇——by如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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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年,简直如一张纯白的纸,干净的透彻。
不过,我的火遁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未等释放出去,着实让我有些憋屈。如果再不斩死了,我不介意免费赠送一次火葬服务给再不斩。
“不用麻烦你了,谢谢。”少年从树上一跃而下,他动作急迫地就抬起了再不斩沉重的躯体,那种紧迫感,更像是逃之夭夭。
“火遁豪火球之术。”
我直接开始结印喷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少年动作迅疾地带着再不斩逃开,而火球将那团树叶熊熊燃烧着,垂挂着的树叶枝条燃上火苗,宛如着天际中的焰火条,夺目的耀眼。
“佐助,你在干什么啊?”鸣人显然不能理解我的做法。
卡卡西走上前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带着面具的少年说:“抱歉啊,我的学生多少有些强迫症,我们木叶绝对没有冒犯之意,抱歉了。”
“没事。”少年语气温和,“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那个少年如来时一样化作一阵风就离开,唯有片片树叶在空中打着旋转儿。
卡卡西松了一口气,他刚转过身,就看到了面色阴沉的佐助,他莫名地开始心虚,“佐,佐助,怎么了?”
“要不要我用火遁帮你烤烤烘干衣服,你的衣服全湿了。”
卡卡西退后几步,他嘴角微微抽搐道:“不,不用了。”
卡卡西还想说点什么,可他脚步虚浮地走了几步,就摔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而我们也只好把他抬去达兹纳家。
而卡卡西晕倒的原因我也大概略知一二,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眼睛,卡卡西虽然成功地把写轮眼移植过来,由于体质不同,他使用写轮眼也相当的吃力消耗查克拉量极大。如果长时间的使用,也许,寿命也会减少。
……
达兹纳的家中有着他的女儿,和他的孙子,他的孙子心事极重,我所听到的心音频繁又阴沉,让我忍不住侧目。好好的一个小孩子居然如此的消极。
卡卡西醒过来,他躺在床上无力道:“我估计得休息一周。”
“搞什么啊,虽然写轮眼厉害,可也不能无视它给身体带来的负面影响啊。”小樱摸了摸下巴,她好奇问,“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戴面具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卡卡西缓缓道来:“那面具是雾隐暗杀部队中忍者追杀部队的,被视为尸体处理队的他们,会彻底清楚忍者的尸体,抹煞掉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忍者的尸体会透露出每个忍者村特有的忍术、查克拉的性质,甚至是用过的特殊药物的成分等等……”
“所以,选择火葬比较好。”我面无表情地插了一句话。
“佐助,你到底对没放个火遁有多深的怨念?”卡卡西无力地扶了扶额头,他轻咳一声,又继续说,“也可以说,忍者追杀部队是抹煞背弃村子的叛逃忍者彻底清楚尸体,以防止特有秘密外泄的专家。”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概能知道,再不斩应该没有死,那个带着面具的少年也许是来救再不斩的,一个专家为什么还要把尸体专门地带走,不嫌麻烦吗?
“等等,”卡卡西一下子惊坐起来,他唯一露出的瞳孔瞬间放大,“再不斩也许没有死!”
“诶?!!”小樱和鸣人受到了惊吓。
“按常理来说,尸体处理队,一般都会就地处理尸体,而那个少年却是把再不斩给带走。”
“可是,可是卡卡西老师你不是已经确认再不斩已经死亡了吗?”鸣人不解地问。
看到卡卡西望向我,我遂开口:“千本杀伤力极低,除非命中要害。并且,颈部的有些穴位能使人进入假死的状态,所以,那个少年极有可能是来帮助再不斩。”
卡卡西长叹一口气,他有些头痛地说:“算了,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你们好好修行。”
在我们谈话的这个期间,我意外地见到了达兹纳的孙子伊那利,那个小鬼意外地阴沉,与其说是阴沉,用消极来形容更为恰当。他首先是反驳了我们的修行计划,并且消极地认为我们反抗卡多肯定会被杀。
结合着挂在客厅墙上的被撕掉一角的全家福来看,这个小鬼的父亲肯定是被卡多给杀掉,给他心里面留下无法磨灭的阴影,以至于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地阴沉消极。
但是,我对于开导小鬼并不感兴趣,在看到鸣人跑了过去,我也没有阻止他。也许,鸣人来嘴炮也许更有效,毕竟他是主角。
……
修行的内容是学会控制且使用好查克拉,而主要靠爬树来练习,说是爬树,用走树来说更为准确一点。而我和小樱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这项内容的修行,留在鸣人在树上仰望着我们急得直跳脚。
卡卡西笑道:“嘛,看来我的学生都极为优秀呢,除了鸣人都提前完成修行了。”
鸣人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无数次从树下摔了下来,走上最高的距离也不过一米多一点,这着实让他受到极大的刺激。
小樱面色有点飘红,她眼神不断地往我这边瞄了过来,看样子是想让我夸奖。
不,不要,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麻烦了。
卡卡西让鸣人独自一个人修行,又让小樱去未完成的大桥上保护达兹纳,他就拄着拐杖一个人往达兹纳的家中走回去。
我跟在他后面,保持着大概三米远的距离。
拄着拐杖缓慢地走配合上卡卡西的银发,卡卡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未老先衰的青年人。
“呐,佐助,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
我听到卡卡西笑了下,他继续道:“佐助真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啊,稳重又可靠,没有一点浮躁。但是啊,佐助,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啊,还是要多放松一下才好。”
呃,配合着我听到的心音,卡卡西大概就是对我这个宇智波遗孤的怜惜。大概为独自一人的少年为了变强以及报仇日夜修行过着苦行憎的生活,封闭了自己的心扉。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我有点看不懂卡卡西,也许是因为他的那只写轮眼,他对于我的关注明显多过鸣人和小樱,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偏爱。可这种关爱,多少让我有点不太适应。
“好了,我也到了,佐助你去帮小樱吧。”
卡卡西伸手就想拍了拍我的头,我退后一步避开了,他也不在意地笑了下,就进屋休息。
从达兹纳之前的描述,我也知道卡多作为一个有钱人的势力如何强大霸道,可以说是火影忍者恶劣版的才虎了。那些修桥的人许多因为害怕得罪卡多纷纷退出,还差一部分的大桥离竣工完毕似是遥遥无期。而达兹纳也伤感地说了这座大桥不但物质上对他们意义重大,更多的是期望在精神上鼓舞着这个国家的人,重新地面对现实,打败卡多。
达兹纳的这番话也成功地打消我运用超能力帮助他们修复大桥的念头,即使我成功了,但是,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亲手修筑,他们也会依旧害怕卡多而不敢使用。看起来,也许去除掉卡多比较有用一点。
波之国(四)(抓虫)
除掉卡多,当然不可能,如我刚才说的,就算我利用超能力除掉卡多,而那些居民还是不能重新拾回勇气,且不说这还关联到剧情是否会因此而改变,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晚上的时候,我们也从达兹纳的叙诉中得知了伊那利他继父的故事,这位岛上的英雄凯沙因得罪了卡多被当众处决,就这样在伊那利的面前被活生生地折磨死去。
岛上当场围观的人没有一个尝试着出来营救他们口中的“英雄”,“英雄”的鲜血飞溅入土成暗斑,也在伊那利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他也开始对“英雄”的存在产生了质疑。
我倚着门框听着卡卡西和伊那利的谈话,卡卡西也谈到了鸣人,跟伊那利说了鸣人的一些事迹安慰着他。那个小孩子内心的消极和黑暗也消散了一点,没有之前那样悲观。
卡卡西从房间走出来,他斜睨了我一眼,用着故作惊讶的语气说:“哟,瞧我抓到了什么,一个偷听墙角的小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问:“我们的任务是保护达兹纳先生的安全直到他修完大桥,是这样的吗?”
“啊,确实呢。”
所以,即使大桥最后修完了,这还不能保证卡多会不会派人来把大桥给破坏掉,那样,达兹纳所有的心血也是白费了。
“佐助,你在想什么?”卡卡西问。
“没什么。”
“是吗?”
听到卡卡西有些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我微仰头看向他,卡卡西朝我笑了下,目光充满了,“佐助,我们是忍者,但不是神明,世界上太多的事情是我们没有办法掌控的。没有什么可以完善完美,这就是现实。”
我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我不太喜欢卡卡西这些无奈以及唏嘘的感叹。
确实,我不是神明,可我还是能做许多事情。不过,得等大桥修建完毕再看看具体的情况,那个时候如果卡多来破坏的话,我不介意把没有送给再不斩的火葬服务送给卡多。
清晨,东边升起了一道曙光,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晨光射穿薄雾,绿叶中仍垂挂着晨露,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凉意沁润在空气中,我踏过那些草丛,鞋袜被露珠沾湿了些。
鸣人一整晚都没有回来,今日是他修行的第七日,而我在达兹纳家中用千里眼也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故而,我便走到这来。
一位提着篮子穿着便装和服的少年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如果不是用透视能看到他的肌肉,也许我自己都弄错他的性别。不为什么,这位少年男生女相,脸部格外地精致。
与他擦肩而过时,少年朝我点了点头,他就想离开。
“喂。”
白停住脚步,左掌的手指间隙都悄悄拿满千本,他侧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那个黑发少年,平静问:“还有什么事吗?”
黑发少年沉默着看了他,一双漂亮如黑曜石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过了一小会,他才开口问:“鸣人在哪?”
白怔了下,他很快反应过来,“如果你说的是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孩子,就在前面不远处。”
“谢谢。”
并没有上当啊,反应的还是挺快的。不过,鸣人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那个少年,真是令人难以捉摸,他的行为并无任何恶意,眼神清澈干净。
……
大桥还差一点就完工了,足足修养一周的卡卡西也养好了他的身体,扔掉了拐杖,整个人健步如飞精神抖擞。而鸣人因日夜不停地修行也睡过了头,卡卡西并没有叫醒他,带上我和小樱就去桥上。
再不斩当时是强制地进入了假死的状态,即便如此,假死对人的身体机能伤害甚是严重,再加上他当时受的上,也要修养几日。现在,估计能出山了。
果然,桥上工作的人七竖八横地倒在地上,桥上的雾气浓郁,能见度极低,两三米外人畜不分。
我们迅速地以卐字排开,所有人都警惕地望着四周。
“几日不见,卡卡西,你还是那样,带着几个没用的小鬼。”
再不斩的声音响起,却分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杀气伴着雾气缓缓地挪动着,让达兹纳害怕地抖个不停。
八个水分|身悄然地出现在我们的周围,完整地将我们一行人包围起来。
“上吧,佐助。”卡卡西道。
我立即行动起来,用着两把苦无把再不斩的八个水分|身斩破,一连串的水珠劈哩叭啦响起,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迹。
嘛,我还是比较喜欢用火遁。
“唔居然能识破我的水|□□,进步不小。”再不斩在桥的另一端不痛不痒地夸奖一句,“白,看来你遇到对手了。”
有两个人影缓缓地从白雾中走出来,老熟人再不斩和那天的那个戴面具的少年。
卡卡西说:“看来我没猜错,那个戴面具的少年,横看竖看都是和再不斩一伙的,还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
这不是废话吗?
承蒙再不斩的高看,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如一阵风向我驶来,手里拿着千本就想戳我的脖子。我挥着苦无与他的身影缠斗在一起,拥有着极强体格的我,我平时会浪费很多时间在训练控制自己拿东西的力道上,以免一不小心让东西被我的力道震个粉碎。
我很少与人打架,即使之前在学校的体能课,都因为年纪小超能力还在我的掌控中而完美地不把人弄得太惨。而现在,我的超能力日渐增长,有许多时候,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控制身体的能量。
现在,因为我的小心翼翼,而使得我的动作拘束又笨重,戴着面具称为白的少年速度和我持平,他甚至带着一些得意的口吻开口:“我并不想杀人,但你也不会轻易让路,不过接下来我的速度你能跟的上吗?而且我还有两个优势。”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中拿着苦无的力道增加了一些,果然,那个少年拿着千本的手已经开始发抖,掌上的青筋绽起。
他保持着平静继续说:“我的两个优势,一是洒在这儿的水,还有就是我的一只手就挡住了你。”
哦,是吗?
白的千本一下子断个粉碎,他心下一凛,头下意识地侧过一边,苦无擦着他的面具而过。凌厉的光芒和霸道的力道将他的面具划开了一个口,露出了左侧颧骨到下颌部的一小部分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