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番外篇——by如磐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7-17
我用超能力强制地让狂躁的母猩猩停止她肆虐的举动,匆忙跑到了另一边去看将军有没有受伤。将军和银时他们都飞到了另一个屋子,而那里,阿妙却被带走了。
面对着伤心欲绝的新八和近藤,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带走阿妙的是个女人。”
“说什么呢?你没看到那个男人武士的打扮,戴着佩刀吗?”新吧唧泪眼蒙蒙地说着。
你有听说过男扮女装吗?少年
银时从地上爬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意有所指道:“其实啊,八仔,你想想,有些人看起来是个少年都能变成女人,所以,表面上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我觉得啊,刚才那个人是人妖。”
你是想死吗?
我也不想理他们了,走过去看将军的状态,他对我轻声说:“佐子小姐,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你呢?”
“没什么事。”
银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对我挤眉弄眼,猥琐地笑着,“了不起啊,佐子小姐,居然能跟将军相亲了。啧啧,看着情况,已经是差不多进入全垒打了吧。”
你,是,真,的,想,死,吗?
将军爬起来,他跟着新八解释,刚刚出现的人真的是一个女孩,柳生九卫兵。柳生家是唯一被允许佩戴武士|刀的名门,柳生九卫兵从小继承祖业,一个女孩子被家里被当男孩来养。
平复了这些骚乱后,我和将军回到了我们刚才的茶室,他也把衣服给穿上了。
“抱歉,你是个好人。”
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
我默不作声。
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
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你很有男子气概。”
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
……
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
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
“你去了哪?”
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
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
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
“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
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
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
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
回来了啊。
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
回到过去(上)
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
我开口,“欢迎回来。”
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
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
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
“佐助。”
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
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
“我很担心你。”
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
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
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
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
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
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
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
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
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
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
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
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
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
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
“佐助。”
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
“该吃饭了,佐助,鼬。”
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
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
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
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
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
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
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
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
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
……
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
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
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
去学校的路有点远,从宇智波一族到忍者学校,大概要步行三十五分钟。
与我之后见到的不同,宇智波族地的地板干净,石板一块衔接着一块,没有刃具的刮痕。墙壁上是一大片的宇智波一族族徽的彩绘,清晨的阳光穿过了窄细的墙檐,落在了宇智波的族徽上,涂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族地两旁的房子整齐且对称地排列着,宇智波族族人推门出来遇见,相互地打招呼问好。他们多数穿着宇智波一族的族服,颜色或是深蓝或是黑沉,领子高长,遮盖住了脖子。
安静,又有秩序的,生活。
走到了族门口,入口处垂挂着深蓝色门帘,上面也印着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我忍不住地看多两眼,细心的鼬瞧到了,他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内心多少有点感慨。后来,宇智波一族的屋子被拆了,而入口处这张深蓝色门帘被我收起来。
走出了族地,就看到了木叶的警卫部,不远处,还有木叶的监狱,远离了木叶的中心。
持续走了十几分钟,鼬与我在分道岔口道别,他弯□□体,伸出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温柔地说,“新的一天要加油哦,佐助。”
平静的忍者学校生活一天过去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时间流逝的有点快,快到让我觉得如身处梦中。
似乎,前抬头看天空为朝阳,再次抬头看时已是黄昏。
不对,今日,是阴天,风低低的刮着。
我伸手掐了下旁边的鹿丸,本是昏昏欲睡的鹿丸,一下子惊起,伊鲁卡老师的粉笔头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白色的圆点。
在伊鲁卡老师的咆哮声过后,鹿丸低声地问我,“喂,佐助,你掐我干什么?”
哦,原来会疼,不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快到让我心里突然起了空虚寂寞的怅然感觉。
从忍者学校放学后,我特意绕道跑去了孤儿院,没有了超能力的我,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个怎样的情况。在绕着孤儿院转一圈后,我看到了曾在照片上看到过的孤儿院的院长药师野乃宇走出来,她弯下腰问我,怎么了?是否迷路。
药师野乃宇笑容和蔼可亲,说话轻柔如春风拂面,是会让人很舒服的声音。
我转念一想,以着一副可爱的模样说,“之前有位戴着眼镜的哥哥帮助过我,他说他在孤儿院这的,我想看看他。”
药师野乃宇笑了下,“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进来坐坐吧,是哪位哥哥呀?”
“兜哥哥。”
我能感受到药师野乃宇放在我头上的手紧了紧,她面色有些不自然,接踵而来的是,药师野乃宇的迫切追问。
你在哪里见到兜,是在木叶吗?他在哪里?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我在药师野乃宇的脸上看到了浓重的失落和悲戚,她失落地朝我笑了笑,还是把我给迎进屋里面。
药师野乃宇跟我聊着天,三句有两句扯到了药师兜身上。
我惊讶地发现,药师野乃宇在心中对于药师兜的形象太过于模糊,她不知道药师兜的个子,不知道药师兜的是不是双眼皮,眼镜是什么颜色。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赠与药师兜的大大的眼镜。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
告别了药师野乃宇后,我在踱步回家的路上,盘算了下时间。
今年,药师野乃宇在执行任务中去世。
今年,成为木叶下忍的药师兜不在村子里面,他失去了踪迹。
今年,宇智波一族一夜间没落。
回到过去(下)抓虫
细碎的浮萍顺着水流在河面上转着圈圈,静静流淌着的河水很清澈,觑得见河水下面黑色的小鱼苗在嬉戏着。河水面上折射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拍翅飞过的雀儿,还有,我与父亲宇智波富岳的身影。
父亲宇智波富岳松开了一直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他说:“我给你示范一遍火遁豪火球术怎么结印。”
说完,他以着极慢的顺序结了一遍豪火球术的印,目的是方便我能看清并牢记结印顺序。
豪火球之术的印我极其熟悉,倒着结印都行。即使没有超能力榜身,这副身体的天赋还是不错。
我顺利地喷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燃烧的火球在河面上如滑翔一般掠过,惊起了一些停留在河面上的鸟。火球熄灭后,白色雾气蒸腾而起,袅袅如炊烟。
垂眸,从水面上看到父亲宇智波富岳的倒影,影影绰绰中,他的面庞飞快地闪过一丝惊奇,以及欣喜。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不愧是我的儿子。
紧接而来的,是,得多多向你哥哥鼬学习。
这样的话我听了很多次。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同族人的口中传出。
宇智波鼬是个天才,他七岁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是宇智波一族公认的天才。珠玉在前,作为他的弟弟,仍是逃不出被拿来当对比。
我在学校里面取了第一名,老师们在背后说的是宇智波佐助很优秀,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更甚一筹。
对于这种无恶意的比较,我并没有多不开心,可有一点能肯定的就是,听久了多少有点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