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番外篇——by如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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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窣的水流晃动声音响起,惊醒了我梦一般的遐思,一只不知从何处来的离群的鹅独自在河里游弋着。
……
例常的上学,例常的训练,例常的家庭晚餐。
宇智波鼬刚刚下班,暗部的制服仍穿在身上,他洗了下手,朝着父亲和母亲点头致意就坐下来吃饭。
比起那对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齐木夫妻,我现在的父母的交流也不过是日常式,没有炽烈,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的平淡。
宇智波家的饭桌上,灯光暖馨,气氛称不上温馨。
“鼬,我希望你能记住你现在的使命。”
“是。”
“不管如何,我希望不久后的集会你能准时地参加,这关系……”
宇智波富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的话就戛然而止。
关系到宇智波一族。
这种话我还是能猜得出来。我安静地喝着味增汤,把自己当做聋的。
“记得,你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骄傲,要时刻牢记把宇智波一族的荣誉放在首位。其余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不用你多费心。”
“嗯。”
见到宇智波鼬低眉顺耳的模样,宇智波富岳紧绷住的脸色也松弛不少。
宇智波美琴担忧地望着鼬,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可目光在触及到坐在首位的宇智波富岳时,她只能摇摇头不说话。
餐桌上回荡着勺子碰着瓷盘瓷碗的清脆声音。
“佐助。”
我抬头看向宇智波鼬,他面上的疲惫感被笑容冲淡了些,一丝忧悒仍残存在他的眉宇间。
他问:“最近功课还好吧。”
“还好。”
“最近哥哥确实是有些忙了,没空陪你训练,下次吧。”
他一直想帮助我训练,只不过因为他真的是太忙,以至于在他屡次在他约好的时间内毁约。之后,
“没关系。”
我看到宇智波鼬的眸子有些怅然与失落,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并不是第一次做弟弟,不过我也没有做弟弟的自觉,齐木空助一心只是把我当作竞争对手,还是个变态抖m,毫无兄长的谦让风范。至于宇智波鼬,他对我这个弟弟甚是疼爱。鉴于我的心理年龄,这个年纪弟弟所具备的可爱与天真,我也没有。
真是糟糕啊。
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
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
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
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
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
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
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
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
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
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
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
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
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
“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
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
“止水哥好。”
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
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
我没有说话。
“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
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
“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
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
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
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
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
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
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
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
鼬,也许很难过吧。
……
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
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
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
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
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
“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
我没有答话。
“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
我点了点头。
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
“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
“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
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
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
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
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
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
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
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
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
“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
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
“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
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
“是吗?”
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
我点了点头。
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
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
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
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
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
更多的是,有人怀疑鼬叛变了。
父亲出现了,他以着宇智波族长的身份,暂时停止这场纠纷。
我从深蓝色门帘的罅隙中偷偷窥去,看到了鼬垂下的眼睛,他的眸子有着赤红色风车形的图案,粹入了夕阳的光芒,美得让人心惊动魄。
玩脱了
药师兜找到我的时候恰好是在半夜,他如出入无人之境一样轻松地来到我房间。
而从我在这里到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一年。虽然我觉得这时间过得太快,快到像是在做梦一样。
药师兜朝我露出他招牌性的假笑,“我又找到你了哦,楠雄。”
他好像想起什么恍然大悟般地拍了下手掌,说,“对了呢,差点忘记你现在是宇智波佐助。”
借着闯进来的皎洁月色,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成一派的表演,这个家伙,还是像一如既往的戏精。
我打开了电灯,整间屋子霎时就亮了,角落里的黑暗也完全地被驱逐。
我并不是看不清,而是我并不是很想在朦胧夜色中与这个家伙对话,浪费美丽的夜色。
“走吧,时光机在哪?”
药师兜耸了耸肩,他说,“我倒是觉得你现在是不太想走呢。”
“没有的事。”
我对这里并没有什么留念,再过十天左右,宇智波鼬就要杀尽宇智波一族。即使我猜到他这么做的目的以及明白了他所站的立场。可明白就是明白,我对此并无多大的感受,或者说是,理解。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宇智波一族成了牺牲的一方。而我也无意改变历史的进程,当然,如果是按照我的出现导致历史演变发生意外,走偏了。我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并将其扭正过来。比如,空助引起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在登上时光机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问旁边的人,“你现在出现在这,这算是一个时空内出现了两个药师兜吗?”
药师兜捣鼓时光机的手停了下来,他眯起眼睛说,“忘了说,现在的我并不是本人哦,而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一个程序哦,我本体现在在火影那个世界哦。”
一个程序?
我嘴角抽了抽,你这是上演黑客帝国吗?你是程序,那我算什么?游戏里面的一个NPC吗?
鉴于这个世界的bug太多,我也懒得计较科学这种东西,反正科学也从不存在过。
同前两次的穿越不一样的是,我的身旁遍布了许多的小屏幕,如电影里面的情节快放般,有关于我日常生活的点滴走马观花地掠过。
最后,所有的屏幕在一瞬间分崩离析,无数白色的碎片如蜉蝣飞绕在我身边,慢慢汇聚成一团白色光芒,在遥远的一端……
呃,这种情景真的好像电影。
……
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的白,我从床上坐起来。
坐在不远处敲着电脑的药师兜看了过来,他说,“等等,让我先带上屏蔽器。”
我:……
我环视了这里的环境,这里的房间很大,几台大屏幕的电脑在运作着,上面掠过各种数字和文字。
这个并不是跟之前他的那个摆满了许多军火器械的房间,看房间的布置,更像是他休息用的房间。
算了,这也不关我的事。
“兜大人,你要的甜品我已经做好了。”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有些惊讶,转过身,是那个在中忍考试笔试给我补了七次铅笔的女考官。
她对于我的存在并不惊讶,反倒对我微微颔首,她道,“宇智波君。”
我沉默地看着她把咖啡布丁放在桌子上,又跟药师兜点了点头,她才退出去房间。
“不吃吗?”
药师兜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的咖啡布丁。
怎么可能,饶是我心情再怎么复杂,还是敌不过许久未品尝过的咖啡布丁的诱惑。
比起木叶清美小姐姐做的咖啡布丁,这个女考官做的咖啡布丁也不落下风,甚是美味。
如此一来,在中忍考试笔试时,这个女考官为什么会在我屡次折断笔还给我送笔这种奇异的事情也能想清了。当时,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仅当这个女考官人美心善。
潜入木叶的间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