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番外篇——by如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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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啊,佐助以前在学校是很受女孩子的欢迎的哦,我也是啦。
嗯,我记得喜欢的你的女孩子只有日向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
比如,我们以前可是好伙伴,经常一起出任务,我记得之前除草的时候,我除了一大片草哦,而佐助只拔了那么一点点点。哈哈,也不能说佐助不好啦,可能那天他身体不太舒服。
嗯,是,我记得当时你除完那一大片草,就别雇佣我们的主人拿着扫把追你追了三条街。因为你拔掉是人家辛辛苦苦种的药草。
又类似,啊,我们第一次出C级任务时,佐助表现的很优秀,但他晕过去了,最后是我打赢了对手,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确实,波之国任务这一段,鸣人还是没有说错。
偏偏,作为完美美少女的照桥同学以着极为高超的说话艺术来扭转行形势,硬生生在鸣人三分谈起我的话中挖掘出更多的信息,不知不觉中,迫使鸣人关于三分谈我的最后变成了全是关于我的谈论。
照桥笑吟吟:“呀,没想到齐木君这么受女孩子欢迎啊,啊,你们队里粉色头发的女孩子也喜欢齐木君啊。没关系的,鸣人君,不要丧气呀,女孩子的心思很容易变的,只要你努力就能让春野小姐喜欢上你的,加油呀。”
看到了吧,照桥同学无论是在哪个世界,都是站在顶端的美少女。仅仅是短短的谈话,照桥同学就得出了小樱喜欢我鸣人喜欢小樱这种可怕复杂的少年恋情关系。她甚至还知道了小樱姓名以及外貌,连头发发色都被套出来。
我觉得鸣人再继续跟照桥同学说下去,估计照桥同学都知道目前木叶一些忍者的基本信息。所幸,照桥同学对于这些并不是很热衷,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一道光划破了天际浓郁的夜色,紧接着,一道又一道光芒冲上天空,一朵又一朵烟花在天空中骤然盛开着,挤走了夜的沉寂。如一颗颗种子,在天空中霎间生长繁衍,枝条花朵展开,又迅速地枯萎坠落。一时间,天空璀璨如白昼。
照桥同学和鸣人也停下脚步,他们微微仰脸去看天空烟花的盛况,浓郁的烟花色彩在他们的眸中流转着,安静又美丽。
天空如花园一般热闹,各色各异的花争奇斗艳绽放,足足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
烟花消停后,照桥同学脸上染着红晕,她看向我,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齐木君,谢谢你,带我来看烟花祭。今晚,我真的很开心。”
鸣人:“我呢我呢?”
照桥向我微微点头,她笑容灿烂:“烟花看完了,我得回神社继续准备我明日参加月亮祭祀的东西了,齐木君,明天晚上记得要来看我哦,谢谢你啦。”
她朝前一步,想走上来抱我,可看了眼鸣人,她又顾及到了女孩子的骄矜,所以只好止住。
我看着照桥同学的背影慢慢地隐匿在了人群中,才收回了视线。
此时,烟花再次冲上了天空,崩地盛开。
“喂,佐助,你到底是在哪里认识这么好的女孩子啊。”鸣人不满地冲我嚷嚷。
“在这认识的。”
鸣人像是想起什么,他一拍自己的脑袋,喊道:“糟糕了,我是出来找你的,结果在这跟你玩这么久,药郎大哥估计要生气了。”
不,明明是你跟照桥同学玩这么久。
我说:“回去吧。”
……
回到了旅馆,旅馆的工人因恐惧和饥饿早已搞得疲惫不堪,他们匆匆地吃完了一些面包就靠着墙睡着了。卖药郎依旧保持着他那股不同世俗的仙姿,整个人依然淡定。
他慵懒地斜着身体躺在榻榻米上,听到脚步声,就转头懒懒地看我一眼,说道:“哟,你回来啦。”
我径直地走到他面前,问:“你说你看到妖怪的形是吗?”
“是哟。”卖药郎拉长语调,他看着我,眼中多了丝玩味,“少年,你也知道了,妖怪的形?”
跟过来的鸣人诧异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卖药郎继续问道:“那你说说,妖的形是什么?”
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一个少女,是吗?”
“是哦。”
月之国的诅咒(八)
我盯着卖药郎,他眸色平静,无任何的波澜,甚至可以说是淡漠,似是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值得他去注意。
“你知道该怎么除魔。”
“只要是掌握了妖物的,形,真,理,就能打开退魔剑。”
我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那把奇怪的短剑上,心里头莫名地升起了一些不适。
“形是指妖怪的真实形态,那么真与理又是什么?”
鸣人才算是反应过来,他愣愣地看着我,以着惊惧的口吻喊道:“等等,佐助你该不会是说照桥桑是妖怪吧,喂喂,你不要抓不到妖怪就信口开河啊。”
鸣人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双手晃着我的肩膀想要我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慢慢地,他看到我的沉默之后,像是妥协般松开了手,脸上爬满了难过。
卖药郎的眼珠子毫无温度地转了转,等鸣人安静了,他才继续缓缓开口:“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妖物也是如此,存于人世,由人的因缘而构成了妖物的形态,真,为事件的真相。而理,则是当事人的想法。”
鸣人听得一知半解,他继续为着照桥辩解:“可是,照桥桑她人很好,长得又好看,而且,她……”
他看了我一眼,话就戛然而止。
便捷的感应人心里声音的超能力让我知道了鸣人后半句没说的话。
而且,照桥喜欢我。
正因为如此,我才……
从袖中滑出了女儿节的娃娃,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娃娃,依旧是做工精美,已无我刚刚开始看到的那般瘆人。只是,慢慢地,在娃娃的眼角处,遽然滑出了一滴水,挂在眼角睫毛处,如人的眼泪般。
鬼使神差地,我用手指指头点了上去,触碰到那颗水珠,极为冰凉,一股寒气从手指指端一直蔓延侵入到我的身体各处。
与之而来的,是沉重的、令人无法缓过气来的悲伤,记忆奔踏而来……
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躲在逼仄黑暗的阁楼里捂着嘴惊恐的少女,恐惧,悲伤如附骨之疽攀附而来,少女濒临崩溃,只能靠着啜泣来排遣着神绪。长时间地躲避在黑暗中,少女的意识混乱,手中的娃娃不小心顺着阁楼地板的小豁口掉落下去。
被发现了,零乱的灯火如利刃划破阁楼的黑暗,灯火亮起,人脸也一张张冒了出来。少女的指甲在墙壁上发出尖锐凄厉声音,夹在在了人的喊骂声中……
夏夜雷鸣骤响,白色雷光闯入室内,倾斜着的森然罗刹以着铜铃大的目光俯视芸芸众生,被捆着倒在地上的巫女绝望地向上看着神明神位,她的祈祷没有奏效,最后还是被人压走了。
人们奏响着欢庆的音乐,吟唱着祝福词,数十艘装饰精美的游船缓缓地在河面上行驶着,浓郁的颜色随着水波缓缓濡动着,火把亮如白昼,映射着人们欢喜的面庞。在岸边穿着浴衣盛装出席的人们皆无不探出身体看,脖子拉长,如吊起来的鸭子,他们目不转睛地望着河岸行驶过去的船只。
妈妈,被绑着那个不是照桥姐姐吗?
不是啊,她是侍奉神明的巫女哦,这次照桥小姐带着我们的祈福回归到神明身边哦。
可是妈妈,为什么照桥姐姐她要被捂住嘴巴啊?
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回到神明身边,不要说话,只要听我们说就好了。
妈妈,照桥姐姐她哭了啊。
不对,你看错了哦。不要再说话了。
星点的火光冒出,一点点吞噬了最前面的船只,身后的船只都停了下来,与着燃烧的船隔着很长的距离——
我猛然从幻境中醒来,可那种如沉重的悲伤依旧停滞在我的指尖,我的手指指尖都在微微地颤栗着,无法排遣的绝望都似是渗透在这空气中。
“喂,佐助,你还好吧。”
也是我的脸色不太好看,鸣人有些慌忙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望着鸣人关切的眼神,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卖药郎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他也走过来,拿过我手中的娃娃。他有些病态的苍白的手指指甲涂着紫色的指甲油,有一种奇异的美感,与他手中拿着的娃娃美得相得益彰。
鸣人愣愣地看着我与卖药郎,他脸上写满了疑惑,却也没有吭声。鸣人毕竟是个单细胞有话直说的人,他径直地问我:“佐助,你为什么要说照桥桑是妖怪,你有什么证据啊?”
他语气有些愤慨,我知道他是想起了他以前在木叶时的遭遇。
“刚才我们一起逛的时候,那些摆摊的人一直都是在问我与你要吃什么,他们都忽略了照桥小姐。”
鸣人愣住了,他呆滞地看着我:“不,也许是……”
我强势地打断了他的话:“照桥小姐长得很漂亮。”
像照桥小姐这样的美少女,走在人群中,永远都是焦点,怎么可能会让人忽略她。从之前得到的一些零碎的信息,神社,被烧死的女巫,杀死人的娃娃,怕黑的女鬼——
这一些都与着照桥桑相关,我问卖药郎,也不过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而已。
“可是,照桥小姐为什么要变成妖怪害人?”
鸣人继续追问我,但我没有再回答他。
卖药郎把娃娃还给了我,他仍旧是一副淡漠的面庞,无任何的情绪波澜,可我却觉得他心情沉重了些。
“原来如此啊。”他照样拉长着语调说,眸子转了转,望向了角落边的老板他们,“你们把,美丽的巫女当献祭品烧死了啊。”
老板眸子瞬间瞪大,似是要脱眶而出,他几乎是以着怒吼出声:“那是必须的,是她作为巫女的使命。”
比起暴怒的老板,老板娘的脸色却如掉落的秋叶枯黄而衰败,她啜泣出声:“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们的主意,要找也不找我们啊……”
“使命?”
卖药郎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只是,他眸色越发地冷冽。
“我们连续几年丰收不好,作为神社的巫女,作为神的使者,向神明传达我们的的祈福是她的使命。”老板越吼越大声,他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着,鼻子哼哧哼哧地大喘着气,只是,他眼中的惊惧与慌乱却是骗不了人的。
在害怕,却大声嘶吼来壮胆,可恶又可悲。
老板挥舞着拳头暴怒喉道:“你们这些外乡人懂什么,这是我们小镇的祭祀活动,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在连续几年未能丰收的时候,由巫女献祭……”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只苍白的手突兀穿过了他的胸膛,鲜血飞溅而出,星星点点的洒落着。摆放在地上的天平仿佛承受不住血滴的重量,叮一声,倾斜到另一边。剩下的天平一个接着一个纷纷倾斜到另一边,清脆声音不断响起……
老板脸上仍维持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干裂的两瓣厚嘴唇蠕动着,穿过他胸膛的手慢慢地收回,在穿过胸膛肌肉腠理时,异物侵入噗嗤噗嗤响着,极为恶心。
没有了手的支撑,老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出现在那里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有着黑色羽翼的少女。
老板娘惊叫着向我们跑了过来,黑色羽毛密集如雨点飞出,其速度太快了,快到了空气中只留下道道黑色残影。
等密集的声音消散后,老板娘仍旧维持着奔跑的姿势,一只脚凌空着,一只脚着地,她身上已经被数多密集的黑色羽毛贯穿着。每一根羽毛都不无巨细地穿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羽毛又延长着盯着地上,严实地将她整个人钉在了地上,一滴血都未曾渗出!
鸣人被这残忍又诡异的画面震住了,他忍不住往后退两步。
“照桥桑……”鸣人喃喃出声,他望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又望了望那边站着的少女。
“叮”声响起,卖药郎手中的退魔剑开阖着,露出一点剑刃,反烁冷冷光芒。
“你的真与理,我已收到。”
我深深地看着照桥,她依旧穿着一身象征着纯洁无邪的巫女服,雾蓝色头发乖巧地披散在身后。不一样的是,她身后有着一双黑色的巨大羽翼,每一根羽毛都是漆黑油亮,看上去更像是黑刃。羽翼倾斜着,无不彰显其沉重的压迫感,让我想到了神社殿内的罗刹。
她依旧美丽,脸上完美无瑕,眸子却是空洞无神,失去了焦距,白茫茫的一片。她双手无力垂了在身侧,手掌青筋绽起,指甲尖利细长,如猛兽的利爪。明明刚刚用其开过人的胸膛,可无任何的血迹停留在上面,仍旧是病态的苍白色。
“佐助,小心……”
我猛地被鸣人扑开,羽毛的尖端擦着鸣人的头发飞过,一些细碎的金色发丝掉了,几根扑在我的面庞上。
我把鸣人推开,一脚踹开了扑过来的人面犬,同时地,手上汇聚起一个束缚着光与力的球,红黑色的光芒劈哩叭啦地围绕着球串流着,空气中都布着烧灼的焦味。在人面犬再次扑来时,我狠狠地将球砸在了它身上,地板不堪重负直接砸出一个洞。
并不行啊。我看着人面犬又重新地站起,叹了口气。
这样的东西算是灵与妖那一块了,而我也不过是区区凡人之躯。
我看向鸣人,说道:“鸣人,我的身体交给你了。”
鸣人懵了下,就看到了佐助毫无征兆地倒下来,他赶忙接住助,慌张问道:“佐助,干嘛,你怎么了,喂,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