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番外篇——by如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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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任何的事,我脱离了躯体,以着鸣人看不见的灵魂状态出现。
现在,方便多了,以着这样的躯体,我很快地将人面犬还有之前出现的那个女鬼解决掉了。
我知道卖药郎不是一般的人,但我也没想到他有别的形态。此刻,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头白色头发,穿着金色的和服,露出的肌肤都是深沉的小麦色,脸上与胸膛上都布着金色的花纹。即使死不同的形态,依旧华丽。
他手上拿着他的退魔剑,与照桥同学较量着。黑色的羽毛铺天盖地飞过来,如雨点一样砸下,而卖药郎上方,则形成一道金色的圆形屏障,抵挡着那些羽毛的凌厉攻击。
黑色与金色不断地撞击着,空气发出了悲鸣声,我看到了卖药郎上方的金色屏障已经慢慢出现了裂痕……
照桥猛然地扇翅,扭曲的旋转的黑色残影崩地撞击在了金色屏障上,屏障发出泣鸣声,随之四分五裂。卖药郎挥着退魔剑划出一道清光,将兜头而下的羽毛击飞,他急身往后退,避开了一波刚羽凌厉的攻击。
“螺旋丸。”鸣人一手把佐助拎在了腋下,一手聚集查克拉,狠狠地砸向了那些追随而来的羽毛。
束手束脚地,鸣人心里暗骂佐助这时的拖后腿。
他刚骂完,一低头时,就对上了怀中少年的黑沉沉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心虚地吞咽着口水。
我重新地回到了自己的躯体中,又听到了鸣人的惊呼声,“佐助……”
黑色的残影如曼巴蛇疾速而来,照桥同学避开了卖药郎紧追的攻击,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弓起的手爪在席向我的门面前,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慢慢地,她空洞的眼眸中出现了一点光芒,发出凄厉声鸣的羽翼也安静下来——
定定地,落在了我手掌的女儿节娃娃上。
“照桥桑,你的东西落下,忘记拿回了。”
苍白的唇瓣动了动,“齐木……齐木君?”
月之国的诅咒(九)
眼眶中的白茫茫褪去,一抹雾蓝色重新出现,照桥的眼睛出现了抹光芒,虽然她眼神依旧呆滞。她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我手掌中的女儿节娃娃,脸上想要像以前那般重新展开完美的笑颜,嘴角却无力上扬。
“齐木君……”她几乎是以着低不可闻的声音喃道。
她的眼睛灌满了悲恸,泪水霎间从眼底涌上,从眼角溢出了,一直顺着脸庞滑下。
照桥伸出手指,指甲尖仍是如鸟类的喙般尖锐细长而枯瘦,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手指伸到我的手掌心抓起了她的娃娃。
“太好了。”她以叹息般的语调说着,把娃娃贴在自己的脸颊,嘴角漾出满足的笑容,眼中重新地跳跃着细微的雀跃光芒。
我收回了手,看了看不远处的卖药郎。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无任何的情绪波澜。
室内因战斗差不多成了半个残垣,天花板破了一个大口,清冷的月光借着豁口悄然闯入,满室月白色清光,灰尘如宇宙般的蜉蝣缓慢地在月光下浮动着。照桥同学披上一层淡淡的白光,似是电影中主角出现的回忆或者幻觉,虚空的存在,又凄美地令人心碎。
本来已经被我打到消散的人面犬不知从何处窜出,它跑到了照桥同学脚旁,拿着自己的脑袋去磨蹭着照桥同学的腿,低声叫唤着。
照桥看看着我,她的眸子如春水漾动般柔和:“谢谢你,齐木君……”
笑颜依旧如以前,只是,却徒添了份悲戚。
“对不起……”她难过地开口,“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是我不好,可是,我……”
依旧喜欢着你。
再次读取到了,她的心理声音。
“嗤。”照桥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她再次对我笑了笑,“即使做了很多错事,就算知道了自己已经死去了,快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还是有许多留恋。”
月光打在她的身上,漆黑倾斜着的一双翅膀在月色的晕染下,一点点地变成了洁白,如天使降临。
“好想再次去吃三色丸子,好像再去看烟花冲上天空,然后盛开,好想再回趟神社,好想再过一次冬天,看着雪下满枝头,然后再去堆个雪人。之后,就是春天来了,雪融化的时候最冷了,樱花还会开,真好啊,好想再看次樱花……”
说到最后,她几乎呜咽般出声。
“可是啊,我还是想要别人的喜爱,如果真的有轮回,真的能再次为人,我再也不要过这样的生活了。我想要成为所有人都喜欢的人,想要成为神明真正眷顾的孩子……”
她的眼泪一滴滴掉在地上,所有的委屈、心酸与绝望在这刻随着泪水倾泻而出,源源不断地,只是,她心中的哀伤却是永远无法磨灭,哪怕再释怀,还是会隐隐地抽痛。
白色的花絮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飞舞着,我才注意到,照桥同学如雪般的羽翼化作了团团白色光芒飞绕着,最后顺着天花板的豁口冲上了天空,顺着微风弥散。
先是翅膀,再是手,像是画家的橡皮擦经过,身体的线条一点点地被擦拭。
照桥毫不在乎,她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展开了温柔而坚定的笑容。
没有实际的拥抱,触摸不到任何的温度,飘渺,虚空。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攥紧般突兀地抽痛,手不自觉地慢慢往上,穿梭过了她的背部,无法触碰。
唯有语气坚定——
“太晚了,遇到齐木君实在是太晚了,如果可以的话,想要,下次早点遇到齐木君。”
我定定地看着那些飞舞如花絮的白色光团,月色皎洁,白色光团就这样飘着飘着,慢慢地,与着清辉融合。
……
无法挽回,老板与老板娘死去了,旅社的工人在惊恐后把两人的尸体收拾好,就仓促逃离了这个地方。
旅社被毁了三分之一,庆幸地是,我所订的房间还是能住人的,至少,在我眼里是这么认为的。
我侧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天空处高悬的残月,月亮的光芒很是柔和,洒下窗棂的光芒如牛乳般洗过。隐约中,我好像还能看到黑蓝色的夜幕中,一团团的白色花絮在飞扬着。
四下很安静,安静到让鸣人的呼吸声在我耳中如春雨落地般清晰,但并不算特别地烦人。
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让我很是困倦,疲乏卷席全身,可脑海中却没有半点的睡意,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怅然若失。
据鸣人说,自来也因为一些事情暂时走开一天,把他扔在这个小镇。而旅社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让鸣人直接来我的房间打地铺。
赶不走。
对方也没有说要跟我共用一张床,主动要求打地铺。
在冗长的安静中,鸣人的呼吸起伏不定,“佐助,你睡着了吗?”
我侧身背对着他,我久久地看着窗外的月,并没有回答他。
“佐助,你为什么不跟我说照桥小姐身上发生的事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照桥小姐……”鸣人的声音充满了低落。
在没有得到我的回答,鸣人再次陷入了无言。
月色寂静,一滴雨落下,紧接着,雨水有序地从天空中降落,敲打着窗棂,声音清越。
过了好一会,鸣人才继续说道:“我不懂,佐助,你很多事情都会瞒着我,以前在木叶的时候就是这样。许多事都没跟我说过,只会自己去做……”
“鸣人。”我打断了了鸣人的追忆,“你知道当时让照桥桑献祭的人有多少吗?”
“哈?”
“并不多。”我自顾自地说下去,“甚至还有一些人出来反对,可大多人都是沉默,这种中立沉默的态度让本来可以否决的悲剧发生了。第一年,一个儿童被杀了,那个小孩子是发现了照桥小姐躲在了阁楼,他无意的尖叫引来了大人的注意。”
“那,第二年呢。”
我看着雨点敲打着窗棂,冷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室内的温度开始下降。
“第二年,是两个小孩。那两个小孩当时也不过三岁,在照桥小姐被绑时看到了,跟着照桥小姐说了声再见。”
“第三年,死去的是三个年轻女性。那三个女性是以前神社的巫女,已经退役。她们反对照桥小姐的献祭,没有出声,献祭那晚,迫于众人的压力领头唱着祈福词。”
我听到了鸣人的呼吸声倏然变得紧促,他不安地翻转着身体,吞咽着口水继续追问:“那,这些,佐助……”
“她们其实也很无辜,是吗?”
“难道不是吗?”鸣人反问。
“可在照桥小姐眼中,他们不是。”我面无表情地说着,“或是无意,或是迫于压力,可他们的沉默却推波助澜,滋长了邪恶。”
“鸣人,恶很多时候并不是纯粹的,为了不让自己变得异类,沉默或者去迎合,不正确的事情在大众的选择中悄然变得‘正确’,这样的事情最为恐怖。”
心脏像是炸裂般猛地跳动,血液像在这一刻凝滞不再流动,一个想法悄然从心中窜起,所有的思绪都被牵引过去,致使鸣人迫不及待地追问,“是因为,我小时候就遇到过这样的恶,你才不想告诉我照桥小姐的事,是吗?”
其实,鸣人一直都知道的,属于佐助细腻的温柔。佐助对他很好,那种好像是风一样无法触摸可却总会在身边,无声无息。嫉妒心,不甘,他忽略掉了佐助的温柔,直到对方离开了。
在晦暗的光中,鸣人凝视着床上斜躺着的背,属于少年时期的劲瘦却充满了力量,他又觉得那个背影像远处的山,在你眼前,却又触碰不到。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只听到了雨水冲刷的淅沥声,再无别的声音。
在久久的沉默中,鸣人又翻了个身正躺着,他阖上眼睛,说道:“晚安,佐助。”
小英雄(一)
也许昨晚是真的太累了,就算房间有一个鸣人,我还是睡得很安稳,甚至是被人吵醒的,猛地晃着我肩膀的人还是鸣人。
“佐助,你别睡了啊,现在是真的糟糕了啊,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西内!”
我才刚刚把眼睛睁开出一条细缝,就看到了凶猛的火花从半空中向我兜头淋了下来。我瞬身躲开了火花的袭击,右手摸向了腰部的草薙剑,抵抗住一位刺猬头发型少年冲上来的的拳头,右膝盖抬起撞向了少年的腹部,把他整个都撞飞出去。
刚刚睡醒,力道控制的不太好,那个少年呈直线猛地飞出去,足足撞向五百米远处墙壁才狼狈停下来。
想近身作战的一些人见此场景,萌生了畏惧,纷纷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螺旋丸!”
鸣人那边也不闲,他手中聚集的查克拉袭向了淡金色头发的少年,火花与螺旋丸在半空中炸开,黑浓的硝烟腾腾散开。显然,鸣人更甚一筹,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少年被螺旋丸剧烈的冲击撞飞出去。
我目光环顾了下四周,周围都是穿着奇怪的少年少女们,每个人右胸旁都装着一个小圆圈,不知作何用意。再往别处看时,周围人造的低矮丘壑,钢筋水泥高楼,巨型的屏幕,这一些无不在说明现在这已经不是那个古老简朴的忍者世界。
“喂喂喂,娘娘腔,你在看什么地方呢?现在可是考试啊,西内!”
娘娘腔?嗯?
我躲开了淡金色头发少年猛烈的攻击,也注意到旁边几个人虎视眈眈地准备攻击过来,无奈下,使用了很久都没用过的忍术。
“千鸟流。”
以我为中心五十米的圆圈内,都被一层淡蓝色耀眼的电流包裹着,电流乱窜,如千只鸟在尖锐地嘶鸣着,靠近的那些人无一例外不被这些电流麻痹神经,飞出了圆圈内。
淡金色头发的少年被电流逼退,他脸上的神情极为凶恶,看我的眼神都是欲把我骨头拆开。
倒是旁边另一个少年安慰他:“嘛嘛,爆豪,不要太生气。”
恶人脸的少年更炸了,他几乎是咆哮出声:“无路赛,白痴脸,那个娘娘腔跟你撞个性了啊!”
真是暴躁啊,至少,可以知道恶人脸的少年平时绝对从不好好叫人的名字。
不过,现在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吧。
白色的绷带如蛇般灵活向我这边灵活探来,我挥剑避开了绷带的攻击,鸣人被绷带严实地捆住。不出两秒,伴随着一阵崩的响声,被绑带捆住的鸣人化作一阵白雾消失了。是影分|身。我收起了电流,鸣人也适时地退回我的身边。
十几个人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比起那些年龄偏小的少年少女们,这些人年龄都是成年人的范畴,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武器装备齐全。刚刚用白色绷带的男人站在最前面,一头黑发向上竖起,眼睛闪着猩红色的光芒,他死死地盯着我和鸣人,白色的绷带再次袭来——
“火遁豪火球之术。”
从我口中喷出的火球汹涌向前,那些人也躲开了这火球的攻击。
不过,刚才还围攻我和鸣人的少年少女们都被他们遣散开。
我收起了攻击的动作,看着那个脖子上裹着圈圈布条的男人,平淡说道:“我们无意打扰你们的考试,只是误闯,并没有什么恶意。”
从刚才那些人的心声来看,应该是我和鸣人误入了一场考试,至于是什么考试,反正格斗动漫那么多,只要是热血漫,就会脱离不开格斗比赛或者什么职业资格考试之类。以热血漫画的套路来说,考官一般都是主角的老师或者实力强大的人,性格在古怪,但通常都是很讲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