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番外篇——by如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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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见了。
鸣人拿着筷子愣愣地看着旁边空着的座位。
“可能是有事急着离开了,宇智波佐助的速度,果然快。”
听到声音,鸣人侧过头去看,好像是班上的同学,带着一个墨镜,高领子的衣服还遮住了半张脸。
那个人在鸣人身边坐下来,一只黑色的小虫子从他的衣领下方诡异地钻出,继而爬上了他白净的脸庞,他对着老板说:“老板,一碗地狱拉面,谢谢。”
鸣人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他哼了一声,又继续吃着拉面。
只是,总觉得味道不太对了,估计是放凉了,拉面果然还是要趁热吃才好。
佐助,最讨厌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讨厌!
果然,应该是幻觉吧,怎么会有人的身体里一大堆密密麻麻涌动的虫,怎么可能。
想到刚才我看到的场景,我的头皮一阵发紧,也许是海风过于凉爽,也让我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
宇智波鼬慢慢地走在了悬崖边上,他眺望着远方的海。
圆月悬垂于夜空中,照亮了一方天色,月光温柔地落在了浮动的海面上,如寒冬的初雪。海水粼粼,不断地朝着海岸拍来,卷起了重重的浪花,在海的远端,似是推涌着空寂而悠长的声音……
“哥哥,海真的很大吗?海浪拍起来真的可以把人的骨头都给拍碎吗?”
有着圆圆的包子脸的佐助趴在他的膝头不断地询问着他。
那个时候,他是第一次出村做任务,见到了海。
他点了点佐助的额头,温柔地笑:“等以后佐助也出村做任务见到海就知道了,佐助还是自己去看海吧。”
鼬微微眯着眼,仍保持着眺望海远端的姿势,他一直朝着那个方向看,在那一条线中,会有日升日落,像是世界的尽头,可真正到了那,眼中的尽头也不过是虚假的。
大海真的很大啊,佐助,也许,那个时候该跟你说的。
鼬收回了眺望远方的视线,他垂下眼帘,却发现在悬崖边靠近海岸线的下方,有着一个小小的黑影,是一个人,跟佐助一样大的年纪。
在忍者世界,即使是年纪小,也不能对对方掉以轻心,这是基本的常识。
鼬立即开了写轮眼,视野马上变宽广,在夜中模糊的事物一下子清晰可见,一切变得有迹可循。
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喃喃道:“佐助。”
……
什么叫做翻车,什么叫做孽缘千里来相见,我此刻才深刻地领悟到了这个道理。
在平复好心情后,我就发现了有人在附近,我窥探到人的内心,而接受范围为200米。不用回头,对方心中来回滚动着我的名字就昭示了来者的身份。
正是我那隐秘在黑暗中憋屈又伟大的欧尼桑宇智波鼬。
现在,离我恢复瞬间移动的时间,还有一百三十七秒!
我谁也不是
我的瞬间移动可以带我去任何地方,哪怕是浩瀚宇宙或者神秘深海,然而在使用瞬间移动后,离下次再次使用瞬间移动有三分钟的间隔。
对于我来说,这三分钟的间隔并不是什么苦恼的事情,很多时候,我都不急着做别的事情。直到今日,我撞见了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我名义上的欧尼桑,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热爱和平的孤胆英雄,跟我之前的那个抖m反社会人格的哥哥齐木空助比起来,两人天壤地别。
然而,这两个欧尼桑我一点都不想接触!
现在,离我技能冷却解除的时间还有一百三十一秒。
我的能力众多,即使现在不能使用瞬间移动离开,我也可以用透明化隐藏住自己的轨迹。
此时,宇智波鼬已经瞬身来到我的面前,离我具有大约七米远。
在让我自己身形透明化前,我匆匆地瞥了一眼面前的宇智波鼬,还是一个青涩少年,身形清瘦,大约十三、十四左右的年纪。
呃……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不,不是不太对劲,是相当地不对劲,现在的我,并没有如以前一样完美地隐藏自己的身形还是坦荡荡地出现在了宇智波鼬面前。
是我丧失了超能力吗?不不不,我的超能力还是存在,我还是能听到了面前冷着一张脸的宇智波鼬内心里的切切关心,那为何我不能透明化。
“佐助。”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保持着平静的姿态看着宇智波鼬,他没有很深的法令纹,整张脸还有点婴儿肥,五官与我很相似,与我之前在漫画上看到的形象没有太大的出入,就是年纪小了点。
年纪……
突然,我脑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事。我的超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可随着年纪增长,能力也随之变强。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才带上了空助为我制作的超能力的控制装置,用来抑制我渐长的超能力。
现在的我,身体年纪仅八岁,在另一个世界,八岁的我还没有透明化的能力,人生轨迹不一样,而超能力生长却完全同步了!我之前居然还在窃喜不用带超能力控制装置,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面对着宇智波鼬,时间又过了五秒。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月亮就像是低垂在海面上,而宇智波鼬背对着月亮,海风吹动着他的长袍,他的头发,他清秀的脸完全露了出来。以月为背景,宇智波鼬一双三个勾玉的写轮眼赫然亮出,如流动的血光。
宇智波鼬启唇:“不是幻觉。”
当然不是幻觉。
宇智波鼬冷冷地看着我,他缓缓开口,语气坚定:“你不是佐助。”
如果不是具体读到他的心声,我一时还以为他知道这幅身体早换了一个灵魂。现在,宇智波鼬也不过是认为我是旁人假扮他的弟弟。毕竟在宇智波鼬心中,他的弟弟仅仅是一个弱小的孩子,还在木叶村内,不会到这种地方。
我保持着静默的姿势一直注视着宇智波鼬,我自然注意到他藏在衣袍内的手指动了动,数把手里剑遂穿破空气凌厉地疾驰而来,在要刺伤我时,手里剑硬生生地停滞住。随后,手里剑改变了轨迹,原路折返回去。
宇智波鼬随手又扔了一把手里剑,在空气中与一把手里剑相碰,改变其轨迹,紧接着与其余的手里剑相撞一起,朝其余的方向散开。
现在,还有九十一秒。
“你到底是谁?”
我是齐木楠雄,是一名超能力者,现在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鼬缓缓地走了过来,我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行动,我并不害怕,只是在观察,如果太过于轻举妄动,反倒让我处于不利的情况。
他的鞋子踩在海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如鸣动的鼓点,节奏规律。而宇智波鼬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站定了。
“愚蠢。”
等等,你离我这么近,就是来骂我的?
宇智波鼬眯起眼,当他半阖的眼再缓缓睁开时,三勾玉的写轮眼显现出了三刃手里剑的形状,而且花纹居然在慢慢地流动着……
呃,这是数码宝贝里的终极进化?
天上的乌云开始快速地流动着,风一吹,乌云被吹散地更快,而横亘在天空的月亮居然成了一轮血月,本披上一层银辉的海面此时如被血染透,极其瘆人。
情况有些不太对,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如同受难的耶稣,而面前站着的是同样面无表情的宇智波鼬。
这是幻术吧,我在书上看到过。
宇智波鼬的脸在月光照射下如烛火明明灭灭,他的一双写轮眼冷酷地凝视着我,如看渺小的蝼蚁,无半点悲悯。
我饶是傻子,看到他手中的刃刀,也知道他想干些什么。
这一切不过是幻术,即使在幻境中受到的伤害也不容小觑,也会波及到现实中。
这些我在学校发的书上看到过,故而,在宇智波鼬的刃刀就要捅在我身上时,我挣开了十字架的桎梏,空手捏着刃刀的刃口,稍微一用力就把整把刃刀给捏碎了。
宇智波鼬并无半点诧异,他垂下眼帘看了下徒留刀柄的刃刀,平静道:“挣脱也没有用,在月读世界内,时间空间都由我来支配,在你注视我的眼睛时,你就已经被我拖进了月读世界。”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刚才骂我愚蠢。
现在的我又回到了十字架上,而宇智波鼬手中的刃刀的刀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如小草生长,极为不可思议。
“你变成佐助的样子来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宇智波鼬举起忍刀,明亮的刀身倒影着他冷冷的面庞。也许是因为我这幅模样,又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他可以掌控一切,他并没有迅速地把刀刺下来,仍是在盘问着我。
我哪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赶快回去。不过,说多错多,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宇智波鼬拧起了他好看的眉毛,在得不到回答后,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暴躁,他厉声问道:“是团藏派你来的吗?”
不是。
不过,团藏是谁,他是你的仇人?
我再次挣脱了十字架,伸手就挡住了他直直刺下来的刀刃。
他面色变得复杂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幻术解开的最关键一点是种术者的精神力,作为超能力者,每日都范围200米人类和动物嘈杂的心声,这些早已经把我的精神意志力锻炼的坚不可摧。况且,我的超能力中就有让人产生幻觉,甚至是改变人的意志。而月读这种把人拖进一个空间的幻术,对于我来说小儿科了一点。
天空晴朗,没有任何的乌云,月亮仍是又大又圆,照得海水白白的,如下了一层白霜。
回来了,现在,只剩五十一秒了。
“碰。”
月光下,冷兵器交接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冷兵器晃动着形成密密麻麻的光网,闪烁着清冷的光芒。
我木着一张脸手里拿着一手里剑与宇智波鼬打了起来,是的,打了起来。作为超能力者,我没有跟人打过架,因为我的能力过于强大。只要我没有控制好力道,仅仅是拍个肩膀,就能把人的骨头给拍碎。而现在,在我的超能力还能完全掌控下,我居然跟人打起架,还动起刀子。
宇智波鼬退后,他单手迅速地结着我看不懂的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从他的口中喷出,汹涌地滚动而来,极热的空气爆炸开来,传开的热度让我觉得自己的头皮都似是被焚烧。
海面失去了平静,像是飓风在上面卷动,吸起了海水,海水如螺旋状升腾而起源源不断地飞往了海岸,与火球相撞,强制地压住了火球,硝烟与火花被吹散开。
一直平静着的鼬面色难看,他愕然地看着对面有着他弟弟模样的人,海水静止停留在那人的面前。
从开始到现在,鼬就察觉到,那个人似是对忍术并不精通。可其,却轻而易举地挣脱月读世界,甚至,调动了海水。
不,有没有一种可能,对面的人不用结印就能使用忍术。
鼬只觉得有股寒意流窜身体,他不害怕对方,只是对方的用意他始终猜测不透,却又不对他做任何事情,这种莫名的态度才显得可怖。
“你到底是谁?”
对面的人仍保持着一直的平静神情,平静地看着他。
在这种沉寂的氛围下,鼬有些焦灼,藏在衣袍下的手紧了又紧。
“我谁也不是。”
潮湿的带着腥味的海风吹来,停滞在空中的海水飞快地退了回去,月亮把沙滩照的如下一层白霜,那个地方空荡荡的,像是从来没有人存在那。
南贺神社
以往,在我想要清净一下时,我通常会把自己瞬间移动到了宇宙的某一处或者深海里。而来到忍者世界后,木叶村的人并不算多,再加上部分忍者习惯于隐藏心事,所以我脑中收取到的旁人的心音不算嘈杂。
如今,我选择清净的方式就是到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上吹吹风,眺望周围的环境,当然,如果这里仅剩我一个人就再好不过了。
我觑了眼旁边半躺在石板上的奈良鹿丸,他双手枕在脑后,像是没睡醒一样耷拉着双眼皮望着天空,整个人甚是悠闲。
我收回了视线,重现往远方望去。平心而说,我并不讨厌奈良鹿丸,比起忍者学校其他的孩子,奈良鹿丸成熟的可怕,而且还不烦人,就连心理活动也不频繁。
这个地方不单单是我经常呆,奈良鹿丸也经常在这里,他的原话为在这个地方看云视野好。自然,我也不可能让他离开,再加上奈良鹿丸很安静,不会吵吵闹闹,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互不干涉。所以,我并不排斥与奈良鹿丸呆在这个地方。
“佐助……”
我:……
我才刚刚夸你很安静,鹿丸同学,你能再坚持就一点吗?
鹿丸像个小老头一样叹了口气,他慢悠悠地说:“说起来,你到底又怎么惹到鸣人了?”
我朝着他偏转的视线望去,就看到了鸣人藏在水塔后面,探出了那个金色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朝这边看来。见到我看过去,他又立即缩回了脑袋。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淡淡道:“没什么。”
确实是没什么,那天晚上,我只不过是因为受到了点小惊吓瞬移到了某个地方。在技能冷却时间三分钟过后,我又瞬移回到了一乐拉面。当然,那个身体做巢养虫的家伙已经不见了,而鸣人也不见了,只有一乐拉面的老板冲着我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