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番外篇——by如磐

　　“宇智波斑，”我没有叫他准确的名字，“你知道石像如果被打碎了是不能复原的吗？”、
　　低低的嗤笑声响起，夹杂着对我的嘲讽，他冷漠道：“你以为能威胁到我吗，无所谓。”
　　我被宇智波带土这种无所谓语气震住，这个家伙，是真的不在意他的同伴迪达拉的生死，完全地就是一个极为冷漠的人，不，应该说是冷血。
　　我努力想了下卡卡西曾跟我勾勒过的关于宇智波带土的形象。在卡卡西的描述中，宇智波带土是一个热心品格优良的少年，会扶着老人家过马路，黑猫挡路了会绕道而走。叙诉中的形象，跟眼前的这个男人相比起来，真的是天差地别。
　　卡卡西心目中的白月光，已经变成了现在这这种冷漠无情的模样，我觉得卡卡西见到了会哭！
　　耐性快用光了，我冷漠地开口：“再问你一遍，药师兜在哪里？”
　　宇智波带土的话语中带着不屑，又像是嘲笑，“到底鼬是你的哥哥，还是药师兜是你的哥哥。”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
　　一直感应到的关于宇智波带土的呼吸霎时顿住，没了踪迹，我右手迅速向腰间摸去，拔出刀往背后一挂格挡住来自宇智波带土的攻击。武器碰撞着发出刺啦细锐声响，随后，我们两人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
　　“该感谢你此刻闭着一只眼睛，没有让我石化吗？”他嗤笑道。
　　我闭着左眼只剩这右眼睨着他，宇智波带土在赌，赌我现在急着询问兜的下落，不会对他用着石化的能力。他确实赌对了。
　　从宽大的袖管中滑出一枚苦无，我用力地向他投掷出去，苦无穿透过他的身体没了踪迹，他周围的空间线条如漩涡般扭曲着，看起来像是被他吸入了体内般。
　　虚化吗？还是他的忍术能打开一个空间？
　　我盯着他唯独露在外面的那只猩红写轮眼，万花筒写轮眼，透着冰冷的光芒，颜色红的像是一滩黏在墙上的蚊子血。
　　宇智波带土沉闷地哼笑着：“哼哼，有两下子。”
　　我单手结了一个火遁的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偌大的火球熊熊灼烧着周围的空气，以着摧枯拉朽的姿态向宇智波带土的面门飞去，仍旧被吸走。宇智波带土站在那里隔着面具眼神冰冷地看着我，他的整个身体都仿佛是虚构，宛若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没有实体。
　　他身上迸发出刺骨的杀意，“这么想见到药师兜，不如我带你走。”
　　下一秒，宇智波带土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速度极快，我清晰地看到了他手掌中出现的尖锐的黑棒刺破他的黑色手套向我眉心间刺来，黑棒在我的视网膜中逐渐变大，甚至清晰看到了底端细致的纹理……
　　我下意识地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左眼，右手拿着的草薙剑斜向上刺去，刺破了他的右手腕……
　　整个空间在扭曲着，宇智波带土消失不见了，几滴黏稠的血液滴落在我的草薙剑剑刃上，随后在地上开出一朵花。
　　逃得真快，不过，还是没有问到空助的下落。
　　“佐助！”人还没到，我就听到了香磷急迫的喊声。
　　等她完全赶到我面前时，我刚想问怎么回事，香磷率先指着树上的迪达拉石像惊惧地问：“佐助，你为什么要把一座石像放在了树上。”
　　我：……
　　这个是重点吗？
　　香磷很快也发现自己的侧重点偏了，她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推了推眼镜，说道：“佐助，我刚刚看到了木叶的追兵，正在往这边赶过来。”
　　我想到了卡卡西那八条用来追踪的忍犬，他们找到这边来也是迟早的事，还是先赶紧走，现阶段，被他们逮回木叶太过于麻烦了。
　　只是，水月和重吾还没有一起跟着过来，我沉吟了会，跟香磷说道：“我先撤，木叶的目标是我一个人，我先一个人走，你通知水月和重吾先回大蛇丸的基地。”
　　“哈？你要自己一个人走，为什么还要我们回大蛇丸的基地，好不容易出来了。”
　　因为你们太麻烦了啊。
　　我没有再理会一旁碎碎念的香磷，也避开了她靠过来的身体。
　　晓组织到现在为止，已经损失了三名成员，据空助给的资料，他们晓里面的成员并不算太多。刚刚宇智波带土毫不在乎迪达拉的死活，只因我威胁到他。如果我走了的话，宇智波带土绝对会把迪达拉带走……
　　“佐助，有人往这边过来了，来的人查克拉量很庞大。”香磷紧张地催促着我。
　　算了，便宜了那个家伙。
　　我的运气并不算特别地好，再跑出去没多久，迎面而来，我就遇见了鸣人，他见到我，瞳孔在一瞬间紧缩，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喊：“佐助！”
　　我摸出一柄苦无，绑着爆炸符往迎面而来的鸣人掷出，蹦地一声响，伴随着白雾，没有了刚才的人，是鸣人的影分|身。
　　很快，鸣人本人真地出现了，他与我保持着一大段长距离，我奔跃在树与树之间，鸣人则在后面穷追不舍。
　　鸣人努力喊道：“佐助，你要去哪里？为什么回木叶又跑了？为什么啊？”
　　我没有理会鸣人的连续追问。
　　鸣人见状，他继续喊道：“佐助，你跟鹿丸闹别扭了吗？为什么鹿丸说因为他的问题，你才跑了。”
　　不，我和鹿丸并没有闹别扭，只是他跟我表白了。
　　我没有回头，“为什么你要执着让我回木叶，现在我要是回去，等待我的是木叶的大牢。”
　　鸣人没有立刻回答我，我有些迟疑地回头看了眼，恰巧撞进他的眼波中，他湛蓝色的眼睛如天空晴朗，澄澈且容纳一切。
　　“你是笨蛋吗？”
　　我：……
　　鸣人的声音逐渐增大，“明明很喜欢呆在木叶不是吗？明明喜欢跟我们呆在一块，虽然整天说着麻烦却不会不开心。你啊，明明喜欢着那样的生活，为什么要放弃啊！现在让你独自一个人回到大蛇丸那边，冷冰冰的，与我们这边隔绝划清界限，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的到！”
　　我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紧攥着，狠狠地跳动下，一种奇怪的感觉冲上整个心头，无法用词语形容。这也以至于我踩在树木间，脚下如同踩着棉花般，轻飘飘的。
　　“所以啊，佐助，跟我回去吧，回到我们的身边吧！”
　　鸣人奋力地向前追去，他伸出手想去抓住一直追击的少年的衣角，白色的武士服，就像是一团白云在眼前晃荡着。又宛如一团光芒，是他一直都追逐着想要抓住的那道光。
　　鸣人有些恍惚，他看着面前少年的背影，跟着矮小的年幼的背影相似，时光重叠在一起。很久以前，在上忍者学校时，他就注视着那个背影，那个时候，远看着又走近，之后又走开，想要接触却不敢。
　　“我不会放弃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你们带回这一边！”
　　话音刚落，少年回过头来，罕见地，一向抿着的嘴唇向上扬起，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谢谢你。鸣人。
　　鸣人愣愣地看着，无意识喃喃道：“佐助……”
　　话音刚落，穿着白色武士服的少年凭空消失了，一团光芒在瞬间消散、破灭。

　　雨隐村

　　等我回到了大蛇丸的基地，罕见的，我看到了大蛇丸凝重的神情，他垂着眼似是在想着什么，听到声响后，大蛇丸抬起头来，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佐助……”他哑着嗓音喊了下我的名字。
　　“你找我有什么事？”
　　大蛇丸手摸向桌子边，摸到了张小纸条，随手扔给了我。
　　“是兜的来信，他现在应该是在雨隐村。”
　　我看了下纸条，上面写着自来也潜入了雨隐村打算刺探情报，或许会与晓的领头人佩恩交锋，经他根据战斗力计算，自来也存活率仅为百分之五，不容乐观。
　　摘下了一直带着的薄膜手套再次接触纸条，我通过物品感知能力确定了这张纸条确实是空助亲手所写。传入脑海中的画面是空助处在像是一个岩壁洞穴深处，周围是褐色裸露的岩壁，一些水迹沿着岩壁石头流淌而下，显得极为阴森。周围乱七八糟地摆放着一些仪器，卷轴胡乱地堆积在地上，空助的模样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看上去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大蛇丸从椅子上站起，他说：“怎么样，佐助，你现在要去雨隐村找兜吗？”
　　我看了眼大蛇丸，他表情戏谑，倒是没有刚才的沉重。
　　显然，大蛇丸隐藏的意思是由我潜入雨隐村，去找兜的同时顺便帮下自来也，至少能让自来也成功地离开雨隐村。
　　在我沉默着的时候，大蛇丸也算沉得住气，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我，没有出现任何烦躁或者着急的情绪。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想去帮自来也。
　　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一张傻傻的笑脸。如果自来也万一遭遇什么不幸的话，那个家伙估计也要奔溃。之前一个鹿丸，就够了。
　　大蛇丸以着没有什么起伏的语声说：“怎么了，佐助，在考虑什么吗？”
　　“你跟我一起去吧。”我扬了扬手中的纸条。
　　大蛇丸愣了下，他嗤嗤地笑：“你去找哥哥，关我什么事？”
　　我面无表情地说：“是吗？不去帮自来也吗？”
　　“人各有命。”大蛇丸平静地说着，面上的神情已经转为淡漠，像是在报道新闻般用着客观冰冷的腔调说着，“自来也要是能活下来，或者就葬身于雨隐村，那也是他自己的命运，别人阻止不了。”
　　我上下地打量大蛇丸好一会，思量着他说的话的真假性。
　　大蛇丸倒是神色坦荡，脸上似笑非笑。
　　不，不管如何，让大蛇丸这个家伙独自留在这，而我得跑去雨隐村，这点会让我很不爽。
　　我往前抓住大蛇丸，不容置喙说道：“一起去。”
　　……
　　利用瞬间移动将我与大蛇丸一起送至雨隐村，刚落地到达时，丝丝雨点从天上飘下来，滴在我的皮肤上，沁的冰凉。肉眼看过去，天仿佛漏了雨水不断地落下，到处都是灰蒙蒙。
　　由于天气的原因，雨之国的建筑多数是高塔和排水用的钢管，过剩的雨水敲打着钢管，发出沉钝声响。地上也铺满细细的管，走一步，不小心就踢到一道钢管。整个雨隐村，显得混乱及破败。
　　道路铺着的地砖因年代久远缺角却边，路面变得起伏不平，雨水挤满在了小小缝隙中。我和大蛇丸都没有带着雨具，行走在雨中，衣服很快就湿透了。
　　大蛇丸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眺望着雨幕，声音透露出怀念：“当年雨隐村夹杂在大国的缝隙中，常年遭遇战乱，变得贫穷不堪，阴暗也跟着这雨水一起滋生。”
　　我：……
　　大蛇丸平时虽是个疯狂搞实验的科学家，性格却又是极为老古董，偶尔喜欢说着历史及让人听不懂的哲学。
　　“当年，我和自来也，纲手也来过这里，手刃许多敌人，也才获得三忍的名号。真是让人怀念的时光。”
　　不是，你怀念的是不是有点特别，在别人的地盘怀念你当初来这里打仗的时光。我有些吐槽不能。
　　大蛇丸睨了我一眼，他低沉道：“佐助君，你的能力还真是相当方便。”
　　我没有说话，观察着四周。
　　大蛇丸站在我旁边，他的声音在绵绵不断的雨水中显得更为阴沉，“我之前加入过晓组织，可也没有来到雨隐村，这里是佩恩和小南守着，他们感知能力很强，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只猫从外闯入村内，他们都能看得见。”
　　雨幕中，有许多低垂飞着的白色蝴蝶，穿梭在雨幕中，没有任何的方向，也不顾雨水的侵打，不知疲惫。近看时，蝴蝶全都是纸做的，却达到了以假混真的效果。
　　我问：“他们用来侦察的是那些蝴蝶吗？”
　　“对。”大蛇丸嗤笑声，“走吧，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雨隐村很安静，我的感知能力感知到的关于人们的心理活动都不是很频繁，更多的是沉闷的、懒乏的声音，似是在这阴雨的天气中，人都被雨水浸润的毫无生气。
　　很快，我捕捉到了自来也的踪迹，在东南方向三百米外。
　　在跟大蛇丸说明完后，雨幕中的不知疲惫飞着的蝴蝶倏然聚集在一起，慢慢地将要形成人的轮廓……
　　我抬起左手，单手结了个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熊熊燃烧着的火球穿梭过雨幕，灼烧着雨水，以着雷鸣之速迅猛地扑向了聚集的白纸。燃烧引起的白烟直直飘向天空上方，白纸则成了灰烬纷扬洒落在地面。
　　大蛇丸嗤笑道：“佐助君，你动作倒挺快。”
　　“你先去找到自来也吧。”
　　烧完这一波白纸，还是有许多白纸汇聚在一起拼凑出一个女性的躯体。这是一个漂亮的女性，淡紫色的头发，淡黄橘色的眼波，面色冷淡，背后是一对偌大用白纸做成的翅膀，悬在半空，宛如天使降临。
　　“大蛇丸。”女性的眼波掠过大蛇丸，停顿在我身上，“还有，宇智波佐助。”
　　大蛇丸哼笑一声，说：“好久不见，小南。”
　　小南并不理会大蛇丸的打招呼套近乎，她冷漠说道：“已经背叛了晓组织的叛徒，来雨之国做什么。”
　　“找一个人罢了。”大蛇丸顿了顿，“以及，让一个笨蛋不丧命在此。”
　　我问：“药师兜是不是在这？”
　　小南没有回答，她缓缓地抬手，张开了五指，由纸片做成的翅膀簌簌作响，她声音坚毅，“以□□义制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