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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鸶之花听雪——by浊流寺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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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你喜欢找麻烦我不喜欢。"三六九连忙阻止陆小凤说下去。看看四周好再没有人注意到陆小凤的话。"等一会把喜酒补给你就是了。"
"喜酒等一个月后再说吧。我这个月戒酒。"陆小凤道。
"我没听错吧,你这个酒鬼戒酒。"这回轮到三六九大呼小叫了。
"你这个赌鬼都能戒赌,我这个酒鬼怎么就不能戒酒。"陆小凤理所当然的道。

这边的司空摘星赌的正起兴。突然有人从后面一拉把他拉开了赌桌。
"干什么陆小鸡。我还没玩够呢。"司空摘星不满的道。
"别玩了,有人请咱们吃宵夜。"
"谁。"
"上回在梧栖楼你假扮的那个。"陆小凤说着,两人出了地道。
"三六九,你找他干什么。"司空摘星不解。
"他和厨子是一种人。"陆小凤说了这么一句。
"......难怪在梧栖楼你一眼就认出来我是假扮的了。"司空摘星恍然大悟。"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小凤没有说话。

三人来到一户普通人家。门没有锁。
"棠儿。"三六九向屋里叫道。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厨房里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饭就快好了。桌上有绿豆汤。"
"有朋友来看我。多做两个菜。"三六九说着,给司空摘星和陆小凤倒两碗绿豆汤。
"那你过来帮我洗菜。"厨房里的人道。
"你们坐。"三六九招呼着进了厨房。
"陆小鸡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司空摘星依旧不放弃的追问。
"你想知道。"
"不想,干什么问你。"
"我偏偏不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猜的到。一定是三六九瞎了眼摸到你陆小凤的床上了吧。"司空摘星说着,看到陆小凤的脸都快绿了。
"你老说我头里是什么,你这个猴头里才装的是什么呢。"陆小凤用手轻轻的戳一下司空摘星的额头道。"处理绣花大盗的时候他在妓院找小倌,我去找欧阳情就正好撞倒了。你又是怎么认识三六九的。"
"你去找欧阳情的时候我跟踪一起去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跟踪我的。"陆小凤问道。
"我根本就没有走过。"司空摘星说着。
两人正说着。一个布衣男子从厨房里出来。那人相貌清秀。是那种让人没有办法拒绝的人。唯一可惜的是那人的左脸颊到脖子上是一大块的烧伤疤痕。他端着菜发放下。跟两人笑一笑。
陆小凤注意到他的手上也有很大面积的烧伤。
(十)采花贼和采草贼
客站这边,花满楼在跟赵雪鹂讲故事。虽然花满楼讲得很好可赵雪鹂她听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就算去找也肯定找不到陆小凤但她就是想去找。
结果在大街上她是没有遇到陆晓峰,但她遇到了另一个人。

一间房里。
严了嗔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袖子口,终于忍不住地大叫起来,用手臂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到地。
"陆小凤,司空摘星。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严兄杀了他们有什么意思,最好是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一个人在那里用大酒壶喝着酒。他的腰间有一把大菜刀。可这倒不是用来做菜的而是用来杀人的。而他的另一只手臂在末端是一个圆圆的肉球。他的手也被人砍掉了,可明显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严了嗔道。
"要是这辈子不做一次,那我这只手没得岂不是太不值了。"那人道。"你也看过了,不错吧。"
"是不错,难怪兄弟你念了这么久。"严了嗔说道,比起刚刚他平静了很多。
"怎么样严兄要不要也尝尝。"
"我没有你哪种嗜好。"
"那时掌柜的你没有试过。看着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下贱的乞求你,可比杀了他们来的过瘾。"那人喝了一大口的酒。露出痴迷的神色。
"可那人怕不是那么好捉的吧。"严了嗔表示怀疑。
"放心,我这里有的是好东西。"那人向严了嗔挑挑眉。
"那你准备那天下手。"严了嗔问。
"择日不如撞日,他们下午刚到京城。"那人说这。
然后两人都大笑起来。

粗茶淡饭,可是大家吃得很高兴。
那个男子叫做韩棠。韩棠请司空帮他能冰糖梨,司空当然没有拒绝。
"这下可好,本来想请你帮忙。结果你成家了。"陆小凤失望的说。
"我成不成家跟不能帮你忙有什么关系。"三六九不解。
"你既然都可以为了韩公子戒赌,又怎么还会往你们的逍遥窟跑。"陆小凤说着。一脸失望加无助。
"行了你,少摆出那张臭脸,你不就是想找厨子吗。地方我跟你说可你得自己去。"三六九说道。
"谢了。"陆小凤笑一笑。
"你去就行了别带你朋友,那么漂亮的人。很容易让人采的。"
"什么漂亮人?"看到三六九向厨房使眼色。明白了。"你眼睛小,不是没有。那只臭猴子那点漂亮了。"
"你没眼睛才是真的,人家眼大大,鼻高高,嘴小小,脸尖尖。怎么不好看了。"
"......"陆小凤遍遍嘴。想着什么。

"司空公子你喜欢吃甜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韩棠问道他准备给冰糖梨放糖了。
"我无所谓,陆小鸡比较喜欢吃甜一点的。"
"那就多放两勺糖好了。"
"那可不行。糖放的太多会很腻的。"司空摘星阻止。
"那要怎么做。"
"有没有盐。"
"盐?第一个罐子。"韩棠奇怪的看着司空摘星。抓些盐加到汤里。
"天津那边有句话叫‘放把盐甜三天'。这样子做出来就甜而不腻,最合那小子的胃口了。"
"你还真了解陆公子。"
"毕竟作了七八年兄弟了。"

冰糖梨很好吃,汤甜而不腻,梨子也煮的恰到好处。很和他陆小凤的胃口。

当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回到酒楼,当然也是从窗户爬回来。
大厅里只有几个人。
花满楼身边少了一个人,也多了两个人。
"你们总算来了。"陆小凤看着这两个人。
"你这两个月又跑那去了。"西门吹雪问道。
"......我去吃喝嫖赌享清福去了。"陆小凤说到。倒一杯酒。闻闻。
"难道不是摔下山崖的时候伤到头,疯了快两个月,给人家当下人去了。"卓仲龙拆穿道。
"花满楼,我知道你很少说谎。可你也没必要全部都说出来吧。"陆小凤看着花满楼。
"......"花满楼笑一笑道"那杯可是酒。"
"我知道。"再闻一闻倒掉。陆小凤没有问赵雪鹂在那里,他早就知道花满楼是拦不住她的。
"陆小凤你没生病吧,既然有酒不喝。"卓仲龙道。
"我这个月戒酒。"陆小凤道。
"那就可惜了,有人托我告诉你等着你去赴宴。"西门吹雪道。
"什么人。"陆小凤奇怪。
"一个被你偷了心的女人。"西门吹雪道。
"......她是不是请你喝了一种叫‘偷心'的酒。"陆小凤问。
"是。"
"那你喝了几杯。"陆小凤追问。
"一杯。"西门吹雪道。
"跟我想得一样。"陆小凤道。他注意到花满楼的扇子停顿了一下。
"你又喝了几杯。"
"我要是多喝两杯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陆小凤说着。再倒一杯酒闻一闻。
最后还是不舍得把酒倒了。看着他的表情大家都笑了。
"掌柜再开两件上房。"卓仲龙道。
"对不起,爷。房已经被定光了。"小二不好意思地说道。
"咱们五个人三间房怎么分。"司空摘星道,然后笑着拉住一边的花满楼"我要跟花满楼一间。"
花满楼也笑着表示同意。
"剩下两间你们三个慢慢分。我们先去歇息了。"司空摘星拉着花满楼上了二楼。
"西门知道你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你一个人一间。"陆小凤跟西门吹雪说道,再看向卓仲龙。"卓兄,今天咱们两个将就一晚把。"
"好。"卓仲龙笑道。
可西门吹雪一点也笑不出来。
谁也没有在意在他们不远处的桌子,不停喝着酒吃着小菜的人。
那人在听到司空摘星和花满楼要一间房时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房间里,司空摘星伸着大大的拦腰。往床上一趟。
"谢谢了,司空。"花满楼道。如果不是司空摘星先把自己拉上来,这房怕到明天早上也分不好。
"不用谢我,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司空摘星笑着道。"你也知道我和西门互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跟他一间房!我没毛病。小凤呢。我们两个一间房一定能吵到天亮,还睡不睡了。"

司空摘星明白花满楼在躲西门吹雪,他不希望自己的爱变成西门吹雪的伤害。他不能将西门吹雪从那至高无上的山峰拉下来,那会害他粉身碎骨。
对于人心花满楼比明眼人看得还清楚。也许就是因为花满楼看的太清了。看得太清了反而看不懂。看得太懂反而看不透。看的太透反倒什么也看不清了。花满楼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自己的高度。

"那卓兄呢,卓兄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花满楼问道。他知道陆小凤是什么也不会说的。他已经太习惯了司空摘星的存在了。已经忘记了去争取。认为习惯是理所因当的。
"我不好意思,我们两个一起的时候也住过一间房,他让我睡床,他睡地。"
"不只是因为这些吧。"花满楼笑语。
"好,我招供。其实我......"司空摘星站起来,慢慢走到花满楼的身后。一下子搂上他的脖子趴上他的背。
"我就是想跟满楼一间房,我从好久以前就好喜欢满楼的。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呢。要不然我干什么要偷满楼你的东西。"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要不然我干什么老带着满楼的那个扇坠。"司空摘星道。"你看我多痴情的。"
"痴的怕不是我的情吧。"
"满楼,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伤我的心啊。"不满的嘟起嘴。
"难道不是因为是陆小凤送给你的吗。"
"......花满楼你多少假装感动一下再揭穿嘛。"放手。
"下回一定。"花满楼说着, "其实你很喜欢小凤吧。"
"喜欢有什么用。他的心又不肯给我偷,而且都给人了。"趟回床上说着。"更重要的是我更喜欢女人。"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的心给了谁了。"
"比起陆小鸡我更想知道西门的心是给谁了。"司空摘星道。"要不然我直接去问西门好了。"
"......"
"开玩笑啦。"司空摘星道"早点歇息吧。"

息了灯对于花满楼和司空摘星没有什么差别。花满楼看不到,司空摘星的夜视力极好。
花满楼睡在里侧,司空摘星睡在外侧。对于他们这两个体型偏瘦的人,这么一张床实在算不上小。
花满楼感觉到司空摘星的呼吸,轻轻的气流喷到他的脸上。他知道司空摘星在看他。
"怎么了。"和司空摘星面对面。
"没什么。我觉得花满楼你长的很好看。比花都好看。晚安。"转个身子睡觉。
"看花。听雨......"花满楼淡淡地笑了。
有花开便会有花落,有月圆就一定会有月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他们之间的那份感觉能有多久,谁也说不准包括他们自己。
待花期过了,月残了,宴散了。那时又要如何面对。
这个问题花满楼没有想过,当他开始想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答案。
所以他在去年的时候没有答对佟玉人的最后一题。
"少儿看花,林间戏,朱落雪,离时衣襟携朱。青年看花,楼栏望,香雪海,风过几缕含香。暮年看花,厅堂上,花期过......"

三更天
一个人翻过窗户,进到房间里。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揭开床帐,然后呆住了。因为床上空无一人。
"喂......"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本能的回头。还没等他看清来人。就被一拳打中右眼。
瘫坐在床上。他正是刚刚坐在大堂里吃酒的人。
"你个混小子,偷东西偷到你祖宗头上了。"司空摘星一边点燃火折子。一边骂道。
"你......你们......"那人捂着眼睛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花满楼这小子要怎么处置。"看向坐在一边的花满楼。如果不点灯,真地看不出来他坐着哪里。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的。"那人总算说出了一句话。
"从你今天......不对昨天早上,一直盯着我们看的时候。"司空摘星说着。
"司空这个人不是厨子。"花满楼也来到床边问道。
"不是,厨子他被我砍掉过一只手。而且没他这么白痴。"司空摘星说。
"喂你说谁......啊......"那人激动地站起来。又被司空摘星一拳打肿了左眼。坐回到床上。
"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笨的贼。"生气的甩甩手。"说,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
"......我姓汪,叫汪子规。我是采花贼。刚刚出师。今天是我第一次干活。"汪子规揉着自己的眼睛。
"跟踪你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汪子规道。一幅理所当然。
"司空,算了。"花满楼拉住在那里把手指掰的作响的司空摘星。
"放心,我就打一拳,打不死他。"
汪子规一听他这话连忙把自己眼睛捂起来。可司空摘星着回打中的是他的鼻子。
花满楼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突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鸽子。鸽子的腿上绑的不是信筒,而是一小段的香。
花满楼什么味道也没闻到,可他的头突然很晕。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花满楼。"司空摘星发现了花满楼的异状,想去抓那只鸽子。可他的头也开始变得很昏,别说是轻功了连战都站不稳。
"陆......"司空摘星想大叫陆小凤过来。可他的声音发不出来。
"你们没事吧。"汪子规扶着两个都站不住的人。他因为被司空摘星打伤了鼻子反倒躲过了一劫。
司空摘星很难地说出一句话。
声音很小,但汪子规听明白了他说的是"不想死,就躲到床底下,不要出声。"
(十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司空......"陆小凤一下子从床上惊坐起来。
"怎么了,陆小凤。"卓仲龙,也被陆小凤吵醒了。
"我好像听到司空在叫我。"陆小凤说者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
"陆小凤。"看到他跳下床。
"我不放心。"

两人跑到有一些距离的花满楼和司空摘星的房间。
"死猴子,死猴子。是我陆小凤,你还睡着呢。"陆小凤排着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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