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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by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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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抬手,想抚平展昭皱起的眉,却还没有触到,便垂了下去。心口好痛,痛得他想去死!痛得他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身边那人惊慌的眼神。
你,可不可以......
以后每次少折磨我一点......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也忍受不了你的噪音。你若还想我有命下次再听你吹的话,就请你......少吹半分钟吧......
白玉堂已经说不出来,只剩下无边的痛苦,淹没了他的意识。

 

 

(下)

RP的结局,看完请不要殴打作者......
白玉堂很惶恐。自他来到这里就一直惶恐不安。
是,他记起来了。虽然还不全,但至少记得,他自己是谁,展昭谁。
数百年前,在白玉堂不是白玉堂,但也是白玉堂的时候,展昭还是展昭。他们二人相识,相恋,是恋人,真心相爱的恋人。白玉堂忽然好害怕,于是更加抱紧了展昭。
方才为了给自己疗伤,他耗费了不少内力,所以才让他到院子里休息。
在这结界里,看不到太阳,但阳光却很好,也不烈,只是十分温暖,加上院子里的花香,展昭很快便进入梦乡。然而,他眉头却是一直轻皱,不曾展颜,看得白玉堂一阵心疼。
"昭......"白玉堂轻抚着恋人的脸,看他往自己怀里蹭了蹭,活像只渴睡的猫。心里欣喜,忧虑,掺杂一起,不是滋味。
喜的是此生终于找到他,爱上他,也让他接受自己了;而忧的,依旧是这份感情能否长久。
噬心咒......
白玉堂轻轻叹了口气。
当年那人与自己下这咒,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想起过往。可如何也没想到,居然会来到这里,来到这前世与展昭居住的地方。前世,自己曾在这里布下结界,游离于现世之外,莫说是小小一个咒术,就是时间,在这里也是不存在的。白玉堂不由微哂,看来自己还是够聪明,若非留下这条后路,今生又如何能想起前尘,又如何能找回他。白玉堂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人,眼中满是温柔。可是,一个声音却忽然闯了进来。
"很温馨嘛。看得我都嫉妒了。"那个人说,声音带笑,可是,却笑得阴冷。白玉堂目色一寒。看一个人影慢慢从空中显现出来。
"怎么,不记得我了?我可是你们的大恩人呐,你不会真的把我忘了吧。还是说,不但把我忘了,而且,"那人一指躺在白玉堂怀里的人,"把他也给忘了?"白玉堂目色已冷。还没有说话,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起来,脸色苍白,双眉紧蹙,眼睫剧烈颤抖着,牙齿咬着唇,咬得发白,好似被梦魇困住了。
"昭!"白玉堂大急,忙抱紧了他,唤,展昭却是浑身发抖,死死抓着他的前襟,脸上满是痛苦。
"昭!"白玉堂再唤了声,心都凉了。心疼地看着爱人,展昭却忽然睁开了眼。白玉堂一惊,不由得手上松了些,展昭推开他,缓缓站起身来。
面前的人,也是玄衣,衣长及地,两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袖口两侧分别用红线绣着彼岸花,妖艳得吓人。面目刚毅俊朗,目如寒星,眉似凛剑。发及半背,未束,落落散着,一派风流之态。
"殷啸。"展昭开口道,冰冷,没有半分表情。
殷啸见了展昭,微微一笑,却是心情大好。可惜,展昭没让他好太久,只是冷笑一声,身子已向他飞扑过去。
"我要杀了你!"展昭叫道,白玉堂根本来不及拦。红衣如电,瞬间两掌已打到殷啸胸前。
"你还是这么冲动。"那人笑,身形一闪,已在丈余开外。展昭一击不中,也不说话,立时再扑过去,这一回,却不是肉掌相搏,他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剑。
几乎视不可见,若泯然无际,是那"运之不知其所触,经物而物不觉"的剑,流转着淡淡的冰蓝色光晕--
含光!就是蜀山消失了三百年的神兵含光!也是前世里,白玉堂送给展昭的含光。
"铛!"展昭的含光砍向殷啸,殷啸举手一档,仍然没看到他的手,但是,白玉堂却看到了他手中的兵器--银月刀。
银月刀名为银月,却是通体黑色,弧形,直径不过七寸(请以市寸理解,为二十三厘米左右,非蛇之七寸,太短@_@),传说乃为魔族魔兵,于魔族灭亡后失落。却原来,竟到了殷啸手中。
"怎么,想我想得这么厉害,一见面就这么开打。你可知,打是亲,骂是--"殷啸没说完,四道目光杀来。白玉堂明显是怒,而展昭,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一味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看得他发毛。
"铿,"含光擦过银月刀,激出一串火星,切他手臂,殷啸没想到展昭是来真的,一骇,忙侧身,还是被他劈下半边袖子。
"昭?"殷啸难以置信地看着展昭,却只见那人目色赤红,眼中根本没有自己。
"杀!"简洁明了,展昭心中就只有这一个信念。殷啸不懂,白玉堂不懂,他自己也不懂。
"昭!"殷啸觉得面前的人简直是疯了,不管不顾,只是一味地进攻,毫不留余地。
"锵!"两件奇兵又是一次重重撞击,二人都不由退出得滑出数丈,殷啸待得力道消尽方立稳脚,展昭却是脚跟一横,硬生生停住了。丝毫不与殷啸喘息之机,更不顾自己嘴角一时没忍住溢出的鲜血,脚尖一点,身子如箭一般射出,含光连挽出数十朵剑花,将殷啸罩了个严实。
"嗤,"殷啸再退出数步,没想到,短短数百招之间,居然连续两次被展昭得手。虽然都只是划破衣衫,然而,同样激怒了殷啸。
"展昭!"殷啸大喝一声,双目精光若寒剑,要将对面的人刺穿,"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殷啸道,白玉堂浑身一震,展昭却是浑然不觉。又是毫无征兆,连起势都没有,剑身不见,但剑尖刺破空气漾起的波纹却清晰可见,锋芒已到金钱。殷啸大怒,一手挥起银月刀荡开宝剑,一手拎起一掌直直向展昭肩头击去。
"砰!"饶是展昭反应迅速,仍是被击飞出去,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落下。
"昭!"白玉堂不由得喊道,心痛如绞。然而飞身欲接住展昭身子的,却是两个人。
"让开。"在白玉堂要触及展昭身子时却听殷啸冷冷道。一掌拍向白玉堂胸前,白玉堂不以为意,反手也是一掌,看似平平无奇,然当殷啸与他两掌相接时不由得惊诧,慌忙错开,虽然没有打实,也仍是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进入身体,竟逼得他胸口一滞。趁着殷啸扭身返还的时机白玉堂已经将展昭抱在怀里。落地,慌忙一手抵在他后心。
"你还是喜欢取巧。"殷啸道,笑。方才是顾及展昭,怕距离太近会波及到他才没有用法力,又担心若是一掌打死了白玉堂展昭不会与他罢休,所以手下留情,不想却又被这白玉堂钻了空子。知道是被他将蜀山剑派密派内功打入自己体内,表面上不会产生震动,却是会随血液流动,刺伤脉络,乃是蜀山派少有的阴毒功夫。
"彼此彼此。"白玉堂也笑。虽然在结界中可以阻止时间流逝,然而,已经产生的效果也会继续影响下去。所以,方才的伤虽然经过了展昭治疗,并没有完全好转,若是与殷啸硬碰硬,绝对是吃亏。
"你已经想起来了?"殷啸不会不记得,白玉堂前世,与自己第一次交手,自己就差点栽在他这门功夫手上,那小子,是个武学奇才,顶着名门正派的面皮,看来似模似样,却不想对于武功竟是离经叛道得紧,正邪不论,生冷不忌。这门功夫,能对付的只有魔族之人,而魔族之人在正派人士心中早在千年前就被灭族了。及其难练又看似毫无用处的东西,他居然也能将它练成,若是没有遇到自己,怕他一辈子都没机会施展。
白玉堂只微哂不语。一面没有放松为展昭运功疗伤。
是想起来了。可是,想不想起来跟功夫没有关系。即便自己记得哪些熟悉的招式,可是,自己又哪有那份力量?现如今的白玉堂,是蜀山的白玉堂,是展昭的白玉堂,可是,却不是前世的白玉堂。白玉堂有些沮丧。两世的对比,差距多大,他自己最清楚。方才那一招,完全是侥幸,并非殷啸以为的那样,不过是因为记得从前,所以利用相似的武功耍了个小小花招。骗得了一时,骗不了长久。
如今的他,非比昔日了。若是遇上殷啸这样的,连自保都困难,又何谈保护展昭?白玉堂不知觉中握紧了怀中人的手。
"我不需要你保护。"白玉堂一怔,却不知何时展昭竟已经醒来,恢复了清明。他看白玉堂眼中一片复杂,变幻莫定,立时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我可以保护我自己。"展昭道,白玉堂看着他,深深点头。他抱起展昭来,往屋里走去,殷啸冷冷地看着,却是笑道:"岂有此理。"
是,岂有此理。方才展昭那般对自己,分明是中了魔障,所以才会见到自己就那么大的反应。天地之大,魔族却早无生存之地,魔族只有两人剩下,一个是自己,一个,就是展昭。
展昭身上的障绝对不是自己下的。那么,惟一的解释,就是他自己。为什么?为了白玉堂,又是为了白玉堂!可是他又是为了什么而清醒了?魔族的障,一旦中下,只要见到有关的东西,就会发作。且令人迷失心智,除非杀死要杀之人或者下障之人,永远解不了。
那为什么展昭又清醒了?
"我一定会杀你,不过不是现在。"殷啸听到耳边一个声音道,诧异地抬头,看到白玉堂怀中的展昭闭上了眼。
殷啸不由冷哂。怪不得我了。他根本不理会展昭方才的示警,只似笑非笑道:"白玉堂,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缠着他?"殷啸问,声音里是清晰可辨的恨意。白玉堂脚下一顿,没有回答,但展昭却感觉到了他身体轻微的颤抖。
是啊,都这样了......
不但自己功力早不如前世,更已经害得展昭如此。白玉堂自恢复记忆就已经明白,展昭为什么连与殷无极对战都会受伤。
都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白玉堂。
刚刚苏醒的他,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与莫云比试,想来已经收了不少震动,再对上殷无极,无疑雪上加霜。刚才更是被殷啸逼得吐血。都是因为自己啊......
白玉堂与展昭同命。虽然展昭反驳,可是,却是不争的事实。
魔的生命是永恒的。然而,所谓永恒,并不是不会死,而是生命可以更好地继续。魔族的生命力和恢复能力是其他种族不可比拟的,他们一旦长成,除非死亡,就不会再有变化。
展昭是魔,即便是受伤,依靠自身法力来恢复速度是惊人的。他的生命永恒,他的容貌也再不会发生变化。但是,他却将永恒的生命分给了一个凡人。
他将自己的命分给了白玉堂。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可是,从他对自己保护,白玉堂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展昭对于自己的眷恋,绝对不会因为轮回而改变。所谓结命,是将自己的生命与他人分享。一旦分享了,自己的命就不全是自己的,另一人的命也关系着自己的安危。
展昭是魔,他法力高强,即便是前世的白玉堂,也没有把握能胜过。白玉堂武功高强,能够弥补这缺陷,然而,当展昭与白玉堂结命,之后,展昭再没有动用过法力,除了一次。除了他醒来的时候。除了他清醒却忘记了白玉堂的时刻。
因为,他爱他,不允许他受到伤害,更何惶是自己。既已同命,展昭的法力不单会损耗自身力量,也会吸食白玉堂的生命。所以展昭再也不用法力,白玉堂则随着与展昭同命而法力增强,虽然共享生命,但毕竟是凡人的身体,依然可以轻易毁灭。若身死,分出生命的魔得不到另一半的响应,就会沉睡。除非再一次有人的血能够唤醒他。这一次,非其所愿,是被迫结命。
而眼前之人,也许还是以前那个人,也许,不是。没有人知道。分明与你结命是一人,可是,等你再次醒来时看到的却也许,是另一个。也许你脑海中还记得之前那人的相貌,记得那人的一颦一笑,可是,那人的身体和灵魂,可能早就归于了万千尘埃之中,无迹可寻。
轮回的事情,没有人说得清楚。这个世界虽然有着妖魔鬼怪,但是,归结起来,他们都是人。不过是不同人的不同种族。世界,同样无人知晓那究竟是怎样的--轮回一说。
所以,若是魔一旦与凡人结命,便要敢承受孤独。
必需是爱人。除非是深爱自己的人。魔已愿意与人结命,必定是深爱之人。因为与人结命会衰减魔的法力,从而衰减其生命。永恒的时间分出一半也是永恒,但是,生命对于伤痛的承受能力已经弱了一半。而进入沉睡的魔,身体的恢复更是会停止,那是杀死魔最好的时机。
这就是要与凡人同生共死的魔所要付出的代价。
醒来的展昭尽管没有了记忆,正是凭着他身体中不会伤害与己结命之人的执念,所以才不使用法力。而他的武功,也是他的执念,是对已然忘却的爱恋的一种执念--那是白玉堂教给他的,是前世的白玉堂。
白玉堂深深叹了口气。他不敢真地出口,只是在心里想。然而,唇上忽然地一温却拉回了他的思绪。
"玉堂,我相信你。你相信我么?"极轻的一句话,将白玉堂从混乱中拉了回来。他低头看着怀里明明害羞得绯红了脸颊却犹固执地仰着认真地望着自己的人,虽然长睫因为方才的举动而不停地颤动,遮不住那份羞怯,但是,他眼中,却是无比的坚定。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白玉堂却似从中得到了无尽的力量。
是,白玉堂是该庆幸的了。为什么不?万千红尘,茫茫人海,连轮回转世都没能分开他与展昭,宿命,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白玉堂淡淡一笑,没有转头,只是道:"我先送你回屋休息,自然会与他‘好好谈'。"白玉堂说着低头会给爱人一个浅吻,落在他的眸上,展昭安静地闭上眼。
"既然我来了,谁都不要走。"原本沉默的殷啸却开口道。那份冷,狠,简直想要把白玉堂骨头都啃碎。
白玉堂......展昭!殷啸看到了他们之间的默契,原本以为,白玉堂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不能守护好自己爱的人,一定受不起这份打击,可是展昭一个吻,却让他安了心。这份默契,在殷啸看来,让他发狂!
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昭是我,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白玉堂你敢将他从我身边抢走还藏起来三百年,我就要你永世不得超生!殷啸大笑起来,声音仿佛夜枭般森然。
"昭,我不是没有给过你回到我身边的机会,若是你仍然不回到我身边的话,这一次,就不会像从前那么简单了。我一定要亲自动手,让白玉堂灰飞烟灭!"殷啸话出口,已是合身扑上前来。银月刀未出手,然而滚滚而来的强大法力让白玉堂看到了仿佛灭顶之灾。
"玉堂!"展昭抬头望着白玉堂,白玉堂点头,将他轻轻放下来,让他站在自己身旁。
好久没有并肩作战了。距离上一次,整整三百年。白玉堂微微一笑,看身边的人,含光斜指,红衣流云,脸上浅浅的笑,美好如画。
轮回都能熬过,何必惧怕死亡。白玉堂青霜剑在手,与展昭一起迎上殷啸。

"两个人同上,一样是输,又何必多费功夫?"殷啸笑,没有表露出任何破绽,言语神色中依旧是掩不住的冷酷无情。白展二人并不答话,只见剑光轻闪,却是凛气乍起,展昭的汉光已经到了殷啸面前。
殷啸也不敢太过托大。虽然明知道展昭为了顾及白玉堂一定不肯轻易动用法术,如此一来,自己便占了上峰,可是--那也只是不会轻易而已。三百年不见,殷啸依然记得很清楚,展昭,绝对不是只温顺的猫,而是豹,若是真的爆发,玉石俱焚,非殷啸所愿。于是,有意或是无意识,殷啸对于展昭的剑招让多迎少,他的目的在于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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