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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篇——by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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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仙还待说话,许姓老人微眯的眸子一瞪,吼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少管!教主有令,一切依令行事!"

提起教主,娇蛮的玄衣少妇也不敢支声了。四人步出水牢的大门后,走在最后的许姓高瘦老人若有深意的回头望了那五个站得笔挺的黑衣人,山羊胡下的瘪嘴勾起了一个"等着看好戏"的邪恶笑容。

这个姓许的高瘦老人--就是江湖上失踪了好几年的"药王"许进昌。

传说,他只需轻轻碰到别人,便能随心所欲的下毒或下药......


# # # # # # # # # # # # #

已经近两个时辰了。

贺兰嵘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却依然面露微笑的倾听着凝血宫教主--离墨殷"滔滔不绝"的说教。

"这一趟,真是辛苦你们了,替我教剪除了两个大障碍......"离墨殷大约也是说得口干舌躁了,顿了顿,拿过桌上的茶杯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望着他将那杯茶一饮而尽,缓缓放下--贺兰嵘的心头突然掠过一丝莫名的慌张,一种摸不清道不明的忐忑,袭上心头!

离墨殷搁下茶杯,媚眼如丝的望向脸色阴晴不定的贺兰嵘,突然抿了抿唇,试探道:"你......叫什么名字?"

贺兰嵘一愕,讶然道:"教主不是说......入教后一概不问从前名讳吗?"

"我想要知道。"离墨殷一笑,语气带着不容辩驳的坚定。

贺兰嵘盯着那双毒蛇般危险又诱人的眸子半晌,淡淡道:"属下贺兰嵘。"

"贺兰嵘......"离墨殷反复念了几声,笑得更邪:"不对,这一定不是你的真名......"

"哦?何以见得?"贺兰嵘眸子一眯,静待眼前的白衣男子说话。

"象你这么一个不凡的人......所配的,理应是更不凡的名字才是。"离墨殷缓缓抬起视线,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贺兰嵘轮廓深邃的俊脸。

心里"格登"一跳,贺兰嵘当然知道离墨殷所指的是什么,聪明如他,也体味出了其中暧昧不明的味道,当下心中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

离墨殷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唇角一勾,"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贺兰嵘心中嫌恶,表面上却只得继续装傻,轻咳道:"教主厚爱,属下只是一介凡夫,实在担当不起。"

离墨殷闻言,脸色却在霎间沉了下来,如丝的媚眼也突然间变回了猛毒的蛇信,狠狠的盯着贺兰嵘,他的声音也冷得象冰:"担当不起?你倒说个明白,我哪点比不上那个小子--"

这一句话,却如同一把利刃,刹那间破开了重重迷雾,使得贺兰嵘心头那个一直在忐忑的莫名的想法,清晰得如同明镜一般!

一个可怕的想法掠过脑海--

他为什么只叫自己一人来此......

他为什么姗姗来迟......

他为什么一反常态,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

他为什么毫不避讳,提起了这个话题......

他为什么......

---瞬间,仿佛有一根钢针刺进了心头--

剧烈的疼痛和彻骨的寒意中,好似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冰水!!


展昭展昭--你--你可安好???!!!

"砰"的一掌重重击在木桌上,贺兰嵘霍然站起--

离墨殷惊愕的神色一闪而逝,眼神中爆出深不可测的愤怒和嫉恨--

上好的木桌在刹那间裂开,飞扬的木屑中,化为无数的碎块,向地上跌去!!

一刹那,一道黑色人影电光般射向门口,一道白色人影轻烟般跟上!!


##########################(待续)


#########第十七章


电光火石间,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仅隔两尺距离,如两道飞虹射向门口--

离墨殷爆怒之中,手臂一伸便扳向贺兰嵘的肩膀,口中怒喝道:"站住!!"

贺兰嵘头也不回的,身子游龙般一挫一旋,堪堪避过那雷霆万钧的一抓,一个起落已经掠出门外--

离墨殷哪里肯让他走脱,足尖轻点之下,如影随形的跟上,两人刚一出了门,便在走道上激斗起来!!

此刻两人都怒火高涨,交手之下毫不留情,招招凌厉,针锋相对--

打斗的声响,很快引来了一群守卫的教众--

离墨殷望见蜂拥而来的黑衣人,突而心中一动,虚晃一招,退后两步--对着气势汹汹而来的众人大吼一声:"全都给我退下!!"

黑衣教众们虽然不明所以,但亦不敢违抗教主的命令,面面相觑之后,讪讪的退走了--偌大的回廊中,很快又冷清下来,只剩了两人相对而立。

离墨殷静静的注视着那双狭长的眸子--冰冷而悲愤的目光,仿佛要将自己钉死般的,毫不避讳的投来!

心中撕裂般的一痛,离墨殷涩声道:"你......你就这么在乎他?"

没有回答。

贺兰嵘象是一只绷紧了全身的豹子,往日优雅高傲的气势变得全然不同,仿佛受伤的猛兽,只存有戒备,焦虑和伤痛--

深深吸了口气,离墨殷压抑下满腔的苦涩,沉声道:"好,你走,我就如你的愿,让你们两个死在一起!!"

"他在哪儿?"贺兰嵘缓缓道,如冰的目光直直的凝注在离墨殷的面上,杀气如狂风般--咆哮!!

离墨殷握紧双拳,切齿道:"......地下一层西北角,水牢!"

话音未落,贺兰嵘已经疾掠而出,身型未至风声先到,沿途的烛火仿佛受不住他的杀气般的,一一熄灭!

乍现的明灭中,他的背影好似投火的飞蛾--毫不迟疑,毫不动摇的投向遥远的微光--

离墨殷怔怔的站在原地,抬不起脚步--

一颗心儿紧紧的揪起,爱慕,嫉妒,恼恨,悲伤,羡慕,不平,怜惜......丝丝缕缕,纠纠缠缠--剪不断理还乱!

直到那黑色的矫健背影消失片刻,他才终于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 # # # # # # # # # # #


幽黯的烛光在阵阵阴风的吹拂下,摇摇晃晃的闪烁着,象是随时都会熄灭。

展昭静静的躺在又冷又硬的碎石地板上,湿漉漉的长发散了一地,晶莹的水珠从发丝,脸颊上凝聚,淌下--衬得苍白的容颜更有一种凄恍的美。

五个黑衣人站了一会儿,渐渐觉得不对劲了--有一股躁热,从体内升腾而起,莫名的兴奋和慌张奔蹿在心间......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其中一个粗壮汉子忍不住抓住自己的领子开始撕扯,嘴里嘟囔道:"格老子的,怎么越来越热,害得老子想干那个了!"

另一个矮小些的黑衣人接口道:"甭痴心妄想了你!许老爷子命令咱们好好看着这小子,你难道想偷溜去妓馆?"

"嘶"的一声,当先那个黑衣人已经将自己的领子扯开,一双三角眼里开始隐隐现出血丝,喘着粗气道:"我......想死春娘那骚狐狸了......好热!"

几个人坐立不安了一会儿,眼睛都开始变得血红,神智也渐渐不清起来了--

那粗壮汉子一屁股坐到地上,龇着牙四下张望,目光不经意的瞟到了昏迷的展昭--随即,一双小眼直直的盯着展昭,爆发出贪婪的凶光--!

"不如......"舔舔嘴唇,汉子狞笑道:"我瞧这小子长得倒不错,比那几个娘们还漂亮......先玩玩解解闷......"--他说着,手脚并用向着展昭那儿摸去......

"你疯了?"后面一个黑衣人喘着粗气,呼道:"他可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粗壮汉子回头傻笑道:"教主可以玩,咱们凭什么不行?"

见那矮小黑衣人不说话了,他又得意道:"何况现在又找不着娘们,不玩他玩谁?难道玩你?......你奶奶的那张狗脸,我看了就想吐!哪儿比得上人家的秀气!"

身后的黑衣人啐了一口,狞笑道:"要上一起上,岂有让你吃独食的道理?"

粗壮汉子哈哈大笑着上前,长臂一伸将展昭的颈揽了起来,望着臂弯中昏迷的人,他再也按捺不住,伸出粗糙的大手就去扯展昭的前襟--

"嘶啦--"一声,前襟和里衣都被扯裂一半,袒露出了线条明晰的锁骨和胸膛,在幽幽的烛光映照下,蒙着水气......仿佛闪烁着淡淡的光晕......

昏迷中的展昭微微一颤,有所感应似的皱起了眉头,青白的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黑衣人的动作滞了一下,喉结一阵滑动,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伸出狼爪就覆了上去----

--骤然间,一股狂风袭来!!!

伴着一声冷得象冰,怒得象火的声音:"滚----!!"--这声音仿佛地狱阎罗的催命声,清晰无比的刺进耳朵,残酷得令人心胆俱寒,如坠冰窖--!!

刹那间,袭来的狂风中,一只毒蛇般的手紧紧掐住了黑衣人的颈,在他昏沉的头脑发挥作用之前,便被拉离地面,狠狠的抡起!!

"轰--"的一声,黑衣人仿佛一摊烂肉般的直飞出去,撞在墙上又弹到地上,脖子早就扭成了诡异的角度,眼见是活不成了!

来人那条有力的手臂轻轻挽住了倒下的展昭,那么的温柔而谨慎--

贺兰嵘紧紧抱着展昭,回首--

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上,那双向来神采飞扬的眸子,此刻所闪烁着的--是宛如索命无常的残酷光芒!

几个吓呆了的黑衣人还没能从药效中清醒过来,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只得无比惊恐的瞪着那人冷厉的双眸--

杀气,迅猛如狂风骤雨,残酷如万年寒冰--

# # # # # # # # # # # # # # # #

离墨殷和闻讯赶来的众人到达水牢的时候--刚好是最后一个黑衣人尸体倒下的瞬间,他脖子断裂,双眼暴出,狠狠的一头撞在墙上,满地都是红白的血污和脑浆......

整间屋子似乎化为了修罗地狱--东倒西歪的死人,满地的血水......

贺兰嵘静静的跪在屋子中央,将展昭紧紧的拥在怀中,低垂着头凝视着展昭苍白的容颜,他的目光宁静如无波的湖面--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远去......

有些感情,不经历刻骨铭心的伤痛,始终无法自知--

终于彻底的明了......自己对他......

譬如草叶渴望朝露,枯木等待甘霖,花蕊期盼阳光......那样的深刻,那样的执着,那样的千辛万苦。

心为一人而动,情为一人所覆--

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愿为他而来......

刚刚那瞬间的颤栗--是为了可能失去他的恐惧......

幸好,他还活着--

贺兰嵘闭上眼,将脸颊轻轻贴上展昭湿冷的侧脸,将他紧紧的,紧紧的抱在怀里---

对于身侧黑压压的魔教教众......视而不见。

时间仿佛停滞--

很短的时间,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离墨殷终于冷冷的收回视线,用淡然得仿佛事不关己的,却又带着隐隐苦涩和悲凉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将他们关进地牢。"


#############################(待续)


###########第十八章


地牢,深深陷于地底--是整个石堡最阴冷潮湿,死气沉沉的地方。

斑驳的石壁上,生满了滑腻的青苔。冷硬的石板地,墙角草率的铺着一垛干草,也由于阴湿的关系,隐隐有些霉味了。

厚重的石门紧紧的关着,幽幽的微光透过顶上小小的窗户洒下,总算为无尽的黑暗带来了一线微薄的光明。

贺兰嵘坐在干草上,拥着展昭,手指轻轻梳理过他还略有些微湿的乌发--

算算时辰,已经是傍晚,地牢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很快就将迎来漫漫寒夜......

贺兰嵘低头凝视展昭没有血色的容颜,轻轻叹了口气--已经输了很多的内力给他,该做的都做了,眼下只有靠他自己,慢慢的恢复过来。

没有战......即使战不过,总还可以一拼,可是自己不光是一个人......更何况,即使硬闯出去,没有解药,两日后也是免不了一死。

莫非我们就要死在这里?

淡淡的苦涩涌上心头......生死不过区区一线,但是......希望他能活下去......

展昭展昭......你不该在这样寒冷的夜里,不该在这森寒的地牢里,不该如此轻易的......死去。

我......绝不容许你死去......

手上紧了紧,贺兰嵘默默的用绕在展昭背后的左手抵住他的后心,再次提起内力,一股灼热的暖流滚滚而出,温暖着怀中人的身体......


# # # # # # # # # # # # #


屋中燃着熊熊的火盆,橘红的火光映亮了离墨殷的脸庞,却暖不了他如坠冰窖的心。

四大护法围坐在他身侧,偷偷望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都在犹豫着如何开口。

离墨殷双手交叉相握,抵着精致的下颌,静静的望着盆中跳跃舞动的火焰,目光迷离,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良久,那许进昌沉思再三,终于忍不出清了清嗓子,道:"教主打算如何处置地牢中的两人?"

离墨殷置若罔闻,纹丝不动。

见他不答,许进昌不敢再问,正踌躇间,高战却是不知死活的接了口:"是打算处死他们吗?"

闻言,那双冷如毒蛇的美眸终于动了--目光流转间,淡淡的看向高战,将他看得背后冷汗直冒,噤若寒蝉。

"处死?"离墨殷喃喃的念叨了两遍,缓缓摇了摇头,哑声道:"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我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咬牙切齿中,恶毒的寒意从唇间留泻而出--即使屋里燃着火盆温暖如春,琴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羞辱我的罪......是很重的。"离墨殷瞪视着狂舞的火苗,眸中痛楚的神色一闪即逝,复杂中流露出透骨的恨意。

胡姓汉子忙谄媚道:"教主英明。"

"明日一早,放他们出来!"离墨殷咬着下唇,语出惊人。

"什么?"胡姓汉子怀疑的问道。

"休得再言!"离墨殷冷冷道,霍然站起--

盆中的火苗,被他所带起的风一拂,疯狂的舞动起来,如同鬼魅--

# # # # # # # # # # # # #

不知过了多久。

夜已深,寒已重--

贺兰嵘忧心忡忡的观察着展昭的情形--经历了长时间的折磨后,意识仍然是没有恢复,精疲力竭的青年昏昏沉沉的睡着......

身上的衣服虽已干了八成,却依然冰冷没有温度--仿佛抵挡不了寒意的侵袭,展昭的身子开始有微微的颤抖,紧抿的唇也青白青白的,没有血色。

漫漫长夜......他又如何能熬得过?

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规矩了,贺兰嵘将展昭轻轻抱到干草堆上,自己也和衣躺下。

瞬间,瞥见了展昭破裂的前襟--贺兰嵘不禁一阵耳热心跳,连忙定下心神,伸出手臂环住展昭--

四周,万籁俱寂......

贺兰嵘左手轻轻环住展昭的腰,右手绕过他背后,轻轻覆在展昭的发上,让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肩窝中--

暖暖的体温,牵着两人,在这寒冷的夜里......

感受着展昭的心跳,自己的心跳--整个世界好似都不存在,只剩下紧拥的他们......他和他的心跳,交织在一起,温暖着彼此......

醒着的青年无声的叹了口气,感受着怀中人凉凉的侧脸轻贴着自己的颈,发丝轻蹭,微痒--

周围的安静使的他有一瞬间的错觉--他们是在一个和祥温暖的屋子里,而不是这冰冷阴森的地牢。

倘若有一天,能真正安定下来,一同度过宁静的岁月......

那该有多好。

贺兰嵘轻轻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淡得察觉不到的笑容--

真傻。

以展昭的性格,又岂会安心过那种隐居的生活?--他,有太多的责任,太多的牵挂......注定将奔波一生,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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