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 谁的花言巧语谁的迷魂计 阿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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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有利一时没听清楚。村田却摇了摇头,道:“那麽,你要和谁一起去呢?”
“陛下,无论如何请这次把我给带上吧!”浚达恳求到。他好想出去,在血命城里他总有一天会被那群女人给折磨死的!
不等有利回答,古音达鲁冷静的说到:“我是要去的。”
孔拉德并不说话,只是微笑著望著有利,那个意思就是我是你永远的骑士,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
有利却摇了摇,说到:“也许从今天开始,我就得面对一个现实。我是古蕾塔的父亲,是保鲁夫拉姆的婚约者,他们只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不想永远活在你们的保护之下,我也不想永远当一个菜鸟魔王。请给我一个成长的机会。所以,我要一个人去。拜托你们了!”
“可是……”浚达却觉得这样有利不够安全。
村田说到:“算了,你们就听他一次吧。让他随著自己的心愿去做。去见保鲁夫拉姆吧。”
连贤者大人都这麽说了,大家也就不好反对了。
下弦月伸伸懒腰,道:“那麽,我亲爱的嫂子,你要怎麽去。你以为你是哈里.波特变个扫帚骑著去吗?”
上弦月也跟著发言:“还是你以为你随便端碗水跳进去就到保鲁夫拉姆身边了吗?”
“这个……”有利为难的望著村田。村田迎上他的视线:“在我们这里,知道保鲁夫拉姆在哪里的就只有她们两个而已。”
意思是她们也要去。而且反对无效。
古音达鲁不著痕迹的靠近下弦月,说到:“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你们哪一点吗?就是你们装著什麽都知道的样子!”
下弦月看了古音达鲁一眼,说到:“你知道我们最讨厌的是你哪一点吗?就是你装著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
在一片古老得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里,一个黑发黑眸的少年和一个蓝发蓝眸的少年站在一起,用一种说不出来的目光打量刚刚从天而降砸坏了他们的帐篷的不明物体。
纪轻狂冷笑:“我一定会把这个大概快死了的家夥救活的。”
“咦?”径流疑惑的望向他,“狂,你不是自称超级无敌冷血万中挑一的霸王美少年吗?你什麽时候对救人感兴趣啦?”
“因为我要把这个家夥救活然後把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纪轻狂边走过去边用他特有的挑剔眼光把他个金黄色头发的家夥巡视了一翻。动手把人翻过来後,纪轻狂马上就愣住了。好一个美少年!!
“哇──好可爱的少年!”径流惊呼,纪轻狂瞪了他一眼,大声说到:“看什麽看!有我可爱吗?!”可恶,他就知道红颜祸水,砸坏了他花了近五个小时才搭好的帐篷不算,还试图勾引他们家的径流!他决定不救了,让这个来路不明的家夥死了算了!B49D3D0草沉:)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十一
松柏成薪,桑田沧海,东风无情,百年不变。我依然等你,无论那是一年,抑或一生。
──摘自《浚达手札》
保鲁夫拉姆觉得浑身骨头都碎了。每挪动一下都是淡淡的疼痛,“有利……”
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带著偌大的惊喜:“哇,他醒了!好漂亮的翡翠色演眸啊!”
保鲁夫拉姆睁开庸懒的眼,模糊看见面前有人。他张大了眼,蓦然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英俊的黑发美少年和一个蓝发的美少……女?眼中立刻有了警觉,人类!!而且还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人类!!
径流看著这个可爱的少年眼中的戒备,了然的笑了:“不用害怕?小弟弟,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小弟弟?!”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这几个字的!
径流有些不解:“难道你是小……妹妹?不会吧~!我道歉我道歉!”
“我不是‘小’弟弟!!”保鲁夫拉姆根本就是吼出来的,“我15岁了!大姐姐!!”
“大姐姐?!我吗?”径流好笑的指著自己。反正他也习惯了,很多人都把他当成女孩的。
“你们闹够了吗?!”被晾在一边的纪轻狂阴森的开口,“也该注意一下我了吧!那个金黄色头发的,你醒了是吧?吼得出来代表你精神很好是吧?!那麽你还不给我滚蛋,想赖在这里干什麽?!!”
保鲁夫拉姆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想和你这个人类待在一起吗!”说著就要下床,其实不是床,就是一张地毯!他刚动一下,就马上愣住了,不对啊,他和有利在一起的,怎麽会在这儿?他抬头:“我怎麽会在这儿?”
纪轻狂道:“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电视上演的那些昏後醒过来的人都是这麽问的,看来真的是啊。
径流却插嘴,“你的意思该不会你不是人类吧,我也不是哦!”
保鲁夫拉姆揉揉疼痛的头,重复一遍:“我怎麽会在这里?!”
“哦,那个啊,”径流笑了一下,无比的温柔,“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保鲁夫拉姆觉得这个说法他根本无法接受,但他现在更关注另一件事,“你们有看到另一个人吗?他也是黑头发黑眼睛的。”
本来就要开口赶人的纪轻狂愣了一下:“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居然还有和我一样的人类?”
“我们只看到你一个人。没有你说的那个人。”径流回答到。
“是吗?”保鲁夫拉姆满眼的失望,那麽,有利你在哪儿呢?我在这儿,你又知道吗?
没得到答案的纪轻狂改变了赶人的主意,双手环胸问到:“喂,那个金黄色头发的,你叫什麽名字啊?”
要不知道眼前的是他的救命之人,依保鲁夫拉姆的性格他根本就不会理的:“保鲁夫拉姆。”
“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听啊!”纪轻狂马上就下了结论。保鲁夫拉姆来不及反驳,就见径流一脚把纪轻狂踢出了帐篷!保鲁夫拉姆目瞪口呆的看著如此温柔漂亮的姐姐(?)踢起人来是这般的所向披靡!他喃喃的问:“你有虐待狂?”
径流微笑:“不,他有被虐狂。”
“……”
“你好,我叫径流,17岁,刚才那家夥叫纪轻狂,也是17岁!还有,我是男的。”
“……”抱歉,还没回过神来。
海浪温润咸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蓝的天,蓝的海。远处水光接天,是一个未知的世界。有利站在船头,轻轻的闭上眼:“保鲁夫拉姆……”你在哪里……
虽然真王到底在搞什麽。没人知道,知道的人又不肯说。
有利担心的看著手中那颗村田给的奇怪的宝石,他真的找得到保鲁夫拉姆吗?世界这麽大,而他又如此渺小。
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是下弦月的声音:“要相信你自己。要相信你们的爱!”
“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上弦月打声响亮的口哨,“老是这麽找,找得到才有鬼!我偷来了浚达的手札,据说那是浚达在梦中与真王那个混蛋的通梦记录。聪明吧我?!”
下弦月翻翻白眼,“那麽,你还真伟大。我只是偷了一张这个世界的地图罢了。和你的比起来,我的简直不足挂齿。”
“地图!”有利一把夺过下弦月手中的地图,仔细研究起来,“我看看,我们现在在哪里啊?与保鲁夫拉姆隔得远不远。”
上弦月瞟了一眼那张地图,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保鲁夫拉姆在哪里,天知道隔得远不远啊。”
下弦月抬头看了看说:“我们在东经33度,北纬41度。据说这个世界有三个地方去不得。第一,是一个叫忘川的东西,一进去就没法走出来。大概那是一片森林吧,第二个……喂,有利,你怎麽不说话?”
“……”因为我无话可说。
“我们在哪里?”上弦月催促到。
有利艰难的开口:“忘川!”
“……”
三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魔王,两个不明生物同时感到无数的鸟叫嚣著从头顶飞过……
十二
空中飞舞的长发,是你一片紫色的迷惘。爱,或者,恨,你都早已没了选择的权利。
──摘自《浚达手札》
熊熊的篝火燃了起来。火光中是三张各具特色的俊美的脸孔。三双不同颜色的眸子现在都只有一个焦点,那就是架子上正散发出诱人香味的烤鸡。纪轻狂暗中狠狠的瞪了保鲁夫拉姆一眼,凑近径流讨好的说到:“径流,你看,鸡快熟了。我给你撕那只大的鸡腿好不好?”
径流看都没看他的说到:“先把大的那只给小保吧,他是客人!”
纪轻狂小声问到:“那麽,我呢?”
“只有两只鸡腿啊,小保一只我一只。你随便吃点什麽吧。”径流回过头去笑到,“好不好啊,小保?”
“什麽?”正在发愣的保鲁夫拉姆回过神来问到。
径流笑到:“我说我想叫你小保,可不可以啊?这样比较亲切嘛!”
“小保?亲切?”保鲁夫拉姆望向火光呢喃,“好啊!”小保,从来就没人这麽叫过他,连母亲大人也没有。有利呢?当然更没有!
纪轻狂看保鲁夫拉姆的眼光中明显的有了你是多余的那个的意思,没有鸡腿让他很不爽:“看他那个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是在想妞啦!”
“你给我闭嘴!”径流看了他一眼,又望向保鲁夫拉姆,“不用担心的,你爱的那个女孩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爱的那个人?保鲁夫拉姆想到有利,忍不住漾开一丝难得的微笑,他那与生具来的尊贵气质和养尊处优所培养出来的高傲让他的笑比那火光更耀眼,纪轻狂感觉微微的刺痛了眼,没好气的说到:“怎麽,你的女人很漂亮吗?看你那是什麽笑啊?标准的色狼笑!”
“不是女人。”保鲁夫拉姆轻声说到。
“什麽?”径流一时没听清楚。
深吸一口气,保鲁夫拉姆大声的说到:“我爱的那个人是男的!不是女的!”会不会被讨厌?会不会有鄙夷的眼光?他们会不会嘲笑他?
一片沈默後,保鲁夫拉姆诧异的看著纪轻狂慌忙的把径流拉到自己的身後,警告的道:“你给我听著,金黄色头发的!你爱男人是吧?我告诉你,径流是我的,你不许打他的主意!”
保鲁夫拉姆愣了一下,竟然笑出了声,他真的是开心的在笑。原来爱上男人的不止他一个啊。而且,看径流和纪轻狂的样子他们似乎很幸福啊,他和有利是不是可以也那麽幸福?想到有利,保鲁夫拉姆的眼色暗淡了下去。有利,我该怎样才可以找到你?我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找到你?
保鲁夫拉姆应该睡了吧?一想到以前保鲁夫拉姆在自己那张不算小的床上各种乱七八糟的睡姿,有利的眼里浮现出浓烈的思念。第一次有想要变得强大的愿望,想要保护自己在乎的人的愿望。真王陛下,你到底想要干什麽?夜晚降临,繁星满天。有利仰望天空,并不觉得无助或者彷徨,因为他和保鲁夫拉姆现在已在同一片天空之下。未来也并不是那麽的遥不可及的,不是吗?
远处传来渺茫的歌声,像是最欢愉的歌唱。有利轻语:“那是人鱼在歌唱爱情吗?”
“不是。”下弦月神出鬼没的说到,“那是人鱼在哭泣,因为她们被爱人遗忘或者抛弃了。”
“呵呵!”有利干笑两声,“你说得好诡异,就象真的一样。”
“本来就是真的啊!”上弦月走过来说到,“忘川里的人鱼全都是被爱情遗忘的人变成的。她们的泪水形成了忘川,所以,进了忘川的人都没法出去。我看我们还是老实的等死吧。”
“死?我死了保鲁夫拉姆怎麽办?”有利总觉得死是一件很遥远的事。他的目光投向远处,却蓦然睁圆了眼:“天啦,那是什麽?”
那是有利见过的最壮观的画面。无数的人鱼在海水之中跳跃,月光一片静谧,在它们五彩的鱼鳞上反射出最斑斓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