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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二则 ——by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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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人长久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天刚破晓。展昭带着一身的仆仆风尘,回到开封府。将自己追捕了整整十天,好不容易从苏州抓回来的要犯关进开封府大牢,展昭准备回自己的房里好好休息一下。
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床现在正被某只不知死活的白老鼠霸占着。而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那只白老鼠身边,竟然还躺着另一个人--镇远大将军赵彻。现在展昭眼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某衣服不整的白老鼠,死死地赖在同样衣服不整的赵彻怀里,而赵彻的那只手,还正好好死不死地搭在某白裸露出来的纤细的腰上,并且搂得死紧。看到这里,我们那向来温文尔雅的御猫展昭再也忍不住地仰天长啸:"白玉堂!!你给我起来!!!"
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白玉堂很无辜的揉揉惺忪的睡眼,莫名地看着眼前这个暴跳如雷的御猫:
"展小猫,你一大清早发什么疯啊?"
"你......你......你......你......你......"展昭被白玉堂的态度气得话也说不利索了,只是一个劲地用那双大大的猫眼,狠命地盯着白玉堂春光外泻的胸口。
"喂,展小猫,你吃错药啦。"懒懒地撑起身子,用右手在展昭已经几乎失去焦距的眼前晃了晃。展昭这才回过神来,用平生最最凶恶的眼光瞪向白玉堂。
"说,昨天晚上你和赵彻究竟在我的房里干了些什么啊??!"
被展昭的眼神吓得不轻,白玉堂开始认真地环视周围的环境--一片狼籍的桌子,满地酒瓶的地板,衣冠不整的自己和赵彻,还有凌乱的床铺......
悄悄吞了吞口水,白玉堂小心地避开展昭杀人的视线小声道:"我们昨天晚上............"
"我们昨天晚上就在做你想的事情。"白玉堂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赵彻戏谑的声音。完全无视于展昭握得死死的拳头和白玉堂一脸的惊愕,赵彻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白玉堂,"玉堂,你说是不是?"
"我......"不敢看展昭此刻的眼神,白玉堂力不从心地想从赵彻的怀里挣脱。看到白玉堂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赵彻那一脸深不可测的笑容。展昭的拳头握得发白。最后,他咬了咬牙,头也不回地走出自己的房间。
"展昭,你等等,听我解释!!"回过神来的白玉堂挣扎着起身,想要追上那个急火攻心的展昭。可是,那个笑得一脸邪恶的赵彻哪里肯放手?
"玉堂,何必那么着急呢?"不急不缓的语气,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赵彻!要不是你,展昭也不会气成这样!"愤愤的语气,白玉堂用力从赵彻的怀里挣脱,跳下床来,将心中满腔的不满都倾倒在他头上。
"哼"轻蔑的冷笑,"那个展昭要是如此地不信任你,跟着他又有何用?"
不理睬赵彻的冷言冷语,白玉堂整理完衣衫也踏出门去。

展昭此刻正在日月酒楼里喝着闷酒,早上的那一幕,犹如尖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头。倒不是说展昭不相信白玉堂,只是他那吞吞吐吐的语气,还有赵彻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着实令他受不了。举起酒坛又向口中灌了一大口,胸中的烦躁仍旧没能平息下来。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为什么他还不醉呢?
他再次想向嘴里灌酒时,他的动作被一把洁白的扇子阻住了。抬起头来:"玉堂?"
那个人笑着眨眨眼,也不回答。只是自说自划地坐在了展昭的对面。
"不,你不是玉堂。"展昭的眼神暗淡了下去,举起酒坛,又是一大口。
"你这样会醉的。"清冽的声线。对面的那个人伸手接过展昭手里的酒坛,也灌了一大口。"酒要和人一起喝才会体会到其中的香醇。"说罢,对着展昭淡淡地一笑,把酒坛递了回去。
有些失神地接过酒坛,展昭开口到:"你和我的一位友人长得很象。"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窗外一个纯白的身影,淡淡地一笑,他站起身来,"在下就此告辞了。"
并不想挽留,即使眼前的人有玉堂的脸庞,也决没有玉堂的灵魂,他认得出的。只是有些好奇。"展昭可否知道兄台的高姓大名?"
客气地拱拱手:"在下应无意,以后有缘,定会相见。"

应无意前脚刚刚踱出酒楼的大门,白玉堂后脚就踏进了这家远近驰名的酒楼。远远就看见展昭坐在那里喝闷酒。忍不住小声抱怨:"猫儿,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看到白玉堂一脸倦意地从门口走进来。展昭猜到这只小白鼠为了寻找自己,大概在街上奔波了一天。心中的火气已是消去了一半,只是展昭觉得,这样就原谅了这只嚣张的耗子未免太过便宜他了,好歹也要给他个小小的教训。于是展昭强压下心头隐隐的窃喜,头也不抬地冷冷回到:"多谢阁下抬爱,展某无福消受。"
听到展昭的冷言冷语,白玉堂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白爷爷我吃错药了?犯得着拿我这个热脸去贴你这只死猫的冷屁股吗?刚要发作,但转念一想,的确是自己犯错在前。心里知道某人只是在为早上的事情赌气,自知理亏的白玉堂只好低下头来耐着性子向展昭解释:"猫儿,昨天晚上我不过是和赵大哥一起多喝了几杯酒,酒醉了才会一起躺在你的床上的。"可怜巴巴的语气。白玉堂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时偷瞄一眼展昭的表情。看着展昭那无动于衷的样子,白玉堂的头沉得更低了。
展昭当然相信白玉堂说的话,这只爱惹麻烦的小老鼠最多也只敢乘自己不在的时候约个人喝喝酒或者打打架闯个祸了。不过,暂时他还不打算搭理他,就让他再好好反省一下吧。
完全不知道展昭现在的心理活动的白玉堂,只当是眼前这只向来憨厚的猫儿被自己气得不轻,不愿搭理他。所以白玉堂把自己的鼠爪轻轻搭上展昭的肩膀,不重不轻地挠着,嘴里还不住地说:"猫儿,我知道自己错了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下次,下次我不敢了嘛。"展昭斜眼瞥了一眼一脸可怜的白玉堂,也不做声,继续喝他的酒。
展昭的举动可真的惹火了白玉堂,他用手夺过展昭手上的酒坛:"喂,展小猫。你白爷爷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不要以为我白玉堂好惹!我......"
没等白玉堂把话说完,展昭放下酒钱就起身离去。看到展昭这样的反应,白玉堂当真是慌了。他急忙追了出去。"猫儿,你等等我啊!!"

白玉堂跟在展昭的身后,嘴里不住地讨饶:
"猫儿,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猫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
"猫儿,我再也不和你顶嘴,不惹你生气了。"
"猫儿......"
无论白玉堂怎么磨破嘴皮,展昭就是一声不吭,自顾自往前走。走出约莫一里,展昭停了步子,转身向一家大的铺子走去。白玉堂以为又是一家酒馆,谁知抬头一看,匾额上赫赫写着‘行空客栈'四个字。有些纳闷展昭干吗放着好好的开封府的屋子不睡,偏要来住这客栈。但疑惑归疑惑,白玉堂还是乖乖地跟了进去。

展昭跟小二走进一间空的客房,刚刚遣退了小二准备关门。某只一路跟来的白老鼠就抢先一步进了屋子。展昭也不说什么,任那只白老鼠肆无忌惮地坐上那干净的床铺,用一双满是委屈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不露痕迹地笑了笑,展昭顺手把门关上了。
"猫儿,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嘛。"白玉堂好看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不露声色地站在门口,展昭不置可否地没有搭腔。
"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见那只猫儿没有反应,白玉堂真的觉得委屈极了。不就是犯了个小小的错嘛,这只猫儿有必要发那么大的火?"
满心委屈的白玉堂当然没有看见展昭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缓缓地向白玉堂走去,轻轻挑起他低沉着的头,精亮的眼睛直视着白玉堂的脸。"这句话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
还没等白玉堂反应过来,展昭就已经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唇,轻轻压住了白玉堂的。震惊地睁大了乌黑的眼瞳,白玉堂在展昭怀里挣扎起来。将身体的力量向前压,展昭顺利地将白玉堂死死地压在身下。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展昭那灵巧地舌轻轻橇开白玉堂的牙关,在他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池起来。身下的反抗渐渐微弱,很快,白玉堂的抗议变成了微弱的呻咛,微微一笑,展昭放开被他吻得通红的唇,依依不舍的双唇,牵起一条暧昧的银丝。身下的白玉堂被羞得脸色通红,一双清朗的大眼睛,也蒙上了一层蒙蒙的水气。身下人妖艳的样子,惹得展昭一阵口干舌燥,呼唤对方的沙哑嗓音,也带上了浓浓的情色的意味。
"玉堂......"
低低的呼唤使白玉堂周身窜过一阵酥麻的感觉,现在才觉得中了圈套的老鼠不服气地低声嗫嚅:"原来,都是你这只猫儿设的陷阱......"
嘴角钩起淡淡的笑,展昭再次俯身封住身下那张烦人的小嘴。不安分的手,开始在白玉堂的全身游移,每到一处,都点燃熊熊的燎原大火。小小的房中,顿时春色无边。


此时,隔壁的房里有两个人正在灯下对饮。
"应兄,就这样让他们称心如意你说好吗?"
"就这样吧,棒打鸳鸯可是要被人记恨的。"和白玉堂一模一样的脸上,泛起高深莫测的笑容。"
"应兄说的是。"赵彻说着也笑了起来,给应无意斟了一杯酒,"反正还来日方长,不是吗?"
"是啊,究竟鹿死谁手,还要看日后啊......"
淡淡的笑声,回荡在行空客栈的客房里..................


(完)

千里共婵娟

俗话说‘来日方长',俗话也说‘择日不如撞日'。不过,对于应无意来说,机会向来是自己创造的,而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自从某日,他从西域的商贩手中购得一瓶奇特的药水后,有一个计划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虽然,他做事向来喜欢独来独往。可惜这件事要办成,还非得那个赵王爷帮忙不成。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应无意带着这瓶奇特的药水,来到了赵彻的将军府。说来也巧,应无意去的那天,白玉堂正好回陷空岛喝自己侄儿的满月酒,只有赵彻一个人在花园里百无聊赖地坐着喝茶。看到应无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赵彻先是一愣,不过旋即就恢复了常态。嘴角微微挑起一抹笑。"应兄,这时来我的将军府,不知有何贵干啊?"
应无意踱着方步缓缓走到赵彻跟前,拱了拱手。"赵兄,好久不见了。"
无意识地挑了挑眉,"应兄,我记得三天前,我们刚在纵横客栈一起喝过酒......"
"啊?有吗?我怎么觉得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很无辜地看了赵彻一眼,应无意喃喃嘀咕。
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赵彻决定不去理会这个装傻充愣的应无意。端起手边的极品龙井,他继续无所事事地品起来。
看着赵彻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态度,应无意有些沉不住气了。站着干咳了两声,可惜并没有换来赵彻的回应。一股暗火在应无意胸中慢慢烧了起来。不过,他仍是强压怒火,用不紧不慢的语气对赵彻说:"应某不知,赵将军府中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言下之意不言自明。可是,赵彻只是淡淡地瞟了应无意一眼,缓缓道:"赵某不记得将军府今日有什么客人。"应无意再也无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大步走到赵彻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喂!你到底要不要听人说话?!"
赵彻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应无意,眼中是一派的诚恳,"应兄,原来你是来和我说话的啊?那赵某真是失礼了。应兄快请坐,来人啊!看茶!"
眼看着赵彻那十足十的做功,应无意明知他是有意拿自己开耍,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在心中暗暗把眼前的人咒骂了一千一万遍,应无意捡了赵彻身边的位子坐了,端器起手边的茶碗就是一大口。赵彻无言地观察着身边的人,和玉堂极象的容貌,可惜,却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赵彻等着他开口。
胸中的怒火被手中清茶的甘冽的口感压了下去,应无意终于言归正传。"赵兄,不知三天前的我们的对话你还记得否?"
"你是说......"听到应无意的话,赵彻的脸亮了起来。看来,又有有趣的事情了,"应兄指的是......"
看见赵彻感兴趣的样子,应无意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来,凑在赵彻耳边一阵嘀咕,然后一脸得意地看着赵彻的表情。只见赵彻听完他的计划,脸顿时黑了一半,心中暗想,这个应无意倒是会打那如意算盘,自己便宜占净,倒要自己来做那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过,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顺了他的心,自己可以找点乐子,也可以顺便做个顺水人情。主意打定,赵彻依旧苦着一张脸,不说话。
应无意看到赵彻的脸色不善,急忙开口询问,"赵兄,莫非觉得应某的计划不好?"
"好是好......只是......"
"只是什么?"
"这个药......恐怕......"
"赵兄不喜欢这种手段?"
"用药......这手段未免太龌鹾了吧......"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赵兄难道不赞同吗?"
"那......就这样吧......"
"应某就先谢过赵兄了。"

当晚,展昭收到了来自将军府的大红请贴。其实,对于那个白玉堂的义兄,展昭向来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不过堂堂镇远大将军,对小小的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下正式的请贴,不去,是绝对说不过去的。碍于情面,展昭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赴这趟鸿门宴。
不过,展昭当然不会知道赵彻和应无意的阴谋。看着满桌子的丰盛菜肴和美酒,就着赵彻湖编的所谓遥祝白玉堂的侄儿满月的借口。展昭不疑有他地吃了起来。
刚喝了一口赵彻敬自己的酒,展昭就察觉出酒有问题,"你给我喝了什么?"
赵彻的脸上是深不可测的笑。转身,展昭只见应无意从屏风后面踱了出来......


刚喝完自己侄儿的满月酒,白玉堂就连夜从陷空岛往开封赶。第二天下午,他的一骑快马,就已经停在了开封府的大门外。翻身下马,白玉堂就直往后院奔去。三天没有看见那只展小猫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念自己。
来到展昭的房门口,只见展昭脸朝内横卧在床塌上,而公孙先生则是一脸的愁容,一付手足无措的样子。以为展昭又受了什么棘手的伤,白玉堂疾步冲进房间,劈头就问,"猫儿,你怎么了?"没有回答,展昭只是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连吭都不吭一声。白玉堂心里这下着了慌,他赶紧质问傍边的公孙先生:"先生,猫儿他这是......"
只见公孙先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展护卫他......他‘失身'了......"
公孙先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白玉堂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玉堂再次向公孙先生确定,"你说猫儿他怎么了?!"
"展护卫他......‘失身'了......"
白玉堂只觉得一股气血往头上涌去。一把揪住公孙先生的衣襟,"说!究竟是谁干的?!"
被白玉堂骇人的脸色吓了一跳,公孙先生赶忙回到:"昨夜,赵将军请展护卫去府上......"
"好你个赵彻!!"公孙先生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玉堂就一个箭步冲出房门,向将军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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