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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by朱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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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位客官,一个人?您也是来看‘赏春节'的吧?"跑堂的殷情的连忙上去"不知您要点什么?"

那人从怀里摸出了整锭的元宝,在他眼前晃了晃朗声道"包厢,十年的上好女儿红,顶尖的活红鲤。"一边说一边就脱去了身外的丈青披袍,摘去了头上斗笠。他万分自然的绕过愣在当场的跑堂,顾自往二楼去了。

好长时间跑堂的才回过神来,讶意着刚刚那人不凡的相貌,虽说是个男的,但也实在是太...。猛打下头,他飞快的下了单子又抱着酒坛飞快的上了二楼包厢。

"看您就不是一般的俗人,不知客官打哪儿来啊?是会朋友还是办事?"跑堂的替那人斟满酒,还不失时机的套起了近乎。

扬起一边的眉毛,那人将头靠在右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对,对不起,小的多嘴了。"打了一个激灵,跑堂的退了几步就慌不择路的往下逃了去,蹒跚间竟撞到柱子,痛的呲牙趔嘴的。

"噗哈哈~~~"大笑出声,那人转头看向窗外,眯起一双好看的单凤眼,尤自喃喃道"......是会友呢?还是办事?......"

微风拂过,旧梦如尘。

"暂时,算个秘密吧。"

结局

稍觉尤负难供,恁殛恼。只因其情占满,覆水难收,空遗悔懊。万种思量,千方心思,却只恁寂寞厌厌地。无系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昭哥......此生能为你妻......便是月华最幸福的事"--虽然长驻在你心中最深的人,永远不会是我。女子努力的笑着,终仍是合上了双目。元宝年7月,南侠展昭之妻丁月华,卒于病。

开封回曲山

展昭半跪在那里,眼前‘爱妻丁月华之墓'七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心。他抬起微颤的手抚上那个‘爱'字,一边又一边的勾画着。......无言,自己从没有什么资格直受这份深沉不悔的爱意。展昭苦涩的笑抬起头,于公理他虽做到了俯仰天地而无愧,但独情字关头却负了两人。如今这无法排解的寂寥,恰是因果吧。

层层的墨云堆积,眨眼间,弥漫的雨幕就把整个山头都笼罩了进去。冰凉的渗透了衣衫,狂乱的打湿了发髻。

展昭没有动,山间只空旷的回荡着那打落尘世杂质的络响。他眼睛惘然的端望着墓碑.........良久,传来几声断续轻微的闷咳。

两年了,时间的脚步从来没有为谁而停歇过。无论是淡然的如常日子,或是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恋,都只是留下了痕迹便一去不返。‘逝者已矣'谁不明白,但真正能做到对此丝毫无意的又有几人?两年前丁府便因为月华的死和他绝了联系,这样也好,至少有些事亦会因此而埋葬吧。

雨稠

有人在背后半蹲下来--"怎么,想不通了。要准备做落水猫?"伞是白色的伞骨和伞面,人也是白衣着身且气息熟悉。那依旧不羁的言行,世上只除一人外,实在忆不起谁会如此。

展昭猛回首,他模糊的视线里全是白玉堂那放大了的笑脸。"............"僵硬的四肢怎么也不能利索的马上动作了,伸出的手却又在将要碰触的瞬间缩了回来。展昭怔着。苍天怜见,请言明于我--这,并非虚幻。

"哪,别这样瞪着人,我可没欠过一只猫的钱"用扇子指着展昭,白玉堂皱了皱自己好看的鼻子,语带调侃的说着"特别是一只死猫的......喂,喂,喂!搞什么~~我的衣服都是水啦!"

像要镶嵌入体的紧紧怀抱着,生怕放手便又会失去。这相隔和承载了众多的一拥,虽不温暖却真实无比。它力道大的生生甩开了两人手中的所有,那丝绢布伞在饶圈几回后停下,尤自和雨声相合着。

微恼转为微笑,白玉堂合作的回抱着"那个,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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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死,死猫!你五爷我要是染上了重风寒,阿嚏~~~那就是你害的!"白玉堂裹在棉被中间,一边喝着展昭递过的姜汤一边骂骂咧咧的道。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像喝的不是驱寒的药物而是要命的鸠毒似的。

展昭停下手里为蜜饯除去包装的工作,转头看着他。

"今非昔比了,别想我再被你这只猫吃的死死的!"话虽然是很大声、很中气十足的没错。但是那不由自主往后直缩的身体语言表达,实在是并无多少说服力。

展昭温柔的笑着,眸子里的宠溺尽可以淹没一头牛。他慢慢的说道"玉堂,我知道一个很快就能治好风寒的办法。"

"什......什么办......"耳旁仿佛响起了十二级地震外加敌袭的警报声,白玉堂背上的鸡皮疙瘩统统冒了出来,他冷颤一次接着一次的,因此词不成句。

走过去,展昭看了看几乎没怎么动的汤碗,单手捧着含了口......满意的见白玉堂因为震惊而喝的一滴不剩,再复悄言"就是传染给我~~~"

中邪了!肯定是中邪了!要不就是哪里撞到了头!白玉堂大张着嘴,他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发出了脱臼的‘吧嗒'声。那个‘风流天下我一人'的应该是叫‘白玉堂'啊,不是叫‘展昭'吧?白玉堂刚开始是愣的呆住了,但马上脑海里闪过的第二个念头却是--专用权被抢了......所以,他气鼓鼓的拍掉了展昭伸来试探额温的手,语气不善的"什么传染给你,哪个大夫说这样风寒就会好的快的?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展昭讶意了一下,诚意吗?他拉了张椅子坐在白玉堂床边,思考再三终是执起对方的双手篡在掌心,垂首,沉重认真的"玉堂,对不起。"

"哇,你还来真的啊!得了吧,五爷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嘛。"白玉堂一惊一乍的,喊的山响。

"不是,玉堂。我是说......"展昭着急的抬头解释,却被人轻轻的捂住了嘴。

"我知道。"白玉堂皱眉,像是责怪一般的瞪视着展昭,但仍禁不住的眼眶酸涩。只这一句,那三年来痛苦的生死挣扎记忆,就像烟尘似的散去了。幸好没有放弃,幸好回来了,幸好还可以看的到这只总是太寂寞的猫。那么,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他甩甩头,丢掉那些凭添伤感的东西,突然整个人挂在了展昭身上"喂臭猫,我告诉你个秘密。"猛力拽着"靠过来点,耳朵拿来!"

了然的笑开,心亦挣脱重生。展昭望着失而复得的至爱,怀抱他,言听计从的"好,我在听。"

一抹稍纵即逝的狡诈,白玉堂笑的什么似的"我到知道一个真正可以治疗风寒的办法,而且见效奇快。"

"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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